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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竟然是人不是鬼。
赫呼台质问鬼面抓他来这里干什么,没有想到鬼面三言两语就说出了赫呼台进宫的目的,并说愿意帮助他,至于什么原因叫他别问。最后赫呼台又被迷晕,再醒来时就发现自己被换上了太监衣服,并很快就被送到了这里。只因为前面有鬼面的交代,让他遇见什么事情都不要喊叫,只要照做就能如愿的见到他们的皇子。
起初赫呼台还是持着怀疑的态度,可是没有想到真的如鬼面所说自己真的就见到了燕清冷。
燕清冷也是迟疑的点了点头,可是事到如今也不由他细想这个帮助赫呼台的人到底是谁?
现在燕清冷最大的心愿,就是让赫呼台把燕清云的死讯准确的传到燕国的军营那里。
趁着没人,燕清冷很快的拿出笔墨,在赫呼台里面的白色亵衣上写了一封密函。这样子做,也是以防万一如果赫呼台被人抓住,也不会有人脱了他的的衣服搜查。
外面的脚步已经传来,燕清冷和赫呼台又赶紧恢复了刚才的样子,只不过燕清冷这回用上了脚假装在踢他。这个阵势果然吓坏了小太监们,很快的几个太监推着赫呼台赶紧上了船离开了水心阁。
赫呼台又装着被踢伤了,哼哼唧唧的躺在床上休息。到底都是苦命人,那几个小太监也不多想,就好心的让赫呼台在房间内休息,他们去值班了。
晚上天才一擦黑,赫呼台趁着夜色无人,很快的换上了夜行衣悄悄地由着来的路线逃出了京城。
藏在暗处的鬼面笑容灿烂,伸手掏出怀里的信鸽呼啦啦的放到了夜空。
赫呼台还没有出燕国的京城时,信鸽就已经到达了燕清风那里。燕清风拿着密信来到了梁雪的寝宫,面见自己的母后:“母后,看来父皇马上就要知道他的宝贝二儿子归天的消息了?”
梁雪的笑意也在眼角细小的纹路里荡漾开来:“风儿,有好戏看了。不知道你的父皇知道他的宝贝儿子已经先他而去,是个什么德行?”
燕清风立在窗前云淡风轻:“肯定是欲哭无泪,知道什么是生死半点不由人!”
城门紧闭,巡城的士兵三步一岗五步一哨,赫呼台望了望城头,又返回来客栈。
这一天是十月十五日了,安静一夜的京城不知边关的吃紧,仍旧热闹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这一日,原来的惠家银号重新开张营业,只不过匾额上变成了另外四个烫金大字——金家赌坊。
一窜窜鞭炮声震耳欲聋,金家赌坊的人也向四处围观看热闹的人撒着松子糖表示喜庆。
一个身穿蓝色锦缎长袍的俊朗之人跟大家拱手:“谢谢各位今日光临我金家赌坊,我是这赌坊的坊主金塬坡,以后还请四邻多多光顾!凡是今日早晨光顾我金家赌坊的人绝对都买小陪大,让大家赚个口袋满满!”
果然一提到钱是人都眼睛放光,金塬坡的话刚落,一大堆人呼啦一下子就进了金家赌坊。
如良也夹杂在人群中张望着,忽然一个太监高呼:“都让让,让杂家进去送礼!”
☆、第七章 金家赌坊惠家主
如良听到这尖细的嗓音,赶紧让开了身子。这时候一个干瘦的老太监挤了进来:“金坊主在吗?三皇子给金家赌坊送礼来了?”
如良听到三皇子立刻警觉起来,在他的注视下,刚才那个叫金塬坡的坊主立刻笑脸拱手迎了出来:“哎呀!哪里来的风竟然吹来了公公!”
这个叫金塬坡的人面面俱到的功夫不由如良不佩服,在他的目光之下,金塬坡笑着接过了那一大盒不知道是什么的礼物。再接礼物的同时,金塬坡也从盒子下悄悄地塞给了送礼的太监一百两银子。
接过了银子,老太监那是笑得更灿烂了,公鸭嗓子那个吵:“坊主真是客气了,我们三皇子让我带几句话给金家赌坊,祝金家赌场财源广进,盆满钵满!”
“谢谢!我替我们主人谢过三皇子了。公公不进去玩两把再回去,今天可是买小赔大,稳赚不输啊!”
老太监看了看,心里痒痒地点点头:“那我就却之不恭了,不过就赏脸玩一小会儿!”
金塬坡赶紧吩咐里面:“来呀!给公公找个好地方!”
那位太监很快的走了进去,如良也想一探究竟,也跟着进去了。随后,有一个大汉掂了掂自己的口袋,犹豫了一下也走进了金家赌坊。
老太监真是没有白来,拿着金塬坡贿赂给他的一百两银子,一会儿下来就赢了五百多两银子。走的时候,笑得脸上都生了花。
老太监刚走,隔着一个木门后,金塬坡向着正在喝茶的从善汇报:“主子,三皇子派来的人送走了,刚才我打开了礼物,里面是咱们家原来所有商铺的地契!”
“哼!这样子就想在我跟前落好,岂不知这原本就是我的东西,只不过是物归原主而已。”
从善端着茶杯刚喝完,又听金塬坡继续说:“主子,好像如良主子也在。还有一个人您会更感兴趣,好像是燕国皇子的侍从!”
“噢!如良主子你就不用管了,让他随便转。他要是想玩,没拿钱也让他玩,只要他高兴就好。至于那个燕国皇子的侍从给我盯紧了,能来这里,估计是口袋没钱了。先让他赢够,等他出门的时候在巷口给我迷晕了带回来,我要看看这个侍从要做什么?”
金塬坡领命而去,从善隔着赌坊的暗门监视着外面发生的一切,也包括痴情种子郝如良。
如良随便转了转,似乎也发觉到了赫呼台的存在,毕竟他们也是熟人。
如良穿着便服,慢慢的来到了赫呼台的赌桌。不一会儿,原本口袋里之后五两银子的赫呼台,这会已经赢了一百多两银子了。
许是赫呼台觉得银子已经够他到达燕国大营了,就收手系紧钱袋返身出了金家赌坊。
如良也不声不响的出了赌坊紧跟其后,再到一个巷子口时,突然如良看见一个黑影闪了一下,赫呼台那个如塔般的高大身躯歪歪的朝着巷子里倒去。
感觉不对,如良闪身就追了过去。追到巷口时,一个红色身影挡住了他的去路:“刑部侍郎大人是不是闲着没事做,什么事都要管一下啊?”
如良还没有答话,一个熟悉的脸孔转了过来。“原来是你,没有想到金狐大人白天也有兴趣在京城里堂而皇之地的出现,也不害怕被人抓?”
“呵呵呵!刑部侍郎大人还真有趣。你都能在京成里转悠,就不许我来了吗?再说了,我这里有生意,我来这里天经地义!”
“你在这里有什么生意,不会是把狐狸窝挪到京城里了吧?”
巴掌拍起来,金狐对如良大加赞赏:“还真的就是,你不是刚才从那里出来吗?”
听金狐这话,如良眉头一皱,疑惑的问:“是你买了惠家商号的铺子?”
“没错!不是我还能有谁。试问还有谁有这个胆子敢买,谁又能让皇家卖了这个情面,不就是神通广大的我了!”
如良看着得意洋洋的金狐,感叹地拱手:“在下真是佩服之至,金狐的确是实至名归,身为同类的我甘拜下风。不过可否能把惠家的商铺卖给我,你也知道那原本是我夫君的,我想留个念想?”
面具后的从善听了此话,心里立刻充满了温暖。但是就算在想和如良团聚,此刻都要装作不认识,面下一冷:“几间铺子本不值什么钱,不过你有没有想过你要回去了对你现在是好处全无,而且梁景帝还会在找借口在铺子上要钱。在我手里就不一样了,还能继续赚钱,以后我不想要了还能随时还给你。你觉得如何?”
金狐的话如良全数听了进去,他不是笨人,自然很快明白了从善的意思。良久之后,如良点头:“你的话我信,毕竟暗中曾经帮助过我很多次。但我有一点儿不明白,聪明如你,你不会不知道三皇子的阴险,怎么会和他搅在一起,我担心你会吃亏?”
从善实在佩服自己这位贤妻男操心操到家了,就害怕自己吃亏,随即一裹披风:“你觉得我是吃亏的主吗?”
如良紧紧看着在眼前萦绕的红色披风,突然问出:“那天在竹林里,是你给我盖的身子吧!你的披风我认识。”
从善没有答话,纵身红影飘闪,像是彩霞那么醉人。只留下一句:“你自保重,莫在牵挂旁人就好!”
如良站在巷子里,自顾自的重复着金狐留下的那句别有深意的话:“我自保重,莫在牵挂旁人……!”
金塬坡踢了踢早已经晕倒不知道东西的赫呼台,弯下身子在他身上摸索着,良久回头跟从善回复:“主子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