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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不爽,他圈在她腰身上的铁臂霎时收紧,一手探到她脑后,固住她打算后退的头,唇毫不犹豫地重新压下。
直至两人再无法呼吸,他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她。
“继续?”他深吸几口气,温柔地凝视着她微醉的眸,他记不清他们的第一次,但此刻,他感觉她是如此的美好,虽然只是一个吻而已。
夏楚悦摇了摇头,她的胸口微微起伏,显然还没从刚才的经历中平静下来。
凤斐只见她低下头,两排如扇子一般轻闪的睫毛在她绯红的脸蛋上投下两道剪影,美丽动人,他的性感喉咙不禁滚动了一下。他对她,没有一点自制力,可是他不想伤到她,至少现在不能够强迫她。
他沉默地将视线撇向旁边,想要克制自己扑上去的冲动。他发现自己越看着她,心里的渴望就越大。嘴角泛起一丝苦笑,有些无奈,有些宠溺,对她,他真是毫无办法,只有俯首称臣的份儿。
“很晚了,你回去吧。”两人沉默许久,夏楚悦沙哑着声音开口。
凤斐将视线转回来,凝视着她,“娘子,今晚陪我可好?”
夏楚悦一听立刻警惕地看向他,或许是她醒来时浑身的酸痛太不美好,当两人到了最后一步时,夏楚悦有些退缩,心里生出些许怯意。是怕疼还是这具身体已被人夺去清白,她说不清,心里的疙瘩不去除,恐怕最后这一道坎儿要突破不容易。
“放心,你若不愿,我不会碰你的。”凤斐扯了扯嘴角,她的警惕那么明显,他哪会看不到。
夏楚悦沉默地点头。
凤斐眸光柔和,重新染上淡淡笑意。
二人一同躺在夏楚悦的床上,身上盖着同一条棉被,被子下面,二人中间有一尺间隔,然而夏楚悦的身体依然绷得很紧。
凤斐仰躺看着床顶,被子下的手动了一下,夏楚悦立刻警觉地侧眸看向他。
凤斐低低一笑,“我只是想握住你的手。”
夏楚悦看进他深邃的眸子里,唇微抿,被子下的手主动握上他的。凤斐的表情瞬间柔和了下来,他躺在床上开始讲起他小时候的事,他有一个国师师傅,天山上还有一个风师傅……夏楚悦听得津津有味,到了半夜竟有没有睡意。
凤斐说了很多,但是对于他的父母,他提得很少。每个人心里都有不想剥开来让人看的秘密,夏楚悦会等他,等他愿意告诉她的时候。
忽然,凤斐手举到上方,他手上抓着一根红绳,红绳悬空,连着一块环形的白玉。
夏楚悦眼眸一睁,“这是——”这不是他送给她然后被她弄丢了的羊脂白玉环吗?
“这是我母妃留给我的唯一纪念。”凤斐嗓音低沉,似乎提到他母亲,心情就会变得沉重。
夏楚悦默默地看着他手上的环形白玉环,她知道他后面还有话说。
果然,过了一会儿,凤斐的声音再度响起,“这是母妃的贴身之物,已经陪了我二十年。”
夏楚悦眼眸微睁,二十年……她几乎可以想象得出他母妃在他心目中的地位,而能够让他每次提到之前便情绪不高,必定是他母妃,早已不在人世。
“以后别在弄丢了。”凤斐突然侧过身子,双手绕到她脖子后面,将白玉环环在她的颈项上。
“它怎么会回到你手上?”夏楚悦抚着胸口的玉环,不解地问。
凤斐眸微垂,仔细打量着她,“听说永宁公主去找过你的麻烦。”
“是她?”夏楚悦愣住,当日发现白玉环不见的时候,她确实想过会不会是永宁公主偷走的,但永宁公主是嫡长公主,什么宝贝没见过,怎么可能偷走一个普通的白玉环。
“她之前看过白玉环,想要,但得不到。”
凤斐一说夏楚悦就明白了,永宁公主对凤斐的心思表现得那么明显,若是她看到凤斐的东西跑到自己枕头底下,肯定会又妒又怒的,永远公主能够不动声色地顺走,也说明她有些小聪明。可是,“那怎么回到你手中的?”
说到这儿,凤斐唇角掀起一抹浅笑,侧脸贴着枕头,眸子闪着促狭的笑意,“因为某人的一幅画。”
☆、第九十四章 会见
夏楚悦一时没回过味来,愣了愣,瞧见凤斐双眼盛满笑意,她脑海灵光一闪,脸色顿时一变,低声咬牙切齿,“好你个玲珑!”
她对她自己的画功可是清楚得好,当日紫竹和玲珑见了没少笑话她,想不到玲珑那个臭丫头居然把画带给了凤斐,这家伙当时看到画指不定笑成什么样子呢。再看他此时打趣的模样,夏楚悦不用想也知道,他当时一定笑得很夸张!
“这事儿你还真不能怪玲珑。”凤斐揉了揉她的头发,“要是没有玲珑告诉我,我怎么可能那么快追回这白玉环?当然,你的画也功不可没。”
见他又提那画,夏楚悦冷下脸瞪着他:“那画呢?”
“如此特别的画,天下仅此一幅,自然被我好生收藏起来了。”
听到‘特别’二字,夏楚悦脸色微红,故作面无表情:“还给我!”
“在京城府里,你跟我回去,我可借你欣赏。”
夏楚悦眼眸沉了沉,“算了,我不稀罕。”她嘴上虽然这么说,心思却转得多,等以后有机会,一定要找到那幅画,然后——毁画灭迹!
凤斐低声笑了笑,眉目如画,在幽暗的夜色里,若隐若现。
夏楚悦的目光定定落在他脸上:“下次再骗我,你会后悔的。”
那块白玉环明明是他母亲留给他的想念,他竟然骗她是地摊货。
虽然她知道他这样说是想让她接受,而如果他照实说,当时的自己一定不会收的,可是她不喜欢别人骗自己,即便是善意的谎言她也不喜欢。
“没有下次了。”凤斐回视着她,轻启薄唇,缓慢而坚定地道。
……
夏楚悦几乎一宿没睡,快天亮的时候才眯了一会儿,然而凤斐什么时候走的她却不知道,睁开眼的时候,发现时间已经不早,床上只剩下自己一人,原本凤斐躺着的地方早已凉透。
她垂眸半晌,才起身收拾自己,洗漱完后例行到花园里修炼内功。她起步太晚,再不勤奋一点,想要有所成就,无异于痴人说梦。
早上起来的时候气温有些低,尤其是在外面,时不时一阵寒冷的秋风刮来,微微刺骨。夏楚悦现在还不能做到内力护体,和普通人是一样的。
然而她并未因此就多穿衣服。
不经一番彻骨寒,怎得梅花扑鼻香,怕吃苦,在武学道路上基本走不远。
开始的时候她还有些冷,等到她完全沉浸在内功的修炼后,意识逐渐脱离*,感觉不到四周的寒冷,体内,气流如同细流在经脉中缓缓流淌,这种感觉十分玄妙,以前夏楚悦从来没接触过,内功对她来说是一种虚无飘渺的东西,现在亲自体会,便有些废寝忘食,一连好几天,她都在风府中打坐,练内功。有时候会复习一下拳脚功夫。
在风府的下人看来,她简直是个武痴,而且是那种级别很高的武痴,几乎除了吃饭睡觉以外,所有的时间都用来练武了。
原本,凤斐还担心她自己一个人在此处不适应,特意吩咐刘管家要多留意她,万事皆要以其为先,让她高兴,不能有半分怠慢她。她要是无聊了,便找些有趣的东西送她或和她讲些天下的各处的风土人情。
凤斐走的那天,刘管家可是清清楚楚地看到了他锁骨上的牙痕,综合其他信息,刘管家自然知道夏楚悦对于这位爷的重要性,自是万分小心,生怕自己哪做错了,惹得这小姑奶奶不快,告到九爷耳里,他就倒霉了。
刘管家哪里想得到,以为很难伺候的主儿,居然那么好伺候,只要每天给她端茶送水,准备好饭菜足矣。
开始刘管家很不适应,还为此伤恼了很久。
后来刘管家按照凤斐的吩咐,把夏楚悦的消息每日用书信寄给了凤斐,凤斐也会寄信回来,从凤斐的信中,不难看出他对夏楚悦的心思,可这女人似乎没心没肺,愣是从来没有和刘管家打探过凤斐的消息,把凤斐弄得郁闷不已,而刘管家每次接到凤斐的心也都胆颤心惊的。
爷不高兴,遭殃的可是他们这些当属下的。
因此,他看着夏楚悦的时候便常常带着哀怨的眼神,看得夏楚悦莫名其妙,以为自己老住在人家府上,惹得人家不痛快了。
于是,夏楚悦在和万木取得联系后,便打算离开风府,看看这个世界,同时也想去江湖闯一闯,人只有遇到危险的时候才能激发潜能,才会爆发,也只有这样,才能够快速地进步。
前世,她很忙,忙着完成各种任务,然而那样的生活很充实,而且充满刺激。
她重生到这个世界,关在王府安逸太久,警惕之心果然下降,才会屡遭暗算。自从她在出城时被堵截,被围攻,她就翻然悔悟,誓要找到幕后人,报仇雪恨。
而也是这次的遇险,让她明白一个道理,居安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