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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打架斗殴暂时有必要动枪吗?
“嘿伙计,我知道你挺讨厌我的,但是我觉得你不帮忙咱俩一定一块儿玩完儿”,蟑螂头脱掉了上衣和衬衫,我发现阿尔焦姆的身材完全没有穿着衣服那么文雅,完全就是一豹子?或者说是排骨队的……
“我建议你快点帮忙!”蟑螂头弯腰躲过水烟瓶,然后抱住一突厥大叔的腋下摔进了柜台,接着转身摆拳打倒一个准备揍我的大叔。
卧槽,我可是拜占庭护国军士兵,是拜占庭英雄呀,如果在这里被一群突厥大叔打了,以后也不用混了!
而且,我还想起了舅舅和当兵的战友说过的话:如果连小流氓都打不过,那还怎么保卫祖国?
这时候在阿尔焦姆又突然改换姿势抓住另外一个大叔的拳头,反剪住了他的手臂,接着我就顺手抄起凳子给了大叔一下,凳子粉碎大叔倒地。然后我内心腹诽:我这是成了进村鬼子混混了?不,我这是在保卫祖国!我们是拜占庭护国军,敢打我们的,都是反革·命!为了祖国,为了爱情,所以大叔们你们去死吧!雅典娜万岁,冥斗士去死!
这时候,我身边的白金发女军官也扯了上衣进来帮忙了,等等,你是女孩子,不能这么做……
但是,当我看到她的胸的时候——
胸口不是Ru房,而是胸肌……
啊……嗯,男♂孩♂子……
顿时我的耳边仿佛传来炸裂理智的声音。
不过,看着这个白金发女军官……啊不,是白金发小伙子下手更狠轮着酒瓶子拍倒了一个突厥大叔仿佛不需要我参加战团的样子,我的心里仿佛想起了什么?但是只是想起了什么而已。
又是一个大叔前来,被我顺手夹住了胳膊,然后反过来给他腋下一拳。战斗就结束了。
看着一片狼藉的烟馆。接下来我第一反应就是拽住阿尔焦姆跑路。
但是我的力量和魅力貌似和柜子上的酒瓶没个比。
我没有走成,阿尔焦姆反而拉住了我,从柜子上拽下来一瓶酒,又拽下来两个杯子。
“别担心,宪兵队没有这么快来。来,扬科维奇,波波夫,我们三个人一个人三分之一。”
他给我和白金发一人倒了一杯酒,然后自己把剩下的酒对瓶吹……
好吧,我已经被水果味的水烟弄得飘飘欲仙了,喝点酒貌似也不错……只是白金发胸前的是胸肌而不是Ru房,这一点让我感到有些不协调……
“兄弟就是兄弟!”我们三个人喝完了杯子里的酒,然后勾肩搭背地去下一个地方找乐子。
然后呢?我们几个人该骑马的骑马,该坐车的坐车,不顾什么酒驾之类的惩罚。我们浩浩荡荡地向下一个目标前进。
下一个目标……看到一圆顶的小二楼,我不禁问坐在驾驶座上的白金发这是什么地方。白金发黏糊糊地告诉我:“妓院!”
一听到这个地方,我不禁心虚了。
这个地方我还是不要去了。
“为什么?”白金发反问道。
“因为娜迦。”
“娜迦是谁?”
“娜迦是阿尔焦姆的妹妹。是……我爱……”
还没等我说完,白金发就不可抑止地大笑起来。“哈哈哈……你还想说娜迦是你的梦中情人吗?妹妹……哈哈哈……”
“扬科维奇,你怎么了?”看到他大笑的样子,我的心里还是有些发毛。就像知道她其实是男人一样,我的心里莫名其妙的发毛了。
“哦,对了。波波夫,你现在想见娜迦吗?”白金发跳下车,把阿尔焦姆拉了过来。
“想……”这个时候,因为耍酷还是其他的什么。我居然莫名其妙的说出了这样的回答。
“看,娜迦在这里。”白金发用手沾了点口水,为阿尔焦姆换了一个发型。
只是刘海的不同而已,眼前讨厌的蟑螂头就变成了我梦中的冰雪女神……
顿时,我感觉自己的理想碎裂了。
“哈哈哈……没想到你还记得几年前我们在兴安岭胡闹的事情……”
娜迦……我梦中情人,就是我最讨厌的蟑螂头吗?
我有了想死的冲动了……不,现在我已经死了。
我的青春结束了,我的梦想结束了。
我有种想要开枪打死自己的冲动了。
70回到起点
1999年10月1日夜。天空刚刚下过小雨,雨后的空气很新鲜。
在南运河公园外的小桥上,我叼着烟卷望着流淌的河水发呆。
一年前的这一天,我遇到了她。
现在,我所看到的,只是静静流淌的河水。
我好想回家。
是的,回家。
在出发之前,我就一直在想用什么样的身份和立场回家呢?
掏出口袋里的家门钥匙发呆。
这也许是我唯一没有丢掉的带有天朝痕迹的东西了吧。
沙史卡和伊万诺夫早就给我看过了过去的报纸,叫做胡英华的天朝少年因为犯罪而被警察击毙了。
现在活着的,只是拜占庭英雄,护国军准尉掌旗官波波夫·卡瓦利。
这身绿色的,肩章上挂着两颗星的拜占庭护国军军装,还有身边停放着的小轿车显然比一年前我穿着的冒牌警服要显眼。
呆在小桥上的两个多小时里,还真的有巡警来观察我。但是看到我身边那台挂着黑色领事馆牌照的小轿车之后,巡警立刻静悄悄地离开了。
洋大人在天朝,总是受优待的,不是吗?
再说我什么也没有做,只是叼着烟卷站在河边发呆而已。
如果一年前,我没有遇到那个叫做景千由的女人。我会怎么样?
还没满17岁的我会继续坐在教室里?继续和唐咲谈恋爱吗?
然后就是毕业,上大专,大专毕业,找工作……然后和唐咲结婚……
至少按照那一天景千由和我说过的未来走向,我是应该那样生活的。
但是,这一切都乱了。
在一年前的这一天,我来到这里和她相遇开始,一切都乱了。
别列科夫,柳德米拉,阿尔焦姆……
从和那些人拉上关系的时候开始,我的一生就开始乱了。
乱到了抽烟都感觉很正常的样子了。
以前,我明明最讨厌抽烟了。连爸爸在家里抽烟我都要咳嗽半天。
可是……现在我是每天都要抽一包半包的切斯特牌的香烟——因为无聊。
现在我叼着烟卷,身上还是别着一把手枪,在等待了那些扰乱了我的人生的人的出现。
直到……
直到到了半夜12点的时候,还是没有任何人的出现。
好困……
想要喝一口ak47牌的伏特加解解馋。
算了,给民警们留点面子,今天就不酒后驾车了。
但是……接下来……
我做到了拉达小轿车的驾驶室里,望着那个方向发呆。
拧动钥匙开关,启动了小轿车。我驾车向西区驶去。
小轿车在我家的楼下停了下来。
看着冶炼厂的家属楼,我熄灭了烟头。锁好了车门向楼上走去。
楼道里面静悄悄的,完全没有几个月以前我和警察们枪战的痕迹。
我踩着楼梯走到了我们家的楼层,然后像过去晚归偷偷摸摸回家一样,我拧动了钥匙。
家里的门锁还没有更换,我打开了房门。
房间里一片漆黑。
为了静悄悄的,我没有换上拖鞋。而是挂着恶作剧一般的笑容向我的房间里面摸去。
可是……
推开房间之后,我的房间里传来的确是婴儿的哭声。
“哇……哇……”
这是怎么回事?
顿时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谁?”床上睡着的女人喊道。
我拉开了房子里的电灯,床上那个刚刚拔出手枪对准我的女人被灯光刺激得眯起了眼睛。
“哇……哇……”房间里的婴儿哭的更厉害了。对面爸爸妈妈的房间里也传来了老人起夜的声音。
“姐姐!”看到了在婴儿床边上睡觉的女人,我愣住了。
对面的女人两只手握着枪,看着穿着军装的我。久久没能认出来我是谁。
身后的房门打开了。有人拎着电棍噼里啪啦地朝我的后腰刺去。
我一转身,一个抓臂别腕,把身后刺向我的电棍带开,顺便摔倒了后面的袭击者。
“爸爸!”当我看到袭击者面孔的时候,我一下子愣了。
“啊……”对面传来了老太太的尖叫声。
“妈妈!”我和尖叫的老太太打招呼。
你是人是鬼?”老太太尖叫着问道。
“我当然是人,我是英华呀。你的儿子。妈妈,你怎么不认识我了?”我站起来对妈妈说到。
“不,我儿子被警察打死了。我没有你这个儿子!”妈妈尖利地叫喊着。
“不,我还活着,你看,我有脚。我不是鬼!”
“可是报纸里都说你死了。”
“可是我真的活着!柳德米拉,你看,我还活着!”我回头向姐姐解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