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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如良在马车上心绪万千,这一路行来如同过了千万个刀山油锅、煎热难熬。虽然表面故装镇定,手捧书籍,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心里凌乱不已,哪里真的就能平静的还看得进去书。
正在郝如良还故装无恙时,就听得马车外人声鼎沸,人们惊讶地尖叫:“来了!惠家少主竟然骑着马来迎接如良公子了,太痴情了!”
更甚还有女子尖叫:“惠家少主真是仙人姿采,怎么会钟情于如良公子呢!我们这些姑娘哪里不如他?”
郝如良听着外面那么大的动静,不由得掀起了马车的轿帘,这时候他也愣住了:“呀!”
他在感叹什么,是眼前翩翩而至的人在太阳下是那么的耀眼灼伤了他的眼。
一匹白马,踏风而来。金色的玉冠闪闪发光,光芒无限。红衣金边绣着大朵的芙蓉花朵团团,外罩的红色纱衣随风摇摆,白色如瓷的脸颊泛着桃红,眼睛透亮的可以似乎看到如良自己的身影。殷红的嘴唇互相咬着,催促着马儿快速奔跑过来。
这一切让如良突然变得呼吸急促,有种透不过起来的感觉。如良着急地捂住胸口,那种震颤连他自己似乎也无法控制,只能大口的吐着气,来缓解现在的不适感。
这一切怎么了,郝如良不太明白,自己告诉自己也不能明白。
倒是红线在一旁看着郝如良不太对的神色,连忙俯身上前询问:“三公子你没有什么事情吧!怎么看起来神色不太好?”
郝如良摇摇手:“无碍!或许是因为坐马车有些闷热吧!心里才会有些不舒服!”
两主仆的话才落地,从善骑着马匹已经到了马车前:“三公子欢迎您入府,能下马和我共乘一骑吗?”
郝如良在马车里听得此话如五雷轰顶,今天已经够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了,谁知道人家惠家少主子又帮他出了一个新彩头。
从善见马车内久久没有答复,腹黑一笑:“不给你下剂猛药,你是不会就范的。”
想到这里,从善突然对着两旁看热闹的人群大声说着:“欢迎大家来观看郝家三公子入我惠府仪式,大家也知道我惠从善和三公子郝如良有过赌约谁先变心谁将终身不娶。为了章示我对如良的拳拳之心,大家想不想看我和如良共乘一骑入我惠府啊?”
此话一出,众人顿时鼎沸,有的人还真是嫌今天的事情不够热闹、不够轰动,很多人都起哄喊着:“想看,如良公子快下车。难得我们惠家少主子谪仙的人物那般的钟情于你,您是不是也回应一下,要不我们大家很是怀疑您对我们惠少主的真心诚意。要不您可就终身不娶了啊?”
阵阵嘈杂的起哄声,让马车里的郝如良脸色一阵由青到白再到绿。
一旁的红线压抑住自己内心的雀跃高兴,只是装着怯怯地问了一句:“公子外边的人声要不要管,还有惠少主也在催着呢?”
在一阵心里挣扎之后,郝如良咬了咬嘴唇,鼓励自己站了起来,鼓励自己不要管外边的人声,迈步走出了马车下了地。
从善骑着烈云由上至下的看着低着头的如良公子,暗笑:“终于顶不住压力出来了,这样子合作些也许我还能手软点,不这么使狠劲,真不听话。不听话的男人真不可爱!”
郝如良这会子抬起了头,看着马上趾高气扬的男人,心想:“看来你比我想得厉害多了,手段也够强硬,智谋也用的到位,真是个不错的对手。想看我真正的面目吗?我会有无数个惊喜给你惠家少主!”
从善故装温柔款款,弯下腰、低下头,伸出了一双柔夷往着如良的面前:“手给我,咱们一起上马走吧?”
众人都无限热情的望着无比登对的两位,等着看下来也许会发生什么意外的事情,可是接下来的事情出乎大家意料之外。
如良公子也无限深情地回应着从善的温柔款款,递出了自己的手:“请拉好,我上来了!”
如良暗暗使劲的一拉,本想着可以拉下这个看似柔弱的惠家少主。哪里知道,从善微微一笑稍稍用力一拽,稳稳的把如良拉在了自己的怀里。
当把如良抱在了怀里,从善故意地在他耳边吹着气说:“你的计策没有实现哦!我还没有那么柔弱的,从商的怎么会没有一副好身体呢!下次,想个好的、招数高明点的计策,我等着你!”
一阵酥软、柔麻的感觉让如良浑身颤栗感又从新回来,身子不自觉的朝前倾了一下。
从善在身后微微一笑,故意得箍紧了两人身体之间的距离,在如良无限的别扭感里,从善两腿一夹马匹:“烈云,走喽!”
三公子在从善的怀里还是不自在的扭动了身子,从善故意地勒住烈云停了个急刹,搞得三公子往后倒了过来。
从善略微震怒:“坐好,别乱动!不然摔了别怨我!”
这时郝如良真的是忍到极限了,不耐烦地问:“怎么还没有到?”
“是呀!也就四百多米,怎么骑了这么长时间!”从善在身后无聊的回答着。
马上的二人翩翩儒雅、俊美非凡,如果从善不是男子的话,在众人眼里将是最合适的如花美眷侣。只可惜在众人眼里,惠家少主怎么能是断袖呢?
会这样想得不只是众人,连在京城的很多外邦商人也这么想。
佐尔台夹在人群里更是迟疑地看着这一幕,在他来看,他到不觉得真的是这样子,因为他看得出惠家少主身上有太多疑团。到底那些疑团是什么,佐尔台在下次来梁国时不介意慢慢的解开。只要是他佐尔台感兴趣的人,他都不会错过。马贩子是另一方面,别的才是最重要。
佐尔台唤过身后多尔济:“去,帮我给惠府送份大礼。就送从大宛国带来的玛瑙双珠彩佩?”
多尔济很是迟疑:“主人,送那个是不是太贵重了。那可是去年别国……?”
“好了,别说了,送去就行!”佐尔台打断了几时已经变得越来越絮叨的多尔济。
多尔济一看主人是真心的要送,也只有点头:“是,我现在就去送!”
如良被迎进府里,从善并未让他下马,而是自己翻身下马。自己拽着烈云的缰绳,竟然牵着马走在铺着的红毯上朝“百草园”走去。
这一切让烈云身上的郝如良倒是大吃一惊,他心里又在无限忐忑:“这家伙又在搞什么坏主意!”
一级战备状况,让如良不由得不警惕。
从善早已经看出了三公子的不安,回头笑着:“安心,我不会让你今天在这么多人的注释之下就丢了命。这么笨的事情我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做,那不是再给我自己挖坑垫砖。而且你至少还贵为丞相之子,我还不会笨到和丞相为敌!”
如良压低声音:“放心,我还没有这么胆小。你的那点伎俩我还不足为奇,在你府上才是最安全的!”
两人四目接触,瞬间火花溅出。那眼光里带着较量,不屑、鄙视!
最无声的较量才是最可怕的,死于无形就说的是暗地里较劲,表面却还风平浪静的人。
“百草楼”前,从善停住了脚步回头看着马上的郝如良:“下马!你的”闺房“到了,以后那里就是你的住所!”
郝如良下了马,仔细的打量着眼前他将要入住的“闺房”。
二层红楼,青砖青瓦。香木的窗子,花雕的工艺,白纸的窗棂。忽有风掠过,楼外种着的松柏翠竹暗有响动,没有种着什么花草,却有着阵阵余香。深吸一口,如良睁开双眼:“不是花香草香,应该是一点草药味!”
这一点倒还真的是让郝如良惊讶无比:“有意思,这位少主子家里还有这么个地方啊?”
☆、第二章 第一不要脸
其实旁人真的还嗅不出来,只是这种味道骗不过如良,谁让他也深谙此道。丞相家满书房的医书也不是白看的。
让郝如良更是吃惊的还在后面,楼前站着惠家老主子惠全能,还有五个少妇婷婷站立。不用猜也知道那是惠家少主的五个娘,只是其中有一位特别的气质出众,站在那里如兰花淡雅无比。
郝如良到现在还真是有点奇'。kanshuba。org:看书吧'怪这位惠家少主到底是怎么被娇惯着长大的:“自己家的儿子不娶女子,反而迎了个男子回家,这些做爹娘不但不训斥,反而夹道欢迎自家儿子迎回来的断袖相好。这样子对自家儿子的溺爱和万事支持简直是天下少有、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从善看见自己老爹和五个娘也在那里,这点倒是出乎她的意外,心里思忖:“自己的胡闹,自己家人向来都不加干涉,而且还这么隆重的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