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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楚悦进来后,一屋子的药味夹杂着脂粉香,她眉头微暗,速云和她都不喜用胭脂水粉,这里的脂粉香是云依带来的。
想到方才云依眼中难掩的得意,还有她昨天把自己骗进所谓的云族圣地,夏楚悦的眸光沉了沉。
自己与云依无怨无仇,她为何要这么做?
“小姐。”速声压低声音叫道,似乎担心音量稍大一点,会把凤斐吵醒。
夏楚悦回过神来,来到床连,垂眸看着趴在床上的凤斐。
依然一面贴床,一面朝天。
斜飞的眉毛一直飞如云鬓,如展翅的凤尾,笑起来的时候,更似要飞起一般。阖起的眼皮,看不到那双流光溢彩,魅光四射的桃花眼,又长又密的睫毛一排刷下,在莹白玉肌上投下暗色的剪影,使得妖冶的容颜变得柔和纯净,心再硬再冷的女人看到这样一张脸,怕也会软了心湖。
夏楚悦的手他微抿着的唇角划过。
微微发白的唇在她指尖拨弄下翘起一丝弧度,好像在笑一般。
你最好快点恢复正常,要不然……
她眼睛闪烁了下,然后开始脱衣服,脱他的衣服。
上半身依然只盖着一件白色的单衣,她忽然想起云依在的时候,他似乎也只在外面披着一件里衣,胸前露出一大片雪白肌肤,心里忽然有些不是滋味。
动作不免粗鲁了些,凤斐似有所感,邪肆的长眉向中间靠拢,透出几分不满。
夏楚悦没有看他的脸,注意不到他的表情,扯开他的上衣,到了下半身,手一顿,眼中有些犹豫,她转身欲叫速云,才发现速云不知何时退了出去,门还被关上了。
突然,凤斐嘴里发出几不可闻的低喃,夏楚悦心神一凛,看向他的脸,见他依然闭着眼,嘴巴蠕动,原是在梦呓。
再耽误下去可能凤斐会醒来,夏楚悦暗暗腹诽,又不是没看过男人的身体,还不都是一个构造,犹豫什么!
这样想着,她抓住凤斐的裤腰,一扯。
没扯下来。
凤斐躺着,裤子被压在身下,只露出小腹一马平川,让女人疯尖,男人嫉妒的漂亮股理微微鼓起,正印证了那句“脱衣有肉,穿衣显瘦”。
夏楚悦抿紧唇。
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夏楚悦此时正处于一鼓作气失败的时刻。
她目光游移到凤斐那张安静纯净精致的脸上,暗自腹诽,当个小倌,绝对天下第一。
啐了一句,她忽的跑到桌边,倒了一杯茶,灌下肚中,以浇灭心中突然蹿起的火,又不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的*,而现在,不过只是看着他的上半身,自己就火热起来,莫非自己也中了什么毒?
一连灌了三杯茶,解了身体的火,她才回身到床边,默念金刚经,保持心绪平静,以最快的速度脱光凤斐的衣服,最后那一层遮羞布她没有脱,想来没有人那么变态,把毒下在这种地方吧,虫子应该也不会那么变态吧。
脱光衣服后,视线以雷达速度,以X光的透射,将凤斐全身上下扫了一遍,莹白如一块美玉的身体上有多处擦伤,夏楚悦看着,心像被蜜蜂的针刺了一下,微疼,微麻。
直到她的目光落到他的脚掌上,两个血印出现在他的脚掌上方。
夏楚悦所有的胡思乱想全都散去,心神凛然,出声唤道:“速云!”
速云听到夏楚悦叫唤,立刻推门而入,一转头,便看见躺在床上莹白美玉般的*,赶紧别开脸,“小姐,爷的衣服还没穿上,会着凉的。”
夏楚悦将扔在床内的单衣随手披在凤斐的身上,催促道:“你快过来看看,真的有伤口。”
速云见主子被衣服罩住了,轻呼口气,迅速闪至床尾,看向夏楚悦手指的地方。
“是蛇牙!”
速云一看到伤口,马上断定。
夏楚悦点头:“没错,看样子我的猜测八成没错,真的是有人利用毒物动了手脚。”
速云表情冷凝,“一定是云依,竟然敢伤害主子,我去告诉影卫,叫他们收拾她。”
“你之前检查过凤斐的身体,可看出他中了毒?”夏楚悦的话让速云欲起的身子一顿,眼中微带疑惑,“没有。”
以她的水平,世间难有她看不出来的毒,可她却看不出主子中了毒,检查他的脉象时,除了虚弱以外,并没有中毒的迹象。
夏楚悦盯着凤斐脚掌上的伤口,“你从这里检查一下。”
速云点头,接手夏楚悦的位置,夏楚悦则退到旁边。
半晌,速云冲她摇了摇头:“小姐,伤口也没有毒。”
夏楚悦皱眉,难道是自己猜错了?
正猜测着,旁边忽然响起一道优雅如琴的声音:“你们两个,是要帮我洗脚吗?”
速云蓦然抬头,看到凤斐回头眯着眼危险地盯着她们。
她心中一凉,低头叩道:“爷,您醒了?”
夏楚悦也没想到凤斐会那么快醒来,她愣了愣,没有回答凤斐的问题。
凤斐眼神幽邃似夜,叫人摸不透他在想什么,只觉得此刻的他很危险,虽然他受重伤,虽然他此刻正虚弱地趴在床上,但给人的危险感并不比平时少。
“呵……”忽然,他勾唇一笑,笑声凉薄,含着几许嘲讽,“锦绣郡主,你这是打算霸王硬上弓吗?”
他斜眼瞥了瞥衣裳滑落,露出一片雪白的肩膀。
明明知道不可能是那种情况,但是他就是能说出那么叫人窘迫的话。
而‘锦绣郡主’四个字,是那么的疏远,像一座山,隔在两个人中间。
速云眼里写着不赞成,还有担忧,她解释道:“爷,您被蛇咬伤了。”
“哦?”凤斐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你告诉金,是准备主动领罚吗?”
速云闻言怔住,此刻的凤斐,仿佛回到了过去,回到那个不识夏楚悦的时期,笑看人间,出手却从来不留情。
察觉到凤斐瞬间冷下去的眼神,速云低头道:“速云保护不力,让主子被蛇咬伤,自当受罚,只是如今深在南岭腹地,云族圣殿,周遭危机四伏,肯请主子允速云延期受罚。”
凤斐轻哼一声,算是同意了她的话,转眸瞟向夏楚悦。
“杵在那儿当木雕么?还不快过来侍候我上药穿袜。”
语气冷漠带着不屑,嘴角却噙着笑,笑容冰冷。
速云心中震惊,目不斜视,眼角则担忧地瞥着夏楚悦。
爷怎么性情变得比早上更加恶劣了?就算是以前,也没坏到这种程度。
而且,小姐不是别人,是他放掏心掏肺舍身相护的人!什么毒能够让一个人没有失忆,却态度完全转变,当日如珠如宝护在掌心同,而今弃之如敝屣。
她担心夏楚悦会不堪折辱,愤而离开。
不想夏楚悦神情平静,很平静,平静到让人诧异。
“好!”夏楚悦从善如流,脸上不露半点愤怒。
凤斐有些诧异地挑了挑眉,记忆里,她可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人。
愣神中,他感觉自己的脚被一只微凉的柔软小手捧住,脚掌传来痒痒麻麻的感觉,他不禁将脚一收。
☆、第二百零四章 想入非非
夏楚悦斜睨着他,那意思就像在说:你反悔了?
凤斐轻嗤:“先去把你的手洗三遍,一凉一热一温。洗干净了再来伺候。”
这是嫌夏楚悦的手脏呢。
夏楚悦额角青筋跳动,这家伙还得寸进尺了?以前怎么没发现,凤斐也有这么讨厌的一面?
“怎么?不愿意?不愿意出去,速云,寻两个温柔解意的丫头进来。”
速云站着不动,“爷,您忘记您以前……”
“别跟我提以前。”凤斐打断她的话,“再让我听到一次,你就卷铺盖滚吧。”
速云只好闭上嘴,不管主子变成什么样,都是她的主子,除非死,她是不会离开主子的。
夏楚悦深吸口气,心上一把刀,我忍!
她转身去洗手,凤斐和速云都以为她被气走了,等看到她湿着手从外面进来,都有些惊讶。
凤斐惊讶过后,恶毒地问了一句:“洗了三遍?”
夏楚悦不答,抓起床上的白色长袜,往他脚上套,凤斐怒斥:“轻点!没侍候过人吗?”
还真没侍候过。
夏楚悦继续不答,动作粗鲁,反正只是蛇牙印,伤口不严重。
“你忘了擦药!”凤斐抬脚踹她。
夏楚悦抬手往他小腿上一拍,凤斐整条腿都麻了。
“速云,把她给我拖下去,大刑侍候。”凤斐怒,这个女人,居然敢打自己,以为自己还像受伤前那么傻吗?
另一只袜子被夏楚悦塞入他嘴里。
凤斐眼睛瞬间瞪圆,满眼都是不敢置信。
他想舌头将堵在嘴里的臭东西扔掉,可一想到那是什么,就恶心得想吐,根本不愿意用舌头去碰一下,脸涨成猪肝色,五官扭曲,愤怒之极。
一手把嘴里的臭袜子拽下来,他的咆哮几乎要掀翻房顶。
“夏楚悦,你作死吗?!”
唐默走到月澜殿外,听到里面传来的变调了的咆哮,心中微讶,那个男人,也会如此不顾形象地吼叫吗?
再一想咆哮的内容,他脸色顿变,闪身进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