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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年炤也不隐瞒,这天下人都猜测着他快娶窦雅儿为妃了呢。
“闲游小生果然不是等闲,调查不出一点消息。倒是显得本王心小力薄了。”
独孤年炤一点也不隐瞒他曾调查过天君的事情,继续目不斜视的向前走。
今日,这闲游小生没有穿红色衣服,一袭月牙白的长袍,没了那妖艳,多了份严肃认真。
两人一路来到窦府,独孤年炤直接步入,而天君则是温文尔雅地拿出拜帖递了上去。
独孤年炤直接伸出手,很热心地道:“本王给你送。”
天君点点头,装作不认识似的道:“有劳。”
独孤年炤玩味一笑,转身就走,直接差人通知窦文才去碧兰湖。
天君则被领到府门旁边的一间小客房,小做休息。
他想着,独孤年炤会不会拆开他的信呢?
那信纸上,他可是做了手脚的。
独孤年炤左手捏着拜帖,右手捻着手指,细细的思索着。
闲游小生绝非一般人,非富即贵,也很有可能不是独孤王朝的人。
他来窦府有何事呢?且着一点也不避讳他。
毕竟他若是心虚,可以不麻烦他送拜帖。
不一会儿,窦文才就赶来了。
不等他开口拜见,独孤年炤就将拜帖交给了窦文才。
窦文才沉默了一会儿,才小心翼翼的拆开了看。
还有多少意外带给他?(3)
一看是拜帖,心就落下去了。
他还以为又是卖身契一类不好的东西。
“要买雅儿她娘亲的玉佩的人……”
“哦?”独孤年炤很满意窦文才十分了解他,转头疑问一声。
窦文才将拜帖递给独孤年炤,独孤年炤却是看都没看一眼。
既然他刚才不看,现在更没看的必要。
“凤舞九天,这是个秘密,那人怎会知道在我这里……”窦文才双腿虚软,只好扶住了面前的小方桌。
独孤年炤一听“凤舞九天”四字,直接就从躺椅上站了起来。
“窦文才,你瞒了本王什么?”独孤年炤面色阴冷,一手掐住窦文才的脖子。
窦文才压根就没想隐瞒。
毕竟,这拜帖是独孤年炤给他的,究竟是子虚乌有还是真有其事,谁也不知道。
他还真不配在独孤年炤面前耍花样,自然是老老实实的。
更何况,他的两个女儿都在他独孤年炤的掌控之中。
“雅儿的娘姓天。”
只短短几个字,让独孤年炤如遭晴天霹雳。
天家一族,终于冒出一点音讯了。
可是,为什么是豆芽菜的娘?
“她是被天家人杀死的……”
“她本是天家人派来完成任务的。没想到我们会相爱,才会被害死。”
“临死之前,她说,遇上我之后,她就不再是天家人。所以,我一直当作这事情没发生。”
“雅儿的病,我知道是天家人来动的手脚。”
“几年没看病,也没出任何问题,后来雅儿突然想要看好病,我想着天家人也许早把雅儿忘记了,也就没管此事。”
“可是,没想到,却还是招惹上了你……”
“她还是被人带走了……肯定是天家人带走的……”
“我知道的就这些,若是还有什么怀疑的,王爷随便问就是。还请王爷以后不要再来耍弄我。”
说罢,窦文才竟是咬牙走掉,连作别都没。
还有多少意外带给他?4【14更】
独孤年炤自始自终都只是静静地听着。
直到窦文才走了,他才知道,窦文才之所以告诉他这些,是以为他查出了这些。
凤舞九天是天灵王朝传世之宝,传女不传男,只此一块。
得玉佩之公主,姓天。
现在,凤舞九天在窦文才那里,也就等于是豆芽菜的……
世仇……他和他的豆芽菜,竟是世仇……
等待他的,还有什么惊喜?
独孤年炤慢慢起身,在雅兰苑门口遇到了窦文才。
“这个就请王爷保存好。刚才是老臣误会了王爷,还望王爷海涵。”窦文才将包着玉佩的帕子塞到独孤年炤的手中,很是沉重。
而后,拿出一张地图,指点给独孤年炤看。
“那人在书房。你坐在这里,用最大力气踩这块砖,将启动机关开关,在这个区域内的人,必死无疑。”
深深地看了一眼低头看书房分布图的独孤年炤,窦文才无比严肃地道:“我窦文才,以后就是王爷的人,无论你做什么,我都是你的人。我要为我的爱人,讨回一个公道!我要保护我的子女!”
说罢,从独孤年炤的身旁走进雅兰苑。
“老夫在碧兰湖亭中等候。”
独孤年炤许久都没能动弹。
还有多少意外带给他?
这一年来,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不过,按照窦文才所说的,他和窦雅儿不是世仇吧?
毕竟,是天家人杀了窦雅儿的娘,而不是他独孤年炤。
只是,他们之间的误会,又加重了许多倍吧?
任他怎么想,也绝猜不到窦雅儿竟是天灵王朝的天凤!
想到这里,他竟然庆幸窦雅儿的娘亲被天家人杀害……
为此,他在心里说了句对不起,然后去找天君。
对于窦文才在他的书房里设下杀机一事,独孤年炤完全可以忽视。
那机关是用来对付天家人的,他有什么好计较的呢?
 ;还有多少意外带给他?(5)
窦文才的书房里,天君正在小口地品着茶水,完全不知自己已经陷入绝杀之地。
当独孤年炤一脸笑意的出现在他面前时,他差点被呛到。
他不相信窦文才没有告诉他“凤舞九天”这玉佩何在。
他也更不认为独孤年炤连“凤舞九天”是什么都不知道。
可偏偏独孤年炤是一副不知道的样子,倒是让人很生疑。
“闲游小生,你知道的好像太多了。”独孤年炤站定在天君身侧,突然就冷了脸。
天君依旧慢慢品着茶水,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没有回话,天君一副旁若无人的正人君子样。
独孤年炤盯着天君,有太多疑问在心头徘徊,却都是无法问出口的。
那些问题的答案,只能由他自己去寻找了。
“不怕死的人,也许你才是最大智若愚的那一个。”独孤年炤又说了句,向书案走去。
天君呵呵轻笑,抬起头来道:“炤政王果然是喜好特别之人,一般人你可真是看不入眼。不过,凤舞九天一事,我只是感兴趣而已。并不代表我知道更多。”
“你应该回避着本王。”
“我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应该。我只做我想做的。”天君放下茶盏起了身,向独孤年炤走去。
独孤年炤眯了眯眼睛,猜测着天君是不是感觉到了什么。
否则,何以跟着他走过来。
“如果我所有的言行联系在一起,让炤政王起了疑心,还还真是我大愚若智了。”
“后悔把那帕子给我?”独孤年炤转身朝天君走来,突然不想在这书房里待着了。
“我从来不做后悔的事。”天君说着,在心里补一句,做了也不后悔,后悔了也不会承认。
人有时候就是这么的自欺欺人。
他明明后悔多年前没有发现窦雅儿的特别。
他明明后悔当年没有答应让师傅灭了窦府。
他明明后悔害了窦雅儿……
他却偏认定他做的都是对的!
还有多少意外带给他?(6)
“你走吧,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本王面前!”独孤年炤冷言一声,率先踏步而去。
若问为何放过他,他说不清楚。
只知道,这个人,不能杀,不能问,不能再掺乎。
天君立即嗯了一声,“那我在你身后跟着。”
说罢就跟在独孤年炤的身后,一路出了窦府。
当独孤年炤转身之时,天君已经快速闪身,挪到了他的身后……
那速度,不容他看见一点影子。
独孤年炤收拢了一下拳头,再次转身,面前依旧无人。
“有本事你就做到!”说罢,大步离去,心中有些乱糟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