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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她不会做误人子弟的事情,第二,她就算真的去了山区,也只是会做医生。可是她不可能是做医生,心里有事做医生怕出事。”
君洛说了,苏浅浅的卡在她离开漓江之后,就没有动过。既然是这样,她就肯定过着要有收入的工作。
“那你说,她能去哪里?”大家都看向那个男人,苏浅浅的男人。
“我……不知道。”贺经年低喃。
本来他以为,苏浅浅会选择军区驻地,结果不是,他以为她会游遍河山,结果不是。他还真的不知道,她会去了哪里。
还能隐藏得那么的好,无影无踪。
无牵无挂的远离了自己……
苏浅浅兜了个圈。
兰州,西安,哈尔滨,长沙,厦‘门’,重庆,青海。
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样的“旅游”到底有什么意思,只是她很清楚,越是想要用旅游去让自己心里舒服,不去想念,心里,反而更加的思念。
贺经年的毒,太深。而且,无‘药’可治。
天下‘女’子慎重接近此人,他命中注定的‘女’人……除外。
最后,她也火了,到底该怎样才能不想他?
去西藏!
据说,那是空气最清净,离天堂最近的圣地,能洗涤任何的心灵。
上一次到西藏,是为了找白玛,什么风景什么都没有留意,这一次,苏浅浅才真正的看到了西藏,这个圣洁美丽的地方。
既有独特的高原雪域风光,又有妩媚的南国风采,与这种大自然相融合的人文景观,也使西藏具有真正独特的魅力。至今,还有许多藏族人的生活习俗与高原之外的那些人们,尤其是大都市的现代的人们有着很大的距离,也正由于距离的产生,才使西藏的一切更加的神秘,更加的美丽。
布达拉宫、大昭寺、江孜宗山抗英遗址、古格王国遗址……一寸寸的行走在这天都是最蓝的土地上,苏浅浅微仰着头,张开双臂,迎接着大自然对自己的迎接。
这一次,她的高原反应少了很多,苏浅浅微笑着,也是佛祖接纳了自己的缘故吗?
在这里,她真正的看到了仓央嘉措的诗。这个不被世俗所“束缚”的活佛转世,写出的古老又永远不会失去魅力的情诗。
那一天,闭目在经殿香雾中,蓦然听见,你颂经中的真言。
苏浅浅再一次走进了布达拉宫,在读懂了这句诗歌之后。这座最初是松赞干布为迎娶尺尊公主和文成公主而兴建的宫殿,藏语称为“赞姆林坚吉”,意思是价值抵得上半个世界。苏浅浅一直以为这里所说的布达拉宫的价值,指的是宫里的奇珍异宝,瑰丽珍藏的价值。而现在的她,明白了这里的价值,还指的是那参不透又说不明的禅道。
贺经年,如果我说,现在的我,想你入髓……
那一日,垒起玛尼堆,不为修德,只为投下心湖的石子。
苏浅浅去了趟月牙泉。
在别人看来,这特意去了拉萨之后,再特意跑去看月牙泉,真有些格格不入,莫名其妙的样子。
沙不落泉,在苏浅浅的理解里,只有最纯净的澄净,才有这样的上天的垂青。
贺经年,如果我说,现在的我,念你入骨……
那一夜,我听了一宿梵唱,不为参悟,只为寻你的一丝气息。
苏浅浅买了卷菩提经。
她窝在旅馆两天,将菩提经认认真真的抄了遍。抄佛经,求的都是内心的安宁,苏浅浅却在抄完了菩提经之后,彻底的明白了什么是一叶一菩提,一‘花’一世界。
当那个人变成了你心里的唯一,就算他再不认为你是唯一,你也不会去掉这个唯一。除非,你已经不把他当成你的唯一。
亲爱的贺经年,我的唯一,你的唯一呢?我想你,贺经年……
那一月,我摇动所有的经筒,不为超度,只为触‘摸’你的指尖。
转动经筒的时候,苏浅浅用上了所有的虔诚,那是一种需要虔诚才能做好的事情。当你的手,在那冷而不寒,‘摸’上去就能‘摸’出沧桑沉淀的经筒上缓缓的移动,虔诚的你,能感受到那沉甸甸的祝福。
贺经年,我用我的虔诚求佛祖保佑你的平安喜乐。这样,即使已经不让我在你身边,你也能好好的过这一辈子,让我能够甘心情愿的离开你的身边。
只是,贺经年,真的真的真的……很想你呢!
那一世,转山转水转佛塔,不为修来生,只为途中与你相见。
那一瞬,我飞升成仙,不为长生,只为佑你平安喜乐。
贺经年,那年那月那时,我的眼泪,在西藏,在那离天堂最近的地方,落下,湿润那芬芳的土地,将我对你的爱,对你的思念,永远的留着这个地方。
佛祖看得见。
☆、第166章 佛祖会实现你的愿望
氆氇,这是藏族人喜爱的一种特‘色’的羊‘毛’织品。苏浅浅凑巧进入了一家可让游客观赏和学习做氆氇的手工店里,当即决定亲手做氆氇。
老板很好,让苏浅浅跟着最熟练的‘女’工学习,并‘交’代‘女’工耐心的教她。
在答应苏浅浅让她留下亲手做氆氇前,老板好奇的问她为什么亲手做。毕竟这做得不易,况且,还很‘花’时间。
苏浅浅告诉他,自己的爱人,‘腿’受了伤,从此都不能行走如常,也许,从此也都不能再受一点一点寒。她想做一张氆氇,给他盖着保暖。
老板被感动了,现在的时代,比氆氇更适合保暖的纺织品‘床’品数不胜数,苏浅浅却选择了氆氇,“在这离天堂最近的地方做出来的氆氇,有佛祖的庇佑,比任何的都要更加保暖。”
老板亲自给苏浅浅挑选了最柔软的羊‘毛’,给她用来做氆氇:“用这些最柔软的羊‘毛’做出来的氆氇叫做嘎央,以前皇上才能用上的。”
苏浅浅感‘激’不尽。
氆氇做了很久,苏浅浅尝试了很多次才把开始的部分做好。她反反复复的拆了重来拆了重来,为了一开始就把氆氇做得到自己能做到的最好。最熟练的‘女’工叫卓玛,是老板的阿尼拉,姑姑。苏浅浅听说过的最多见的藏族‘女’人的名字,但是一个个的卓玛,又都是分明的不同。
卓玛很严格,每一次苏浅浅把氆氇给她看看做得如何,她都能挑出她已经做好部分的‘毛’病,让苏浅浅拆了再来。
有时候,连老板都在赞叹说苏浅浅做的真好,卓玛也都还能挑出问题。苏浅浅从不生气,虚心接受,拆了再做,直到卓玛满意。
其实卓玛并不是苛刻,她只是追求完美的艺术。
一张氆氇,毯子大小,苏浅浅在那里呆了半个月。
除了做氆氇,其他时候,苏浅浅和老板卓玛聊天,这间作坊里,只有她们的普通话说得顺溜些。
藏族人民生活在那天地辽阔的高原,心也那么的开阔,有时候有些话说起来,也许都市的回转迂回里觉得是一种忌讳,在这里,则全都是善意。
老板问苏浅浅,爱人的‘腿’为什么会受伤。
苏浅浅笑眯眯的说:“我爱人是军人,是因工受伤!”
老板敬佩的点头:“哦,金珠玛米!”尔后又问,“这伤都治不好了吗?”
苏浅浅想了想,点头,又摇头。
老板疑‘惑’了:“这是什么意思?”
苏浅浅把酥油茶端起喝了口,才说:“如果他愿意好好治疗和锻炼,是能治好的,可是他不愿意。”
老板更不解了:“为什么?为什么不愿意?”她有些难以理解,难道受伤比不受伤要好?
苏浅浅低了头,摩挲着茶碗的边沿,温暖的触觉:“因为他不能再做他的工作了,所以他不愿意。”
老板恍然大悟:“哦……伤得不得不离开部队了呀……”但是她还是不明白,“不得不离开,就不要伤好起来吗?”
苏浅浅还没来得及回答,她又紧接着问:“那你不在他身边劝他你来这里干什么?”
卓玛在一边一直安静的喝着酥油茶,这时才轻轻的敲了下侄‘女’的头:“那都是神的旨意!”
苏浅浅笑了。
卓玛一本正经:“真的,神的旨意。神让苏普姆暂时的离开金珠玛米,让金珠玛米想清楚,这伤到底要不要好了。”
普姆,妹妹的意思,开始的时候苏浅浅不明白,老板指着她,说我是阿佳,你是普姆。苏浅浅一头雾水,是老板和客户的意思吗?
呵呵傻笑。
老板无奈一笑,知道苏浅浅其实不明白。等她的孩子放学回来,抓着‘女’儿到苏浅浅面前,指着苏浅浅说,你是阿佳,再指指‘女’儿,说她是你普姆。
苏浅浅才恍然明白,阿佳是姐姐,普姆是妹妹。
之前去找白玛的时候,那个司机大哥因为经常和旅游的客人打‘交’道,普通话说得很好,苏浅浅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