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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倒是能一起解决了者所有的仇恨,一起过太平安乐的日子。
那也是他们所有人都向往的。
只是,那个时机,还远远未到,远远未到……
竹烈轩这边,独孤年炤走后,冰儿和清儿便被紫烈带去,艰苦的训练开始了。
是绝对的尽心尽力,调教窦雅儿的人。
权当是为窦雅儿带出两个帮手好了。那样,他们以后也可以少担点心了。
如今,既然知道窦雅儿没有死,他们的王肯定会心定的多。
现在他们要做的,就是等待天家一族的人自己浮出水面。
在等待的同时,也做好一切能做的准备。
他们独孤王朝,绝不会因为祖先曾犯过大错而心软!
独孤年炤自从那断崖离开后,第一次回到那里,抚摸着那曾经有她的血的石头。
石头灼热,是太阳的温度使得它如此的温暖,就好像窦雅儿的手,总是那么的暖。
PS:家有事啊家有事!十更结束……
笑话!本王怎会爱男人!(1)
就像她的笑容,总是那么的让人由衷的感觉到她的开心。
而如今,她已经离开了半年,他好想她,好想……
独孤年炤坐在断崖边上,看了日落,看了日出,还没有回去。
当太阳将所有的露珠都再次晒干,独孤年炤听到了脚步声。
轻轻的,却是刻意要他听到的那种声音。
独孤年炤没有转身,只是仍旧坐在悬崖边上,将自己置于危险之中。
若是这时有个和他武功相当的人推他一把,他必定坠崖,那是相当危险。
他的身后,是一个红衣男子,笑的妖娆。
“为情所伤?自怨自怜,悔恨已晚?”这人走到独孤年炤的身后,站定。
只是,藏在袖中的手,却是握的那么紧那么紧,几乎能滴出血来。
这人正是天君,他不过是心血来潮想到这里看一看而已,却不曾想竟遇见了独孤年炤。
独孤年炤,他最大的敌人,却也是他最看得起的男人。
只是,他若灭独孤一族,这独孤年炤必定是第一人。
所以,在多年前,当他师傅说独孤年炤九皇子,是个天才,是个有君王之气的人,他就开始做下准备。
只是,毒是放过,却还被人查了出来。
从那以后,再想接近独孤年炤,便是难上加难。
此时此刻,他就在他的眼前,就在那断崖边,将他的后背对着他。
这男人,果然是值得他看得起,是个胆识过人的人。
只是,他会不会察觉到他内心深处对他的恨呢?
独孤年炤听得这一声疑问,不由得就笑了。
“不,没有晚。”
“果然是为情所伤。”天君弯唇轻笑,坐在了独孤年炤的不远处,看着那万丈深渊。
那深渊下,是深不可测的深潭。
那日,魅情落水,恰好被出来寻药的沐子嫣见到,便救了她。
因为发现被毁了容的人身上有她下过的毒,才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带她回去,为她医治。
笑话!本王怎会爱男人!(2)
这样的安排,当真是命运对他的眷顾,让他可以更加的解恨!
独孤年炤还是没有看一眼天君,直觉那红色刺痛了他的眼睛。
青枫,不,是沐风了,这世上再也没有青枫。
沐风说过,窦雅儿她太瘦弱,就得用大红来衬托出她的妖媚来。
那时他还笑,笑他只是找借口而已,却在看到窦雅儿穿红衣之后,喜http://。345wx。欢的不得了。
好似她天生就适合那妖艳张扬的红!
“阁下似乎不喜http://。345wx。欢被人打扰,冒昧了。”天君见独孤年炤不理会他,淡淡的说了一句。
不等独孤年炤转过头来,天君又道:“那我离你远一点点好了。”
说罢,当真是,挪了一点点……
这让独孤年炤想起窦雅儿那次要离他近一点点时的举动。
紧紧地盯着身旁的男人,独孤年炤有短暂的目不转睛,完全在看着眼前的男人。
好一个妖娆美男,那气势和他的豆芽菜,好生相似。
倔强,礼貌,却绝对不会违反自己的意愿去服从别人。
这样的人,天生就是用来气人的一样。
“你和她很像。”独孤年炤淡淡的说了句,无奈地深吸一口气,再缓缓吐出,那股惆怅和无奈甚显凄凉。
他的豆芽菜,他的豆芽菜,现在他看到什么都能想起她来。
他甚至觉得,这一切都是应验了豆芽菜说的那句“得不到的才是最珍贵的”。
他也不止一次地想,也许他现在对豆芽菜的思念,都是别人一早就下好的圈套。
也许,他就是因为得不到,才会这么迫切的想见到她,想继续爱她,更想让她爱上他。
可是,就算猜疑再深,他还是无法放弃,无法。
天君淡淡一笑,问道:“萍水相逢,共赏一景,阁下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我是不会在乎。”
独孤年炤闻言笑了,“阁下还真是有些自以为是,凭什么以为我会跟你说过多的事情。”
笑话!本王怎会爱男人!(3)
“你憋得住就不说,我没损失,耳朵还清闲了呢。”天君挑眉,完全一副与己无关的仁慈样。
好似,我就是看你憋不住才这样说的,你以为我想知道你有什么心事?
独孤年炤很难见到举手投足间就能如此轻易地释放出人格魅力的男人,更没见过如此天生孤傲的人。
这人,会是什么身份呢?
这人,也许是知道他是谁的吧?
苦笑一下,独孤年炤道:“憋不住也要憋,憋到她回来为止,只说给她听。”
“她若是不回来了呢?”天君扭头一问,这下倒是显得有几分好奇了。
独孤年炤冷着脸,生硬地道:“关你何事。”
“哈哈哈哈!比我更加的自以为是的人出现了!有些欠揍!”天君大笑着起身,指着独孤年炤。
独孤年炤也忍不住笑了起来,被这等豪爽的人给带动了起来。
“若说欠揍,谁能比过你?什么叫冒昧了,什么叫远一点?你那才是招打!”
天君仰天大笑,“可是,你没打!”
“谁说的!看招!”独孤年炤说罢,难得和陌生人事展开了拳脚。
可那人却是站在悬崖边上,一动不动。
独孤年炤一身冷意的杀了过去,却在最后一秒,将准备扣住天君喉结的手定住。
四目相对,默默无言。
许久,独孤年炤叹息着摇头,再次坐到了断崖边上。
“不怕死的人,本王又见了一个。”独孤年炤颇有些伤感地道。
天君也随即坐了下来,这次离独孤年炤只有半步之远。
“若是累了,哥哥的肩膀借给你靠。”天君一本正经的说着,将肩头向独孤年炤那方耸了耸。
独孤年炤彻底无语……
“本王可不喜http://。345wx。欢男人!”
“可你身边没女人。”天君说罢,哈哈哈大笑起来。
他一点也不隐瞒自己已经知道独孤年炤的身份。
也一点都不顾忌这个身份。
笑话!本王怎会爱男人!(4)
独孤年炤微微一蹙眉,突然感觉自己好似遇到了同类人一般。
不用去刻意询问对方什么,只需做好自己就行的那种轻松快意。
至少,能如此平静地对待发现他就是独孤年炤这一事实,他就会另眼相看。
再次开口,他拱手作揖:“独孤年炤。”
天君却只是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闲游小生。”
独孤年炤微微一愣,随意哈哈大笑了几声。
呵呵,还真没想到有人拒绝和他相识,倒是更让他看重这等有自我个性的人。
这个红衣男子,看起来可绝非一个闲游之士。
就单说刚才他攻击他的那一招,可是带着腾腾狠意的。
可这红衣男人却连眼睛都没眨一下,这只能说明两个问题。
一个是他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害怕的呆愣子,一个就是太清楚他独孤年炤不会杀他。
只因,他的心底和他的眼睛里,是不会有绝对的杀意的。
若是身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