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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之后,冰蝉噗的一口突出了几口黑血之后晕晕的躺倒在床上。从善这时才安下心来,擦了擦额头的薄汗,才轻快的吐出一口气:“没事了!”
如良递过了一方素净的手帕,从善感激的接过轻轻稍作擦拭。此时,如良能察觉自己的善儿已经体力透支了。
如良一把拉过从善,弯下腰示意她趴上去。从善懒懒的顺从如良,爬上他的后背,乖乖的把头贴在如良的肩上任由她背着自己到隔壁房间休息。
路过门口的骆无痕时,从善冷冷交代了一句:“还不去里面好好照顾她,记得三个时辰后给她喂水。如有异样,赶紧来隔壁找我?”
骆无痕心里百般滋味的看着此时亲密无间的从善和如良,低下头闷闷一句:“我知道了!”
这边深情无限的如良把从善背进了隔壁的客房,这边留下骆无痕望着床上紧闭双眼的冰蝉百转千回。
嗨!落花有意流水无情,骆无痕心中那份对着从善特别的情愫,也只能如他的名字那样雁过无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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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想快点儿结尾,快了吧!
☆、第二十四章 玉笛未吹冰彻彻
从善这一睡下,再醒来时已经是第三天了。如良期间推开了几次房门,想叫从善起床用膳。可每次看见的都是他的小夫君昏昏沉睡,犹如隔壁房间的那个叫冰儿的女子。
纵然如良很是嫉妒从善对那名女子那种亲密的感觉,可是他知道从善对他的感情不同于那名女子的感觉。
如良能觉察出从善对那名女子是兄妹的感觉,对着自己才是绵绵的无尽爱意。至少如良能见到他的小夫君只对着惠全能和几位夫人无限撒娇,再下来就是喜(。。…提供下载)欢对着自己撒娇无比。
跟从善相处了那么久,如良已经很是能摸清楚从善的脾气。只有她完全拿你当亲密的人时,才会做出那些可爱的表情。
从善能对周围所有对她有关的人无微不至的关照,也能对背叛她的人或是招惹了她的人加以无尽轮番致命的报复。
这些如良早已从从善冒充金狐对着自己的手下发号施令保护丞相府他就已经很是明了了,这样的爱憎分明的从善正是让如良完全身心爱也爱不够的原因。
从善刚刚睁开眼睛,还没有起身就听见自己的房门外骆无痕使劲的喊着:“惠少主,冰儿姑娘醒过来了?”
一听到冰蝉苏醒过来了,从善赶紧找了件衣服穿上,急急地就打开了房门。谁知道一下子就被正欲进门的如良给拦了回去:“反正都醒了,也没有什么危险了。你也不能穿着这么单薄就出来,得了伤寒怎么办?”
如良不管门外的骆无痕,拉着从善取了一件披风,给她披上系好了带子,才重新牵着她的手来到了隔壁房间。
骆无痕紧咬着嘴唇,不言不语的跟在后面进了门。当冰蝉看着珠帘外好几个陌生的身影,警惕之心油然而生。从醒来的很长时间,任谁说什么她就是一言不发。
当冰蝉看着房门外那个披着披风的熟悉身影时,心头终于卸下了所有的紧张。那个正朝着她都走过来不是别人,正是她的主子。
冰蝉之前还在心里揣测,自己中了那么严重的蛊毒,是谁那么大的本事救活了自己。却不想原来是自己的主子,这就不奇'。kanshuba。org:看书吧'怪了。连死人都医的活的少主子,还有谁救不活。
从善不等冰蝉起身,早已经快步走上前温柔的拉着她的手:“冰儿,你好点了没有?”
这一句,冰蝉马上就明白了主子在暗示自己不要透露身份。冰蝉柔弱的直起身子:“见过少主子,冰儿让你担心了!”
如良看着床上的冰蝉,又看看从善。从善马上就明白过来,自己的如良亲亲这是在询问呢!
从善坐在床边亲昵的拉起冰蝉的手介绍着:“这是我一起长大的姐姐,叫冰儿。那时候我正巧让我姐姐替我去通关城收账,刚好顺路就暗中保护了无痕公子。我姐姐小时后身体不好,所以我请了师傅叫她武功,可以帮助她强健身体。”
身后的骆无痕听到这里,赶紧上得前来对着床上脸色惨白的冰蝉深深鞠躬:“在下谢过少主子的美意,谢过冰儿姑娘的救命之恩!”
从善摆摆手:“不必了,就是不帮你,我也要念着你和如良的情谊。我家如良就是个书呆子,他帮不了你。所以我就顺便交代了两句,谁知道我家冰儿姐姐真的豁出命去救你。也不知道无痕公子哪里来这么大的魅力,值得我姐姐差点丢掉自己的小命来救你!”
冰蝉惨白的脸,因着从善的戏谑之言满脸通红。如良再看向身边的好友骆无痕,也是满脸通红无比。
冰蝉轻颤了一下身子:“少主子,请不要拿冰儿开玩笑。主子的命令我岂能有不遵从的道理。至于碰巧救了无痕公子那也是因为我是奉命而为之,所以请无痕公子莫要谢我,要谢就谢我们惠少主。至于这次受伤,完全就是我轻敌所致,和公子你半分关系都没有!”
如良光是在一旁看热闹并不开口,如他的聪明怎么会相信冰蝉的话。他能猜出从善派这位手下暗中保护骆无痕是真的,是看在骆无痕与自己是朋友的这层关系所以才为之,这他猜也是真的。
可是有一样如良不相信,那就是这位女子肯定不是她表面说的那样子,估计自己的小夫君手下也有一股强大的组织在暗中运作。自己都能有个银狐组织,他的善儿人中龙凤,又岂会没有几个能够放心调遣的强大组织。
至今如良也没有忘记京城里那座被从善拿来当掩护的赌坊,本来是都抄了家的。平常人怎能那么短时间就拿回了那么多间被皇家搜查掉的地契,还大张旗鼓的又开成了赌坊。
可怜的梁景帝还以为自己从京城首富那里查抄了多少家产,却不想自己全都是白活一场,还白送的让人家找了个借口改头换面做了地下的生意。
如良现在知道从善明的、暗的家产也并不是全部,赌场、粮行、银号、妓院、酒楼,还有一个偌大的地下兵工厂,也还不算从善常年在别国倒腾的海上盐业、陶瓷等等生意。
如果哪天到从善真正给如良摊开来惠家的家产时,他就能明白自己这位假夫君不只是全国首富,说是整个天幕大陆的首富一点都不为过。
若干年后,当从善身上还挂着无数个加冕特权的时候,她几乎操纵了整个天幕大陆的经济命脉。
如良这时后还不是很爱财,等到他“嫁给”从善时间长了之后,到哪里也都是身揣着金算盘,盘算来盘算去。盘算着这几国的皇帝们该付给自己家多少利息,自己家的儿女们怎么才能拐带着他们的皇子、皇女们到自己家。为惠家、郝家多多开枝散叶。不过,这显然都是后话而已。
那边哑了半天声的骆无痕并不打算完事,完全秉承了书呆子一呆到低的秉性:“冰儿姑娘不在意,不代表我骆无痕就能没有良心的忘记这件事情。请姑娘将这个玉笛收下,算是我给姑娘的许诺。他日,不管姑娘有什么吩咐,只要拿着玉笛来我骆无痕的府邸,我都万死不辞!”
冰蝉呆呆的望着眼前这个书呆子,没有办法的慌乱的拿着玉笛就要还回去。谁知却让如良拦截了下来:“哎!冰儿姑娘你就好好拿着这个玉笛。这是我兄弟第一次给人做得承诺,反正姑娘救了我兄弟一命。拿着这个玉笛总会有用,缘分这件事情谁都说不清楚。说不定山水轮流转。哪天这个玉笛就能制得住我这个傻傻的兄弟!”
这一番话让冰蝉不好拒绝,当她看向自己的主子时。哪知道迎来的也是从善默默的点头,随即冰蝉开口:“那好吧!只盼着无痕公子记得自己的承诺,只要我拿出笛子,公子不得拒绝冰儿的任何要求?”
冰蝉一双清澈的眼光里倒映着骆无痕清俊的脸庞,点点头:“我骆无痕定当遵守我今日的诺言,生死不拒!”
骆无痕岂知今日的誓言日后变成了众人口里的把柄,在他犹豫不决之时,便被所有的人痛骂了半天。
那个时候,最起劲的人便是我们的金算盘郝如良公子。
面对突然发生的事情,佐尔台和从善决定晚了五日才启程。等冰蝉能稍微站立后,他们这个八个人的队伍就变成了十个人。
只不过为了冰蝉能快点复原,从善很快的就搞来了一辆豪华的马车。虽然比不过京城惠府她的那个御座,但是在这个偏僻的兖州城已经算是富家才能坐得起的工具。
为了让冰蝉得到照顾,从善让骆无痕也坐在马车上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