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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人……我要你,我要你!我这辈子,都绝不放手!”
高潮来临的一刹那,他几乎是同时瘫软在兼人的怀里。对方身体本能地想避开,可是被他执拗地抱住,一丝都不肯放松,
“我可以等,等到你爱上我,没关系,我可以等……我等……”
话说到最後,已经是把自己的真心彻彻底底暴露在对方面前。千叶泪眼朦胧的样子实在是可以用‘楚楚可怜’四个字来形容。兼人愣愣地盯住他看了片刻,然後慢慢凑近他的面孔,在他的唇上,轻轻地,点了一下。
这一来,无疑是引火上身吧……
“唔──!啊……够,够了……不……”
被按倒在床上已不知承受了多少次撞击的男人除却大张著嘴喘息和呻吟再不可能做出任何的抵抗,对方将他的身体摆弄成淫靡屈辱的姿势任意侵犯著,仿佛报复式地寻回这段时间的损失一样,
“你自己点的火,你要负责把它扑灭……该死的,你的身体怎麽这麽棒……”
千叶一边舔弄著兼人已经充血红肿的乳首,一边来回摇晃著。对方已经为他彻底打开了身体,毫不抗拒他的热情。千叶知道这种时候自己要是还能坐怀不乱,那绝对是不正常的,
“啊,啊,不,不行了……快停,停下……唔……”
被吻住的双唇再不可能说出拒绝的话来,事实上,即便嘴上喊停,身体也早已经背叛了。千叶一口气将阳物送进了兼人身体的最深处,那窄小紧致的内壁紧紧包裹住硬挺的分身,腰部也开始经不住快感的冲刷献媚一般扭动起来。这般撩人的姿态让千叶顿时神志尽失,下身的冲撞更加凶猛起来,
“原来你这麽晓得伺候人,我倒是小看你了,”
他说著,忽然抽身出来,怒胀的分身分明还没有泄欲,而对方红肿的穴口也在一张一合犹如引诱一般。千叶笑道,“想要?”
“……”
听不到对方的回答,千叶也并不著急。他将兼人的身体猛地翻过来,抵住他的双腿让兼人趴跪在榻榻米上,双腿被迫曲张著,露出刚刚被肆意侵犯过的地方,
“不想要麽?”
千叶慢慢靠过身去,一手握住兼人早已有了反应的下身,一手握住自己的宝贝抵在穴口前,
“嗯嗯……不,不要……”
咬著牙不肯屈服的兼人把面孔埋进双臂里,感觉到对方的手不快不慢地撩拨著,套弄著自己最脆弱的地方。他闭上眼,竭力强迫自己说出求欢的字眼,
可是……
“……给,给我……求你……”
终究是挨不过这致命的诱惑。听到兼人顺从的声音,千叶哪里还能再憋得住,身体用力一送,尺寸惊人的分身毫不客气地尽数送入到兼人的体内……
“啊!”
明明应该是感受到极具快感的一刻,可是为什麽……
从榻榻米上突然间坐起身来的千叶浑身是汗地喘著粗气,似乎还不能相信眼前的一切。
兼人正合著衣安静地睡在他的身边。而他自己……
手上黏腻的感觉和全身的燥热让他终於反应过来。那不过是一场荒唐的梦罢了。
梦里,他看到兼人温柔的面孔,还有他亲吻自己时的笑容。那麽真实,为什麽会是假的……
“兼人……”
他转过身,心里酸得要命,想哭,但还是拼命地笑出来。
终有一天,你会是我的吧……会有那麽一天吧……
(十一)
(十一)
这件事虽然过去了,可是在三个人的心底到底留下了阴影。虽然兼人表面上一如平常,可是日日呆在他身边的千叶却总是免不了疑神疑鬼,害怕兼人哪一天突然就一声不响离开自己。心里虽然一直被这份恐惧折磨著,可是千叶吸取了上一次的教训,再不敢对兼人提什麽过分的要求,每夜也不再像以前那样强求无度,而只是乖乖地睡在兼人身边,可是夜里总是睡不熟,一而再再而三地被惊醒,怕身边的人趁著自己睡熟就此离开。
“唉……”
再一次彻夜难眠的千叶未免自己做出什麽出格的事情,只好到甲板上吹吹凉风散心。他原来一直以为自己给兼人的已经足够多了,但从未想过也许自己给的并不是他要的。自己把那份感情强塞到他手里,不许他拒绝,甚至不惜用他妻儿的性命作要挟,这是不是从一开始就错了?
“主人,”夜间江风凛冽,千叶独自一人立在船头,心中只觉得萧索异常,在这种心情下竟没有察觉身後有人靠近,直到隐没在黑夜的中人发出声响他才恍惚地回过神来。
跪在他身後的是千叶家的死士,也是随船而来保护旗舰的守卫。千叶回过头去看见他上手捧著一只小小的竹签。千叶一眼就认出这是白水家用於长途传信之物,心里不禁向下一沈,冷声道,“这东西是从哪里来的?”
“是属下方才巡逻时看见信鸽落在白水大人房间外,於是将它捉住就看到信鸽的腿上绑著这个。”
落在兼人的房外?看来他们之间通信已经不只一两次,只不过这一次因为兼人受伤的事情所以搬到了自己房里由自己亲自照顾,所以才会让巡视的死士发现。
一想到兼人背著自己与外界通信,千叶捏著那只竹签的手就不自禁地紧了紧,他在心里拼命说要冷静下来,冷静下来,可是心火一旦燃起,怎是这麽轻易就熄灭的?
不管怎样,先看看信里写的是什麽……
千叶强迫自己定下心神,可是待要打开信时又犹豫起来。万一真的发现什麽自己不想发现的,那要怎麽办……
“主人?何不打开一看?”
死士不知千叶心里的矛盾和纠结,但见他脸上神色痛苦,不由嘀咕了一声,自家主人对事一向冷静无情,只有在白水兼人的事上才会如此,那人真是祸害不成?
千叶的手抖得厉害,他甚至有点不敢去看信上的内容,但最後他下定了决心,将那竹签慢慢打开,把信笺取出。
甲板上的灯火暗淡,但千叶还是看清了信上所写的每一个字。他高高提起的心直到读完最後一个字才慢慢放了下来。
这是一封寻常的通信,上面只是向兼人汇报了一下近日来白水家的动向,并无其他。这让千叶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好像是自己在刀尖上走了一会一样。
他不敢想象要是这信里有个别的什麽,那自己要如何处置兼人?
像以前那样无止尽地虐待和羞辱?不,不,他已经做不出来了。
“主人,这信里可有不妥?”
死士看到千叶的脸色由灰白渐渐恢复过来,到了最後居然还带著一点轻松的笑意,自己也不禁跟著放下心。
“不,没什麽,你把这信绑回去,小心一点,别吵到兼人休息。他最近还没恢复过来,夜里睡得也不沈,很容易被吵醒。”
千叶说著这话的时候,脸上已全然不似方才那样紧张阴暗,而是笑得颇带几分宠爱和和善。这是死士从前极少看到的表情,他从前甚至以为千叶是个不会开怀展露笑颜的人。
死士走到兼人窗前的时候,兼人其实早已醒了过来。他是习武之人,对於外界发生的事情向来十分敏感,所以千叶一直以为他夜里睡得不沈其实是因为兼人对千叶始终没有卸下防备。只要这个男人在自己身边躺著,兼人就无时无刻不出在警戒的装备。
其实这麽做并不是怕千叶做什麽,而是怕自己睡梦里不小心泄露出什麽。很久以前兼人曾经梦见过从前与世津子还有小川泽一家人在一起时的情景,半梦半醒间一直叫著世津子的名字,那一次被千叶听到,惹得他勃然大怒险些爽约不肯交出川泽的解药。经过那一次兼人才发现自己的心是无法用意志来控制的,他想保住川泽就要时时刻刻都小心提防,不能让千叶有机可趁。
对方有多想杀掉川泽兼人太清楚了。
他看到死士的身影在窗外一晃而过,借著那只信鸽便跳进了自己的窗户。兼人在黑暗中犹如猎人一般死死盯著那只信鸽以及它脚上被重新绑好的信笺。
千叶,你比我想象中还要警惕。如果真像你说的那样这一切的折磨都源自於你的爱,那麽这麽沈重扭曲的感情,我承受不起。
兼人苦笑了一声,将信鸽腿伤的竹签取下,拿出藏在竹签中的信。信是被人拆开过的,可是从表面上几乎看不出痕迹。
千叶很小心,连信上的折痕都没有破坏,可惜总是奇差一招。
兼人用两根手指细细地在信上拈了一下,然後低头仔细看了一下。指尖很干净,上面什麽都没有。
其实这信笺的玄机就在於每一次通信兼人都会让对方在竹签里放一些石灰,这样只要有人私自拆开竹签拿出信,那麽竹签里的石灰一定会随著信被带出来。兼人知道千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