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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厌!她讨厌这样!
“就是要血的颜色。”
魅情妥协了……
“浅红色的行不行?就当我是淹死的好了……”
天君愣了一下,若有所思地道:“嫣儿救你的时候,你确实染红了一片潭水。”
魅情没有吭声,只是在天君离开以后,快速地将大红的衣裳穿上。
她却没想到,刚出门就见天君捧着白色的衣裳。
当无情杀手的命么?
魅情后悔,立即上前去抢衣服,天君却直接带着衣服走了。
她还是穿红色好看,冷艳绝美又傲然。
白色吗?会显得柔弱飘渺,好似不存在一样。
日子就这样过着,魅情依旧是整天打打杀杀,却是没亲手沾过鲜血。
她知道,早晚有一天,天君会给她下杀人的任务。
这是她无可逃避的,就如同在现代一样。
她向往的日子,还是太过遥远了呢。
她生下来就是当无情杀手的命么?
下辈子,她会连畜生都不配当吧……害死了那么多人呢!
十天过去,一个月过去,整个春季也很快过去。
独孤年炤没有等来魅情找她,却等来了独孤年煜的封后诏书。
直到这个时候,独孤年煜才意识到自己好似太专注于豆芽菜的事情,竟把尚碧瑶和窦云馨给忘记了。
奇http://。345wx。怪的是,窦云馨没有再找过他一次,也不纠缠于她没有当成皇后。
这恐怕是独孤年炤做的最失败的一次许诺。
不过这也怨不得他,谁让那女人那么笨,谁让她那么歹毒的对自己亲姐姐下手。
活该,都是活该!他不需要在意!
孰不知是天君给窦云馨传达了命令,要她只管安安分分地当独孤年煜的妃子就行。
不能太得宠,也不能太失宠。
可是,窦云馨再一次怀孕了。
上一次,窦云馨吃坏了什么东西,导致流了产,这一次却是又怀上了。
与独孤年煜交好的女人不计其数,偏偏窦云馨两次怀孕,还真是让人起疑心。
最有疑心的自然是独孤年煜,因为他与妃子欢好之前,都会喂女人一粒药丸。
那药丸,最起码也可以导致半年不孕。
可是这离上一次喂她药丸才多久呢?怎地就又有喜了。
他想,一定是他的好弟弟使了什么花招。
毕竟窦云馨是独孤年炤给他安排进宫的,也是他有意无意的逼他封她为后。
儿臣一个人好孤单
他也是第一次违反弟弟的意思,弟弟也出奇的没有反对,敢情是还有其他的目的。
思索了很久,独孤年煜忽然想起自己的独子似乎早该回来了。
“荣儿守孝早该满了吧?”独孤年煜随口问了贴身的侍卫。
贴身侍卫想了想,“回皇上,是的。”
独孤年煜没了下文,却在当天晚上就见到了自己的儿子。
见到儿子,独孤年煜都来不及高兴,因为这只能说明儿子早回来了。
也更能说明他身边全是独孤年炤的人。
“父皇。”独孤荣没有行礼,反倒是扑到独孤年煜的怀里,含泪欲滴。
独孤年煜皱了皱眉头,“怎的还是幼年时的模样,荣儿该长大了,要有男子汉气概,切莫这样依赖长辈了。”
哪知独孤荣却道:“有皇叔护着天下,儿臣真的不想练剑。”
独孤年煜眸光乍冷,开口就欲数落独孤年炤两句。
却又听独孤荣幽怨地道:“可是皇叔硬逼着儿臣练剑,父皇您看,儿臣的手都磨得快要出血了。父皇,您说皇叔年纪轻轻的,为什么非要扶持儿臣当太子呢?他不是可以当储王爷的么?儿臣想不明白。”
独孤年煜看着儿子红肿的手心,那都已经要成为茧子了。
看来,是回来不短的时间了。
这倒显得他这个当爹的忽略儿子了。
至于独孤年炤的心思,谁知道是不是故意收拢年幼的荣儿呢?
“那你就好好学,别让父皇失望,别让子民失望,知道吗?”
“知道了。皇叔让儿臣来拜见父皇后赶紧回去练剑,儿臣这就先走了。”
“去吧,好好学。”
“是的,父皇。对了父皇,儿臣一个人好孤单,希望父皇可以为独孤一族开枝散叶。”十二岁的独孤荣傻笑着说罢,连忙施礼告退。
独孤年煜和善地看着儿子退下,眸光越来越深邃。
他的儿子也被他的好弟弟给控制了呢……
窦云馨,你怎么又有喜了呢?
看来,是他一直太过安于现状了。
他竟然一直感激着弟弟帮他扶持朝政,到最后,不过还是有他的狼子野心。
一直纵容他纳妃选秀女,帮他处理任何难题,都是为了让他这个皇帝坐实了昏庸无道荒淫无度的名声呢!
好一个弟弟,好一个自小锋芒就盖过他的亲弟弟!
独孤年煜心里有气,又不能对着独孤年炤撒气,只好去找独孤年炤的人——窦云馨。
话说窦云馨已怀有身孕两个月,也就这几日才从太医那里确认此事。
人说女人还是有母性之爱的,这窦云馨的坏也算是逼于无奈,再者她也是喜http://。345wx。欢独孤年炤才傻傻地进了宫来。
等她怀了孩子才知道,要当娘的感觉是这么的好。
特别是第一个孩子一不小心没了以后,她更加的珍惜这个孩子了。
这一日,她正由两个丫鬟扶着,在花园里散步,忽听太监高喊:“皇上驾到!”
饶是窦云馨不喜http://。345wx。欢独孤年煜,也是欢心地迎接。
独孤年煜一脸笑意地将众人屏退,亲自扶着窦云馨起身。
窦云馨盈盈笑着,好不开心。
“皇上,您终于来看臣妾了,臣妾和宝宝都好想念您呢。。”酥到人的骨头都软掉的声音,在此时尤其地让独孤年煜恶心。
“窦云馨,你怎么又有喜了呢?朕可是喂了你药丸的,那药丸,可是会致使人半年不受孕。你倒是跟朕解释解释,你勾结了什么神医弄了解药。”
都云系无辜震惊极了,当下就抱屈了。
“皇上,臣妾半年多来都未曾踏出云殿一步,至于您说的药丸,是两个月前您来的时候让臣妾吃的美容驻颜的药丸吗?您忘了后来我不舒服么?”
听完窦云馨的话,独孤年煜想起来那一天他看着窦云馨吃过药丸之后,正待行房之时,她突然肚子疼,接着就是上吐下泻。
这事儿他还是有印象的,是以,这是个误会了?
总不会凭空就消失一个人
不过,也说不定是视线预谋好的。
“那倒是朕误会你了。好了,是朕不对,不该怨恨你与炤政王走的太近。”
“可是,谁让炤政王比朕更得臣心和民心,朕除了女人比他多,还真是什么都比不上他。”
窦云馨连忙摇头,“不不,皇上您平易近人,您温柔体贴,您大度也大义。”
两人一边走着,一边到了亭中坐下,窦云馨也顺势就坐到了独孤年煜的腿上。
搂着独孤年煜的脖子,窦云馨崇拜地道:“皇上,您看呀,这古往今来,哪里有一位皇帝向您这样信任自己的弟弟,任其功盖帝王呢?臣民一定在心里夸赞您为了天下着想能容下任何人,这不就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的好气度么?”
窦云馨费死了脑子也没见独孤年煜有所反应,脸一红心一慌,撒娇道:“哎呀,臣妾嘴好笨呢,反正呢,在臣妾的心里,皇上才是最好的男人,不像炤政王那样无情又没人情味。”
这话说的独孤年煜心情极好,哪个男人不希望被女人戴高帽使劲夸赞?
拍马屁的人,也不过是钻了人性弱点的空子。
这番话使得独孤年煜想着,也许窦云馨不是独孤年炤的奸细。
更也许是故意将窦云馨送过来,好让他怀疑,然后产生误会,到时候好抓他把柄。
于是,独孤年煜又细细地将思绪缕了缕,决定敌不动他不动。
“馨儿可曾见过你家姐姐?好似一年多未听过你家姐姐的音讯了,莫非真的在炤政王府?”独孤年煜微蹙眉头问着,心底的疑惑是更大了。
窦云馨微微颤了一下,弱弱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