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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抚了抚咚咚作响的胸口,田甜忍不住一阵狂喜,看来她还是挺有魅力的嘛!就连这么帅气的外国人,竟然都对她一见倾心。
“不好意思,我已经有男朋友了。”她脸上带着微笑,很有礼貌得说道。
davis一阵失落黯然,勉强挤出一丝笑,“看你这么小,没想到已经有男朋友了,我想,他一定很喜欢你,祝你们永远幸福!”说完,便有些失落的转身离开了。
手机铃声响了一会,田甜眯着眼睛看了一下上面的信息,不禁抿唇笑出了声。站在原地等了不多久,就见许小星和陈梦尧赶贼一样地冲了上来。
田甜被她们扑的一个趔趄,脚跟不稳,一屁股坐到了冰凉的雪地上,“啊,你们这两个混蛋,投胎啊,干嘛这么激动,疼死我了!!”
许小星伸手将她拉起来,一脸鄙视的看着她,“你个见利忘义,重色轻友的家伙,姐妹们怎么劝你来,你死活不愿意,可一见你家男人过来了,就立刻缴械投降,乖乖的粘了过来。田甜啊,你也太让我们大家失望了,简直太不够义气了!!”
“不是,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许慕白是收到邀请,来参加相关会议的。他就想顺带着把我也带上,反正也不用花钱,所以,我就死皮赖脸的跟了过来。”田甜一边解释,一边满脸诚恳的伸手握住许小星和陈梦尧的手。
三个人是室友,平时关系就挺不错,又间隔了这么长时间没见面,自然是倍感亲切。坐在coffee小屋里,说了好半天话。
直到后来带队过来的学长过来,说这次滑雪活动,是学校里组织的一个集体活动,为了防止走丢或出意外,全体成员必须一致出行,不可私自离开。许小星和陈梦尧这才哭丧着脸,恋恋不舍的和田甜说了声再见。
从coffee小屋里出来,田甜看了眼手表,许慕白已经整整开了三个小时的会议。她抓了抓头发,不禁有些恼,该死的许慕白,说好只让她等一会,实际却是离开了一个上午都不见人影。
从山上下来的时候,已经快到大中午了,田甜肚子都快饿扁了,咕咕的响个不停,可该死的许慕白,不但连个人影都没见着,就连简单的一通电话也没有。
管不了那么多了,田甜揉了揉扁扁的肚皮,决定先就近找个餐馆,饱餐一顿再说。
随便找了家普通的canteen,田甜点了几道菜,掏出钱包,刚想拿钱出来付款,突然发现自己的手链不见了。
她抬高袖子,又仔细看了眼空落落的手腕,顾不上吃饭,心急火燎的站起身子,拔腿就往外走。
链子不可能无缘无故丢掉,她记得,跟许小星和陈梦尧坐在一起聊天的时候,链子还在手上,许小星当时还开玩笑说,要把链子借去戴几天。
那只有一种可能,链子肯定是在后来弄丢的。田甜凭着记忆,沿着刚才走过的路,猫着腰开始在地上寻找。
田甜根本就不知道那条链子的真实价格,当然她也不会在意那种虚无的东西,之所以这样心急担忧,是因为那天晚上许慕白送给她的时候,温柔地抚着她的脸,还细心地替她戴上,说要她每一天都戴在手上。
田甜顾不上休息喘气,慌慌张张的跑到之前走过的山顶,索性这个地方比较偏僻,很少有游客过来,所以,被别人捡走的可能性就比较小。
田甜摸索着之前走过的路,前后左右仔细的找了半天,恨不得掘地三尺,但是连手链的影子都没看见。
田甜一脸沮丧地呆坐在椅子上,她现在可以肯定,链子应该是被来往的游客捡走了。
她叹了口气,准备下山找许慕白诉苦,因为心情不好,她就没有注意看脚下的路,结果脚下忽然一滑,原本厚实的雪块全都碎裂开来,她惊恐的叫了一声,身子直直的沉入到隐藏在积雪下的深坑里。
衣服弄湿了一大片,头上顶着茅草和积雪,脸上也被蹭满了泥土,她一屁股跌坐在小碎石头上,差点没被疼死。
抬头看了眼洞口的一线天,田甜顿时悲愤的想死,全世界有比她更惨的吗?好不容易跟男朋友出来度个假,结果先是被放鸽子,然后,居然掉进这鸟不拉屎的万年深坑里。
田甜从地上爬起来,手脚并用,努力把自己想象成一只猴子,拼了老命往上爬。呼哧呼哧的爬了大半天,悲催的发现自己竟还在原地打转。
其实田甜带了手机,只不过她在跟许慕白怄气,谁让他一上午都将她晾晒在一边,不管不问。她想要再坚持一会,等到许慕白主动给她打电话。
死撑了大概有半个小时,田甜再也受不住,肚子饿得擂鼓一样的轰鸣。她拿起手机,不情不愿地给许慕白打了个求助电话。
挂断电话不到20分钟,洞口就传来许慕白的声音,“田甜,在里面吗?”
田甜抬起头,吸了吸鼻子,弱弱的应了一句,“在下面。”
刚回答完,洞口处传来一阵巨响,紧接着田甜眼前一黑,就被许慕白厚实的身板压在身下。
强大的力量差点将田甜砸晕,胸口闷闷的喘不上气,田甜扁了扁嘴巴,小金豆就掉了下来,“呜呜,好重,压得我好难受,后背疼,胳膊也好疼。”
许慕白翻身从田甜身上下来,坐在地上,将田甜抱在怀里,拉过手臂一看,靠近手掌的地方确实被划了一道小口子。
☆、113。露露
看她委屈难受的模样,许慕白不禁有些心疼,原本打算与她开个玩笑,没想到却真是伤了她。
许慕白将手探到身后,从背包里取出云南白药和创可贴,先是替田甜仔细的消了毒,然后又帮她小心翼翼的包扎起来。
田甜摸了摸贴在伤口上的粉色ok绷,顿觉十分眼熟,忍不住问,“为什么这个跟我从家里带过来的一模一样?”
许慕白没有说话,只是将大大的背包从身后取出来,拉开拉链,一脸镇定的解说道,“这包呢,是压缩饼干和巧克力,是为了防止我们上山饿得要死,却找不着食物。这瓶呢,是云南白药和创可贴,若是我们遇到危险,可以进行自救。还有这个,是简单的御寒衣物,就怕晚上山顶冷得要命,带过来还能挡风取暖。”
田甜把小脸埋进许慕白的胸膛,似乎是有些羞涩,“你就知道嘲笑我。”
许慕白帮田甜将头上的茅草去掉,一脸严肃的盯着她,“链子丢了就算了,可以再买,没事不要一个人到处乱跑!”
田甜皱着小脸,一副振振有词的模样,“还不是因为你,说是带我出来玩,但根本就对我不管不问,我都快无聊死了!”
许慕白眉梢一挑,狠狠捏了捏她的腰,“还敢顶嘴?!找死是不是!那你也不应该一个人单独跑来山上,最起码应该跟我打个招呼,我陪你一起过来。”
像是忽然抓住了把柄,田甜顿时大声嚷嚷起来,“你还好意思说,都赖你,一上午连个人影都不见,根本就不在乎、关心我,要不是因为你,我的手链估计也不会丢!”
许慕白有些无奈,低三下四的向她解释,“整个上午都在开会,是有关于把f市的滑雪场建成一个国际性游乐场的规划案,忙的要死,哪有时间给你这丫头打电话。”
许慕白轻轻抚摸了一下田甜空落落的手腕,低声允诺她,“我回去之后,跟那边的设计师联系一下,让她再做个一模一样的给你。”
虽说许慕白承诺田甜会多抽出些时间陪她,可两个人自从回去后,生活又回归原样,许慕白每天被公司事务缠身,忙的要死,田甜则按时上课、准点回家。
这天一大早,田甜便被身旁的男人摇醒,“田甜,快醒醒,我先起来,去机场接露露。你也别睡了,把家里稍微收拾一下,她今天毕竟第一次过来,你就辛苦一下。”
她翻了个身,揉了揉眼睛,不情不愿的抓着被子坐起来,“谁是露露啊?她为什么要过来?”
许慕白已经从床上下来,正穿着上衣,裸。露着健硕的胸膛,“露露是我以前一个特好的哥们家的女儿,他们一家在国外定居,这次两个人回国办点事,不放心把露露一个人丢在家里,就暂时在我们家住一段时间。”
田甜点点头,拥紧热乎乎的被子,倒在枕头上,咂巴着小嘴,蜷缩着小身子继续呼呼大睡。
许慕白揭开被子,将田甜热乎乎的小身子裹进怀里,抚着她的小脸,张嘴含住她饱满的嘴唇,用力吸。吮起来。
嘴巴被舔。弄得麻麻的,田甜小脸憋得通红,伸手去推他的胸膛,嘴巴里唔唔的叫个不停,“不要了……我快呼吸不过来了……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