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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冀。
“喂……这……”
应德才如何说话,秦挽依也没有理会。
走回山洞,秦挽依藏在洞口,回头一瞥,果然应德才显得也是很吃力,她露出歉然一笑,却又在地上那些人的身影中,转回洞中。
山洞里边已经弥漫着一股药香,秦挽依闻着药香,忽然觉得哪里不对,突然醒悟到,有米没锅,如何是好?
才来之时,她只看到药炉和药罐,哪里有什么锅的踪迹。
不会又要让她去吧,这样下去,别说铁虎,他的下属,都要上来拼命了。
难道让应大夫和郑大夫去?
他们两个若是能成事,这儿的人就不会过得如此凄惨了。
“郑大夫,这儿没锅吗?”秦挽依抱着尝试的心态问了一句。
“锅?有有有,这儿锅碗都有,在那个角落里边呢。”郑大夫站起来想要帮忙,然而他气息虚弱,连起身都费力地很。
“我自己来。”实在看不下去,秦挽依顺着郑大夫所指的方向,果然在山洞一个小角落里,找到一堆杂物,锅、碗、捣药杵等都有,像是送来但没有用到而存放在这里。
如此看来,钟济潮也算安排妥帖了,只是没有想过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而已,没给米粮,单纯给个炊具,又有什么用?
秦挽依端起一口锅,锅很大,而且很重,像是平常人家家里煮饭所用。
将锅抱出杂物堆,秦挽依累得快要虚脱,双手支撑不住,只得又放了下来。
“我来帮……咳咳……你吧。”
这声音不是应德才的也不是郑大夫的,这儿还有谁吗?
秦挽依双手撑腰,抬起头,看了一眼来人,却是方才那个体弱的文绉绉的男子,个子很高,下巴满是胡渣子,头发凌乱,浑身脏兮兮的,偏生眼眸清澈晶亮,带着一种疏狂。
“你自己都病成这样,还帮我?”
“搬搬运运,还是……咳咳……没有问题的。”男子双手放在锅的两边,想要凭借一己之力抬起,却并非那么容易,鼻中哼哼唧唧,愣是没有将锅搬起,比她还不如。
“还是两个人吧。”秦挽依实在看不过去,正想帮忙,却有人自动送上门来。
第一卷 第1卷 皇城婚劫 第307章 没病的
“小……姑娘,你……怎么能够如此不……仗义,将……”山洞口,一人拖着麻袋,气喘吁吁进来,还不忘数落秦挽依的不是。
秦挽依一听,呵呵一笑。
“应大夫,我哪里不仗义了,为大家借了水又借了米,我差点豁出去跟他们拼命了。”秦挽依等着应德才将大米拖到圆台的时候,这才道,“应大夫,这大米先甭管了,咱们先将这口锅给挪到炉子上去热热,才能下米。”
应德才一听,差点要软爬在地上。
“怎……么什么事……情都是……”
“能者多劳,为了大家能有药喝有饭吃,都忍忍,熬过今天,就成了。”秦挽依打断应德才的话,鼓动道,“而且,这不有人帮你吗?”
“他?白书辙?教书的?没病前还凑合,现在这样能行吗?”应德才一脸嫌弃,丝毫不觉得这个人能有半点用处。
原来他是教书的,难怪一句话,就让大家听着产生共鸣,不过这么一副不修边幅的模样,若是被学生看到,实在有失教书先生的体面。
“不行也能用上点力气,不能拒绝嘛。”秦挽依拍了拍白书辙,身上还是有那么点肌肉,搬点东西没有任何问题吧。
“多少还是……咳咳……帮忙的。)”白书辙边咳边道。
遇上秦挽依,也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既然都借来了,没道理到了这个时候放弃,应德才只能上气不接下气地去搬锅。
锅是铁锅,山洞干燥,没有生锈,只是沾了一层灰尘,搬动之时,很是沉重,因为没有手柄,只能掐着锅的边缘,用手指的力气,才能握住。
这一回,秦挽依没让应德才一个人,既然有个人主动帮忙,当然要好好利用了,省得他嫌东嫌西,直接放弃,到时候只得她收场。
“怎么这么沉啊,你到底用力了吗?”应德才埋怨起白书辙。
“当然用……咳咳……力了,我的手都快……咳咳……僵了。”白书辙争辩了一句,脸上的确像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声势浩大。
两个人合力抬着锅,秦挽依也上去帮点忙,合着三人的力气,才能上得圆台,在郑大夫的帮衬下,才将锅架到炉子上。
“做顿吃的,真不容易。”应德才擦了擦汗。
“所以,有机会回去,要好好善待自己的妻子,女人生孩子已经从鬼门前走了一遭,还让她衣食住行伺候着,实在不该。”秦挽依一边说教,一边倒了小半袋的米,掺了大量的水,“锅盖呢?”
“你问我,我问谁?”应德才一屁股坐在地上,没人能请得动他了。
“罢了,这回我自己找。”秦挽依没劳烦任何人,自己走回角落,一阵翻找,找到一个盖子,但并不大,似乎不是配套的,不过还能将就着用用,反正今夜要照顾他们,大不了,多熬几个粥也行。
“没事我就回去……咳咳……躺着了。”白书辙的身上,披着一件衣服,看他脸色,怎么看怎么不像瘟疫。
“你等等。”秦挽依急忙喊住白书辙,在他周围绕了一圈。
“怎么了?”白书辙的心,突突的,没有底。
秦挽依抬手,慢慢伸向他的脸。
白书辙一把隔开,惊慌失措:“你要做什么?难道是调戏我?虽然我尚未娶亲,但也绝对不会喜欢你这种小丫头。”
“哎呦,说这么久的话,都没有咳嗽,难得啊!”秦挽依挑眉道。
“哪里……咳咳……我这是……”
趁着白书辙掩唇咳嗽的时候,秦挽依的掌心立刻贴上她的额头,没有发热,一脸发热的迹象都没有,很是正常。
她又握住白书辙的手,却被白书辙甩开。
“大庭广众之下,与男子拉拉扯扯,你不害羞,我也害羞啊。”
“放心,没人看你,大家顾惜自己的性命还来不及,哪有心思管你。”秦挽依强硬地扯过白书辙的手,搭了一下他的脉,似乎也没有异常,脉搏强健有力,不至于这副有气无力的样子,“把舌头伸出来,我看看。”
“你要干嘛?”白书辙赶紧捂着嘴巴,“该不会是剪我的舌头下饭吧?”
“咦……你敢剪我还不敢吃呢。”秦挽依嫌弃了一声,“让你张嘴就张嘴,那么多废话,这会儿又不咳了?”
“咳咳……怎么可能……咳咳……”白书辙小心翼翼地张大嘴巴,只是才开口,口中就喷涌出一股难闻的气味,就算带着口罩,都能闻到。
“把舌头伸出来。”秦挽依强势地站在他的面前,没有任何躲避。
白书辙伸出舌头,马上又缩了回来:“我已经伸了,没看到是你的问题。”
“就你这样,还得瘟疫,也不像生病,阳气旺盛,四肢康健,没事来这儿寻死吗?”秦挽依不解。
“小姑娘,你会不会……咳咳……看病,不知道我……咳咳……一脸病弱之态吗?”白书辙猛咳几声,臭气直喷而来,“不然他们……咳咳……怎么抓得我?”
“算了,口臭也是病,怪你自己倒霉吧。”秦挽依没有再理会,任其是生也好是死也罢,“你多久没漱口了,气味这么重,熏死人了。”
“来这儿多少天就有多少天了,大家都一样,命都没了,还嫌弃口臭!”白书辙气愤地回了一句。
中气十足,有病才怪,可能是精神病吧。
既然来都来了,回去也不容易,人家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郑大夫,药熬得如何了?”秦挽依将锅盖盖上之后,这才掀开药罐的盖子,探探情况。
“还需要小片刻,就快好了。”郑大夫加快了手中的蒲团扇子,拼命摇着,没有落下旁边的几个。
“应大夫……”
“又要我去干什么?”应德才还没喘上几口气,听得秦挽依的话,已经没有好脾气了,当初就不该答应她,谁知道所做的这一切,有没有用呢。
“只是准备几个碗而已,别这么激动嘛,好像让你上刀山下油锅一样,罢了,不然你替我到外边看看,等会儿我想……”
“我去准备碗,其他事情,你自己解决,别来烦我!”应德才站起身,先把简单的事情应了下来,省得还有难事等着,反正到了山洞外边,准没好事,这是前车之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