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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你是好色的流氓。」
两人在肯德基吃完炸鸡腿,出来又带了一大包薯条,钻进了电影院。
进到里面以后两人的嘴就没有闲过。当然不是只吃薯条!亲嘴儿之前陈皮皮还特地问齐齐有没有涂口红。直亲得口酸舌干,齐齐把薯条咬了在嘴里喂皮皮,陈皮皮就连薯条带口条一起吃,咬得齐齐气喘吁吁。黑暗之中,两人头抵着头,眼对着眼,齐齐说:「皮皮你要一辈子对我好,我现在觉得自己就像个孤儿。」
陈皮皮把手放在了齐齐的胸口,小声说:「我不但会对你好,还会对它们好。」齐齐就嘻嘻笑着说:「对哪个更好一些?大王还是小王?」大王小王是皮皮给两个乳头起的外号。陈皮皮听了心神荡漾,把手伸到衣服下面,捉住了乳房。大小王被他拨弄得怒发冲冠,小弟弟也遥相呼应,直挺挺地抬起头来。
陈皮皮对着齐齐的耳语了几句。齐齐脸一红,说:「不行。」陈皮皮笑嘻嘻地看着她。齐齐说:「我不干。」陈皮皮故作镇静,心里却因为刚才的想法怦怦乱跳,嘿嘿一笑,说:「我也只是想试试。」齐齐看着他不死心的样子,有一点动心,却说:「这里人很多,会有人看见。」陈皮皮伸着脖子看了半天,在齐齐耳边说:「最后面没人。」
两人溜到了最后一排,陈皮皮坐好就把拉链拉开。齐齐蹲在皮皮前面,说:「你看好人,要是被人看到我就杀了你。」陈皮皮紧张的点着头,把鸡巴从裤口掏出来。齐齐俯身到他腿间,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舔了一下龟头。陈皮皮眯着眼睛「唔」地叫出来,齐齐瞪了他一眼:「不许叫!」陈皮皮赶紧道歉:「对不起,不是故意的。」
齐齐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做,忽然间福至心灵,心想就当吃冰激凌好了。硬邦邦的鸡巴握在手里,舔冰激凌一样舔起来。这一下歪打正着,居然蒙中了口交的诀窍,舔得陈皮皮屁眼儿直缩,鸡巴在齐齐手里一跳一跳的。齐齐就觉得十分好玩,又舔了几下,忽然察觉龟头的口上有东西流出来。抬头怪陈皮皮:你怎么有尿出来?陈皮皮说:我没有!齐齐用手指在龟头上抹了一下,沾了些液体,往陈皮皮脸上一抹,说:「这是什么?」陈皮皮说:「那不是尿。」把头压低小声补充:「是阴水,跟你那里的水一样!你怎么不含在嘴里?吴老师可是含进去的!」
齐齐就张开嘴把鸡巴往里吞,牙齿擦得陈皮皮直咧嘴:「你轻点,疼死了。你在吃薯条吗?还用牙齿!」齐齐生气的瞪了他一眼,还是努力把嘴巴张大了一些。慢慢地吞吐中舌尖同时在龟头上抵磨,舒服得陈皮皮两腿直抖,屁股也忍不住往前挺。
过了一会儿齐齐吐出鸡巴,喘着气说我的嘴酸死了。陈皮皮死皮赖脸地说:「你怎么这么不专业?」齐齐说:「废话,再啰嗦我就给你咬下来。」说着张口用牙齿轻轻地咬住了他的鸡巴。陈皮皮被吓了一跳,怕齐齐真用力,严肃地说:「你要是敢咬我就报警了!」看齐齐还看着自己,没撒口的意思,赶紧哄她:「这个不好吃,咱不吃!一会儿我给你买好吃的。」齐齐才笑着松了牙齿,继续套动。
齐齐在舔龟头的时候陈皮皮就握着齐齐的手,让她握了鸡巴的根部套弄。这下快感很快就来了,而且一直奔着高潮升上来。强烈的酥痒令陈皮皮挺身把鸡巴往齐齐嘴里送,精液猛地喷出来。齐齐猝不及防,被喷了一脸,有一股精液糊到了眼睛上。齐齐闭着眼睛叫陈皮皮:「快点快点迷我眼了。」陈皮皮赶紧用手给她擦掉,顺手抹在椅子靠背上。齐齐恼怒地打了陈皮皮一下:「恶心死了,以后再也不给你弄了。」
从电影院出来,齐齐还要接着玩儿,陈皮皮不干:「明天不上学啊?都九点了,再不回去我死定了。」齐齐有些不满意:「你胆子真小!我可以给你请假,程阿姨最相信我了!」陈皮皮用指尖在她的鼻尖上点了一下:「那有什么用,问题是我妈不相信我。」
第二天学校发生了一件大事。于敏搬到了学校里住,她的婆婆带人追到了学校大闹了一场,连过来劝架的校长也一块儿挨了几脚。于敏更被扯得披头散发,脸上也给抓出几道血痕。学校里被搅得鸡飞狗跳,上着课的学生也一窝蜂地跑出来看热闹,陈皮皮自然是一马当先出来观战。看着于敏被人围着推推搡搡,突然觉得她很可怜,心里想:这老婆婆可真是厉害!头发花白还能一跳三尺高。
于敏娘家不在本市区,受了羞辱,心里又是伤心又是无奈,躲进自己房间暗自哭泣,突然觉得天地之间仿佛只剩下了她一个人,孤苦伶仃独自飘零。宛若无根之萍,离干之枝。回想起和石夜来自相识到相恋再到结婚,竟然恍若隔世。想起来和丈夫离婚,隐隐也觉得自己有几分对不住他。说起来虽然错不在己,全是丈夫背叛在前,然而如今他没了男人能力,自己又离开,毕竟心里存了愧疚。
一放学齐齐就不知去向,陈皮皮在车站等了半天,也不见她来。就到了学校里去找。学校里自然冷冷清清,里里外外也看不见齐齐的踪影。却看见于敏一个人站在操场上,远远看去,她消瘦的身形显得格外单薄。看着孤单的于敏,陈皮皮突然想起了妈妈,心里想:她看起来真是可怜!妈妈那时候没有了爸爸,是不是也和她一样凄苦无助?禁不住走到了于敏身旁,叫了声:「于老师。」
于敏转头看到陈皮皮,说:「皮皮你怎么还没回家?」陈皮皮犹豫了一下,没好意思说在找齐齐,随口撒谎:「我回来拿东西。」看见于敏的脸上浮肿了一边,关心地问:「老师还疼吗?」于敏被他问得心里酸了一下,突然发现这个她一直认为顽劣惫懒的孩子竟是十分懂事,看他一脸关切,亲近之情油然而起。伸手摸了摸他的头,说:「老师今天是不是很丢人?」陈皮皮摇了摇头,说:「是婆婆不好,她不该欺负老师。」
于敏苦笑了一下:「她也没有错,老师也没错,错的是别人。」陈皮皮问:「那是谁不好?」于敏撩了下垂下来的头发,看着远处的高楼,轻轻地说:「你还小,不懂,以后你长大了就会明白。」陈皮皮又问:「以后你就住在学校吗?」于敏点点头,说:「这样才好呢,再也不会迟到了。对了,你的数学成绩好像一直不太好。你给我说说为什么?我讲课听不懂吗?」陈皮皮挠了挠头:「我也不知道,大概是我笨吧!好像就是学不会。」于敏白了他一眼:「你笨?你笨的话全校也没有聪明学生了!」
怕陈皮皮回家太晚,就催他赶快回去,说:「你回家跟你妈妈说,从明天起每天放学到老师这里来,我给你补习一下。以后也不许在我课上捣乱了,行不行?」陈皮皮郑重地点了点头,心里暗暗下定决心:我一定要把数学学好,我成绩好了,于老师才会高兴。至于为什么要于老师高兴,却没有细想。只是在心里隐隐觉得:于敏很是尊重自己,不像其他老师那样对自己恨之入骨。既然人家看得起陈皮皮,陈皮皮自然应该讲义气,不能让她为难。
从车站到家大约五百米,陈皮皮在路上看到了个算命的,靠墙坐在那里,戴了一副没框的墨镜。等他从前面走过时突然招呼他:「小伙子,来算个命吧!」陈皮皮有些好奇:「你不是瞎子?那干嘛要戴墨镜?」
那人嘿嘿一笑,说:「这是糊弄人的,给我十块钱,我给你算命。」陈皮皮摇摇头,说:「我不算,妈妈说我命好得很。」那人把眼镜往下扒了扒,露出两只三角眼:「她知道什么?她又不会算命。你知不知道我是谁?」陈皮皮问:「你是谁?」那人把脸凑近了他一些,神秘地说:「我可不是平常人,对你来说我更是很重要。告诉你记住了,我叫流域风,是个奇人哩!」陈皮皮摇摇头:「没听说过。」转身就走,听见那人在身后一直叫:「哎!唉!十块钱,就十块钱就有机会改变你的命运呢!」
上楼的时候陈皮皮莫名其妙地摔了一跤,刚到家门口,正赶上程小月开门,头又被撞了一下,十分郁闷,程小月笑着给他揉了揉,说:「对不起,撞疼你了。」陈皮皮拍了拍妈妈的脸蛋儿,摆出一副流氓相:「小美人儿,给你撞是我的荣幸!」程小月笑着骂:「你到底像谁啊?怎么越长越不像我家的人?」陈皮皮接过妈妈手里的垃圾袋,靠在门边摆了个很酷的造型:「我像陈冠希。」
从楼道探出头,看下面没人,将手里的垃圾袋快速扔了出去。却听见下面传来了「哎呀」一声叫,接着有人在下面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