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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泽熙笑得前仰后合,“哈哈哈,叶铭湘,你骂起人来,太精彩了。改天我拜你为师,专门学习骂人的本领吧。”
“滚蛋!少诬陷我的美好形象,我可是地地道道的秀外慧中的小淑女。”轮到我打他了,我一皮锤过去,打在他的胸口,他马上捂着胸口痛苦地皱眉闭眼吸气,身子也像大虾米一样弓起来,轻轻地呻吟,“哦……好痛!缓不过来气了……”
“啊,我亲爱的小熙熙啊,你不要死啊,你若是死了,我怎么活啊。来,姐姐救你……”嘎嘎,我坏笑着,上前左右拧住他的腮帮,转着圈扭他。
疼得他吸气,“哎呀,多谢黑心姐姐相救啊,小生我已经被你从阎王手中狠狠扭了回来啊。”他赶紧捂住了自己的脸,拿白眼球瞪我。
“呵呵……大恩不必言谢,直接终身喂我当牛做马就好了。”我高兴地拍着手跳脚。
他撇撇嘴,装作受委屈的小孩子样,抹抹眼睛,抽搭两下,“呜呜,好狠心的女人啊,我就是有九条命,也不够你这个狠毒妇人弑杀亲夫的!”
他俊俏宛如灵芝的面貌,让我看了有一秒钟的发呆。
摸摸自己的鼻子,千万不要没出息地流出鼻血才好。
我干涩地一笑,“熙熙啊,你为了我才受的伤,我看看你后背的伤势如何了?”拽了拽他的衫子。
他护住,“不让你看,看了我就保全不了处男的身子了。你再兽性大发,把我强要了怎么办。”
“狗屁处男!你骗谁啊!且!”我看看外面,惊怕地说,“不好!严亭之来了!”
“哦?”宣泽熙赶忙向外打探,我却嘿嘿笑着,一把拽下了他的衫子,他下意识地回拉,跟我的拽成为了相反的力量,‘刺啦!’一声,衫子就那样横中撕开,我们俩一人手里一片布料,互相傻楞楞的对视着。
“哈哈哈……”我率先笑了起来。再次看到他诱人的膀子,我心欣然啊。
“死丫头!竟然拿老三骗我分散精力。”他笑着咒骂我,却不让我看他的后背,正面对着我。
“转过来,我看看你的伤势!”我沉下脸来命令。
他护住前胸,好像遇到歹徒的弱小动物,“你不要吓唬我啊,小女子年方二八,正是青春灿烂一朵花……”
“哇呀呀……”我一下子腾身跳向他,他赶忙在屋子里打转奔跑,结果被我扒着他的身子,堵在了床上。
“啊!”我震惊地捂上嘴巴,“小熙熙……你的背……”
他的背上,一道长长的疤痕,红红的,跟他雪白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仿佛,纯净的雪地上,惨然留下一泊血注……
他侧躺在床上,我则压着他的身子,看着他后背触目惊心的伤疤。
他吐口气,轻笑着,“好了,都让你看到了,害怕吧?”
我抱紧他,悲声道,“呜呜,小熙熙,你这副样子……”
他清雅地笑笑,摸摸我的头发,劝慰我,“没事的,大男人家的,过些日子就好了。”
我却一变脸,嘿嘿阴险一笑,捧起他的脸,色色地说,“这副样子,估计是找不到老婆了,不过姐姐不嫌弃你 ,你就以身相许吧。”
“哈哈哈……”他只笑了两下,却突然止住,看看门口说,“快起来,小松鼠,我家老三来了。”
骗谁啊!刚才我用过的招数,他现学现卖,想吓唬我?我才不上当呢!
我还是那样压在他身上,捧着他的腮,得意地说,“不要害羞了,小熙熙,姐姐不会弄疼你的。嘎嘎……”
笑了两声,我感觉后背有点热乎乎的,于是带着坏笑扭转头看了一眼——
嗝儿!
我噎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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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亭之……正倚在门框上,冷然地注视着我们俩。
第一二三章、我的眼泪
我眨巴下眼,再眨巴下眼,门口冷酷而暴怒的身影还是伫立在那里。
“严、严、严亭之?!”我猛地从宣泽熙身上爬起来,因为速度太快,而膝盖一松,又重新栽进宣泽熙的身上,很不幸,正巧栽在宣泽熙的脸上,嘴巴对嘴巴的黏在一起。
宣泽熙吃惊地瞪大眼睛看着我,我也惊怕地看着他,傻了两秒钟我才慌忙双手扇着风仓皇爬了起来。
嘭一下巨响,严亭之狠狠把拳头砸到了门框上。
严亭之不语,浑身上下冷得可怕,闭一闭眼,支在门框上的手臂轻轻垂下,向前迈了一步,进入屋里。
宣泽熙感觉好笑,轻轻咳嗽着说,“咳咳,欢迎来到兄弟的雅居啊,不知有何贵干?”宣泽熙懒洋洋地也从床上坐起了身子。就那样,我手足无措地站在床边,宣泽熙坐在床沿,而严亭之高大的身姿冷冷的杵在当屋。
“宣泽熙!你还认为我们是兄弟吗?你还把我看做你兄长吗?我警告过你,不要动我的女人,曾经那样郑重其事的警告过你,可是你不听,你非要考验我的耐性。”
严亭之瞪视着宣泽熙,眼角的余光扫了我一眼,拳头暗自握紧。
“呵呵,老三,请你搞清楚,谁动你的女人了?我什么时候动过你的女人了?你指的是铭湘吗?”宣泽熙看我一眼,接着笑着说,“铭湘是你的女人吗?她是你的夫人呢,还是你的爱妾?你给过她什么名分?”
对啊!宣泽熙说的太有理了。我又不是他严亭之的什么人,凭什么那副死样子限制我跟别的男人在一起?
我这样想着,自然就嘟起嘴吧点点头。
只听一声大吼,“叶铭湘!你给我过来!”
我浑身一颤,抬眼去看严亭之。这厮眼睛里的怒火足可以燎原。
过去?过去让他打我?我惹了他的小师妹,而且令他亲爱的小师妹那样丢脸,他会饶了我?
我摇摇头,“我站在这里也一样的,我不要过去。”
宣泽熙一手臂柳枝一样盘住了我的腰,一分温存打他手心里传遍了我的身体,我轻轻一颤。
“铭湘在我这里还没有玩够呢,明早她再回去。她是三哥你的奴婢,一个侍女,兄弟在这里跟你讨要了,老三你不会不愿意送给我吧。”
讨要?宣泽熙什么意思?
我可不要成为男人手里的玩具,任人买卖。
“你休想!我府里的侍女随你挑,可就是铭湘不行!”
我十分好笑地咳咳嗓子,掐腰站在他们俩中间,气壮山河地宣布,“喂喂喂!你们俩不要这样擅作主张好不好?什么我是严亭之的婢女,你宣泽熙出头来要我?我是货物吗?还有啊,严亭之,我什么时候成为你的奴婢了?文书呢?你有证明吗,有我的卖身契吗?什么都没有,还好意思说什么奴婢啊!”
我大义凛然的话,在严亭之和宣泽熙耳中,可就成了大逆不道的话,他们俩一时间都呆住了。严亭之是因为我的死不认账,气得呆掉的,而宣泽熙,则是因为我话里前无古人的叛逆而震惊。
我晃晃脑袋,在屋里来回的走动,瞟一眼阴鸷的严亭之,又看一眼瞠目结舌的宣泽熙。
接着大放厥词,“严亭之,严大人,严老爷,我是自由身,一个自由人,不是你的私有物品。你口口声声我是你的奴婢,那我请问,在我奄奄一息,落入祈皇手中备受折磨时,你在哪里?你那时候为什么不来救我?祈皇差人给你送信,为什么你收到信后,却石沉大海,杳无音信?”
严亭之撑大眸子愣了,禁不住呼出,“铭湘……”
我一手举起,制止他发话,接着说,“我再问你,在我终于被宣泽熙救回归来别苑后,为什么你迟迟不来救我?全府上下都知道我已在黄泉路上,急需你的帮助时,你又在哪里?你可爱的小师妹在我将死时,竟然还有心跑来看我的热闹,说那些恶毒的话故意伤我,那时候,你在哪里?!如果没有宣泽熙,如果没有宣泽熙舍命的那碗血,你以为你还能够看到现在这个站在这里指责你的叶铭湘吗?你小姨表子的!我早就死过两回了!就算我叶铭湘是一个庶出的落魄小姐,就算我仅仅是你眼中的什么小小婢女,我也是一条命吧!在你严大人心里眼里,难道只有你的小师妹才是一个鲜活生动的生命吗?好!既然你看我像是一棵草,可有可无的贱命一条,那从今往后,我们俩就桥归桥路归路,各人管好各人就行了,我也请你不要再说什么我是你的婢女这样的话了,只会让我可怜我自己!我……即使死了,大概也不会让你心疼一滴滴……呜呜……我难道就活该这样的轻贱吗?”我说着说着,泣不成声。
严亭之被我长篇大论震得呆呆的,脸色苍白,全身冻僵一样,半晌一动也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