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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恨兮坐的离履薄稍远一些,履薄揽过她,她的身子就变得倾斜了许多,这个姿势很不舒服,恨兮便向履薄的身旁蹭了蹭,以坐正身体。
她的这个动作似乎非(…提供下载…)常符合履薄的心意,履薄脸上的笑容又深了一分,揽着恨兮的手也紧了一些。
见履薄揽着他,驾车的技术也比自己好,马车明显比刚刚平稳了一些,恨兮也便放下心来,心安理得的靠着履薄。
他们两个紧紧的靠在一起,如同热恋中的小情侣,可是却苦了马车中的曼彤,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两个,而自己一个人坐在车厢中,凄凉的扶着马车的支架。
恨兮正靠的安稳,却不知从哪里走出来一个人,挡在了马车前,恨兮急忙去抓履薄手中的缰绳,想让马停下来,却不想履薄比她的动作要灵便许多,早已勒紧了缰绳,马也随着他的动作长鸣一声,停在了那人的身前。
恨兮有些惊恐的抚了抚心口,马车还是危险的东西,看来下次还是走路的好。她真庆幸刚刚是履薄在驾车,如果是她,凭她那慢半拍的动作,说不定现在眼前的人早就已性命祭马蹄了呢。
等到心跳平稳了,恨兮仔细观察了一下眼前的人,是一位略显文雅的少年,着一身淡绿色的衣袍,正曲身施礼,看着不是什么坏人,恨兮才问了出来:“是找我们有什么事吗?”
“请问是……大夫吗?”眼前的少年不知是不知道恨兮的名讳还是不好意思直呼女子闺名,顿了一下才问出来。
“哦,我是大夫啊,怎么了?”恨兮觉得这少年的声音还很好听,有着与履薄相似的圆润声音,而且动作也很稳重,给她的印象不错,但是来到这村里,她还从没见过如此出众的人。
“在下萧远,刚刚失礼了,惊扰了大夫的马。”他又曲身施了一礼以做道歉,才继续道“在下的叔叔身受了剑伤,今日伤势很是严重,想有劳大夫前去医治一番。”
少年的举止斯文且毕恭毕敬,又给恨兮的印象不错,况且去采果子也不急于一时,先过病再去也迟,没有多想,便答应了下来:“那你上车吧,我们一同去看看。”
“不用了,在下的叔叔家就在这里。”那少年浅浅的笑了笑,转身指着一处姣好的别院。
“哦,知道了。”恨兮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转身对履薄道“你在车上等我吧,我去去就来。”
履薄撅起了嘴,却也放开了恨兮,任由恨兮跳下车,自己也随后利落的跳下了车。
恨兮无奈的叹了口气,也没有出声说履薄什么,只是伸出手示意履薄牵着他。
见恨兮伸出手牵他,履薄当然高兴,就差蹦蹦跳跳的跑上去,连忙牵住恨兮的手,还举在眼前晃了晃,似是在与那少年炫耀一番。
履薄的动作惹的恨兮笑出了声来,如果履薄以后恢复了记忆,想起了今天的表现,会不会懊恼死呢?真想看看。
履薄当然不知道恨兮在笑什么,只是认为恨兮很开心,他也就笑的更为开心。
站在车前的少年见到他们两个牵着手,如此亲密的摸样,甚至还有几分的炫耀,却没有感到丝毫的讶异,只是客套的笑了笑,做了一个请的动作,便在前面带路。
“萧哥哥,我也去。”三个人都忘记了车上还有一个曼彤,曼彤只好自己出声,引起众人的注意,径自跳下了车,跳下车时还没有站稳,险些摔倒。
那名叫萧远的少年急忙转过身来,两步走到车旁,扶住了曼彤,笑意盈盈:“曼彤妹妹小心一些。”
曼彤点了点头,随着萧远一同赶上前来,在前面为恨兮他们带路。|
这是一间很大的院子,与曼彤的家有着很大的差别。曼彤家是有些优雅的二层小楼式建筑,并无院落,出门便是宽阔的大路,而这家院落很大,且里面平房座座相连,很是宽阔。
走近院内,恨兮望见院内的角落处堆放着一件长袍,远处看上去衣衫不算宽大,上面还沾染着一丝丝的血迹。
定又是当日打劫他们的一群大汉当中的一家,恨兮皱了皱眉,直觉让她不想走进这个房子,但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她总不能连看都没看就转身走人。
那少年带着他们走过长长的院落,来到了院内最大的一个房屋门前,推开了房屋,又走过了长长的厅堂,才到达后面的一处厢房。
进入厢房,恨兮见到了躺在厢房内大床上,头发偏短的人,她握着履薄的手边不由得收紧了几分,想转身带着履薄走出去。
那人也抬头看见了走近厢房内的几个人,却没有任何的惊讶,只是嘴边泛起一丝不明的笑意,有些嘲讽的感觉,却又有些像是在自嘲。
那少年向前走进步,想走到病人的床边,却被恨兮出声叫住了。|
“萧远公子,忘恨兮不能从命,这位病人,你还是另请高明吧。”恨兮的语气有些不善,完全没有刚刚初遇萧远时问话的那种平和。
见到床上躺着的人,恨兮便没有办法平和,因为那人,就是恨兮落水之前,眼睁睁的看着他拿着木棍猛打已经受了刀伤的履薄的人,也是那个被履薄一个匕首飞出去削掉了大半发髻的人。
第五十五章 信者远方来
更新时间:2011…9…11 15:35:59 字数:3074
出门在外,可以遇见一位认识的人很不容易,可是恨兮现下见到的这个人却让恨兮觉得又气又恨。
虽说在这个村子里行医也许就会碰到这个人,恨兮的心里也早已有了准备,但是真的遇见的时候,就另当别论了。
也许是因为伤势不轻,眼前的这个人早已没有了当日的那种精气神,他的面色如纸般苍白,嘴唇也丝毫不见红润,他的动作很缓慢,好似力气再一丝丝的殆尽。
恨兮算得上是一个心软的人,最见不得人受苦,可是看见眼前的人,她却没有丝毫的同情怜悯,当日若不是他,履薄也不会变成现在这种样子。
虽然有些时候履薄总是粘着她,处处都听她的,让她觉得很有自豪感,但是却不能抹掉履薄失忆的本质伤害。
履薄背部的伤,大部分都是因为曼彤的父亲用刀砍伤的,他的罪过跟眼前这个男人比起来还更重一些,但是履薄被砍伤的时候都是遮挡了恨兮的视线,她完完全全没有看到,都是听苏墨他们后来说与她听的。
人往往都会这样,对于听到和看到的事情会在心里给予不一样的定义,这个人用木棍打在履薄的伤上,是恨兮真真看到的事实,即使她知道苏墨他们说的是真的,这个人只是雪上加霜而已,但是让她最不能原谅的,还是眼前这个人。
“姑娘”躺在床上的人没有出声,萧远却急急的追了出来。
恨兮不知道萧远是乐于助人,还是跟那人的感情比较好,这些都与她恨兮无关,她不想理,也不想多管。
“公子还有什么事吗?”恨兮漫漫的转过身来,语气也平和了下来。无论那个人做过什么,都是他一个人的错,终归是与萧远无关的。
“在下虽不知道姑娘与家叔有什么过节,但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姑娘今日救人一命,他日也定会得好报的。”萧远斯斯文文的游说着,语气很是中肯。
恨兮轻轻的笑了起来:“今后的事情都已经是注定的,我今日多做了也不会改。我本就没有那么乐善好施,公子还是请回吧。”
萧远愣了一下,却低低的笑了起来:“姑娘这样说就不对了,在下可不觉得姑娘是一个吝啬且认命的人。”
“哦?我们相识也不过短短几个时辰,公子何来此说呢?”恨兮到也来了好奇之心,想听听他的见解。
“能来到这个村庄,男子尚且有些畏缩,一个少女还能如此泰然自若,定不是那般平庸之人。”萧远轻轻抖了抖衣袖,一副要长谈的样子。
恨兮无奈的摇了摇头,不好不好,看着是一个出尘的少年,还是不如履薄稳重的些,想到这里,恨兮还偏头瞄了一眼一旁始终紧抓着她衣袖的履薄,即使是失忆了,也依然不似常人。
今天既然是要出来玩的,顺便去采些果子,也不想在与萧远纠缠下去浪费时间,遂收起了笑意:“既然公子认为我不平庸,就当我是嫉恶如仇好了,他伤了我的人,我没有以彼之道还治彼身,就自认很仁义了,这位公子还是不要多说了。”
话毕,恨兮带着履薄往出走,而履薄的脸上一直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
“萧远哥哥,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