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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兮有些郁结,这个葆申跟自己比起来是很老,但是听他称老朽也还是很别扭,却又不好上去纠正他。恨兮总觉得这个老头要是留一些细长花白的胡子,说不定真的会有那么一点仙风道骨的感觉。
不管心中怎样想,恨兮还是笑着道:“真是谦虚了。”
“不知恨兮可会诗、琴、歌赋?”楚文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语气有些严肃,又有些调笑的感觉。
恨兮眉头皱了皱,轻声道:“略会一些。”
也许是知道了楚文在想些什么,葆申突然笑道:“当下月色幽静,让人心旷神怡,不知恨兮姑娘可否来上一曲,以助兴致?”
苏渊脸色微变,手放在剑上,刚要起身,楚文那边随行的几个人也把手放在了剑上。
恨兮知道苏渊在想些什么,从来都是恨兮有兴致的时候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没有人曾要求恨兮做过什么。也许是因为天生的直觉,他本就对眼前这些人没有什么好感,即使他们帮他包扎过伤口。再加上他们跟恨兮说话时的语气总是有些居高临下的感觉,更让他的心情不好。
恨兮伸手拍了拍苏渊,示意他坐下,放松。便笑着对苏渊道:“现下这种气氛确实不错,不要坏了兴致。“
又转头看向楚文与葆申,轻笑道:“其实恨兮也不会什么歌赋,既然各位都有好兴致,那恨兮就在此献丑了。”
恨兮笑着,笑的很飘渺。在大家都以为恨兮要唱的时候,恨兮却叹了一口气,对苏离道:“去拿酒来。”
苏离也很莫名,刚要问些什么,但看恨兮那洒脱的神情,又什么都没问,只是起身去取了酒回来。
每人又都发了一个碗,并给每碗都斟满一碗酒,恨兮拿着酒壶当碗,笑了笑一饮而尽。
楚文看恨兮好爽的饮酒,也端起碗一饮而尽,身后的那些人也都学着饮下了这杯酒。
喝完,恨兮微低着头,两侧墨黑色的头发下垂着,遮住了恨兮的面容,让身旁的人看不见神情。恨兮把空的酒壶放在地上,轻唱了起来。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
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愿醒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
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唱完,恨兮长叹一口气。她会唱的古诗词不多,这是她记得的那么几首当中的一个了。现代的歌曲大多通俗了些,怕他们不能欣赏,所以挑了一个古的,应该显得比较有深度。
“好”楚文这一声好,掷地有声,还拍了两下手,以示赞赏。
葆申也拍了两下手,点头笑道:“恨兮姑娘好文采,老朽佩服,佩服。”
恨兮干干的笑道:“过奖了,这是别人的歌,我只是刚好会唱罢了。”
“哦?”葆申露出一副惊讶的神情,好奇道:“那请问此歌是谁所做?”
恨兮有些心虚,顿了顿道:“恨兮也不知道这诗是何人所做,只是出来游玩时无意间听过两遍而已。”
“哦”葆申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又问道:“只是老朽有几句听的不甚懂,不知恨兮姑娘能否为老朽解疑?”
“请讲”恨兮看着葆申,头脑中却回忆着那首将进酒。才恍然大悟,里面有几句,确实不妥。
“这岑夫子、丹丘生是什么意思?还有这陈王?”葆申点出了恨兮觉得不妥的几处。
恨兮略微深思了一下,笑道:“这岑夫子与丹丘生应是这写词之人的朋友,至于这陈王嘛,应是陈和王两个姓的缩写,就是简单的写法。”管他们信与不信,自己蒙混过去就好。
恨兮一边笑着解释,一边在心里暗念,陈王啊,实在是对不起啊。在现今这个时代你还没出生呢,我不能实话实说,胡乱解释,你可不要怪我啊。
如果这陈王在世,怕是会被恨兮的解释气晕过去。
“哦,是这样啊。”葆申听着恨兮的解释,思忖了片刻。正张嘴想在问些什么,恨兮却回头与苏墨说:“苏墨,夜已深,我也有些困乏了,东西收一收,我们就休息吧。”
葆申看恨兮回头交代别的事情,也无意再回答自己的事情,轻摇了摇头,与楚文道:“夜深了,主公也早些休息吧。”
楚文看恨兮那边收拾东西准备休息了,便与身后的人吩咐道:“明天我们一早下山回客栈。还有我交代你们的事情回客栈就去办。”
也不等那些人点头称是,楚文便径自在火堆旁找了个舒适的地方睡觉去了。
第二十三章 别有所想
更新时间:2011…8…7 11:48:49 字数:3369
圆圆的月亮挂在天上,似乎是时时刻刻提醒着人们团圆。轻轻的晚风吹过,带着树叶沙沙的响声,偶尔还可以听到蛐蛐的叫声。地上的篝火烧的旺盛,噼噼啪啪的闪烁着火星。
这样的景色,这样宁静的夜晚,恨兮是最喜(…提供下载)欢的,但是此时此刻,她却睡不着。胳膊垫在头的下面,静静的躺在那里仰望着星空,思绪百感交集。
“睡不着吗?”一旁手中握着剑坐在那里假寐的苏墨出了声音。
像这种情景只有在前世看电视的时候才会出现的,而此刻,却是那么真切的出现在眼前。恨兮没有一刻像现在一样,感受到了自己生活在了另一个世界,这种真实感,是她不能抹杀掉的。
“恩”恨兮轻声应了一下,翻身做了起来,双膝蜷缩着,用胳膊抱住。就恍若她这样缩的小小的,她就不存在一样。
“在想什么呢?”苏墨没有睁开眼睛,但是他的声音还是那么柔和,就那样轻飘飘的围绕着恨兮。
恨兮将下巴搭在膝盖上,轻声的说:“在想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是啊,很久,久到她都快不记得那是什么时候了。
苏墨没有说话,就那样静静的,仿佛睡着了,也仿佛他在认真的听,是最好的倾听者。但是恨兮知道,他是没有睡着的。
就这样,两人都不在说话,就那样静静的,静到恨兮都有些疲倦了,想翻身睡下,却不经意见看见在他们另一处的楚文与葆申。
恨兮再度陷入了沉思。这两个人的来头一定不小,首先不说那些人管楚文叫主公,就单看楚文的那种气质,就应该是一个掌权者,那样的气势,是别人模仿不来的。还有那样的眼神,恨兮每次看见他的眼神的时候都是想躲开的,那眼神似乎是无比的锐利,犹如鹰的眼睛。
不只是这些,在楚文笑的时候,恨兮还可以感到莫名的熟悉,她不知道为什么熟悉。尤其是看到楚文身后的葆申,她会有更熟悉的感觉,还有名字,似乎确实在哪里听过。
恨兮就这样注视着那边看,却听闻周围出现了一些细碎的响声,一偏头,看到楚文身后名叫斗丹的人慢慢的坐了起来,警惕的眼眸看向恨兮,似乎在洞察些什么。让恨兮觉得好笑,他在洞察什么呢?难道自己一个柔弱的女子,还能伤了他们不成?
想着,恨兮对斗丹笑了一笑,起身走到了苏墨的身旁坐下。苏墨还是那样闭着眼睛,没有睁开眼,恨兮也知道,他还是没有睡的。他闭上眼睛,只是因为人往往在看不见的时候,耳朵才更加敏锐。在这样漆黑的夜,耳朵才是最需要站岗的部位。
斗丹看见恨兮对他笑,笑的他心莫名的悸动,仿佛看见的不是一个平凡的人,而是一个美丽妖娆的人在对他笑。他深吸了一口气,看恨兮坐到了苏墨的身旁,并没有打算做些什么,便也闭着眼睛假寐。
恨兮见斗丹闭上了眼睛,笑了笑,附在苏墨的耳边轻声道:“你有听过葆申这个名字吗?”恨兮与苏墨他们相处了这么多年,她觉得自己熟悉的,苏墨他们也一定会熟悉的。
“葆申?”苏墨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回头看了一眼在另一旁熟睡的葆申,也轻声道:“我好像听过楚国楚文王的师傅好像也叫葆申,不知道是不是眼前的这位,不过除了那个葆申,我就没有在听过别的葆申了。”
苏墨的语气很轻,只有紧坐在身旁的恨兮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