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若是三世子来了呢?”
本来准备再说什么的王靖停了下来:“三世子?”
贾和矜持一笑,慢慢的说:“有情报显示,三世子,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王靖脸色一暗,不再开口,同样是谋士,三世子要来这样重要的事他都不知道,又何谈出谋划策?
“此事,还不能确定,只是有很大的迹象表示,我那位三弟,快要来了。”
夏卓敬开口,带着些微的解释说,王靖拱了拱手,但心中的不快还是无法消除,只是他也知道,这不是表示意见的时候,因此又道:“若如此,那大人是准备来一次交锋?以属下来想,北边,也不见得就希望和大人死战。”
“王先生真是想的太理所当然了。”
“贾先生又有什么高见?”
王靖几乎是带着点愤怒的开口,贾和不紧不慢的道:“王先生的思路是没有错的,也是忠心为大人着想,但交锋过后,我方向何处退?在此种情况下,可还有我方退兵的地方?”
侑川!
王靖张口就想回答出来,但总归是克制住了,然后立刻的,他就明白了,洧川是他们的地方,但在这种情况下,林家是必不会让他们借路退走的,无论是从忠于南明王的角度,还是为了自家的安全。
而不能借路,那就要在三方中选一方突围,若是集中兵力,倒不是突不出去,可这军中,虽说大部分都被夏卓敬收拢了,可总有一部分还归于各种势力,再加上这些投诚的也不能完全相信,届时只要有个意外,他们就有可能被合拢!
进,进不得,退,退不得,他们一时间,竟真的处于了困境!
“你不是真的要替那家伙打仗吧!”
几乎就在同一时间,沈宇质问着杨毅,杨毅歪头看了一下他,没有说话。
沈宇暗暗的磨了一下牙:“问你话呢。”
“玉郎,你这是在担心我,还是在吃醋?”
杨毅慢慢的开口,沈宇几乎崩溃:“我是在问你情况!现在这样子,随时都有可能真打起来,你要替那家伙卖命,可不要带上我!”
“这话,真不像是玉郎说的呢。”杨毅笑嘻嘻的说,在沈宇要发怒的时候,又加了一句,“果然是担心我吧。”
沈宇盯着他,杨毅叹了口气:“我还以为玉郎早就想到了呢,玉郎不是和我一样,去见了魏大当家吗?”
“……他什么都没对我说!”
“哦,看来我们都想岔了,我是想着魏大当家会说,想来魏大当家也是想着我会说,其实我和魏大当家,都在等着这一战!”
沈宇皱了下眉,杨毅道:“我早已站好了队,虽然我现在可以置身事外,可若二世子输了,对我只有坏处,这锦绣山河不是我能接管的,可是我也不想,只做一个逍遥的岛主呢!”
她看着对面的山峰,慢慢的微笑,沈宇,却再说不出一个字,他突然有一种自豪的悲伤,这个人的心中,有着太多的东西,而他,只是其中的一样,还是很不重要的一样,可是,这是他所爱的人!
再没有这么一刻,他这么清楚的知道自己在杨毅心中的地位,可也再没有这么一刻,他是这么的爱他,在这一刻,他突然的觉得,哪怕只是永远的,看着他的一个背影,也是甘愿的了。
三天后,夏卓敬麾下第六军正式和封字军交锋,当天,第五军反攻台儿庄,而在此时,第四军已经和清字军在马店血战了两天了!南北之间的大战终于再次全面爆发,双方都以一种死磕的架势拉锯着,中原各地的目光都投注到了这里。
154、野心 (中)
第一百五十四章野心 (中)
“父王看佛经,应该是信命的,现在又为何这么看不开呢?”北明王的府邸中,四世子刍钩端着一碗燕窝要喂北明王,他的勺子已经放在北明王唇边很长一段时间了,对方却一直没有开口,他也不恼,只是将勺中的东西倒回碗中,混合混合,又舀了一勺,“因果报应,这些,父王是要比我懂的,您自己想想,这是不是报应呢?”
躺在床上的北明王依然没有动静,刍钩叹了口气,将勺子收回来,顺手将碗放到了一边:“父王您这又是何苦呢?您觉得不吃东西,我就没有办法了吗?您若真想那么狼狈,孩儿,也是愿意遵从您的意愿的。”
北明王依然不开口,刍钩继续道:“父王是这方面的行家,应该知道,这种事,其实是有很多手段的,孩儿也不愿用那些{炫残{书酷{网 的,只是孩儿也不想见父王这么糟蹋自己的身体,若父王一意孤行,说不得,孩儿只有想办法,将您弄出府,□于天下人面前了。”
北明王虽然依然没有什么表示,但面孔和眼神立刻变了,刍钩笑了笑:“当然,我会将父王的面孔遮盖住的,所以,别人也不会知道,那在城门楼上吊着的人,就是天下闻名的北明王。当然,我知道父王是个硬脾气的,就算那样,也不见得就会听从孩儿的好意,可到了那时,孩儿也就只有用灌得了,百年人参,千年何首乌,虽稀少,这府中也有,孩儿对父王,是绝对不会吝啬的,而以父王的身体,再吊个一年半载,也完全是没有问题的。父王,您现在,想吃了吗?”
北明王闭上了眼,然后,嘴唇哆嗦了两下,刍钩一笑,端起碗,试了一下温度,然后又让人去换碗热的。
“四世子,陈二来了。”
一名侍女进来,禀报道,刍钩一抬眼:“这倒是个真忠心的,让他进来吧。”
片刻,一个管家模样的人就低头探腰走了进来,一进来,就先给北明王请安,然后又问了刍钩的安。
“起来吧,天天这么客套做什么!”
虽然因为有刍钩挡着,他看不到北明王的脸,但听到他的声音,陈二也是心中一定,四世子孝顺知礼文弱,和前面的三位世子不同,他没有真正的统领过军队,因为体质的关系,就算有名师指点,身手也只是普通程度,别说练气者了,连府中一般的侍卫可能也有所不如,倒是在诗词歌赋上很有一些成就,这样的他,在军中没什么威望,在府里,也不是很被看重,倒是在民间,有一些声望,可也就是如此了。
北明王这次病发,府中的侍卫暂时由他接管,不过他却始终没有过问过府里的事,每日只是衣不解带的在床前伺候,这种行为,往好的地方说,是孝顺,往自私的角度上说,也是因为北明王是他最大的依靠,若北明王真有个万一,出身低微,又没有丝毫威望的他,恐怕立刻就会被扫地出门,就说衣食不愁,以后最多也就是个普通的富家翁了。
但不知为什么,他却总有一种不安,所以每天都要来请两次安才能放心。
“王爷今日可有好转?”
“什么好不好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老毛病,怎么,有什么事吗?”
“府中一切安好,王爷不必担心。”
陈二这样回答着,又说了一些府中的事情,他这一天来两次,其实也没什么要说的,稍微耽搁一下,见北明王这边没事,也就退下了,刍钩起身送他,他连忙道:“老奴担当不起。”
“他又是什么精贵的人,有什么担当起担当不起的,你替他操心这府里的事,他送送你,不多!”
这样的话几乎每天都要进行,陈二也每次都会谦让,不过最后,刍钩总要送他的。
“真是难为四世子了。”
“就像父王说的那样,这是我应该的。”
陈二看了他片刻,然后拱了下手,最后,低着头哈着腰的慢慢走了,刍钩一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转角处,才转过身。
“四世子,此人……”
“先留着他吧,有他在,虽说有麻烦,外面的却会安心。”他说着,已经进到了房间里,此时北明王正瞪着他,嘴角还一抽一抽的,他一笑,“父王又生气了,其实何必呢,四天来,这已经是第九次了,父王也该习惯了吧。”
北明王没有说话,他也没有办法说话,虽然他的老毛病只是令他的四肢僵硬,但这一次,他的嗓子也被毒哑了,除了发出一些无意义的声音外,他说不出任何句子,刚才和陈二对话的,一直都是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