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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啦,现在还是先工作再说吧。”克纽莎出来打圆场了。
“你还真是听话啊。”瑟姆妮没好气的回嘴说道。
尽管如此,三名家臣还是开始进行搬运的作业,她们先把图形闸门从天花板上抬起来,接下来就依照谢尔奈的指示,将它盖在正断断续续吹着稀薄微风的闸门口上。
“亚尔莎!”谢尔奈叫唤着。“把气密胶剂拿过来。”
“啊,好的。”亚尔莎连忙将那只大型容器从背上放下来,并将它送到谢尔奈的面前。
谢尔奈接住它以后,便将容器的喷嘴对准圆形闸门的周围并开启容器的阀门。只见从喷嘴流出来的白色胶剂,开始填满了圆形闸门与闸门口之间微细的空隙。
其实如果真的要做的话,谢尔奈非得进行熔接的作业不可。因为等到下面区域内的气压恢复到正常水准以后,光是这一点气密胶剂是不足以只挡空气继续外泄的。可是一来谢尔奈不放心让其他没经验的人进行熔接的工作,二来光是熔接这一圈对她自己而言就是相当吃重的劳动,毕竟真空熔接并不是谢尔奈的专长。
所以她打算等事态稍微明朗化一点以后再进行真正的修补作业,在这之前只要先让大气循环系统可以维持隐居区内的最低气压即可。
“真是够了,我们可以先行告退了吗?”在一旁闲得发慌的瑟姆妮对谢尔奈挖苦的说道。
“还不行。”谢尔奈冷冷的回应着。虽然现在她的确已经不需要助手来帮忙,不过一想到让瑟姆妮她们就这么离开,却留自己一个人在这里进行作业,心里就觉得很不舒服。
“你在说什么蠢话啊!”瑟姆妮的怒气接于爆发了。“这里不是已经没有我们的事吗?回去啦,这边就交给这位修理工人来做就行啦!”
“哼,随便你们!”谢尔奈也回骂过去。
“当然,我们一定会这么做的。”瑟姆妮说道。“在真空中我都快窒息了。”
“你这不是在说废话吗,傻瓜!”
男爵的爱人们纷纷转过身准备要回去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谢尔奈从来没听过的男性声音突然透过领地内的共同通讯频道在她耳边响了起来:
“这里是菲布达胥前任男爵,我所领的家臣们请注意。我的儿子,阿特斯留亚·苏努·阿特斯·菲布达胥男爵·克罗华尔已经死了,他是战死的。”
“不可能!”瑟姆妮的尖叫声盖住了广播的声音。
不过前任男爵当然不可能会听得见,领内广播依然继续播放着:
“在此我由衷感到遗憾。虽然对我而言,他并不能算是一个好孩子,但他毕竟还是我的儿子;而且不用说,他也是你们的主君,所以相信各位应该也会有各自的感慨才对。今后如果你们打算离开我的所领,我不但不会阻止,而且还会感谢你们对已故男爵的忠心,在我的能力范围内给予援助。如果你们打算要到其他诸侯家或是帝国的机构中任职,我会尽己之能助一臂之力,如果你们希望回到地上世界去,我会发出相当一段时间薪俸的遣散费;如果有人还有其他的想法,我也会在最大限度的范围里协助你们去达成;当然,愿意留在领地中协助男爵家重建的人,我会热情的欢迎你们。不过,这些都是以后才要去考虑的事了。正如大家所知,目前帝国领土已经遭到敌军的侵略,不过我想这件事应该很快就能获得解决,我信任星界军,也希望大家能相信他们。最后,在一切状况都恢复正常之前,希望大家能够接受我的编制,我会在这一段时间里决定本领地的继承者,以及各位与领地的将来。”
谢尔奈真正停下手边工作的时间只有一瞬间,在这之后她是一面听着广播的内容,一面继续进行着修复的作业。当广播结束以后,谢尔奈立刻就关掉了无线通讯,因为先前夹杂在广播声中的声声啜泣,她实在是听烦了。
圆形闸门的密封作业终于结束了。
谢尔奈也从城馆的天花板上站起了身来。
男爵死了?跟我又没有关系。因为我早就已经是克琉布王家的家臣了呀。
联络艇的操舵室内又冒出了一阵骚动。
“你说来不及是什么意思啊?!”由于太过惊讶的关系,杰特的口气也跟着不太好了起来。
目前联络艇的加速度是一个标准重力,而杰特依旧是背靠气闸室的门边坐在地板上。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拉斐尔开始说明。“在先前的战斗中,联络艇已经用掉了大部分的燃料,所以无法进行更快的加速,当然我们会因此而浪费更多的时间。现在就算以最佳航线航行并以当地时间计算,我们也会比敌军晚上六小时抵达史法格诺夫。”
“这种时候你还能这么冷静啊。”杰特还是不太能理解拉斐尔的个性。“平常不论我说些什么,你马上就会生气起来了的说。”
很快的,拉斐尔的眉梢向上扬了起来。
“你看,果然生气起来了。”
“我冷静是碍到你了吗?”
“当然不是啊。”
“那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也就是说……”其实连杰特自己也不是很明白,为什么看到拉斐尔冷静的模样自己反而会不高兴。
不过,在经历一段短暂的自我分析之后,杰特终于找到了答案。
结论就是,因为看到拉斐尔在危机状况下还能够沉着应变,所以让杰特在心中产生了自卑感。如果对方是像菲布达胥前任男爵这种比自己年长的人的话,或许杰特反而会全心信赖到底也说不定。可是,现在的自己却总是要靠一位比较年幼的人来保护……虽然不像亚维人那么强烈,但杰特多少还是有“自尊心”这种无谓的心态的。
“算啦,两位就别再争执了。”前任男爵出来打圆场,并解救了杰特的窘境。“眼前还有更重要的事情,我想请问您今后的打算,殿下。不论如何,您还是要前往史浩格诺夫吗?”
“这是我的任务。”拉斐尔说道。
“在最坏的情况下,您很有可能直接冲进最猛烈的战火中喔。”前任男爵的声音像是口中含了什么似的。“不知道您有没有考虑到这一点。如果您愿意的话,虽然这场骚乱目前尚未完全平息,而且也因此无法给您够体面的招待,但我们还是很乐意让您暂留此处一段时日。当然,既然是说要欢迎您,那么我是绝对不可能会作出像那个不肖子一般的恶行的。”
“很感谢你的好意,不过……”说到这里,拉斐尔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转过头来望着杰特。“你的看法呢?”
“嗯——”杰特一时答不出来。
在明知自己一定会比敌人晚到的情况下,现在就急着要去送死实在是件愚蠢的事。正如前任男爵所言,杰特并不想赶赴战场,而且如果这场战争是由帝国获胜的话,也就更没有急的必要了;当然,如果是敌军胜利的话,那真的就是最糟糕的情况了。
但他也希望能够尽早离开这块男爵领地。之所以会这么希望的原因与其说是因为理性上的理由,还不如说是基于情感上的因素。
“我只是个行李而已,”杰特终于放弃了思考。“所以我是不会有任何意见的。”
“你还真是出人意外的顽固啊!”
“对不起,不过我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杰特向拉斐尔招认了。“但如果你真的要问我的意见的话,我觉得留在这里似乎比较有利。”
“是吗。”拉斐尔一时之间也很难作出决定。“前任男爵也认为我们留在这里较好吗?”
“说实话,这点连我也无法判断,殿下。”
“怎么会,阁下!”杰特大叫了起来。“您这样讲太不负责任了!”
“不负责任?”前任男爵耸了耸肩。“少年啊,虽然我接下来要讲的可能是风凉话,但我是不可能对你和殿下负责的。再说,在这个同时性已经崩溃的宇宙里,我们也只能在事后才能够评断一个行为的好坏。敌军很有可能前来这块男爵领地,也许他们在史法格诺夫被击败之后就会转而侵略这里。老实说,到那个时候光靠你们两位的力量是无法守护这块男爵领地的。所以前往史法格诺夫也可以说是一个正确的决定。”
“那么,您为什么又要劝我们留下来呢?”
“我可是什么也没劝,少年,我只是传达自己的意见而已。如果你们愿意在此地逗留,我当然很欢迎,但如果你们决意要走,我也不会阻止。所以,接下来就交给殿下和你去作决定了。”
“我要走。”拉斐尔毅然决然的说。“我所受的教育告诉我,当为了该前进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