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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我们听不明白它到底是要说些什么。
但那只白猫听着蝙蝠的吱吱声,边微微地点着头。看来,白猫是完全明白蝙蝠到底要说些什么?
圆寂师叔一看到这只蝙蝠,不由脸色一变:“这只蝙蝠可能有上千岁了?”
“你怎么知道?”听圆寂师叔这么说,我不由疑惑起来。虽说这蝙蝠个头确实不小,那也可能是被激素催起来的。
圆寂师叔稍微沉吟下,就朗声答道:“《抱朴子》云:‘千岁蝙蝠,色如白雪。集则倒县,脑重故也。’你再看这只蝙蝠,体毛长而白,所以我推测其应该有上千岁了。”
圆寂师叔这么一说,我再看那只蝙蝠。果真,体毛长长的,都将它的下(和谐)体遮住了,根本看不到是公还是母来。看它对小楼听雨这种人还敢兴趣,八成是一只发情的公蝙蝠。
那只蝙蝠收拢翅膀,将身体倒悬在洞边的石壁上,就又对着那白猫开始“吱吱”地叫起来。而白猫也对着蝙蝠“喵喵”地回应着。它俩这一番对话,可让我听得是云里雾里。
我悄悄地问苗如芸:“它们在说什么?”虽然苗如芸不一定听得懂那只蝙蝠在叫些啥子,但白猫的叫声,苗如芸应该能听得明白。
不过,苗如芸的脸有些泛红,对我的问题是置若罔闻。苗如芸不会的,让我们有些意外。
而这时候,白猫和蝙蝠的对话已经结束。白猫趁着这个档口,对我们说:“你们想知道,直接问我不就行了。干嘛还拐弯抹角的。你们人类呀,就是让人捉摸不透,有些事情不能好好说么,还非喜欢变着法子说?”
我对白猫对人类的批判还不意为然。同样是和女的上床后。你若是对女的说你太美丽了,让我把持不住,那女的听了后还有些暗喜;假如你说的是你爽不,你不爽了咱们再来一次,那女人会觉得你是个萌男;而你说的是老子累了个半死,你还不爽呀。那你注定要孤独一生。这,这就是说话的技巧。而这样的技巧,像它这种喵星人是无法理解的。
我们没说话,而是悄悄地将耳朵伸长,静等着白猫对我们讲。
白猫看到我们是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也为了在苗如芸面前卖弄自己的风头,就自己答了起来:“刚才朱雀问我你们是什么人,我告诉他你们是我娘家人,来送亲来了!”
听完白猫的回答,让我们很是意外。这尼玛,全然不将我们放在眼中。好歹我们也是身负着国家的秘密任务呀,不说是当年的大内锦衣卫,而算得上和军情局二部是一个档次的。结果,在它眼里我们是送新娘来了,这岂不是让人很羞愧。怪不得刚才苗如芸的脸红红的,不给我们翻译呢。
蝙蝠又对着白猫“吱吱”了几声,白猫又对我我们说:“朱雀在向你们道歉呢?它一开始还认为你们是猎物呢,就袭击了你们。不过还说,没造成多大的伤害。”
对白猫的道歉,我们只是微微一点头,算是接受了蝙蝠的道歉。毕竟嘛,你不接受还不是一样。
“青龙来了!”白猫忽然高兴地喊道。
不用它喊,我们都听到那地上的“沙沙”声已经很清晰了。那是地上的小石块被什么东西带动的滚动的声音。
在黑暗中,出现了一双冰冷贪婪的眼睛。这眼睛,无论怎么看它,都让人不寒而栗。好像,我们被狩猎者盯上了一样。
等那双眼睛来到了光亮处,我知道那应该是一条粗大的蛇。但还是为它的体型而感到震惊。之前,我一直认为水蚺是世界上最大的蛇,但在这条蛇面前,水蚺就是个小孩子。
这蛇将自己的身体微微一抬起,眼睛和我们平视着。那分叉的舌头,在空中不停地伸缩着,再加上那恐怖的“丝丝”声。就连苗如芸,都吓得花容失色,而小楼听雨,差点直接吓晕过去。
大白猫却对我们说道:“青龙在给你们打招呼呢?你们要不要给他也说两句?”
面对着这条异常粗大的蛇,我只有心中祈祷着不要被它吃掉的份儿,让我再过去跟他打招呼,再寒暄上几句。我才不干呢。众人,都震惊于这条所谓青龙的蛇。
暗河中一阵水响,从黑暗中忽然冒出一只龟(和谐)头来。正被青龙庞大的身躯而震惊的我们,又是吃了一惊。这龟(和谐)头,就是刚才我们在河中看到的那只乌龟。
平时都说王八看绿豆——看对了眼。那是因为王八的眼睛小得跟绿豆一样,而这只乌龟的眼睛却一点儿都不小,足足有牛铃那么大。在这只眼睛的注视下,我心中总是耸耸的,总担心着它们万一想换胃口了,那我这个食物链上最顶端的人,也成为别个的盘中餐了。
白猫指着那只硕大的龟(和谐)头,给我们介绍着:“这个就是玄武!”
我点点头。刚才和暗河中,就看到了它的全貌。现在再近距离这么一看,还不如远远看呢。至少远远看我觉得它很大,而不觉得恐惧;现在我只觉得它很恐怖,同时还觉得它异常得大。
白猫摆了摆那只硕大的龟(和谐)头,说道:“玄武,给他们打声招呼吧?”白猫又接着说:“你们别看玄武个头大,它其实很温柔。”
我看了一眼玄武露出锋利的牙齿,平时看着温柔,这要是被咬上一嘴的话,估计也够喝上一壶的了。
还好,估计是玄武刚吃了几只老鼠,现在正是心满意足的时候。它对我们这些两腿直立行走的人,并没有多大的兴趣。就见它将龟(和谐)头对我们点了点,从嘴里吐出一口热气来,算是跟我们打了声招呼。
现在,青龙白虎朱雀玄武都已经凑齐了。而我们也呈现出三面被它们合拢之势。这种情况,对我们很是不利。尽管白猫一直说我们是它的亲戚,但假如它一知道我们是来夺取它守护的东西的话,十有八九不会对我们这么客气,估计就是伸爪子就上了。
我边想着这些,边看向白猫那爪子上厚厚的肉垫。这其中,应该藏着锋利的爪子。这爪子有多长呢?我在心中暗暗地比划着,再想象着我万一被这爪子抓中的话,会是怎么样一个惨状。刚想算了,我还是选择其他的吧?
不过,再看看剩下的那几个?无论是被蝙蝠咬上一口,还是被那只乌龟咬上一口,抑或是被那只青龙咬上一口,我估计都承受不住。现在再看看,我宁肯被这只白猫抓上一下,也好过被其他三个咬上一口。
正在我胡思乱想之际,圆寂师叔就问白猫:“那河里的木船是什么?”
“棺材!”白猫淡淡地回答。
尽管白猫的回答证实了我们的猜测,不过,对这种在水下的船葬,我还是第一次遇到。(日记中的船葬和现实中的船葬有很大的区别。记得木红在三峡博物馆还是巴人博物馆中看到的船葬,都是埋在土中的;就连罗布泊的船葬,也是埋入地下的。)
我不由又将电筒向暗河照射过去,就看到河下面,一只只棺椁整齐地排列着。河水流逝,却掩藏着历史的沉凝;繁华的世间,也难挡岁月的沧桑。看着那一只只静谧地躺在水下的棺椁,我无心去打扰它们的安详。历史,还是留给历史吧。
而将那些历史名人,硬生生和自己的地方捆绑在一起,那已不是历史,而更应该是一种欺诈,和对历史的不负责。等多年过后,历史的沧桑再将这些繁华覆盖,又有谁还记得这些和历史名人硬生生捆绑的地方呢?
在我们中间,最具有商业头脑的我,第一次,不想对这些触手可及的财宝动手。这,是我在写日记时最让我心中有悔的一件事。
蝙蝠忽然发出了一阵刺耳的“吱吱”声,将我的思绪打断。白猫踌躇了一下,才对我们说:“主人在召唤我们了!我们先走了!”
说完这些,白猫还向苗如芸走去,在苗如芸的脚边亲昵地蹭了几下,才恋恋不舍地隐身在黑暗中。
等青龙白虎它们离开,我就听到曹老头惊慌失措地问道:“我们还去不去?”
曹老头,被这几只庞然大物吓呆了。这时候,那几个家伙之所以没对我们动手,那是因为它们不知道我们来的目的还有就是白猫对苗如芸的一厢情愿。假如它们知道我们这次来的真正目的,那肯定对我们六亲不认,必定会有一场恶战。而我们,对这场恶战,没有必胜的信心。其实是根本没有信心。
诸葛神棍听到曹老头这么问,知道曹老头的心中已有恐惧之情。而这种恐惧,不仅仅存在在曹老头的心中,也存在于我们每个人的心里。
诸葛神棍先看了看正在下面调息的公子珏,关切地问道:“怎么样了?”
尽管公子珏现在的脸色还是有些白,但比刚才已经好多了。他脸上挤出一个笑容,才小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