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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自己,有时候难免受冤枉气。
自从淼淼失踪,看着车步轻毫无反应平淡度日,叶盈心情一日比一日好,这下火玲珑提起自己不愿听见的人,也不计较,两条腿优哉游哉地晃荡,快活得月牙似的的眼角轻轻睨过火玲珑一眼。
“需要找她吗?外面多得是找她的人,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不如不去!”
“不管帮不帮上忙,这样坐以待毙不是办法啊。”
叶盈示意她看里屋,“你没看见车大哥和落无痕没行动吗?他俩都不行动,证明淼淼完全没事,我们在一旁干着急有什么用,不如该玩的玩,该闹的闹!你来之前不是说要好好见识以下聚贤居吗?聚贤居上下还有很多地方你没去过呢!不如趁这个时候好好游玩增长见识总比站在这里干焦急的好。”
你果然不想跟我说话
“可是——”
“哎哟!别可是了!”叶盈从秋千跳下来,一把挽过火玲珑的手臂,“我陪你去逛逛吧!”
火玲珑依旧忧虑重重。
她的身旁,叶盈喜形于色,弯着嘴角扯着她开始大步流星迈开脚步。
叶盈有一点说得没错。
淼淼确实安全。
甚至,有点乐不思蜀了。
言入黄花川,每逐青溪水。随山将万转,趣途无百里。
山接连着山,就像头顶雨后的艳阳天,悠悠蔚蓝,朵朵白云,一望无际。
一场及时雨后,山谷空气更是清新,清风拂脸而过,混着理不清的花草香,快乐的鸟儿虫儿不断鸣叫。
风光无限,在人心最松懈的刹那洗涤人烦琐的心思。
知道只要一个月以后便可以出去,淼淼完全舒下心情。
江湖事情多,而所有事情串联起来,就像一个谜团,又像一个漩涡,将身不由己的自己完全吸纳进去。
魅错有错着将她困在这山谷中,就像读书时候适逢暑假过夏令营,那个心情,每一天都是期待着过。
美中不足的是,被安排跟她一个队伍的司寇神捕似乎不配合。
“司寇夜,你来看看,这花是什么花?”每走过一处,看见不知名的花草,淼淼都会忍不住问。
而司寇夜的回答亦是千篇一律,有板有眼,“野花。”
“……那这草呢?”
“野草。”毫不犹豫。
淼淼囧。
“司寇夜,你是不是不想根我说话啊?”
“何出此言?”
淼淼再度指着先前询问过的小花朵,“那我再问你一次,这是什么花?”
“野花。”
“什么花?”
“野花。”
淼淼小脸垮下来,“……你果然不想跟我说话。”听说大人物不喜欢根小虾米扯上关系,难道司寇夜不能免俗?
司寇夜沉吟,很快找到原因,解释,“咳,淼淼姑娘,在下意思是说,这确实是野花。”
“我当然知道它是野花,但是野花总得有名字吧!我一个忘记过去的人说不出这花的名字情有可原,可你堂堂司寇神捕,万人景仰,怎可能连一朵小花叫什么名堂都不知道!还是——咦?”
你是不是不'炫'舒'书'服'网'
说着说着,淼淼突然顿住,语气带着不可思议,“你真的不知道?”
司寇夜很坦白,“在下不知道。”
“连这花是什么花,草是什么草你都不知道?”
这个问题有必要纠结吗?司寇夜皱起眉头,“不知道。”
“你是鼎鼎大名的司寇神捕耶!”
“不过沽名钓誉罢了。再说,这跟这些花花草草叫什么名字有何关系?”
“神捕不应该无所不知无所不晓的吗?”淼淼理想当然反问。
司寇夜默然片刻,“我只知道捉拿要犯。”
错怪好人了,淼淼摸着脑袋瓜,悻悻然笑笑,“不好意思,我还以为——”以为你在摆架子,不屑与我说话呢!
司寇夜看着她,久久未动,突兀眼里闪过异样情绪,等淼淼认真端详过去时候,撇开眼,“你不是想四处走走吗?走吧。”
说罢,径自往前走。
淼淼连忙跟上。
脑海有问题一闪而过同时,她脱口而出,“做神捕就像跟读书人一样,两耳不闻窗外事,闭门只读圣贤书吗?”
“嗯。”
“那会不会很闷?”一生人只专注一件事情之上,太寂寞太单调了吧?
“习惯就好。”
“除了做神捕捉贼,没有其他事情是你特别感兴趣的吗?——啊!”
好好说话,他干什么不吭一声就停下脚步。
淼淼摸着撞疼的鼻子,想要抱怨却无处可抱怨,谁让她只顾着问,没注意到他停下来了。
司寇夜慢慢转过身子,居高临下睇着淼淼,表情竟然隐隐透出几分诡异。
那模样……
清冷中似乎带着一丝刻意隐忍的盛怒?!
“你……怎么啦?”淼淼好奇。
他不语,只一味盯着她,表情不变,眼神却越来越冷。
淼淼伸出手,“你是不是不'炫'舒'书'服'网'?”
在她的手即将碰触到他的额头之际,他脸色一变,突然转开,留给淼淼一抹僵硬的背影,“多谢关心,在下没事。”
这个时候,就连说出口的声音都生硬僵冷。
凭什么无端端给气她受
淼淼实在不放心,建议,“司寇夜,如果不'炫'舒'书'服'网',我们回去吧?”山谷天气多变,一时晴一时雨。
如果司寇夜不'炫'舒'书'服'网',又遇着雨水时节,更加不妙。
“没事。”
“可是——”
淼淼才踏前一步,就听见司寇夜说,“如果你担心的话,我先回去,你自己一个人在附近走走可以吗?”
“……可以。”
望着司寇夜远走的背影,淼淼征然。
心里逐渐升起异样的烦闷的情绪。
其实她刚才想要说的是,不如她陪他一起回去。
可是,他的态度加上自己的回答,好像两人还没有熟悉到可以出尔反尔耍赖的程度呢。
结果,还是一个人在附近百无聊赖地溜达。
没办法。
她就是放不下脸。
那样冰冷的态度将她置之于外,叫她一个女孩子人家,怎好意思主动送上门,是热脸去贴他的冷屁股嘛!
东看看,西瞧瞧。
视线一而再再而三朝司寇夜走的方向看去。
就是铁不了心回去。
最后莫名其妙生起自己的气来。
她这样是不是犯贱?
不过一个陌生人嘛!
充其量就是一个因为责任而保护自己的陌生人,她怎么就在乎起他的想法,在乎起他的身体情况呢?
可是。
看刚才情况,他确实在不高兴呢!
只不过自己又没有得罪他,凭什么无端端给气她受?!
心思反复莫辨。
淼淼越想越恼火,脚步加快,走着走着索性变成撒腿就跑。
直到火气被疲倦取代。
才停顿下来。
双手撑着膝盖,不断呼气吸气。
好久没有运动过。
估计这付身子的原主人不爱运动,才跑多远,就受不了了!
气平顺些,淼淼才艰难地睁开眼。
面前事物清晰映入眼帘,好不容易合上的小嘴再度打开。
没有其他时候比眼前更叫她错愕的了!
别有洞天
面前事物清晰映入眼帘,好不容易合上的小嘴再度打开。
没有其他时候比眼前更叫她错愕的了!
这是哪里?
回头看。
来时分明看见一条山路笔直通向前方,为什么跑到这里却找不到原来的小路了?
脚下是茂密腰身挺直的青草。
身后一片繁杂的树林,大树参天之高,枝叶茂盛,苍翠欲滴。
奇怪的是。
她竟然闻不到一点杂声。
没有鸟语。
没有虫鸣。
这样寂静的地方就像结界中的结界,将她与结界世界里所有会动的生命二度隔离。
面前是山谷的尽头,谷身中间开了一个洞。
探头看过去,伸手不见五指黑漆漆的洞。
从洞里扑送出来的气息却暖和得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