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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莞的年龄,虽然已经快到三十了,但是岁月并没有在她的身上,留下哪怕一丁点的痕迹,那白皙的肌肤,以及无暇的面庞,看上去,就像是个二十出头的小女生。
庄林将她的手腕,放在了自己左手的手心里,右手手指搭在脉搏上,调动一股元气,打入到她的身体之中去。
很短的时间后,他将手指挪开,睁开了眼睛。
阮莞虽然躺在床上,目光却一直留意着庄林脸上的神色变化,当看到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心也不由的提了起来。
“嫂子,你以前是不是流过产?”庄林将阮莞的手放在了床上,目光望向阮莞,开口询问道。
“没有,从结婚到现在,我并没有怀过孕,去过不少医院看过,但是也没有查出什么结果来。”阮莞非常肯定的摇了摇头,应道。
“那,会不会是你老公的问题呢?”庄林还是随口问了一句。
“绝对不是他的问题。”庄林的话刚说完,阮莞就直接接话了,而且回答的十分果断,这让庄林有些奇怪了。
这上不出孩子来,往往问题出现在男女两个人的身上,要么是男人有问题,要么是女人有问题,既然在阮莞这边检查不出问题来,那只能说是她老公有问题了,可为什么,阮莞会如此的肯定,问题是出在自己身上,而不是她丈夫身上呢。
如果说,她非常的爱自己的丈夫,不想让任何人说自己丈夫的坏话,那么她就不会独自离开江家,在外边开这么一家小茶馆,更不会找自己来给她看病。
只怕这里面,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我之所以肯定他没有问题,是因为,他有孩子,跟外面的一个女人生的。”似乎看出了庄林的疑惑,阮莞犹豫了一下后,低声的说道。
在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庄林并没有在她的脸上,看到任何的悲伤之色,风轻云淡,似乎这件事情,压根跟她自己没有任何的关系。
明明知道,自己的丈夫背着自己跟别的女人厮混,还有了孩子,却能够无动于衷,甚至没有任何的悲伤,只能说明,再她的心里,已经将那个男人,当做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既然是个无关紧要的人,那么这个男人做任何事情,她也就不会难过了。
可是,既然她跟自己的丈夫没有了感情,那么她为什么还这般渴望治好自己的病呢?就算是她的病治好了,哪又跟谁去生孩子呢?
莫不是说,她只是单纯想要一个孩子,以此来稳固她江家大少奶奶的身份吧!
这女人的心,果然是海底针,你用男人的思维,永远是无法猜透的。
“那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他跟那个女人的孩子,其实也不是他的。”庄林假设的说道。
“绝对是他的,两年前,我婆婆得知了这件事情后,就曾带着那孩子去做过亲子鉴定,鉴定的结果,基因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匹配。”阮莞摇了摇头,回答道。
“那么说来,江家人已经知道了那个孩子的存在,而且认可了他江家嫡系血脉的身份。”庄林心里叹了一声,缓声问道。
“恩,我跟江云天结婚五年,都没有生下一子半女,而江云天又跟别的女人有了孩子,显然是我有问题,他父母自然是不会允许,作为江家长子嫡孙的江云天后继无人。”
“在确定了那个孩子,是江云天的亲生子后,我婆婆便将他和他母亲带回了江家。”说到这里的时候,阮莞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抹哀伤。
只是这一抹的哀伤,一闪而过,她再次恢复了之前的那种风轻云淡。
听到这里,庄林也算是彻底搞清楚了事情的缘由,自己的丈夫在外面跟别的女人乱搞,还有了孩子,自己的公公婆婆不为自己主持公道不说,竟然还把这个女人还孩子带回了家里来,试问,哪个女人能接受。
他都能够想象得到,当时的阮莞,看着那个女人和孩子被带回家里的时候,是何等的伤心绝望,哀莫大于心死,因此,她才会离开江家,在这燕大门口,开了这么一家茶馆度日。
只是在清楚了前因后果后,庄林心里又疑惑了起来,这个女人,明显对自己丈夫已经绝望了,同时也对于那个江家大儿媳妇的身份,不甚在意。
既然这样的话,她击破着想要治好自己的病,想要孩子,就不是为了稳固自己江家大少奶奶的身份地位了,那她这么做,又是为什么呢。
“你能否诊断出来,我为什么无法怀孕吗?”阮莞看着庄林,开口问道。
“你的内壁,被一层透明的粘膜覆盖着,而这层粘膜的存在,让精子进入后,根本无法附着在壁上,这种情况下,很难受孕,就算是勉强受孕了,也保不住。”庄林看着她,缓声回答道。
“那,有没有办法,除掉这层粘膜呢?”阮莞想了一下后,带着一抹的期颐,望着庄林,幽幽的问道。
“很难,这层粘膜是透明状的,就算是最先进的仪器,也检查不出来,更不要说除掉这层粘膜了。”庄林也没有隐瞒她,如实的应道。
像阮莞这种体质,庄林还从来没有见过到,之前的时候,他也尝试过用元气去接近那层透明的粘膜,但是无一例外,都失败了。
那层粘膜,就像是一张狗皮膏药,紧紧的黏贴在内壁上,如果强制xing去除,很容易对造成无法修复的创伤。
第六百二十八章 能陪陪我吗
“你也没有办法吗?”阮莞仰着头,那双狐媚眼,一眨不眨的盯着庄林,轻声的问道。
“想要除掉那层粘膜,常规的手段根本没有,只有采取暴力破冰的方法,而这,很容易对你的造成无法修复的创伤。”庄林拧着眉头,缓慢的摇了摇头,说道。
,是女人最为脆弱的地方,且不说,这种暴力破冰的方法,是否会给带来巨大的伤害,仅仅是那种痛楚,只怕就不是常人能够忍受的。
同样是清理,可是从本质上来说,这跟刮宫是截然不同的,因为那层粘膜是紧紧附着在内壁上的,除去这层粘膜的时候,几乎就是在剥皮。
剥皮之痛,寻常人就已经难以忍受了,而这女人最脆弱的地方,疼痛较之剥皮之痛来,不知道要厉害多少。
“而且,这层粘膜,几乎已经跟你的内壁成为了一体,剥离它的时候,会非常的疼,这种疼痛,甚至比剥皮的痛苦都要厉害许多。”
听到这里时,阮莞脸上仅有的那点希望,终于还是破灭了,庄林的目光中,她那双美目,缓缓的闭上,就那么静静的躺在床上,像是睡过去了。
“嫂子,睡一会吧,我先走了。”看着身边的女人,庄林心里头微微的酸楚,他叹了一声,站了起来,再看了阮莞一眼,转身准备离开。
“可以留下来,陪我说说话吗?”当他转身的时候,身后响起了阮莞的声音来,在这娇滴滴的声音里,带着一抹的悲凉和哀求。
庄林止住了脚步,转身回来,正好与阮莞的目光碰触在一起,四目相对,短暂的凝滞,他点了点头,再次坐回到了床上去。
窗户外面,阳光依旧明亮,阳光透过那单薄的纱帘,照射在房间内,暖暖的。
“你的肩膀,我能借用一下吗?”阮莞坐起了身子来,目光望着庄林,缓缓的说道。
庄林虽然背对着阮莞,看不到她的脸庞,但是也能够猜测到,此时她的悲伤,无法跟正常女人一样,生儿育女,这对于任何一个女人来说,都是最大的折磨。
他没有回头去看,点了点头。
淡淡的香味在鼻尖萦绕,一具软软的身躯,倚在了他的肩膀上,丝丝缕缕的长发,垂落在他的肩头,温热的鼻息,吹打在他的脖子上。
没有任何的声音,点点滴滴的泪滴,落在他的肩头。
午后的时光流逝,在这间别致的房间内,时间被淡忘,庄林一直坐在床边上,如同石雕,直到泪水打湿了他的肩膀。
他仰着头,望着天花板,感受着身后女人的哀伤,恍惚之间,想起了自己的母亲,同样的身份,类似的命运,而造成这一切的,是两个同样薄情寡义的男人。
“好了,我没事了。”那淡淡的香味远离,只留下了那已经被浸湿的肩头,阮莞抹去了脸上的泪水,强挤出一抹的笑容来,说道。
如果说,之前的时候,庄林心里还有些龌龊的想法,那么此时此刻,再一次看着阮莞的时候,他心里头,再也找不到了哪怕一丁点的龌龊想法。
阮莞侧着身子,坐在床上,那打了淡淡粉底的脸庞上,早已经不成样子了,这么一眼瞧过去,那楚楚可怜的样子,越发的动人,庄林都有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