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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得赶紧把鸡巴挪开,屏住呼吸大气也不敢出,屋里静悄悄的,静的陈皮皮可以清楚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他把鸡巴塞回裤子里,俯身对着于敏轻轻地叫了两声。于敏一动也不动,完全没有反应。陈皮皮才舒了口气,下面却还是硬得似乎要顶破裤子。也顾不得害怕了,去把于敏的一条腿轻轻地抬起来放到床上,心想:如果她醒了我就说要把她放好了好给她盖被子。于敏任凭他将腿抬到了床上,变成了一条腿在床上一条腿垂在床边,双腿一分开,自然整个阴部都舒展开来。陈皮皮把裙子撩到了她腰间,就清楚地看见了内裤包裹下的阴部轮廓。
因为屁股垫在床沿上,阴部就显得格外丰满。陈皮皮可以清楚地看到内裤下面黑色的阴毛,他小心地用手指在阴道的部位摸了摸,心里说不出的兴奋,已经完全不去想被发现的后果。将一根手指从内裤边缘插进去勾住,轻轻地往旁边拉开,一条紧闭着的屄缝儿就展现在陈皮皮眼前。
于敏的屄颜色粉红,大阴唇旁边稀疏地长着几根弯曲的阴毛,小阴唇紧紧地合拢着,上面沾了一丝白色的粘液。陈皮皮还从来没有这么仔细地看过整个阴部,使劲儿睁大了眼睛,恨不得把自己的眼睛变成放大镜。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齐齐的屄是干净的,几乎没有什么毛,原来女人的屄是不一样的!
陈皮皮用手指尖儿拨开了小阴唇,露出里面粉红色的嫩肉,里面很湿滑,嫩肉的上面都是油一样光滑的液体,使得阴道看起来湿漉漉的。他把自己的鸡巴掏出来,站到于敏两腿中间,微微地俯身下去,让龟头碰到了柔软的阴唇。一种说不出的奇异快感立刻传遍全身,龟头下面有点儿痒痒的,像是一根羽毛在那里抚弄。
陈皮皮握着自己的鸡巴,用龟头慢慢地顶开两片阴唇,再用力把龟头往阴道里面挤,张开的阴唇紧紧地包着龟头,随着龟头的深入也被带了进去。陈皮皮头上已经冒汗,全身都绷得紧紧的,把刚刚插进去一点的鸡巴拔出来再慢慢挤进去,一进一出之间说不出的舒服!让他有种发狠用力的冲动,他眯着眼逐渐加快,阴唇和龟头的摩擦让快感一波又一波地涌上头顶,刺激得头皮发麻。
于敏的手垂放在大腿边,在陈皮皮抽动的时候她的手指也动了动,似乎是被触动了神经一样不自觉地弯曲了几下。陈皮皮没注意,他已经完全沉浸在下体传来的快感中。龟头一阵阵的麻痒,让他忍不住把鸡巴往深处插,鸡巴已经插进去一半,于敏的身体也开始被他抽插的动作带动,幅度很小的晃动着。
快感越来越强烈,陈皮皮的动作已经无法控制,随着本能下意识的抽动,他已经忘了担心会把于敏弄醒。突然陈皮皮咬着牙把屁股用力挺向于敏的身体,整只鸡巴一下子全插进了阴道里面。陈皮皮的腿不由自主的抖着,他的整个人也在这一刻静止不动,鸡巴同时勃动着射出精液。于敏的身子抖了抖,小腹猛的收缩了一下。
几乎就在同时,门突然被敲响了,有人在门口叫:「于老师。」
这一声把陈皮皮从天堂拉回到了地狱,惊得他魂飞魄散,差点儿瘫在于敏的身上。他飞快地拔出插在于敏阴道里的鸡巴,就那么湿漉漉的塞回裤子里。这时门又被敲了两下,外面的人继续叫:「于老师。」情急之下陈皮皮慌乱地放下于敏的裙子,一头钻进了床底下。
门被推开了一条缝,有人眯着眼往里面看。陈皮皮的心「怦怦」直跳,张大了嘴往外喘气,生怕喘出声音来。停了一会儿,门被推开了,一双穿了皮鞋的脚走到床边,叫了一声:「于老师,你没事吧?」这回陈皮皮听出来了,是他的班主任梅得高。
梅得高早就想过来了,他断定于敏已经喝醉,这时候来一定能趁机捞到便宜。他早就对于敏垂涎三尺了,自己几次骚扰于敏,于敏都反抗的不是很明显,说明于敏是个顾及脸面的女人。这个鲜美的少妇原来不住学校,自己也就无从下手,今天可以说是天赐良机,只要乘她醉酒弄了她,料想她也不会把事情闹大。
不过刚放学的时候老师们有的还没走,他也不敢明目张胆地来于敏的宿舍。终于等到人都去了,他才迫不及待地赶了过来。在门口也没敢直接进来,而是先敲了两次门,见没人答应,就推开门看了一下,看到于敏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才放心地进了门。兴奋的站在床边直搓手。
梅得高伸手在于敏的大腿上摸了摸,看于敏没反应,就径直坐到了床上,把于敏头上的被子撩开,露出于敏红扑扑娇美的脸庞。凉风一吹使得于敏不舒服地动了一下,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儿。看得梅得高口水直流,心痒难耐。他趴到了于敏身上亲了一口她的嘴唇,一只手直接插进了衣服下面,抓住了丰满柔软的乳房,对着于敏一张俏脸肉麻地说:「宝贝儿我来了。」
于敏被他压得伸直了脖子,吃力地哼了一声。梅得高就在于敏细长粉嫩的脖子上一通乱啃。另一只手撩开裙子,摸向她的阴部,却摸得满手湿淋淋的。抽出来一看,黏黏的一手全是水,也没细看,高兴地说:「宝贝儿你看你都湿了,是不是也想让我操啊?」
陈皮皮趴在床底听见梅得高的话,心里大骂:你个老兔崽子乘人之危占便宜,肉麻拿来当有趣,真不是东西!却没想自己刚才也是这么占于敏便宜的。这时他已经不那么慌张,既然梅得高也是来耍流氓的,那即使被发现了也是小流氓见大流氓,没什么可怕的了。可要他冲出去救于敏,却也没那个胆子。
梅得高使劲儿捏着于敏的奶子,也不怕她被捏醒。不时地用手指拨弄着于敏的乳头,不一会儿于敏的乳头就被弄得硬挺起来。他把于敏的衣服扣子全解了,将乳罩推到乳房上面,张嘴含住了一颗乳头。于敏呻吟了一声,无力地扭动了一下身体。梅得高一边亲一边用含糊的声音问:「小宝贝儿,舒服不舒服?」于敏长长的「嗯」了一声,似乎是在答应。
梅得高听见于敏回应,更加兴奋。探过身去捧住了于敏的脸,对着她嫣红的嘴唇亲了下去。于敏本能地摇着头想摆脱,头却被梅得高牢牢地固定住。他把于敏的嘴唇全含住,又伸舌头到她嘴里面一阵乱搅,生怕于敏反抗,使劲把她压得死死的。
于敏此时已经有了些知觉,但全身无力,根本没法儿反抗。梅得高的舌头在她嘴里贪婪地吸吮着,一股难闻的烟草味道让于敏说不出的恶心。小腹被他压得也非常难受,一股酸水儿涌上来,再也忍耐不住,「哇」的一口吐了出来,这一口全吐到了梅得高的嘴里,接着在胃里消化了半天的饭菜酒水夹杂着胃液一古脑全喷了出来,梅得高猝不及防,被喷了一脸一脖子,大叫着从于敏身上跳下来。
梅得高蹲在地上大声呕着,试图把刚才冲进喉咙的东西吐出来,却在床底下看到了一张脸,正歪着脖子看他。顿时大吃一惊,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全身出了一身的冷汗。陈皮皮镇定地从床底下爬出来,有礼貌地对着梅得高鞠了个躬,说:「老师好!」然后大大方方地从他身边走了出去。
梅得高转着头,看着陈皮皮从他身边走过,脑子一时间有些迷糊。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儿,却又想不出不对劲儿在哪里!于敏此时也把头伸到了床边,不停地吐着,地上一会儿就吐了一大滩,看得梅得高一阵恶心,也张大了嘴巴干呕起来。
陈皮皮在外面转了一圈儿,想想不对,怕万一梅得高趁机再对于敏使坏,就又往回走。心里想:反正也被他看见了,再回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如果他逼问我在床底下干什么,我大可以说是在捉老鼠或者找拖鞋。老鼠自然是跑了,却捉到了一只大色狼!哈哈,我倒是要问他,老师啊!你刚才宝贝儿宝贝儿地是在叫谁呀?难道是在叫我捉的那只老鼠吗?
回到于敏的宿舍,梅得高却早已经不在。于敏还耷拉着头在床边,头发散乱地垂在地上。陈皮皮忙去倒了水给她漱口。于敏吐出来以后人清醒了许多,看了一眼陈皮皮,问:「刚才在地上的是不是梅老师?他在我这里干什么?」陈皮皮反问:「你还看到别人了吗?」于敏摇了摇头。陈皮皮就说:「没错,刚才是我们班主任,他来对老师你使坏,幸好给我碰到了。」
又拿来扫把打扫了于敏吐出来的秽物,心里也有些奇怪:班主任为什么会从床上跑下来?于老师喝醉了酒,为什么他也跟着呕吐?
整理好屋子,又给于敏换了床单,扶于敏躺好。于敏拉着他的手,说:「谢谢你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