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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丰斯提起那个腿骨折断的鱼人,往甲板重重一顿。断骨反插入肌肉时的剧痛让它清醒过来,嘶哑的嗓子不断长嚎着,在海面远远传了出去。
“快点让你的同伴上来救你,不然就将你放下去。看啊,下面很多棒小伙子正饿得慌哩。好好听话,别哭,”阿尔丰斯友好的拍着它的肩膀,像是在安慰一个孤苦无依的孩子。
布兰克脸色有点发青,血腥和死亡还能忍受,让他直接面对这种残忍的事,可真是有点为难,他轻声向阿尔丰斯问道:“别折磨它了,一戟杀了它也好过……”
“如果不是它们先动手,我绝不会动它半分皮肉。现在既然杀了这么多鱼人,你还想善了?要么不做,做就做到底。”阿尔丰斯回过头,盯着布兰克的眼睛说道:“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我绝不会对想杀我的人手下留情。”
鱼枪透入鱼人牧师的肩膀,倒刺牢牢的卡在骨头上,无论谁用力拉扯都只会为它增加多几分肉体上的痛苦,除非砍断绳索或者马上将它杀死。
“我知道你们就在下面,听好了,要是想救你们的牧师那就快点上来,不然我们就欣赏一出鲨鱼的精彩表演吧。”阿尔丰斯朝海面朗声说道,他知道海里的沙华鱼人一定能听得见。
除了鲨鱼游水声,没有任何回答。
“不回答也行,那就慢慢看好戏吧。”
阿尔丰斯提起鱼人的手臂将它抛了下去,扯着绳索的手一松一紧,鱼人像块大烟肉一样被吊在半空,脚面离海水不过五尺。新鲜的血液不间断的滴入水中,引的几只鲨鱼在它脚底直打转。“哗”水声响起,一只鲨鱼终于抵挡不住血腥的诱惑,向上跃出六七尺高,一张口咬住鱼人的双腿,匕首一样的牙齿狠狠的摩擦着骨头,鲨鱼的头大幅度的左甩右晃着,想将到口的美味整块切割下来。凄惨无比的哀嚎时断时续,鱼人昏醒数次之后,鲨鱼笨重的身体终于落回海中。鱼人自膝盖以下血淋淋的,小腿已经消失。
洛卡看得兴高采烈,不断喊着:“你们这些海里的恶魔,想不到也有这一天啊。哈哈。”
奥帕两眼通红,将那条断臂咬得吱吱作响,恐怕它是想到以前在食人魔部落里的日子了。布兰克转过头不忍再看,虽然眼前这个是一直想将佣兵杀掉的敌人,但用这种惨绝人寰的方法来达到目的也太不人道了。只有阿尔丰斯面不改色的看着吊在半空的鱼人,好像那条绳索根本不是操纵在自己手。其实他心里也很矛盾,即有几分抵触,又有几分期待,他感觉自己在方面越来越接近多克了。
“嗖”几枝箭矢往鱼人身上射去,它的同伴企图用这个方法帮它解除痛苦。阿尔丰斯握着绳索的手臂微微摆动,带动着鱼人的身体,“得得得”几声,箭矢全部落空,钉在船壳上。
“有本事你就下来,折磨女人算什么?”鱼人终于忍不住,它试图用人类对待女人的怜悯减少同伴的痛苦。
“够胆你就上来,躲在下面还不如回家去摸那些母鱼的屁股!”洛卡反唇相讥。
女人?想不到这个鱼人牧师竟然是个女性鱼人,但在它身上左看右看也找不到半点女性的影子。
“我的眼里只有敌人和朋友,没有男女的分别。”阿尔丰斯觉的有点好笑,这句话将盖勒特的口气学了个十足,不知道鱼人会怎么对待这种冷漠的人?他松了松手里的绳索,拉钩的时间到了。
三条青黑色的影子自水底浮了上来,抱住那个断了双脚的鱼人。它们竟然混在鲨群之中,这可有点出乎意料,不过阿尔丰斯也早有准备,三枝鱼枪接连不断的掷出,呼号声中,两个鱼人分别被刺中身体,第三枝鱼枪则被一个机敏的鱼人挥戟格飞。收回绳索时,鱼枪的倒刺还留下少许肉碎,瞬间见血的鱼人已经被鲨群瓜分了个干干净净。
“我的手已经很累了。这里还有个鱼人,如果一分钟之内你们还没有任何表示,它很有可能会自己跌下去。下面这么多的只会吃肉的家伙,它们怕是快饿昏了吧,真是可怜啊。”阿尔丰斯脸上摆出一副纯真的同情,好像自己是个局外人,布兰克无奈之下摇了摇头。
“这次算我们倒霉。从现在起,沙华鱼人撤走包围圈,条件只有一个,不要再伤害你们手里的俘虏。”鱼人终于屈服。
这句话无疑默认了鱼人和莫妮卡之间的关系。佣兵们不敢下海,鱼人也不敢再次发动强攻,虽然凿沉一条船对它们来说轻而易举,但这件最可怕的事并没有发生,这也证明了一件事,只有呆在飞鱼号上才能确保优势,如果更换其它船,最大的可能就是葬身鱼腹——沙华鱼人恨不得把这些佣兵一个个生吞活剥。
“我对你的提议深表赞赏,船一旦回到航线上,你们的同伴将得到自由。”布兰克抢先答应下来,他是怕阿尔丰斯不断翻新的花样彻底激怒鱼人。现在的局面算不上很理想,但至少并不坏。
鱼人的尸体全被抛下船,除了那个鱼人牧师还活着,还有两个伤势较重的俘虏,阿尔丰斯将它们的手腕关节扭脱后交给洛卡看管。喧闹的演出就此降下帷幕。这一场架打的双方都有点糊涂,这片海域的鱼人部落至少损失了四分之一的人手,佣兵们也无缘无故的和沙华鱼人结下解不开的深仇大恨。舱底的敲击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止,港口的夜晚重归平静。
直到天明时分才有水手打着呵欠来到甲板,和平时一样对船只进行例行检查,没人过问那些明显的搏斗痕迹是怎么来的,只是在经过那一大堆三叉戟旁边时都会不自觉的扫上几眼,神色间流露出了恐惧和疑问。
布兰克告诉阿尔丰斯,绝大多数的沙华鱼人对明亮光线都有着天然的(炫)畏(书)惧(网),太阳下山之前都不怕它们中途改变主意,佣兵可以得到充足的休整时间。
刚吃完午餐,飞鱼号马上挂帆启程,看来莫妮卡对沙华鱼人已经失去信心了,突袭造成的心理优势和占绝对压倒性的人数尚且不能发挥作用那以后也就不用再抱多大希望了,不过,为了这几十个女奴搞这么多事出来,值得吗?阿尔丰斯真是摸不透她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能够控制这么多的人力资源,换成是自己的话早就再去弄上一批女人了,干吗非要盯着自己这帮人斗个死去活来,不知道是不是死不认输的心理在作怪?
换个深入点的想法,如果他们的关注焦点并不是那批女孩呢?他想起莫妮卡勾引自己的话,不由自主打了个寒战,这可是最不愿意去想的问题。奈落就算了,虽然代言人的借口确实有点不明不白,但起码也是个借口,虽然很虚假,但起码也是个目的。那么莫妮卡为之服务的这个组织究竟为了何种原因找上自己,实在让人费解。当然,如果这些都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的自大想法就最好不过了,最怕再遇到错综复杂的情况,那样还不如老老实实待在月之心呢,起码那里还有盖勒特和……。这是个令人痛心的名字,他已经尽最大努力将这个名字封藏在内心最深处,而且还尽量多的挑起各种事端让自己忙碌起来,但,不想,并不代表遗忘……
“难道自从离开月之心后我都在以寻求刺激的方法来麻醉自己?”阿尔丰斯朝辽阔的海洋暗中问了句,水流涛涛,永远都在弹奏一个音符,不会有回答,唯一能回答的人偏偏又身处局中,不能自拔。
成长中的年青人,总是被许许多多的事情困扰着,即使用最锋利的剪刀也剪不断心中的牵挂。
三三两两的船只不断从飞鱼号旁边驶过,双方船员都站在船边打着招呼,这个中转站让很多船员相互之间都非常熟悉,没准这里就是个海盗窝和销脏据点。阿尔丰斯无聊的想着。
飞鱼号驶离卡利德港湾后一路北上,又回到原定的航线。
“船长,以后走到别人背后时请别这么轻手轻脚,我会误认为那时一次偷袭。”从轻微的脚步声中阿尔丰斯判断出来是莫妮卡。
“只是想向你问个好,真高兴我们又能在一起看日落了。”莫妮卡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确切的讲,我很不好运,和你一起看日落是男人一生中最大的悲哀。”阿尔丰斯一个劲的和她顶牛,有时间挑逗一下这个是敌非友的美女感觉倒也不赖。
“难道我真的长的很丑陋?以至于让人感到和我在一起是种悲哀?”莫妮卡丝毫不以为然,腰肢靠在舷边背向大海,秀发被海风吹得贴在面上,一双蓝宝石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