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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像雅儿姑娘的妖精
白林气呼呼地说罢,推搡着魅情,将她赶了出去。
他快要失去理智了……(嘁!你已经失去理智了,你从来就木有理智!o(∩_∩)o)
讨厌,他讨厌这么趾高气昂的女人!
讨厌和雅儿姑娘如此相似的女人!
他真的开始担心王会爱上这个女人!
这女人的眼睛,太像雅儿姑娘了,太像了!
……突然,白林开始脑袋发蒙,难不成她就是雅儿姑娘?
“雅儿姑娘!”白林开口就急唤了一声。
魅情步子一顿,然后连忙出了门去,步子已经略显慌乱。
白林也慌了,立即就追了出去。
“王……她……是不是就是雅儿姑娘?”白林颤抖着手,指着魅情。
而此时魅情已经挽着独孤年炤的胳膊,正挑眉瞪他。
独孤年炤瞪了一眼白林,厉声道:“白林,本王把你当兄长看待,却也不是一再忍让你对本王的王妃言语刻薄!跟她道歉!”
白林一个愣怔,踉跄后退好几步。
第一次,第一次被王责怪。
如此严厉,如此冷漠,只为了一个像雅儿姑娘的妖精……
白林气得甩袖离去,找紫烈和赤龙去了!
他要告诉他们,王变心了,王为了一个女人责备他的好意!
他要联合他们来阻止王和这妖精成亲。
他们的王妃,应该是雅儿姑娘的,应该是雅儿的。
赤龙没有给白林回应,紫烈也只是说了四个字“王不容易”。
白林炸毛了。
“王不容易?那窦雅儿呢?她才是被害者啊!不仅被伪装成王的人毁了容推下崖,现在王还娶了别的女人,她若是活着,该有多伤心,你们知道吗?”
紫烈冷着脸,有点发狂的冲白林吼道:“你他娘的能不能闭嘴!不知道老子比你烦吗?!现在天下人都知道王要娶那女人,我们能做什么?你就知道雅儿姑娘雅儿姑娘,你敢说雅儿姑娘一定还活着吗?
我不是豆芽菜
难道就要王等着,等到头发白了也不成亲?你他娘的是不是把其他的事情都忘了?你和雅儿姑娘是什么关系,值得你这么大喊大叫自乱阵脚!你别在老子面前嘀嘀咕咕,老子懒得理你!”
紫烈一通大吼,气都几乎喘不过来。
一通吼完,他气呼呼地走了,去窦府去了。
他也不知道为啥,他就想去碧兰湖边待一会儿。
赤龙和白林都呆呆地看着决绝愤恨离去的紫烈,许久都没能缓过神来似的。
紫烈,惜字如金的紫烈,不是在恼怒白林。
而是在以另外一种方式为窦雅儿抱屈,为王心疼。
他说的对,天下人都知道了,他们还能奈何?
他说的对,谁也不敢保证窦雅儿是不是还活着。
“林哥,我们不是从来都是唯王是尊,他让我们怎样就怎样的吗?王不容易,不容易啊!”赤龙叹息着,也是满眼疼痛。
他们都是知道王对雅儿姑娘的感情是真的,是真的啊!
可是,事已至此,还能怎样呢?
晚上,炤政王府空前热闹,烟花肆起。
天干物燥,独孤年炤就冒着被火烧了竹林的危险,为魅情燃放烟火。
湖心小亭,两人一身大红喜服,并肩而立,没有其他人在身旁恭贺。
一簇簇烟花飞天而上,绚烂夺目,闪花了人眼。
随着烟花落幕,也看到了漫天火光,在竹林里窜起。
果然是天干物燥……
他却不管不顾,搂住了她。
“对天磕三个头,你我就成为夫妻,可好?”独孤年炤笑望着她,柔柔地道。
魅情点了点头,随着他跪下去。
三个头磕下去,他紧握着她的手,低缓了一声:“豆芽菜……”
她浑身僵硬,立即绷着脸不高兴地道:“我不是豆芽菜,你再喊一句豆芽菜,我就剁了你。”
独孤年炤也不生气,反倒笑道:“天崖魅情,你是不是有幻觉了?”
先洞房,后行礼
“本王叫豆芽菜了么?叫了么?你可别想随便找个借口就谋杀亲夫,本王可不是好惹的。”
魅情哼了一声,率先站起来。
然而,刚站起身,就被独孤年炤扛到了肩头,直往独天殿而去。
接下来,他要和她一起共沐鸳鸯浴。
她找借口逃避,“我们还没喝交杯酒呢。”
却听独孤年炤笑道:“先洞房,后行礼。明日,我还要八抬大轿迎娶你过门,所有礼仪,一样不差。今日,就先洞房,本王等不及了。”
说话的同时,他就为自己宽衣解带,吓得她连连倒退。
独天殿里不知道有多少颗夜明珠,照得这寝宫,明媚如白日。
“爱妃脸红了,不要太害羞,早晚都是本王的人,何必非惹得本王起疑心呢?”独孤年炤一语双关,使得魅情站立不动。
是啊,她怎么能忘记自己是天君的棋子呢?
她怎么能忽视独孤年炤的非人警觉力呢?
于是,不再逃避,甘愿成为他的女人。
只是,在此之前,她好想问清一件事情。
宽大的浴池里,她被他揽在胸前。
“我信你爱我,你信我爱你吗?”独孤年炤含笑道,声音飘渺如同是在梦境。
热气缭绕,魅情都有些觉得自己是在做梦了。
“我不信。我不信你忘记了雅儿姑娘。王,跟我说说你们的故事吧。”
“知不知道,又有何用?”
“我要把她从你心里赶走。你必须告诉我,否则,我就不从你。”她撒娇似的说着,在他的怀里蹭了蹭。
他笑着搂紧她,喃喃道:“我爱她,爱她,在她离开我之后,我才承认我爱她。可是,一切都晚了。”
听着这些,她喉咙干痒,呼吸困难……
“初遇,我以为她和别人一样,为了勾引我。后来才知道,她不过是身子太过虚弱。”
“那一天,她调皮地害我在碧兰湖泡了整整一个下午。”
是她傻了,是她愚蠢了
“她却一点都不怕我把她怎样。她好似跟本不知道我有多可怕。”
“你知道吗?她瘦弱到好似一阵风都能把她吹走。”
“可是,她的眼神,是那么的坚定,那么的凌厉,从来都不怕任何事情,唯我独尊,傲然绝色。”
“她中了毒,诡异地一靠近我就会疼痛。”
“我怀疑过她数次,却因她无辜清澈的眼神,一次一次地选择相信她。”
“因为信她,我怀疑了我最亲近的兄长。最后的事实证明,兄长是别人的人,背叛了我。我却下不了杀手。因为这些年来,他从来没有做过害我的事情。也许,他只是被逼无奈。”
“可是,知道又如何呢?查出她的毒是谁下的,又有何用呢?她已经不在了。掉下悬崖的那一刻,她一定痛死了。”
“我想,不管她是否还活着,心肯定是死了。”
“我想,她可能还爱着我,也可能恨到不惜一切要杀了我。”
“只是,无关爱恨,我都想再见到她。”
说到这儿,他在她的耳边落下一吻,“可是,见到你,我觉得,你好似就是她的重生,让我不想放手。”
魅情早已经泪流满面。
这一刻,她再也不会怀疑他。
哪怕他真的只是在骗她,她也心甘情愿了。
只因,她实在说服不了自己不信他。
她怎么就傻了呢?那人若是独孤年炤,又怎么对紫烈下那么重的手呢?
那人若真是想折磨她,不是有千千万万种更残忍的手段吗?
是她傻了,是她愚蠢了,怀疑了他这么久。
她好感谢自己只是怀疑,而不是认定是他害了自己。
“魅情,你会不会难过?若是我只是把你当作她的影子,你会不会难过?”他在她的耳畔低喃,紧紧地搂着她,好似生怕她逃走。
她不由自主地摇头,苦笑道:“今天,我不难过。可是,明天以后,我希望你忘记她。”
豆芽菜,他还爱着豆芽菜
见他不回答,她又接着道:“因为,不管她是否活着,你都只是我的夫,我魅情,我天崖魅情的夫。今夜,我可以当她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