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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贵。
远远就闻到浓郁的火锅香味,带着辛辣的气息,还真是那丫头喜欢的口味。
没想到在这里也能碰到熟人,对方一拨人从店里出来,见了他就招呼,寒暄了几句才离开。
藿岑橙和许亦勋在楼上的雅间包厢,因为是许亦勋提前了两天预订的,所以才有这种待遇。
等他上了楼,藿岑橙已经在包厢外等着了,本来还左顾右盼,等见了他脸就冷下来把脸转到一边去,一双眼睛却不时往他这边瞟。
他觉得有些好笑,也就真的牵了牵嘴角。
恰好被藿岑橙看到了,立即一副天上掉馅饼的震惊表情。
他走过去,瞥到她被辣得红艳艳的小嘴,问:“火锅好吃么?”
藿岑橙着了魔一样乖巧的点点头。
“他走了?”
提到那个‘他’,藿岑橙便如梦初醒,又刻意冷着脸说:“说吧,你来做什么?”
顾西辞看她一眼,又看看包厢门,然后推门而入。
许亦勋正在接电话,见顾西辞推门进来,礼貌的点头招呼,然后又对电话那端的人说:“我知道了,叶主任,你先和手术室那边打个招呼,我马上过去。”
随后进来的藿岑橙听他这么说就知道他又要回医院了。
许亦勋站起来,把手伸向顾西辞:“顾先生你好,我是许亦勋。”
顾西辞和他回握,又听他说:“医院那边有急诊我现在就要赶过去,橙橙就拜托你送她回去了。”
说罢也不等顾西辞回应,走向藿岑橙冲她比了一个胜利的手势,然后就离开了。
他一走,藿岑橙便感觉空气都似乎凝固了。
还是顾西辞先开口:“你吃饱了吗?”
在他没说清楚来找她做什么之前她哪里还有心情吃东西,于是点点头。
“那走吧。”
离开火锅店上了车,藿岑橙也没问他去哪,他也没说,只是一路往前开。
“果然是温柔儒雅。”他突然冒出一句。
她心不在焉看着窗外,一时没听明白:“什么东西?”
“你的许医生。”
“……”
“你那次在酒吧说觉得童画这个名字耳熟,现在有没有想起她是谁?”
“没有。”她自己的事都烦不过来,哪还有心思去想那些有的没的。“你不是知道许亦勋订婚了?难道你不知道他未婚妻是谁?”
“我又没见过他未婚妻,我怎么知道——”她猛地顿住,然后一脸惊讶地望向他,说:“不会童画就是亦勋哥的未婚妻吧?”
“为什么不会?”
“怎么可能会?亦勋哥不是徐变态的表妹夫吗?那童画就应该是徐变态的表妹,可那晚你们说徐变态和那个童画偷情,那他们不是乱伦吗?”
徐变态?什么时候徐斯杭有了这样的绰号?
“乱伦有什么关系?你爹地还是你妈咪的小舅呢。”
“那不一样,他们又没有血缘关系!”
“一样的,他们也没有血缘关系。”
“……”
如果结婚,你会不会后悔?(四更顾老板发飙鸟~)
“他们两人的母亲是远房表亲,到他们这一代已经没有血缘关系了。”
“既然如此,那他们为什么不在一起?”
“说来话长,总之就是没在一起。”
“那是爱得不够深吧?”如果相互爱得深,是不论如何都会想方设法在一起的。
“感情的事没你想的那么简单,你以为两个人在一起只要相爱就够了?槭”
“当然。”她回答得理直气壮。
顾西辞讥笑地勾了勾唇:“所以说你还是个孩子。”想法单纯得可笑。
藿岑橙听出他的话外之意,气得脸颊鼓鼓地,又转过头去看窗外农。
顾西辞却说:“你也知道童画和许亦勋是政商联姻,童家需要依附许家的权势让自己变得更强大,许家自然也不会反对这么好的婚事,所以才有了这桩无爱联姻。”
藿岑橙轻咬唇,想起那次许亦勋说他未婚妻不会也不可能会吃别的女人的醋,原来是这样,原来他的未婚妻也爱着别的男人。
还有徐斯杭那个变态,难怪叫她去挖他表妹的墙,敢情是想唆使她拆散许亦勋和童画然后成全他?
真是想得美!
她气恼地腹诽,把给许亦勋戴了绿帽子的徐斯杭翻来覆去骂了个遍。
顾西辞透过后视镜瞥到她嘴唇一直在动,根本就还是孩子气的生气举动,脸上也藏不得一点情绪。
在他印象里,对她的记忆还一直停留在小时候,可偏偏他却对她做了不可饶恕的事情。
“如果结婚,你会不会后悔?”他突然问她。
藿岑橙恍惚中以为自己听错,转过头来有些傻气的望着他:“你说什么?”
他要和她结婚?
她心头一阵狂喜,但转瞬又被他接下来的一句泼了冷水。
“你不是说爱我吗?可我和你说过,我不会对任何女人动情,所以如果我和你结婚,你会不会后悔?”
“……”
“那件事情错在我,我虽然厌恶婚姻,但我必须对那件事情负全部的责任。只是丑话说在前头,我没办法给你你想要的爱情,你也别抱怨我不付出,我能给你的只有婚姻。”
他说得这样明白,明白得近乎残酷。
她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回答。
“这就是我出差这两天深思熟虑过后最终决定的处理结果,你能接受我们就结婚,如果不接受那你可以提别的要求,我能办到的绝对不会拒绝。”
“……”
忽然就静下来,谁也没开口。
直到顾西辞的手机有电话进来,等他挂了电话,藿岑橙才说:“送我回亦勋哥的公寓吧,等我考虑好了再回复你。”
顾西辞本来都把车开向金海湾了,听她这么说眉心不自觉拧了下。
“你和他孤男寡女住在一起总是不太好,既然不想回我那,那就去住酒店,我让人安排。”
藿岑橙横他一眼,故意说:“那有什么?我还和亦勋哥睡一张床呢。”
这下顾西辞脸色是明显变了:“马上给我搬回来!”
“搬回去做什么?你又不爱我,你管和我谁睡?”
这句话一落,空气中立即爆开剑拔弩张的浓烈火药味。
到底是自制力好,顾西辞一瞬就将怒气给压下去了,冷冷问她:“他住哪?”
“……”
果然是不爱啊,连她说和别的男人睡他都不在乎。
藿岑橙黯然神伤,眼眶一热,险些落下泪来。
在许亦勋的公寓楼前把藿岑橙放下车,顾西辞没停留一秒,立即掉头扬长而去。
藿岑橙像个雕塑一样傻傻站在那儿望着他的车离去的方向,心头的难过潮水般席卷了她的身心,眼眶里转着圈的眼泪没忍住滚了下来。
总是在每一次坚定的想要继续爱他时就被他兜头泼一盆冷水,他那么笃定的说他不会对任何女人动情,让她一时犹豫自己该不该答应他和他结婚。
她打小就羡慕恩爱了一辈子的外公外婆,还有婚姻幸福美满的父母,他们的至死不渝和不离不弃一直是她相信并坚定追寻真爱的动力。
为什么母亲可以像外婆那样找到一个爱她如命的男人,她的爱情却这么坎坷,喜欢的人心里根本没有她?
————
凌晨两点多许亦勋才从手术台下来。
病人是a市一所高校的校长,车祸导致心脏破裂,幸亏事发地点就在医院附近,得以第一时间入院抢救。
手术很成功,病人家属为表谢意坚持要请当班的医生护士去吃夜宵,许亦勋借口头痛溜了。
回到住处,没想到藿岑橙还没睡,大半夜的在厨房里煲粥。
“我怕你饿着,所以给你煲了广式粥,马上就好。”
许亦勋倚在门口若有所思的看她忙碌,她脸色还好,看起不像是心情很差的样子,但他知道,她突然安静下来就表示她心里不痛快,所以连话都懒得说。
“他去找你说什么了?”
正在搅拌粥的藿岑橙动作一顿,然后才说:“他说他能给我婚姻,但给不了我爱情。”
许亦勋楞了一愣,觉得这句话有些耳熟。
想了想才记起是订婚那天他的未婚妻也说过类似的话,说她不爱他,让他别奢望从她身上获得爱情。
当时他只觉得好笑,心想那样的话应该由他来说才对,毕竟他和她订婚也不是因为爱她,而是父母相逼,他自己也早在几年前就心死了,娶谁都无所谓。
“你答应了?”
藿岑橙摇头,长吁了口气,关了火拿过隔热手套戴上作势要端粥,许亦勋拉住她:“我来。”
她把隔热手套给他,然后打开冰箱把昨天拌的酱菜和一瓶豆瓣酱拿出来。
粥熬得恰到好处,酱菜也够入味,许亦勋连着吃了两大碗,然后才一副吃饱喝足万事不愁的口吻说:“其实你如果真的很爱他不妨答应,我看他也不像是那种薄情的男人,说不定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