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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汝旭看见夺魄忽然眼镜一亮,心里大呼:“怎么没有想到他呢!他身为赌坊的坊主,肯定认识不少人。问问他!”
拿定主意,冯汝旭拉着夺魄来到了赌坊的一处拐角:“金坊主,请问你认识卖兵器的人吗?”
夺魄一听,心里不禁一愣:“冯家买兵器,这其中肯定有什么猫腻!”
夺魄拉着冯汝旭来到了后房:“买兵器可是死罪,冯公子怎么敢这么招摇过市的当众询问,就不怕招来祸事?”
冯汝旭拍了拍夺魄的胸口:“安心,这生意就是帮宫里做的。生意只要做成,有你赚的?”
夺魄眼珠一转,这倒是个好消息,不知道主子有没有兴趣。
夺魄答应三日后给冯汝旭准信,自己则是赶紧抓了飞鹰放了消息给远在琅邪的从善。
☆、第三十六章 号角争鸣来迎亲
从善打开京城夺魄传来的消息,看了内容哈哈大笑:“生意来了,一万把刀具,还是宫里的人要。就不知道是谁,这里面估计还有唱不完的戏!”
有钱挣从善当然不会放过,立刻回了消息嘱咐夺魄好好盯着冯家。龙戟里三等品的刀具多得是,刚好可以出手了。既然是冯依山要,从善自然会好好照顾他。
一万把刀具,只用了五天就全部秘密送到了梁玉奇的手里。梁玉奇大喜,倒是没有食言的一次付给了冯依山八十万两银子。冯依山除了垫进去的三十万两银子,还赚了二十万两银子。至于其余的三十万两自然是被从善挣了去,那一万把三等品的刀具其实只值五万两银子。不过挣冯依山的钱,从善当然心安理得。
冯依山上次卖掉的粮食起码就赚了二十万两的黑心银子,卖的对象都是边关苦不堪言的老百姓。这些从善怎能不知道,买那批粮食的人也正是从善。那边买完粮食,从善就让媚笑差人运到了辛追远那里用来赈灾。
挣他冯依山三十万两银子,只不过是从善替他积德做善事。商人做生意本就是为了挣钱,这点从善从第一次接手惠家的生意时就清清楚楚。
可是从善挣钱是有原则的,黑心钱不赚、逼人走投无路的钱财不赚。低价收购高价卖出,从善也经常做,可是她还没有穷到连灾民的钱也挣。
皇宫里是谁在着急的购买刀具,从善心里也是有谱:“终究该来的还是要来,看来宫里的战争也要开始了。自己要赶紧了结这里的事情,快速返回京城,不然后面的局势就有可能脱离自己的掌控。”
离着尔朱天凛大婚只剩七日了,雷裂也被自己派去监视冒顿去了。据雷裂这几日的监视,他已经和佐尔木连成一线,私下已经把皇宫的侍卫慢慢撤换了。
尔朱天凛也不是傻子,早早的布控好了一切。他怎么会不明白冒顿所做的一切,毕竟现在是紧张时局,不由得他不好好的严密监控一切。
百密必有一疏,冒顿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派去的侍卫遭受了什么样的命运。
从善看着身边一派悠闲的佐尔台,打趣的问:“哎!我说哥哥,你都快命丧九泉了,还这么悠闲啊?”
佐尔台放下茶碗,唇线分明的嘴巴无限上扬:“纵然是今天丢命,该悠闲还是要悠闲,不这样怎么对得起天天辛苦监视我的人。”
从善和佐尔台相视一笑,两个人都瞧了瞧头上的房顶。从善挥起袖子甩出了一个白色的凌子,一个精钢锻造的五爪琵琶勾直直的穿透瓦片,射进了房梁上刺客的腹部。
从善一拉凌子:“下来,在上面又冷又饿,不如下来取取暖!”
顿时间,瓦砾残屑噼噼啪啪的落下。一个黑色的身子随后掉落了下来,只是很可惜的先摔在了横梁上,才又被掉了下来。
黑衣刺客吃痛的捂着腰,半天都动不了。他怎么能动,从善射出的五爪琵琶勾早已经牢牢的抓住了他腹部的肋骨上。
佐尔台放下茶碗,迈着方步慢慢踱了过去。弯下腰,撕下了黑衣人脸上的布子,他大笑:“赤龙,你怎么这么狼狈。你家主子好歹也是花了大钱来训练你们,你怎么这么不争气啊?”
从善神色一怔:“看来佐尔台是认识地上这位躺着的刺客。连名字都知道,应该是经常见面的。”
赤龙本来就黑如碳的脸,现在更黑了。佐尔台从怀里取出了一个白色的帕子甩给了他:“拿这个赶紧堵上你的伤口,朋友一场我还不想看着你就这么死了。为那种人丢命,不值得!”
赤龙拿过了地上的帕子,堵在了还在冒这鲜血的伤口,奄奄一息的看着面前的大皇子:“谢谢大皇子!”
佐尔台伸出手,跟从善要过了白凌子,没几下给赤龙取下了身上的五爪琵琶勾。擦干了手上的血迹,他看着赤龙:“你走吧!我今天全当没有见过你。至于怎么说,我想还不用我教你。记住,先保住命再说!”
赤龙颤微微的勉强撑起身子,给佐尔台行了大礼:“谢过皇子,这条命我会还给皇子的。还有,小心二皇子和皇妃!”
从善笑意满面的看着赤龙消失,用手撑着头来回的打量佐尔台:“哥哥,我是越来越看不明白你了。真是善良啊!估计要是我,不弄死他,起码也要多折磨几天。”
佐尔台挥了挥手:“算了,我不想伤他。赤龙就是我奶娘的儿子,我还要顾及着我死去的奶娘。”
从善走了,只留下一句:“生母不如养母,养母之情不可摒弃!”
为了帮助尔朱天凛和佐尔台,不仅从善调来了手里的人马,就连如良也调遣来了仇言和一众黑狐们。
两厢偌大的势力相互对抗着,这对不明真情的尔朱元寿和众朝臣一点也不受影响。只是有个人很清楚,那自然是老丞相夏月封疆。
尔朱天凛为了万无一失,早就趁着几次约夏月蓝蝶出府的时候暗地里和自己的外公通了气。尔朱天凛无疑是聪明的,想要对抗国师冒顿,得到自己的外公夏月封疆的支持是绝对不可或缺的。
夏月封疆这个老姜岂会由着那个早就他想除之而后快的冒顿来阻碍自己孙子的未来,绝对不行。夏月云幕将令一出,他那边一群誓死效忠的手下早就得了他的吩咐,时刻准备着保皇战。
大婚的日子终于来临了,琅邪的皇城早就被装扮的一片喜气。庆贺的各朝未婚皇子们也纷纷驾临,这次唯独或缺的就是四个国家的皇子没有到达,自然是忙着迎战和出战的梁国和燕国结盟的三国。
其实尔朱元寿根本就没有通知这四个国家,梁国的皇子他没有一个能看上的,自然也不会看上那三个他瞧不上眼的三国。
咚咚的炮声响彻琅邪的京城,尔朱元寿和夏月云珠早就坐在了大殿上,看着自己的儿子一身红衣,精神抖擞的去丞相府迎接他的皇妃。
仪仗队浩浩荡荡的有百米那么长,号角齐鸣,绣着龙旗的彩番在寒风中凛冽,呼啦啦的做着响。
作为贵宾,从善众人也是走在迎亲队伍的前面。如良今天也特别的俊美,一身同款的红衣,映射的越发神采奕奕。不仅仅吸引了两边看热闹的姑娘们春心萌动,从善一双好看的秋潭里也只有她家贤妻男的身影。
从善不由得拿着如良和尔朱天凛做了个比较,内心越发的得意,根本就没得比嘛!自然是自己的如良亲亲更胜出许多来。
尔朱央央看着只顾盯着如良的从善,催着小马驹赶了过去,在一旁嚼着舌根:“我说狐狸,你的老婆比我哥还俊美。你瞧见了街道两边的小妞们没有,个个都春心荡漾,都跟发情的小母猫一样。你可要看牢点,省得跟着哪只母猫跑了?”
从善笑意盈盈的裹紧披风,凑近了脸:“我还没有摘掉帷帽,摘掉了帷帽,看我比看他的人多!”
尔朱央央撅着嘴:“真没见过你这么厚皮脸的狐狸?”
“承让了,郡主。你还不照样子,一脸花痴的就没有从我义兄的脸上离开过,彼此彼此!”
从善和尔朱央央的笑声,惹得如良扭回头频频看着那戴着帷帽的小夫君,他的心里踏实了不少:“那张脸,那一身红衣,幸亏自己早作安排,让他戴上了帷帽。要不现在早就不知出什么事情了,万幸!”
一大早的,从善和如良共同换上了尔朱天凛送来的迎亲喜服。在从善换上的那一刻,如良就看着她发了半天的愣。穿了红色的从善,那张本来就妖孽天下的脸越发显得有点招摇了。为了以防万一,如良死活的在出门前劝着从善戴上了帷帽。
尔朱天凛见到的时候大感意外,如良连忙解释说:“这是为了应战,不然没有什么悬念多没有意思!”
尔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