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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中。”
李贤闻此一言,便开口追问道:“从目下的情形看来,事情绝非如此简单,皇长公主可有解救目下的情势的良方妙策,尚请示下。”
简怀箴闻得此言,便开口言语道:“说来此事倒也不难,不过依旧需要委屈李大人从中斡旋。”
李贤听得简怀箴有此一言,顿感一振,接口便对着简怀箴开口言语道:“还请皇长公主示下。”
简怀箴闻的此言,便张口言语道:“此事倒也极为简单,从目下的情形看来,徐有贞是想要石亨放过他女儿,而石亨也是怀疑劫走他儿子石未风的是徐有贞背后秘密授意指使人做出来的,石亨也就这么个纨绔子弟,那李大人刚好可以藉此机会居间斡旋,继续挑拨徐有贞和石亨的关系。”
听得简怀箴的这般说法,李贤不由微微一怔,随即开口言语道:“皇长公主的意思是让下官居间疏通不成。”
简怀箴闻得此言,便微微一笑说道:“李大人所得一丝不差,正是要俩人疏通一下。”
李贤听得简怀箴有此一说,微微明白了一些,不过心里头依旧觉得有些窒碍难明之处,便对着简怀箴开口追问道:“皇长公主,下官又当如何疏通方能收效。”
简怀箴闻得此言,便张口言语道:“事情倒也不算复杂,从目下的情形看来,只要先说服徐有贞即可。李大人明日可对徐有贞说举兵攻入石亨府上甚为不智,因为一旦皇上得知了此事之后,心里头便会觉得徐有贞大人撇开了朝廷和皇上,我行我素,自行其事。如此一来,徐有贞能借兵对付石亨,是不是也表面徐有贞也能借兵攻打大内,行谋反之举。”
听得简怀箴有此一言,李贤一拍大腿随后开口言语道:“皇长公主所言甚至,下官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从目下的情形看来,想要平息徐有贞的怒气颇为不易,想要劝服徐有贞,唯有晓以利害,方能奏效。皇长公主所言,使得李贤顿开茅舍,豁然开朗。”
一百二十三,心漫惊
简怀箴闻言便点点头说道:“从眼下的情形看来,事情也唯有如此才是正办。在利用徐有贞跟石亨相争之事上,还需细细斟酌,绝不容有失。否则的话,一子不慎,满盘皆输。”
听得简怀箴有此说法,李贤很是钦服的对简怀箴开口言说道:“皇长公主所言甚是,从目下的情形看来,事情想要统御在我等手中,还需多多思量,不可出一点差错才是。”
简怀箴闻言,便对着李贤深深点头说道:“李大人所言之事深获我心,自目下的情形看来,此番若能令徐有贞哼石亨相斗,事情绝非如此简单,从目下的情形看来,徐有贞已然是有些冒失,若是当真令其马前失蹄,先前我等花在此人身上的功夫可就白费了。”
对简怀箴有此一言,李贤便张口言语道:“皇长公主所言极是,我等花费了好些心血,好不容易令徐有贞跟石亨窝里反,绝不能让这些心血白白浪费了。”
简怀箴听得李贤有此一言,便对他点了点头说道:“事情到了眼下的地步,只要能够令徐有贞跟石亨继续僵持相斗,将他们两人卷入更为惨烈的相互攻讦之前,绝不容有失。要是一方轻易溃败,一方便会在朝中坐大势力,对于我等而言,日后想要对付坐大了势力的一番,可就极为困难了。”
听得简怀箴有此一言,李贤便深自点头说道:“皇长公主所言极是,李贤也是这般的方法。”
简怀箴听得李贤有此一说,深深对他颔首说道:“此番有有劳李大人去做,若是事情到了紧要关头,李大人可以跟石亨透露,你可以居间斡旋,帮这石亨从徐有贞手中救出他的独生子石未风。”
见简怀箴有此一言,李贤不由微微一怔,随即方才明白过来,便对着简怀箴开口言语道:“皇长公主的意思是李贤有自便之权。”
“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何况是李大人。通权达变自是应变之道,李大人可以好好斟酌,为了达成为于谦于大人洗脱怨屈之事,也为了能替江上社稷除害,李大人自可细细思量,好好权衡,只要有助与此,本公主自当鼎力相助。”
李贤闻得此言,便对着简怀箴开口言语道:“皇长公主所言甚是,从目下的情形看来,事情便是如此,李贤也想好好替于谦大人报仇雪恨,此番就先让这两个奸臣先快活逍遥一段时日,等日后时机成熟,一并要了他们的脑袋。”
简怀箴闻言便对着李贤开口言语道:“李大人所言之事一点不差,目下先如此措置。”
李贤从简怀箴这里得到了处置的法子之后,便对着简怀箴开口言语道:“皇长公主请安歇,明日李贤便去劝服阻拦徐有贞。”
简怀箴点点头便令人将李贤送出了府外。
第二日一早,李贤早早起来,洗漱完毕之后便往兵部衙门赶去。
到了兵部衙门门口,果然见到一对对盔甲鲜明的将士列队集合,站在外头,显然是等候什么人发布什么号令似的。
李贤心里头明白这是徐有贞跟兵部尚书王晓峰昨日商议妥当的,看来徐有贞当真是要来这么一招。
心里头有这般的想法,李贤便趋跄着赶入了兵部大堂。
一进入兵部大堂,李贤便见到右边厢房里头徐有贞跟兵部尚书王晓峰正讨论着什么。
李贤心里头想,总算是赶上了,便走到徐有贞跟前对他施礼说道:“下官李贤见过徐大人。”
见得李贤赶来,徐有贞便分外亲热的对着李贤张口言语道:“李大人,你来的正好,不妨跟老夫和兵部堂官王大人一处,一道去一趟石亨府中。”
听得徐有贞有此言语,李贤便接口说道:“既然是幸运的人吩咐,下官自当从命,不过去之前,下官还有些话要跟徐大人说道说道。”
见李贤有此一眼,徐有贞不觉微微一怔,便对着李贤开口言语道:“李大人有话不妨直言。”
李贤看了看旁边的王晓峰,接口便说道:“此事事关重大,还是请徐大人借一步说话。”
王晓峰也是精明人,听得李贤有此一言,心里头便明白李贤有不足为外人道的言辞要跟徐有贞说,他便对着徐有贞很李贤拱拱手说道:“徐大人,看来李大人此番前来,必有要事相告,下官这官邸内堂,还算是清净,不若两位入内详叙。”
徐有贞闻得此言,心里头微微思忖了一下,觉得李贤一大早急急忙忙的跑到官衙来找自己,显然是有要事想要见自己,从眼下的情形看来,此事非同小可,徐有贞便对着王晓峰点点头说道:“既然王老弟也是这般说法,也罢,今日就多多叨扰了,借老弟的内堂一用。”
王晓峰听得徐有贞有此一言,便对着徐有贞跟李贤作势指引道:“请徐大人跟李大人跟下官一道从这边走。”
说着王晓峰便接引着徐有贞跟李贤穿过了偏门,行了一阵,便到了一处竹径幽深的跨院。
徐有贞点头看了看眼前的一片竹海,便对着王晓峰开口言说道:“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王老弟可谓之得古人所言的这句话其间的三昧。”
王晓峰闻得此言,慌忙敛手对着徐有贞施礼道:“下官不过是附庸风雅而已,哪里比的上徐大人满腹经纶,身体力行。”
听的王晓峰有此夸赞,徐有贞拈着胡子说道:“王老弟这实在是太客气了,从目下的情形看来,老夫对王老弟的这般极致的风雅之情可算是极为仰慕,老夫俗事缠身,即便是想偷得浮生半日闲也是片刻不可得。”
王晓峰听得徐有贞这般言语,慌忙回复道:“徐大人实在是过谦了,从目下的情形看来,下官实在是比不上徐大人的十分之一了,大人的道德文章功彪史策,朝中的衮衮诸公都是公议大人是天下第一宰相。”
听得王晓峰有这般的溢美之辞,徐有贞心里头也觉得极为痛快,便对着王晓峰开口言语道:“是么,朝中的诸位大人有这么说么。”
李贤见徐有贞有此一问,便插口说道:“王大人说的不差,李贤官位虽卑下,也听说了不少事情,朝中官员对于徐大人的丰功伟绩都是赞不绝口的。”
听得李贤有此附和之言,王晓峰便张口言语道:“徐大人你听一听,李大人也是这般说法,方才下官所言绝无捏饰之词,朝中的文武百官俱是这般的说法。”
见王晓峰他们两人倶是这般说法,王晓峰便张口言语道:“两位大人如此说来,老夫可真是有些受之不起,天下之大,多有能人异士,老夫只不过是想为朝廷多发掘一些人才,保我大明江山社稷永世不坠。”
王晓峰听徐有贞有此一言,便接口言语道:“徐大人不必过谦,天下人谁人不知皇上对于徐大人是言听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