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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天张开惺忪双眼一看,窗户很宽大,大床很柔软,原来不是在家里,妈妈白叫了,亲爱的妈妈没在跟前,可爱的妹妹坐在床边,嘿嘿笑道:“我以为在我家呢,你俩先下楼,我穿衣服就去吃饭。”
老头子神清气爽,坐在桌边老远就喊:“小天,快过来吃饭,就等你了。”
“爷爷,感觉好些了没有。”吕天边下楼梯边问道。
“感觉年轻了三十岁,浑身上下舒服,真有你的。一会我带你去看一个老家伙,我的老朋友,他不信中医,今天就给他点颜色看看。”
唐彩云呵呵笑道:“爸爸今天多吃点,检验一下小天的医术效果。”
阚中仁也忙道:“小天说你得加强锻炼,明天早上咱爷俩走步去。”
早饭开始,小米粥,玉米面窝头,咸菜,仿佛进入了解放前。
老头吃的很开心,多吃了一碗粥,把阚中仁两口子高兴得闭不上嘴。
吃过早饭,阚中仁、唐彩云去上班,其余几人溜溜达达来到小区内的另一别墅前,早有保姆把门打开。
人还没有进院,阚方正就嚷道:“老家伙,我带一小朋友来见你,给你看看病,你要是早早见了马克思,我自己多没意思。”
一个白发老头迎了出来,笑道:“我这把老骨头一定陪着你,我下去了也没意思不是,去了也要叫上你。”
阚芳芳急忙迎上去叫爷爷,阚方正把吕天拉到眼前道:“小天,这是我的老朋友刘兴国,你也叫爷爷吧。老家伙,这是我的小朋友,冀东的吕天,今天请过来看看你。”
老人握住吕天手道:“小朋友你好,欢迎到家做客,这是你女朋友吧,快请进屋。”
女朋友?这词用得好也不好,应该叫女性朋友才对。也不好解释,吕天叫了一声爷爷走进客厅。客厅比阚家还要宽敞,还要明亮,装饰得更加豪华。
阚方正把吕天的神奇医术一说,刘兴国老人看了看吕天道:“小朋友,行医几年了?”
“我……”这个问题不好回答,真正行医没有过,要说治病救人,也有六七年之久。
“多久没有关系,时间长不代表水平高低,让小天帮你看一看就知道他的水平。”阚方正喝了一口保姆倒的茶道。
刘兴国看了看他,笑道:“那好,今天就试一试小朋友的医术,请小吕看一看,我的身体有什么疾病。”
吕天一笑道:“老人家,我只是跟一位老中医学过一些中医,只懂得皮毛,行医资格都没有,水平多高那是阚老谬传,还是不要看了吧。”
阚方正正色道:“小天,做人做事都一样,不能自命清高,也不能妄自菲薄,有一是一,有二是二,让你治你就治,别啰嗦!”
刘兴国抿着嘴,微笑着看着吕天,眼中充满了好奇、玩味。
当看到那玩味的目光时,吕天心中暗暗决定:这老人的身体,我今天看定了!
一是为了那老人的目光,二是给阚老撑一撑面子。
他走到刘兴国身边道:“老人家,如果不介意我没有行医资格,我就献丑啦。”
老人伸出胳膊道:“小朋友,不要客气,请检查。”
吕天微微一笑,伸手钳住老人的脉搏。
“拿开你的脏手,不要碰我爷爷!”一声断喝吓了众人一跳。
第064章 怎么用这么粗的针
“拿开你的脏手,不要碰我爷爷!”一声断喝吓了众人一跳。
一个长发女子跑了过来,从吕天手中拉出老人的手,怒目瞪着他。
说我吗?我的手不脏,早起用香皂洗过的,而且还是洗了三次。吕天很郁闷,抬头一看,这不是高速上想要跟自己比试车技的女子吗,怎么这么巧,难道这是她家?
刘菱也认出了来人,惊讶得捂了一下嘴。
阚芳芳捂着胸脯道:“佳佳姐,你能不能小点声,没有一点淑女的样子!”
刘兴国看了一眼女子道:“佳佳,怎么说话呢,他们是咱家客人。”
“什么客人,就会欺负人的臭……小农民。”
阚方正笑道:“佳佳,我介绍一下,这两位是我从冀东请来的客人吕天和刘菱,吕天刘菱,她是老刘的外甥女周佳佳,怎么说到了欺负人,你们见过面?”
周佳佳把吕天如何开车捌她的车,她跟吕天理论,吕天与她争吵的经过说了一遍,极尽添油加醋之能事,把吕同学的所作所为描绘成了天下最恶毒的人,流氓罪犯、土匪恶霸,打屁股的事情一字未提。
吕天微笑着看着她,性感的红嘴唇不停的张合,喷出一个个贬义词。
刘菱听不下去,厉声说道:“你不要倒打一耙好不好,是你先阻挡我们的车,撞青了我的额头,你还讲不讲理!”
刘兴国看了看周佳佳笑道:“还是说一下真实情况吧,我不喜欢听假话。”
周佳佳看了一眼刘兴国,低头沉默起来。刘兴国抚摸一下她的头说道:“不说我也知道,以后少惹事,大姑娘了还这么爱玩,小心嫁不出去。知错就改就是我的好外甥女,立即给两位客人道歉!”
周佳佳撅嘴道:“我已经道过歉了,还用道歉啊。”
吕天笑道:“老人家,事情已经过去,不用再计较,不过我的手并不脏,在阚爷爷家已经洗过喽。”
周佳佳还想什么,屁股碰到了沙发,传来痛痛的感觉,嘴巴张了张又把话咽了下去。
刘兴国拍了拍吕天肩膀,笑道:“我外甥女就是刁蛮点、任性点,还是很讨人喜欢的,熟悉了就知道了,希望你们能够成为朋友,我们继续看病吧。”
看了看周佳佳,正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自己,小拳头在背后晃了晃。吕天微微一笑道:“好吧,老人家,请你坐好。”
拉过老人的手臂,二指并拢覆在脉搏上,三分钟后,又让老人张开嘴看了看舌苔,翻开眼皮看了看眼球。
阚方正道:“怎么样?”
吕天沉吟一会儿道:“老人家舌红,苔黄,脉弦,耳鸣,面赤,肢麻震颤。如果我看的不错的话,这是后天性眼肌麻痹症,治疗时间已不短,可能药力不够,没有彻底根除。”
“哦?很正确,小朋友真有两下子,我这病是怎么得上的?”刘兴国满脸惊奇,大出他的意外,一个乡下农民能够一眼看出病症所在,很不简单。
“中医认为,眼肌麻痹多因体虚,风邪外侵,肾阴亏虚,肝风内动,气血瘀滞,经筋弛缓,目珠维系失衡而致。导致患病原因有三个:一是风邪袭络,卫外失固,风邪乘虚袭络,气血不和,经筋纵缓而致;二是肝风内动,劳累太过,将息失宜,肾元不固,虚风内动,或五志过极,或肾阴不足,肝阳偏亢,肝风内动而发;三是外伤瘀滞:枪弹金刃,跌打损伤,造成头眼外伤,气血瘀滞,经筋受损。”
喝了口茶吕天继续道:“据我推断,你老人家年青时抗过枪,打过仗,受过伤,到了中老年又操劳过度,导致您患病在身。”
吕天翻着白眼、晃着脑袋说道,俨然打把式卖艺、摆摊卖大力丸的江湖郎中的样子。本不想说这么多,一想起那玩味的眼神就来气,看不起人怎么着,今天就卖弄卖弄。
一番话令刘兴国目瞪口呆,眼前的小农民不会是算卦出身吧,怎么说得这么准。
阚芳芳伸过小脑瓜道:“吕哥哥,你说的很正确,刘爷爷参加过解放战争,一颗子弹伤了头部,后来就得了这样的病症。”
阚方正哈哈大笑起来:“老家伙,你服了没有,小天的医术厉害吧。”
刘菱最是高兴,天哥做什么都在行,倍给自己脸上增光。周佳佳也好奇的看着吕天,眼中充满着疑惑。
“那……这病怎么治?”刘兴国回过神来问道。
“要冶你老这病,需双管齐下:一是针灸,二是吃药。针灸呢,需要针入睛明、瞳子髎、风池、合谷、足三里、太冲六大主穴,同时配合印堂、攒竹、四白、太阳、丝竹空五个次穴,连针七天;吃药,我开一副包含21味草药的药方,七天一个疗程,三个疗程能够保证此疾根除。”
刘兴国看着吕天,好大一会儿说不出话来,他真是农民吗,怎么懂得这么多,医书背得好还是真有能力?
吕天呵呵一笑道:“如果相信我的话,现在就可以施针。”
刘兴国缓过神来,哈哈大笑道:“好,今天就看看小朋友的医术怎么样。”
周佳佳伸手拽了一下刘兴国道:“姥爷,不能让他治,我们对他很不了解,要是出点意外怎么办。”
阚方正笑道:“佳佳,小天我很了解,真正农村好青年,会的东西一点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