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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情心慌,却也只能装作无事。
新婚之夜,血染三王府!(15)
在原地呆站了一会儿,她迈出几步,然后纵身跃上房顶。
而后,她呆住了,彻底无法动弹。
远处火光漫天……绚丽刺眼……
这就是那笛音乍起的原因吧?
许久,魅情才飞身往这亭中而来。
“死伤如何……?”魅情张开了口,顿了一会儿终究是问的直接。
紫烈转过身去,没有看魅情,他不想理这等冷静的女子。
白林更是厌烦她,走出亭子就坐在了竹桥边上。
赤龙揉了揉眉毛,缓缓道:“也许是什么仇人送的贺礼。三王府无人逃出,大火仍旧无法扑灭。”
魅情心寒,终是明白独孤年炤为何站在床头迟迟没有上床。
竟是发生了这等让人难以接受之事。
她不用多想就知道是天君所为。
果真是贺礼,让人永生难忘的贺礼。
“我若说我不知,你们可会信我?”魅情很认真地看过三人,开口问道。
白林率先出声,鄙夷至极。
“你说狗不会咬人,我倒真不信。知道吗?不乱吠的狗,才会出其不意地咬人。”
魅情握紧了拳头,看向赤龙。
“信与不信有何意义?王都隐瞒着你了,你又私自出来,你可知王根本不可能睡的着?王可真够信任你的。”赤龙苦笑着道。
魅情咬紧了牙关,觉得喉头翻涌,想呕吐……
悲痛之至了吗?这就已经承受不了吗?
她看向紫烈,紫烈倒是干脆至极地吐出两个字:“祸水!”
魅情终究是没忍得住,喉头一甜,唇角流出血来。
不是因为没人信她,而是,她无法想象以后还会有什么样的事情发生。
看向独天殿,灯火通明,独立此处的独天殿。
此时此刻,他会怎样想她呢?
她是不是该告诉他,她是豆芽菜了……
只是,就算她说她是,他会信吗?
他会认为自己不恨他不是来报复他的吗?
新婚之夜,血染三王府!(16)
她拿捏不准,她无法下定论。
“刚才,我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听见。”魅情睁眼说瞎话,丢下这句话就飞身回了独天殿。
三人面面相觑,齐齐斜唇冷笑。
这女子,定会给他们招来更多的灾难。
无声无息的回到床边,她也迟迟无法抬手。
心痛了,却不知该怎样抚慰。
她要怎么才能阻止更多的灾难发生……
就在她犹自困扰时,床幔被拉开,他说:“我信你。”
她身形晃了一下,退后两步才能站定。
“我有什么资格让你信我。天崖山庄横空出世,背后是什么人在操控,你可知晓?”
他愣了一下,下了床来。
将她拥入怀里,他决定告诉她,她早认出她来。
“豆芽菜,不要害怕,一切都有我在。独孤年炤生无所惧,又怎会把一切灾难怪罪在一个可怜女子身上。”
一声“豆芽菜”,她半晌都没能回过神来。
“傻女人,你以为我会轻易爱上别人吗?我早认出你了。否则,怎会娶你,怎会娶你啊!”他抚摸着她的脸颊,心疼至极。
她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了。
泪滴无声,顺着眼角滑落。
她想,她真的是死而无憾了。
纵使她脱胎换骨,他依旧能认出她来,她还有何不知足的。
只是,她能承认自己就是豆芽菜吗?
能吗?
“豆芽菜,不要把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抗,一切都交给我,知道吗?”
她没有吭声,只是双目无神,不敢眨眼。
“傻女人,笨女人,自以为是的女人!倔强到没边儿的女人!你能不能别那么小看你男人?”他失笑,抬手打她的脑袋,一下一下,宠溺至极。
她依旧无法动弹。
“豆芽……”
“我不是豆芽菜!我他娘的不是豆芽菜!不是!”她竭斯底里地嘶吼出来。
这一声也传到了白林他们三人的耳中。
新婚之夜,血染三王府!(17)
果然,王果然是把她当成豆芽菜了……
独孤年炤呆呆地站了半晌,也没有再出声。
魅情则已经爬上床去,躲在了床里侧,背对着他。
他咽了一下口水,不知自己是否是冲动了。
为何她不肯承认自己的身份呢?
是怕露出什么破绽吗?
“年炤,我不是豆芽菜……我是魅情,天崖魅情……你不是说你爱魅情,你相信魅情么……”床上传来呜咽的声音,一字一字敲在他的心尖。
他皱了皱眉头,弯唇笑了。
“好,不管你是豆芽菜,还是天崖魅情,我都信你不会害我。”他上了床,揽她入怀。
她却死不承认自己的身份,依旧说:“我不是豆芽菜,不是豆芽菜,不是。”
“好,好,本王不逼你承认你就是豆芽菜。”
她彻底恼了。
“独孤年炤,你听着,本宫不是豆芽菜!本宫是你的妃!你的炤政王妃!名叫天崖魅情!魅情!你听见了没?”
独孤年炤失笑,捏住她的鼻子道:“在本王面前自称本宫,你是找死不成?”
魅情一愣,这才想起不是谁都能自称本宫的……
她这个穿越过来的人,犯了错了。
可是,犯了就犯了!
在某些情况下,死不认错也是她的个性!
“我就在你面前自称本宫又怎样?大不了你揍我呀!哼!”
独孤年炤笑出声来,宠溺地道:“好,好,本王允你在本王面前自称本宫。可是,爱妃啊,天色已晚,是不是该睡了?”
魅情叹了一口气,搂住独孤年炤的脖子,让他躺在她的怀里。
“可是,夫君啊,本宫睡不着……”
“为夫抱着你睡,你很快就睡着了。”
“不,睡不着,心疼,心疼。我怕不等我们可以执手偕老,我就被乱箭刺死。”
听了这句话,独孤年炤知道了。
她是承认自己是豆芽菜,但是又不敢明明白白的承认。
新婚之夜,血染三王府!(18)
她是想等一切仇恨尘埃落定了再承认呢。
这样,其实也好。
“真睡不着?你是太有精气神了吧?”
“脑袋好乱,好乱。”
他坏笑一声,本来放在她腰上的手,瞬间就转移到她的胸前,揉捏住了她胸前的圆润。
而后,他翻到她的身上,笑道:“那就让为夫来‘努力’地帮你入睡。”
说话间,他已经开始脱她的衣裳了。
她愣了一下,主动吻住他的唇。
再一次的,有些疯狂地互相拥有。
似乎在对谁宣告,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能将你我分开。
一番云雨结束,她终是累的虚脱,在他的怀里缓缓入睡。
而他,紧紧地抱着她,一夜未眠。
翌日天一亮,独孤年炤就换了一身素白衣裳,连发冠也给换掉,用上了纯白的缎带。
他要去为他那些死于大火之中的同族亲人送终。
当魅情醒来之时,身边已经没了人,她吓得出了一身冷汗。
当她拉开床幔时,见到了两个熟人。
她曾经的丫鬟,清儿和冰儿……
“清儿给王妃请安了。”
“冰儿给王妃请安了。”
两人见魅情醒来,齐齐施礼,而后一人端着漱口的水,和需要换上的衣裳而来。
魅情颔首,任由两人为她梳洗打扮。
等穿戴完毕,魅情才注意到自己这一身大红以上。
联想到昨日那漫天火光,魅情脸色煞白。
“给我找白衣,白衣!”她有些激动,声音也变了腔。
清儿低着头道:“王爷吩咐,大喜之日只许王妃穿红。”
“王爷还吩咐什么,要我足不出户?”
冰儿和清儿同声称是。
魅情无力地坐到梳妆台的登上,两眼呆滞。
怎么办……怎么办……天下定是乱了……会有人说那血光之灾是她魅情带来的吧?
冰儿冲犹自出神的魅情施了一礼,备早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