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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隐情?”
从善闻听,来了兴趣:“哦!是吗?发生了什么?”
☆、第八十一章 梁玉龙查案
如良委顿颔首的把晚上发生的一切道给了从善,从善翘着二郎腿,手指头有节奏的敲击着桌面:“看来事情还变得复杂了,照你这么说应该跟先前怀疑的人不甚有关了。不过我始终怎么觉得哪里不对劲,可是又说不出来的怪?!”
“哪里怪了?”
从善笑着看了看沉不住气得如良,帮他仔细分析开来:“你说今天你们在燕国的驿馆里搜出了刺客,而且还是刺客先行出现在都尉府附近,你们发现了所以才紧追其后,追到了燕国的驿馆?”
如良点点头:“正是如此!”
“你不觉得奇'。kanshuba。org:看书吧'怪吗?燕清冷那等精明的人如果刺杀失败了,应该会让刺客尽快离开梁国境内,或者直接把他杀了毁尸灭迹。为什么还要那么不小心让你们发现他呢!而且刺客已经发现了你们,就算逃也不应该往老窝逃,应该逃到别处才对?”
“好像是有些不对,可是刺客的夜行衣找到了,还有当场抓到了胳膊上带伤的厨师一名,你说现在人证物证皆有,让人如何不怀疑?”
从善还是不信,眉头紧锁:“如若当初,大宛从表面上还不是被当场认定为刺杀皇上的主谋,可是调查下去呢?却跟他们半点关系都无。我总觉得燕国今日之事有些太顺利了,顺利的让人觉得是谁安排好的一样!”
从善说完这些后没有多久神色俱疲,摇了摇手回屋休息去了。
可是她的话久久在如良耳边徘徊,不过现在让如良放心的是怎么说他和辛追远好歹把皇命完成了,而且也没有超期。
令大家没有想到的是,梁景帝没有亲自审问这件事情,而是把这个案子交给了太子梁玉龙来审。
此命令一发,大臣虽是心里一片唏嘘,但是表面上仍旧个个装得波澜不惊。
梁玉龙一听梁景帝点了他的名,心头就是一震。在听到他老子把这个棘手的事情交给他时,心里更是咯噔一下。
下了朝,梁玉奇和梁玉生走到旁边抱拳恭喜:“皇兄,恭喜你。这件事情要是办好了,你登上皇位的日子就指日可待了?”
梁玉龙人老实可不代表他很傻,怎么会听不出两位弟弟的讽刺,苦苦一笑:“皇弟要是觉得此事是个领功受赏的好机会,皇兄凑明父皇,这个机会让给你,你意下如何?”
梁玉龙这话倒是把梁玉奇和梁玉生堵了个结结实实,两人尴尬一笑:“臣弟只不过是看皇兄眉头紧锁,想逗逗皇兄开心而已,没有别的意思。皇兄定当不会跟臣弟一般见识的是吧?”
梁玉龙并不言语,只是转身静静地离开。梁锦溪从旁看过,倒是心里有些同情自己的这位表兄。
梁锦溪比谁都知道这件事情棘手之极,弄不好梁玉龙这次就会丢掉太子之位的。同情也只是同情,他也不能相帮。如果他不知趣的趟了这潭滚水,马上就会让人落下口实。
已是九月了,天气渐渐起了凉意。偶尔不知什么时候还会飘起一阵细雨,虽不是很急,但是也湿润了皇宫里那青石的路面。
梁玉龙没有让任何太监宫女跟随,就这么踩着石阶任由路面上积起的小水坑打湿了了他的鞋面,神行具无的飘回了太子宫。
梁玉龙的这个样子吓坏了一直在太子宫里等他的黄彩凤,黄彩凤早已经听说了梁景帝把审问刺客一案交给了自己的夫君。
黄彩凤听得这个消息,心中便已经有几分清楚事情的复杂性,所以就害怕自己那个懦弱的夫君又在心头给自己加锁链。
黄彩凤屏退了两边的宫女太监,自己亲自把梁玉龙扶到了床榻上,。握着梁玉龙冰凉的手,黄彩凤赶快给他用自己的手搓了搓。
黄彩凤赶紧给梁玉龙褪下了略微潮湿的龙袍和长靴,拉过锦被给他将身子紧紧裹住。
怔了怔,梁玉龙才缓过神来,看着自己的妻子紧张地握住了黄彩凤的手:“凤儿怎么办?怎么办?那案子根本就不好审。燕国也不是小国,如果真是燕国的两位皇子刺杀父皇,定当会判斩首。若是判了斩首,肯定会引起来两国的战争。你说我要怎么审?”
拍了拍梁玉龙的手:“你先别急,照我看未必不能审。这件事情不能操之过急,需要谨慎为之。你先到天牢里去看望一下燕国的两位皇子,先不要怠慢了他们,好吃好喝一样都不要少。为了避免窜供,把刺客和皇子分开审问。先行审问二位皇子,看看他们的说词,如何能自圆其说朝堂上的刺杀事件跟他们无关。再行审问那名刺客,问清楚是谁指使的他。后面的只有看审问的结果再行定夺了!”
到底是心思缜密的太子妃,脑筋转得快、思路清明,几句话就把太子紊乱的心给抚平了。
审问选在了晚上,并没有在天牢里,而是设在了太子宫里。
燕清冷和燕清云被几个御林军蒙着眼七绕八绕带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打开眼罩时他们两微微发愣。
原来刚开始御林军到天牢里去提燕清冷和燕清云时,燕清云大叫,以为是梁国的皇帝半夜要送他们归西,因为他们中午的午饭里面有鱼有肉。
在燕清云的意识里,只要是吃了鱼肉便是离去西天不远了。结果晚上,几名御林军就要带他们走。
燕清冷很是镇定,训斥了几句燕清云他就安生了。其实燕清冷心里也是七上八下,奈何作为一国皇子,再怎么害怕也不能没有了该有的节气。俗话说输人不输志,就是这个道理。
意料之外,这里的一看就是哪个皇室人员的寝宫,但是让燕清冷没有想到的是远处的桌子上等他们的人竟然是梁国的太子殿下梁玉龙。
一看燕清冷和燕清云来了,梁玉龙上前迎接:“两位皇子如果有得罪之处,还请见谅!在事情未查明之前,你们在我这里不是犯人是尊贵的贵客。来!请入座!”
燕清冷微微一笑:“谢过太子殿下礼遇之恩,只是我们现在仍是嫌犯,这样子堂而皇之地与太子殿下同桌恐未太子带来麻烦。我们还是站着回话就好,合乎礼数!”
“哈哈哈!什么礼数?你们本就是皇族贵戚,与我的身份平起平坐,何来礼数之说。我让你们坐你们就坐,别跟我梁玉龙客气!”
听到堂堂的梁国太子跟他们说话竟然自称姓名,燕清冷心里稍稍为之一动,给燕清云使了个眼色,两人撂袍子缓缓坐下。
梁玉龙拿起酒壶亲自给燕清冷和燕清云酒杯里斟满了酒,随即举起自己的酒杯:“来!二位皇子,你们来了这许久,我们还没有把酒痛饮过。现在刚好有了这个机会,让我们一起痛饮一番,喝!”
见着梁玉龙豪迈的一饮而下,燕清冷和燕清云也不在推脱,举杯喝下。
燕清冷单刀直入:“太子殿下,听闻皇上把此事交由太子殿下亲自审理,不知太子想要问我们些什么?”
梁玉龙没有想到燕清冷会这么迫不及待的引入正题,但是也不再虚晃,也很干脆的发问:“如你所想,今日来也不是叙旧,这件事情早些弄清楚,于你们和我国都是好事。我只想问皇子刺杀我父皇的事情是不是你们燕国所为,你们驿馆里抓获的那名负伤厨师是不是你们派出的那名刺客,请一定想好了,据实回答?”
“想好了”这三个字梁玉龙咬得特别重,燕清冷怎会听不出里面的含义,很坦率的摇摇头:“不是我们所为,我们也没有要刺杀皇上的理由。那名厨师是我们在京城里请的,也不是我们燕国人。那身夜行衣我们更不知道从哪里来的!”
听燕清冷这么说,梁玉龙也皱了一下眉头,因为他在燕清冷坚定地目光里看不出虚心的闪烁。“那这么说,这件刺杀我父皇的事情你们根本从头到尾就完全不知情,你们也是受害人喽?”
“嗯!那天在朝堂上那刺客我们也是头一次见,而且我们的厨师不会武功。这如何能刺杀皇上呢?况且我们燕国没有刺杀皇上的理由。我们的母后梁雪还是皇上的亲妹妹,殿下的亲姑姑,我们两国联姻几十年,两国再也未曾兵戎相见过,百姓更是安居乐业、共享太平。挑起了战事,于两国安定不利、苍生不利,我们燕国怎会愚蠢至此呢?”
听明白了燕清冷的话,梁玉龙点头:“好!我就相信皇子所说,定当把皇子的话完全转达给我父皇!”
燕清冷举起酒杯:“谢过太子殿下,他日我和弟弟全身而退,定当感念不忘太子殿下的这份恩情!”
他们三人在这里畅快的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