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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多大了?”他问。
顾西菡抓着车门一条腿已经踩到地上,听他这么问一楞,然后才想起什么,口吻很恶劣的说:“卓先生,你妈妈没教过你女人的年龄是不能随便问的吗?”
“还真没有,我才十岁她就去世了。”
顾西菡窒了窒,瞥瞥嘴悻悻然说了声对不起,然后告诉他自己的年龄,就又听他说:“我下个月三十三岁生日。”
“呃?”告诉她这个做什么?难道他想邀请她去参加他的生日爬梯?
“我没有大你十七岁,你十九,我三十三,只大了十四岁而已。”
听他这么一解释,顾西菡总算是明白了他为什么要问自己年龄了,想到之前关于年龄的对话,她难得红了脸,扯开嗓子来吼他:“就算是只大十四岁那你也很老了好不好?我也还是不会爱上你的!”
都怪藿岑橙那个女人,是她不确定卓擎煜到底多大了,只说大概是三十四五六,所以刚才她才会说卓擎煜大她十七岁,没想到这个老男人这么计较,还特意告诉她他下个月才三十三岁生日,切!
她吼完便果断下车闪人,头也不回。
卓擎煜失笑摇头。
本来是推掉许多行程安排特意想和藿岑橙多些时间在一起的,没想到顾西菡这丫头破坏了十足,外表看着像萝莉,言行举止也天真烂漫,可骨子里却是个小恶魔,谁喜欢上她那可真是自讨苦吃。
他把车开到前方去倒车,旋即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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藿岑橙进来的时候管家恰好从楼上下来,似乎手里还端着一个托盘,上头放着一个空了的水杯,脸上的表情不太好,似乎在担心什么。
等看到藿岑橙走进来,管家疾步走过来说:“藿小姐,顾先生的头痛又犯了,我想打电话让徐医生过来,可是顾先生不让,连止痛药也不吃,说是忍一忍就好了。”
“头痛?又?”什么意思?
“哦,是这样的,顾先生几年前头部受过伤留下头痛后遗症,那时候头痛发作频繁,难隔两天又发作了,后来间隔时间越来越长,到了今年,也就三个月前才发作过一次,也没今天这么严重,我就是看他回来疼得脸色都变了才知道的,不然他是不会说的。”
顾西辞曾经受过伤这回事藿岑橙还真是不知道,因为顾西菡没提起过。
“我先上去看看。”
她快步上楼,等推开房间的门,里头黑压压的居然没有一点光线。
她带上门摸索着要去开灯,冷不丁一个声音扬起:“别开灯。”
她楞了一下,听出他语气中的异样,收回手来,凭着记忆走到床前。
等适应了昏暗的光线,她依稀看到躺在床上的顾西辞,爬上床去边扳他的臂膀边说:“管家说你头痛犯了,我看看?”
顾西辞头痛如针刺,根本就不想说话,只想安静地让这阵痛缓过去,所以没回她。
藿岑橙见他不吭声,把手伸向他的额,结果摸到一手的湿意,显然是汗水。
可他的额头并不烫,那这汗水……是疼出来的?
她心尖颤了一下,想着这得多疼才会疼出这么多汗来。
她继续去扳他的手臂,说:“你别忍了,要么去医院要么吃止痛药,否则继续这样疼下去你受得了我都要心疼死了。”
顾西辞力气比她大,他要是不想动,她就奈何不了他。她心急如焚,在他耳边絮絮叨叨的继续劝说,温热的气息在他耳边流转,撩得他心烦意乱,翻了个身就把她压在了身下。
“你再叽叽喳喳鸟叫我就把你扔出去。”他的脸埋在她胸口低声说着。
藿岑橙伸手来推他,他虽然头疼可身手仍十分利落,捉住她的手压制在胸口她就无法动弹了。
她被他压得不舒服,想让他下去,刚开口说了一个字嘴就被他堵住了。
他的额头不烫,唇却像是口沸腾的油锅,含着她的唇仿佛能将她烫熟。
顾西辞本来只是想堵住她的嘴免得她继续叽叽喳喳个没完,可他吻着吻着似乎就忘了头疼这回事,只觉得她的唇味道很好,像熟透的水蜜桃,饱满、香甜、多汁。
“我想到缓解头疼的办法了。”他含着她的唇模糊说了一句。
藿岑橙没听清楚他说了什么,加上被吻得晕头转向,也懒得去想他说了什么,被他三两下褪干净了身上的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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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西哥哥这头疼尊呀嘛尊可疑~~~ps:带上小小西和小小橙排成一排打滚继续求月票~~)
求它爱你(邪恶的顾先森)
他的手滑入她小腹下方,滚烫的唇在她身上敏感的地方游移,每到一处都像是点燃了一把火,让她觉得灼热异常,难耐的扭动着被他压住的身子,也不知道是挣扎想让他离开还是渴望他更激烈些。
顾西辞被她扭来扭去蹭得那处勃发膨胀得仿佛要爆炸开,加上头痛,不禁有些失控,没了往日的耐性,分开她的腿,手指摸索到她温热的入口刺进去匆匆拨弄了下,感觉到有一股湿意分泌出来,立即退出手指,硬挺的器官抵住入口腰一挺便将她深深贯穿了客。
藿岑橙还没准备好就被他突然撞进来,一口气提到喉咙口,都还没来得及吐出来,覆在身上的男人已经开始了大起大落的律动。
他每一次进入都很用力,仿佛要将她整个身体贯穿,那双握着她纤腰的手也似铁钳,让她感觉自己仿佛是被钉在了他身下,根本就没法挪动分毫。
她渐渐地有些承受不住他猛烈的撞击,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要被他撞得移位了,身子不自觉就想往后缩,可他扣住她的腰把她翻了个身又从她身后进入了,一只手还架住她一条腿搁在他臂弯上,边动作着边低下头来亲吻她。
这样的姿势让他身体大半的重量都压在了藿岑橙身上,她的腰随着他每一次进入的动作被挤压得几近折叠峥。
她拽着床单的手摸索着覆上他的手腕,在他的唇离开她的移到她耳边去亲吻时喃喃着出声让他慢点,他像是听进去了,撞入的力度放下来,手却覆上她胸前的绵软一下握拢,疼得她惊叫出声,低头一看,凝白的嫩肉上已经多了几道清晰的红痕。
她抬眼去瞪他,却见他闭着眼,唇也抿得紧紧的,额头及颊边的青筋都绽出来,汗水更是如雨滑落,仿佛是在极力忍耐着某种痛苦。
她这才想起他的头痛,而他这时把脸埋入她颈项窝里,口中逸出了几声类似痛到极致难以忍受才从齿缝里挤出的几声呻吟。
她心一软,手摸索到他太阳穴的位置力度适中的按揉。
他停下动作,就那样趴在她身上好一会都没动。
又过了片刻,他呼吸渐渐平稳,她以为他睡着了,手放下来去拨他的脸,他还是没动,仍埋在她体内原本有些软下去的器官却蓦地膨胀起来,迅速占满了她湿热的甬道。
她惊愕住,僵着身子不敢动弹,而这时他抬起头来,黑眸凝着她的,几秒后,低头吻下来,却不再像之前那般野蛮,而是含着她的唇很耐心很温柔的吮弄,捻弄她胸前顶端的手也温柔了。
褪去的情欲很快被挑起,她呻吟着弓身,双腿缠住他的腰用行动暗示他下身动起来,他仿佛是笑了一下,却没如她的愿,任她难耐的磨蹭着连眼底也满满的渴求。
等到她憋得小脸通红,被他卷着的舌挣脱开咬了他一口以示抗议后他才动了一下,然后又停下来,放开的唇望着她说:“你求我。”
藿岑橙有些茫然,娇喘着问他:“求你什么?”
他又动了一下,力度稍重,顶得她叫出声来,双手却不自觉攀住他的肩,不想让他停下来。
“求它爱你。”
“……”
“你不说它是不会动的。4”他的唇落在她耳边,被情欲腐蚀的嗓音暗哑迷人,蛊惑着她:“想不想要它爱你?”
她心口剧跳,低低地‘嗯’了声,他却不满意:“嗯什么?”
她用腹部去蹭他的,湿热的内壁缩紧了去绞弄他勃发的器官:“想要它。”
他挑高了眉循循善诱:“想要它做什么?”
“……要它爱我。”
“乖。”他满意的亲吻她的唇,双手拐过她腿弯架起她的腿搁到自己肩上,随后拖住她的臀将忍耐不住的那处勃发稍稍退出来一些又用力撞进去。
喘息声,呻吟声,肉体相互碰撞发出的淫糜声,交织成了一曲催情曲,让欢爱中的两人双双失控,沉浸在欲念中相互索取、给予,直到高潮爆发……
……
欢爱结束,藿岑橙浑身软得连眼皮都没有力气抬起来。
昨晚被折腾了一晚白天又被顾西菡拉出去逛了那么久,再加上刚才这场欢爱,她全身的力气都被耗尽了。
以往都会在欢爱过后抱她一起去浴室清洗的顾西辞在高潮的余韵褪去后却仍维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