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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敢送上门自取其辱
“凭什么你可以得到他们的喜欢?你说,你究竟对他们施了什么巫术!你究竟是怎样勾引他们的!”
“我没有啊……”为什么叶盈要诬蔑她?
淼淼不知所从地看着她,又求助地看向旁边震惊的火玲珑,只能无助地摇首重复,“我没有做过。”
她没有做过。
没有勾引过任何人,也没有施展巫术。
为什么叶盈要这么说?
为什么叶盈要用恨不得她死的目光瞪住她?
“我今天就撕烂你这张楚楚可怜惺惺作态的嘴脸,看你以后还有什么本事去迷惑其他人!”
说罢,叶盈就像疯了似的,猛地扑上来。
动作之迅速,力气之大,连火玲珑都招架不住,一个踉跄,被她挣脱开去,自己跌倒地上。
眼看叶盈就要将淼淼扑倒。
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凌空飞出一一脚。
不过眨眼的瞬间,叶盈的身子像沙包抛了出去,砰的一声落到灌木上。头发凌乱,衣裳被撕裂,木刺刺穿肌肤,血丝渗出,连她素来最重视最宝贝的脸蛋都不例外,伤痕累累。
而叶盈,不知道是受到惊吓还是气炸了,失去三魂七魄般呆坐在灌木丛中。
神情怔呆。
泪如泉涌。
“叶盈!”火玲珑一声惊呼,赶紧奔过去。
“你可耻不可耻!”
来人扶起淼淼继而转身居高临下地鄙视叶盈,“自己输了就输了,还敢送上门自取其辱!”
居内一角。
金衣尊贵,蓝衣潇洒。
秋映月与车步轻对持而立,目光沉沉。
“为什么阻止我?”
“你这样出去岂不是前功尽废?”
“好笑,你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会前功尽废呢?”
车步轻转过身子,往前行走几步,突兀儒雅的脸庞微微侧过,润然却疏淡的眼光轻轻泻出,笃定不过的语气说:
“我虽然不是你,但我差点就救了你。”
差点。
可惜救不成。
或者应该说确切点,他身上根本没表面看起来伤。
哪及得上你看事情通透
所谓昏迷不过是自封血脉造成的瞒骗世人的假象而已。
秋映月眯着眼睛笑,睇着车步轻眼神赞赏,“果然不愧车神医,秋某的恶作剧竟然轻而易举被你发现了。
“恶作剧?”
车步轻摇首,“恐怖不是每个人都能坦然接受秋阁主你的恶作剧啊!”
秋映月眸色一寒,“你想说出去?”
“倘若我有心说出去,刚才就任由你出手教训叶盈,而不是……”他没有说下去,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神色突然变得迷离。
“呵呵,没想到车神医心肠这么硬,连自己的红颜知己都可以任人欺负。”
“你错了,我的人只能由我欺负,但缺管教的人例外。”
叶盈,是时候有人给她些教训了。
“没想到车神医对待身边的人这般有心。”秋映月明褒暗贬。
车步轻,“说起来,不知道秋阁主假扮失忆欺瞒身边所有人是为何故?”
秋映月从善如流地反他一将,“那秋某是不是该请问一句车神医为何那日不当众揭穿?”
车步轻没有回答。
秋映月又笑着恭维,“秋某今日才知道,原来车神医不单止医书高超,连算数都比一般人精明啊。”
车步轻眼底闪过一道光。
“哪及得上你看事情通透?”
与其针锋相对无谓地呈一时口快下去,秋映月决定快人快语,收起玩笑的脸庞,他问:
“车步轻,我只需要你回答一个问题。”
“你想问什么?”
“淼淼到底是谁?”
“问题的答案,你不是心中有数吗?”车步轻俊脸出现与温文雅尔的气质不附和的阴鹫。
秋映月扯了下唇,“果然是她。”
那只镯子,举世无双,一直戴在天下第一喉妙云歌手上,他一眼就认出来了。
甚至暗暗质疑过,如此价值连城的东西,妙云歌竟然脸不改色随随便便押给杂货店老板?
顿了下,“敢问车神医为何要封闭她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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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阁主对淼淼非一般的关心啊
“在我遇上她之前她已经失去记忆。”
这点,他百思不得其解。
究竟天下第一喉身上发生过什么事,竟然被人封住所有记忆。
秋映月挑眉。
他早就猜到淼淼失忆不是车步轻造成的,只不过想亲耳从车步轻口中听到证实而已。
可车步轻这样一承认,仿佛便无迹可寻。
在遇见他们之前,淼淼还遇见什么人。
如果是针对淼淼,为何只是夺去了她的记忆,而不是索性了结她生命?
还有一个月前江湖多宗杀人案,传闻遇害者生前全部跟淼淼有过接触,到底是什么回事?
淼淼,越来越像个谜。
他理不清亦解不开,心底隐隐约约总觉得哪里不对,好似自己忽略了什么毫不起眼却又至关重要的线索。
“秋阁主对淼淼非一般的关心啊。”车步轻突然出言讽刺。
“哪比得上车神医对落少侠一番用心?”
秋映月收起满腔思虑,笑得狡诈,“明明知道我假装,却故意不揭穿,硬是逼得落无痕开口求你。你想利用他控制他这些我都懂,只是我实在想不明白,你不揭穿我便罢,为何还要将莫须有的罪名揽上身,欺骗落无痕让他以为是你在背后搞鬼导致我失忆?”
“还有脸指控车步轻欺瞒落无痕,那你欺骗我失忆这事又怎么解释?”
一声嗔骂。
天降火云。
飞扬跋扈的绝色容颜,衬着那一抹红衣胜火,映入二人眼帘张扬且轻狂。
“她们走了,你也回去吧。”
蜿蜒辗转的石块铺成的小路上,幻姬扫了眼完全不在状况的淼淼,如是说。
哀戚的叶盈在火玲珑的搀扶下,一步一个踉跄地离开,好不狼狈。
淼淼捂着半边侧脸,皮肤辣辣地痛,但及不上心里突突而起的难辨的感觉来得强烈。
叶盈,……为什么要说出那番说话?
……为什么要诬蔑她?
那样赤裸裸的火中烧样的目光,她确实在恨她,恨之入骨,恨不得她死!
我自有制住他的法宝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无端端就恨起她来?
还说出那些让她模凌两可的说话。
明明就没有!
她没有勾引过他们任何一个人。
她只是想找家人啊……
——不过是想找一个能陪伴她下去的人。
怎么能误会她了呢?
一条锦帕横到眼前。
淼淼眨眨眼,已经看不清了眼前的事物。
幻姬半是怜悯半是嘲弄的表情近在眼前,配在那付娇艳无双风情万种的脸庞上,有种阴谋轨迹的味道。
“你……”
幻姬不屑地扭转脸孔,“没必要感谢我。”
“我……”
“我跟你不熟,救你不过是看不过那贱人所作所为而已。”
幻姬叉着腰,扫了眼淼淼红肿的脸,“啧啧,被打成这样子,真是……奉劝你一句,别以为聚贤居是你能来的地方,这里的人并不是你表面看起来简单,而聚贤居亦不是你看到的这般平静,区区一个叶盈你就对付不了,能指望你以后成大器?不要再浪费时间了,趁现在一切还来得及之前赶快逃走吧!”
一切还来得及之前?
什么意思?
淼淼正欲问,幻姬秀美的眉毛挑了挑,转过身,明摆着“话已至此无话可说”的态度。
微风吹过。
淼淼兀自愣在小径上,看着幻姬走远,突然觉得很茫然很茫然。
凉亭。
依旧是凉亭。
“小姐,下面传来信息明日他就要到了。”张管事毕恭毕敬地禀告。
花想容显得漫不经心,像是寻思着什么烦恼的事情,不耐烦地往后扬扬手,“我知道了。下去做事吧。”
左思右想还是得不出结论,头疼地转过头,看见杵在身后的张管事,颇为惊讶,“还有事?”
“小姐……”张管事欲言又止,“我们需要另外安排淼淼姑娘的住处吗?”
“张管事,别多此一举,他找上门自然是知道她在这里,我们刻意将她带离,岂不是显得我们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