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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消息,对我的打击太大了,大到我根本不知道应该从何说起。大到我忽然发现原来我们是炎黄子孙的后代之邪恶这一点,而最关键的他俩都是男的呀。
我呆呆地盯着坐在我对面的小楼听雨,还记得我第一眼从她身上找不出一点儿优点来,而经过和她这么久折磨死人的接触后,我放弃了从她身上找出优点的这个可笑的想法。
我用力地攥着手中的咖啡杯,手指由于用力,显得异常苍白。我忽然感到,自己之前认为很舒适的坐姿,现在却变得如此痛苦。痛苦到我都恨不得以博尔特的速度立刻从这狭小的空间中飞奔而去,从此从小楼听雨的眼中消失得彻彻底底的。
我抬头,映入眼睛的依旧是小楼听雨那张让人感叹上帝真的是无所不能她爸妈造她时姿势没摆对的脸。我清了清喉咙,屁股在座位上使劲地扭来扭去,还没等我说话。就听到小楼听雨关切地问我:“帅子,你是不是痔疮犯了?怎么屁股扭来扭去的?”
我本想立刻反驳她:“不要以己之痔疮度他人之菊花!”不过,这句刚到道嘴巴,就被我活生生地吞了回去。我不想和小楼听雨有过多的言语交流。毕竟,看着她的那张脸都已经消耗了我很大的忍耐力,这要不是因为我打不过她,早就抡起桌子砸向她了,也算是为民除害吧。
小楼听雨看我没说话,就接着问道:“帅子,做我男朋友吧?”
我努力地深呼吸几下,才缓缓地问道:“为什么是我?”
“因为,我喜欢你呀!”小楼听雨立刻答道。
“可以,我们的进展也太快了点吧?”我抚摸着刚才差点被我攥碎的咖啡杯,小心翼翼地提出了反驳。我第一次觉得,拒绝一个女人那无私的爱,也是如此的谨慎。所以说,女人一定不能惹。
“这又有什么。现在都是个感情速食的年代,有闪婚的,有裸婚的,咱们也可以闪恋呀?”小楼听雨兴致勃勃地看着我,眼睛中有一丝明亮的东西。
假如我对面坐着小雪或者是苗如芸,要不然是蒋英瑜的话,不要她们说,我那柔软得如同她们的饱满一样的心,会毫不犹豫地一口应允下来。但,可惜坐在我面前的是小楼听雨,这个让我第一次发现女人不一定是美丽化身的女人,所以,我的心由柔软得如同那些女人的饱满立刻变成了坚硬得如同我的手肘一样。不过,我还是不忍心伤害一个对我深情表白的女人。(其实,我自己心中很清纯,我害怕的是万一我拒绝了,小楼听雨一时心中想不开,要和我殉情的话,我才是真正的冤呀!)
我先低着头看着刚才被我吐了满满一口咖啡的咖啡杯,一直等我酝酿的差不多了,这才抬起头,故作一个深情的样子盯着小楼听雨:“你说,你到底喜欢我哪儿点?”
我心中打定主意,只要小楼听雨说喜欢我哪儿点,我回去立刻改正。除了我天然带有的帅之外,都可以改。
小楼听雨想了想,才答道:“我就喜欢你不喜欢我!”说完,小楼听雨还得意地看了我一眼。
尼玛,我心中大惊。感情,对小楼听雨这样的女人,被拒绝多了,对这种说辞都有了免疫能力了。小楼听雨既然已经说到我不喜欢她这一点,这尼玛,就凭小楼听雨你这个样子,到大街上随便拉一个男人,再哭天抢地地哀求他们做你男朋友,都没人带答应的。
即使在这吹着浓郁空调风的咖啡屋中,我的额头都起了一层细细的汗珠。我知道,在小楼听雨这种久经拒绝的人面前,我拒绝的说辞,都只是一片片遮拦太阳的薄云。
最后,我还是在心头涌起一个念头。我抬起头,看着小楼听雨,嘴里冒出一番情深意切的说辞来:“不是我不需要你。只是,你要知道,由于我常年在外,我养了一条狗,与我生活息息相伴。你看,我家的狗狗它不喜欢你,而我又不能离开那只狗狗,所以,依我的观点呀,咱俩的寿命应该要比狗狗活得久些。你看这些好不,咱们先将咱俩之间这种惊天地泣鬼神的爱情搁置起来,等狗狗死了,我们再将我们的感情提到日程上来,你看怎么样?”
我嘴中边说着这些说辞,边小心地注意着小楼听雨哪怕任何一个轻微的举动。只要小楼听雨的手一抓向那杯奶茶,我就立刻来个就地十八滚,缩到桌子下面去。不过,还好。小楼听雨的反应一直很平静,她一直在盯着我,脸上带着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这表情,让我捉摸不透,她是认可了我的说辞呢,还是觉得我的说辞很可笑呢。
等我一直讲完了,小楼听雨还保持着那种高深莫测的笑容,这让我心中不由地暗暗敲着小鼓。我屏住呼吸,等待着小楼听雨的答复。在我这种极其具有爱心的发自肺腑的拒绝说辞面前,小楼听雨应该是哭得稀里哗啦的。等她哭得差不多了,这才在哽咽的间隙中对我说:“帅子,没想到你是这么具有爱心的一个人。我明白了,我会等你的!”这,才不枉费我如此大费周折的如此委婉地说出这种跨越了物种的情感表白。
小楼听雨冷冷地看了我一眼,问道:“说完了?”
我从那杯被我假装拿起来掩盖自己紧张情绪的咖啡杯中奖脑袋探出,对小楼听雨说道:“完了!你还有什么药补充的?”
“具我所知,你并没有养狗呀?”小楼听雨冷冷地说。
看着小楼听雨那冷得宛如寒流席卷了撒哈拉沙漠的高低不平很具有立体感的脸,我搔了搔脑袋:“哦,你看。我刚才一激动,给说错了。我是没养狗,但我养猫了,还是一只很厉害的猫。不是狗狗不喜欢你,而是我养的那只猫不喜欢你。这边,我回去就养狗。我估计我养的狗也不会喜欢你的!”
小楼听雨扫了我一眼,眼光中流露出不甘和无奈。最后,小楼听雨才问我:“你为什么不喜欢我?”
听到小楼听雨这么问,我心中一惊。这尼玛不是兔子头顶的虱子——明摆着吗,我为何不喜欢你,你自己看看奶茶中倒映出来的脸,就晓得了。但是,我不会这么说,也不敢这么说。最后,我选择了一种很委婉地说法:“其实,我思量以你那娇小如小鸟依人之堪比‘三寸丁谷树皮’的身躯,再配上西子捧心邻居般人见犹怜的愁容,虽不及‘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却也可以大大增加恋爱机会。”
在我这一大套绕着圈圈的话语中,小楼听雨听得是明显眉头蹙起,她根本没明白我到底说的是什么意思。最后,小楼听雨问我:“嘛意思?”
“男女面前,人人平等。”我心中虽然暗爽,却只好一脸平静地答道。
“哦!”小楼听雨长叹一声,才问道,“你是不是喜欢哪个狐狸精?”
小楼听雨这一问,让我一愣。狐狸精?这,这又是从何说起。在小楼听雨的面前,能被呈上狐狸精的人太多了,多到在大街上拉出个早晨刚睡眼惺忪由于急匆匆去上班而没有化妆的女人,都可以被称为狐狸精。
最后,我只好低声问小楼听雨:“不知道你说的狐狸精到底指哪个?”
小楼听雨肯定没想到我这么问她,最后,她才答道:“就是你们公司的哪个前台!”
卜美丽,从我脑海中立刻跳出卜美丽那妖艳的身材,还有那对恨不得立刻占领她那挺拔的高峰。不可否认,卜美丽对我来说,就是个尤物。只不过,我知道,她最多今后会出现在我的硬盘里,而永远不会出现在我的床上。想完这些,我坚定地摇摇头。
“那你怎么还抱她?”小楼听雨忽然尖声喊道。
小楼听雨这一喊,又将咖啡厅中的目光全都向我这儿集中过来。我忙招呼她道:“姑奶奶,咱别这种一惊一乍好不?好家伙,幸亏我没心脏病。否则,非被你弄成植物人不可?”
等小楼听雨好容易气有点消了,我才对小楼听雨解释道:“这不是那个卜美丽是我们公司的员工嘛。我这是出去同事之间的感情,才过去帮她一把的。再说了,是你推过来的,我就帮了她一把,我又不是有意的!”
我这番解释,让小楼听雨的气消了很多。不过,她还是气鼓鼓地发着牢骚:“那你怎么只抱她,不抱我呢?她是你同事,我还是你女朋友呢?你就是看着她长得漂亮,才对她动的歪心思的?”
我心中大怒:尼玛,谁承认你是我女朋友了,你不就仗着你功夫比我好就来欺负我。再说了,我抱卜美丽我心中舒坦,我要是抱着你的话,我非去电线杆上找那些贴小广告的不可。
不过,这样的话,我可不敢说。我只好解释道:“这同胞也得分呀。你看,香港不是咱们的地盘么,你去香港耍还不是一样办护照;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