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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控地扑到司寇淡澜的胸前,双手用力地捶打着,便大哭起来,“为什么这么对我,我对你那么好,为什么背叛我,你混蛋……”
压制在内心的情绪如火山喷发,一发不可收拾。
看着眼前哭得撕心裂肺的女孩,身体被捶打着嘭嘭作响,司寇淡澜的内心涌现出莫名的心疼。这个瘦弱的女孩到底受到了怎样的伤害,是什么人忍心把她伤得这么深,这么重!
“云熙……”司寇淡澜一声轻唤,云熙停止了捶打,突然抱住了他的脖子,吻上了他的唇。
第一次有这样心动的感觉,这女孩大胆到近乎野蛮地狂吻着他的唇,啃咬着,啜泣着,但她的嘴里却呼唤着一个陌生的名字,“夏游……不要离开我……”
司寇淡澜不由一惊,仰头撤离开来,想询问清楚的时候,却感觉依靠在怀里的女孩失去了力气,连眼神也变得迷离。
条件反射地抱住对方绵软的身体,听到的依然是那个让他深痛恶绝的名字,“夏游……”
又是一道闪电划过,司寇淡澜感觉到异常的动静,扭头看向门口,却见闻人永度浑身湿透地站在门外,眼中写满了诧异和憎恨!
看到眼前这一幕,他的心被撕裂般疼痛,这就是她拒绝他的原因吗?
如果她喜(…提供下载)欢的是司寇淡澜,为什么不早些告诉他呢?
原来在这个女孩的心里,他是一个如此可笑的存在。
她不爱他,他只是在自作多情。
傍晚离开桂兰坊,云熙生气离开后,他始终不能放心,便想过来与她讲清楚,结果却看到了他不曾料想到的一幕。
心冷了,情伤了……
嘴角浮现出一抹凄凉而戏谑的笑意,原来这就是答案!
☆、突如其来的吻(4)
在昏迷的梦里,云熙梦到自己又回到和男友夏游在一起的美好时光!
七年的情感,岂是说忘就能忘的,就算表面上故作潇洒,可是内心的伤痕依旧。
司寇淡澜守在床边,看着躺在床上发着高烧,流泪不止的云熙,心里说不出的异样。
这个女孩所爱的那个人,绝对不是他,而是那个叫夏游的男子。
记得在扶云宫外第一次见到她时,她看到他呼唤的也是夏游,只是当时没有在意罢了。
究竟是怎样一个男子,竟然让如此洒脱乐观的云熙,爱的如此深切。
这些天看到云熙每天快乐地和闻人永度在一起,他以为她之所以对他冷淡,是因为闻人永度的缘故,现在看来,他错了。
他和闻人永度都不是她内心在乎的那个人!
这个如风似火的女子,突然闯入了他的内心,却没有留给他任何的机会和空间。
原来爱情,只是一场误会。
他对她有爱,她对他无爱!
闻人永度对她有爱,她对他亦无爱!
而她所爱的那个人,却又不爱她!
真像是一场没有结果的角逐,无人胜出。
迷迷糊糊间,熟悉而陌生的疼痛感,让云熙禁不住翻转着身体,呻吟出声,“痛,好痛……”
“哪里痛?”云熙的烦躁不安,让司寇淡澜更为担心。
床上的人儿虽然有些醒过来了,但却难受和楚痛折磨着。
透过烛光挣开迷蒙的眼睛,看着这张酷似夏游,且充满忧虑和关切的脸庞,云熙双手紧捂着肚子,低吟,“麻烦你给我来一点热水……”
“好,你稍等一下。”司寇淡澜起身到桌旁倒水。
然后,回到床边,扶起云熙,使其半靠在他的胸前,喂她将水喝下。
再次躺下后,不禁不见好转,原本因为发烧而潮红的脸庞,竟然变成了可怕的苍白。
“你哪里不舒服?”看着蜷缩在床上,忍痛的云熙,连久经沙场的司寇淡澜也不免担心动容。
☆、突如其来的吻(5)
“肚子好痛!”虽然知道在这个世界,女人来例假是不能轻易对男人说出口的,但她痛到了极限也就顾不得了。
痛经的感觉她并不陌生,但这一次浇了冷雨,又发着高烧,便愈加的难以忍受。
“你坚持一下,我去找大夫!”
司寇淡澜起身,窗外的雨不曾停歇,又是一道闪电划过,且隆隆的雷声不断地传来。
“不要!”云熙奋力地从床上爬起来,抓住了司寇淡澜的袖子,“不要走!”
身体瑟瑟发抖,神色暗淡的眼眸里写满了恐惧和哀求。
他握过她的手,一片冰凉。
“你能不能抱着我?”云熙的唇哆嗦着,因为疼痛已经没有力气说更多的话语。而她最怕的就是打雷下雨的天气。母亲离开她的那一天,正是这样的天气,成为她内心永久的梦魇和恐惧。
司寇淡澜稍稍迟疑,但还是回到了床边,将颤抖不止的云熙抱在怀里。
这样,果然温暖了许多。
她的先前的小男人虽然没有多少用处,但每次来例假腹痛的时候,她总可以抱着他睡个好觉。
而现在确实另一个男人将她抱在怀里,这样的感觉很安心。
看到床单上的血迹和云熙稍稍舒展的眉头,司寇淡澜隐约明白过来。
如此狼狈的云熙,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只觉得莫名的心疼。
疼痛似乎得到了一些缓解,怀中女孩的眼皮再次变得沉重起来,在即将失去意识陷入睡眠的那一刻,她的嘴角浮现出淡淡的笑意,但那开启的肉白色樱唇,却发出一个让他心痛的声音,“夏游……”
一如在扶云宫外,初相见的情景,却又是不同的,那时,她在他的心里,只是一个陌生的女人,而现在却有了痕迹和重量。从什么时候起,她的音容笑貌已经印留在他的心底,驱逐不去!
这个女孩到底受过怎样的伤害?
为何在经历种种磨难之后,还能如此勇敢,乐观?
那个叫夏游的男人,到底是什么人?竟然将她伤得如此深,如此重!
☆、舞姿蹁跹(1)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天晴了。
云熙睁开眼,发现房中只剩下自己,昨夜的一切似乎只是一场梦,但空气中却滞留者一种熟悉的气息。
轻抚微皱的床单,拾捡起记忆的片段,司寇淡澜是真的来过无疑。
昨天被雨打湿的床单和被褥已经消失不见,全部换成了新的被褥,整齐地叠放在衣橱中,还有几套崭新的换洗的衣服。
桌面上有冬天才用的红泥炭炉和铜制的小水壶,还有红花和红糖之类活血的药物。
云熙心中一暖,这个不苟言笑的男人心思竟然如此细腻。
除此以外,又安排了一个三十多岁勤快和善,手脚麻利的妇人,照顾她的起居。妇人姓贾,云熙便叫她贾姨,妇人多次推脱说不敢当,云熙却置若罔闻,依旧亲热地叫着贾姨。
她也不过是寄人篱下,受人照顾而已,有什么身份地位可言呢!
在云熙的心里也无所谓的尊卑观念,别人对她好,她绝对不会怠慢了对方。
一场病来得快,去得也快。中药苦口,但确实是治病良药,入宫在即,她也没有时间去缠绵床榻。
司寇淡澜偶有过来,但也不提那天发生的事情,似乎是怕她为难。
闻人永度突然消失不见,去丝竹班了几次也不曾见到,连同那个貌似记忆中某人的女子也没有再见到,直让她怀疑当日是不是看错了人。
还有一个礼拜,便到入宫的日子了,心里有一些期待和雀跃,还有几分沉重。
既然是自己坚持要走的路,她便不允许自己回头。
更何况入宫的名单已经报上,如果不能及时入宫,谁都担待不起。
接下来的几天,跟着贾姨学了针线和刺绣,闲来无事在院落中的桂花树下,练习在丝竹班学来的舞蹈。
云熙是个聪明的女孩,只要她用心去学,就没有学不会的东西,舞姿虽然比不上瑾娘,但也跳得有模有样,很有几分动人之处。
一阵清风过后,桂花如金色的细雨洋洋洒洒地飘落,沾染了满身的香气,比那些特制的香料多了几分清润和新鲜,煞是好闻。
☆、舞姿蹁跹(2)
一段舞蹈作罢,从袖子里抽出丝帕,擦拭额头的薄汗,却听门口处传来贾姨的声音,“司寇大人,你来了。”
“云姑娘的身体怎么样了?”
“已经大愈了,正在院子里练舞蹈呢!司寇大人里边坐吧!”
云熙回头,刚将帕子收入袖子,便见司寇淡澜穿着一件素雅的月白色长袍,从影壁墙对面走进来。
“司寇大人!”云熙学以致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