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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摇红压制下来,自己也会在官场上大大的丢一个面子。
这自然是李大人心里头不愿为之事,眼下听得蓝静应承了此事,李大人在高兴之余,还有些爽然若失的感觉。
“好,蓝静姑娘真是爽快,如此一来,那本官就得罪了。”李大人应答了一句。
随即,李大人便环顾左右说道:“诸位,上前将烛影摇红的这些弟子先行捉拿住了,先送回刑部候着本官的提审。
听得李大人有此吩咐,便又属下之人齐声应和道:“卑职谨遵大人吩咐。”
当然了,最为起劲的便是那位武官。此人闻言,一跃而起,便领着一对人马过来捉拿烛影摇红的门下弟子。
见此情形,烛影摇红的一个门下弟子慌忙对着蓝静问询道:“蓝静宫主,我等是束手就擒,还是不理这名狗官所言,奋起反抗。”
蓝静自然明白这个道理,便开口应和道:“事情已然到了这等地步,决不可轻举妄动,一旦反抗,被人坐实了叛逆的罪名,日后想要给烛影摇红洗刷掉污名可就难了。”
听得蓝静口中有此言语,身后的一干烛影摇红的门子弟子倶是默然,她们心下也明白蓝静宫主所言自是正理,若树木下不听从蓝静所言,出手反抗,便会和烛影摇红带上一顶聚众造反的帽子,如此一来,便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即便想要洗刷干净罪名,只怕是一件尤为困难的事情。
唯今之计只有遵从蓝静口中有这般的号令,以期日后能够让朝廷还烛影摇红一个清白。
蓝静面无表情,只是凝神盯着行到自己面前的武官说道:“这位将军,烛影摇红的今日之事,我一人承当即可,请将军切勿牵连累及本宫主的门下弟子。”
这名武官没有想到蓝静居然会口出此言,不免怔了怔。
一怔之后,这名武官便回过头跟着李大人请示道:“李大人,从目下的情势看来,似乎还不宜多有牵连。既然烛影摇红的宫主已然应允到刑部大堂过堂问话了,再行捉拿烛影摇红底下的那些门下子弟也就没有太大的必要。”
听得此人有此一言,李大人心下颇有些踌躇,照着石亨的意思,烛影摇红的门下弟子自然是捉拿的越多越好了。
见李大人面有难色,这名武官便开口继续劝道:“大人,你应该不会忘记了,眼下刑部大牢已然是人满为患,烛影摇红门下这么多人都给捉拿回去,只怕会产生颇多的祸患。要是犯人们在牢狱里头闹事,责任可都归到大人的头上了。”
六十五,天心变
李大人本来就有些首施两端,他心里头既不愿意大得罪石亨,也不愿意得罪烛影摇红。
毕竟对于李大人来说,这两股势力都不是他所能惹得起的。
昨日被石亨逼迫,实在是丝毫没有办法退却此事,如今事到领头,此人也不得不考虑一下究竟要不是将烛影摇红的门下弟子悉数都收监呢。
原本照着李大人昨日的意思,若是能够将烛影摇红一些剿灭自然是最妙的,不过眼下想想此事实在有些不靠谱,烛影摇红的势力盘根错节,只怕不是那么容易对付。
武官的言语倒是给他提供了一个极好的借坡下驴的法子,李大人便开口言语道:“也好,此事便照着你的意思办理,所谓擒贼先擒王,目下既然蓝静宫主情愿束手就擒,随同我们回去,自是不必将烛影摇红所有的门下弟子悉数捉起来,不过还是要捉上几个的,毕竟此事非同小可,要是不多捉几个烛影摇红的门下弟子回去。”
李大人心里头的想法是此番若是不多捉拿一些人会刑部,石亨那边便不好交代,何况此番劳师动众的,自己的随从里头还有石亨的耳目,这可是不得不防的事情。得罪了谁都可以,石亨可是万万得罪不起的。
听得李大人有此言语,武官心下也约莫揣测出了李大人的心意,便对着蓝静开口言语道:“蓝静宫主,此事你求我等亦是无用,我等之人倶是奉命行事,半点也由不得自己。不过朝廷有宽仁之意,绝不会太和烛影摇红的门下弟子过不去的。”
蓝静闻得此言,心下已然明白了他的意思,便朝他微微一笑说道:“好,既然你有此言,蓝静便随你去。”
武官便抱拳说道:“此番就得罪了。”
李大人抓走了蓝静之后,有命人搜查了城里几处已然知晓的烛影摇红的据点,将则烛影摇红在京城分舵的几个负责人,一并请到了刑部,关入牢狱。
等到消息被简怀箴知道之时,已然是第二日了。
简怀箴从前来报信的南宫九重口中得知前来捉人之人亮出了皇上御赐的尚方宝剑,心下不觉大为讶异。
她心里头感到颇为沉重。
要是刑部的官员亮出了皇上的尚方宝剑,也就说明皇上的态度是对烛影摇红有所怀疑了。
一惊之下,简怀箴觉得非同小可,便决意进宫去探探朱祁镇的口气。
等到急匆匆的进了宫,朱祁镇丝毫不敢怠慢,便命人将简怀箴请来相见。
礼毕,简怀箴便开门见山的张口说道:“圣上,此番前来相见,是为了烛影摇红一事。”
朱祁镇闻得此言,不觉心里头一震。不过依旧面不改色的问道:“哦,是为了烛影摇红的何事而来?”
简怀箴也不愿拐弯抹角,便直截了当开口说道:“想请皇上下旨放了蓝静等烛影摇红的门下弟子。”
听得简怀箴有此一问,皇上心头知道此事简怀箴定然是得到了确切的消息,想要一味搪塞,只怕是办不到了,便开口言语道:“蓝静不是朕命人将她捉拿起来的。”
简怀箴不依不饶的问道:“可是蓝静目下身刑部大牢,若不是皇上的授意,如何会置于此地。”
朱祁镇听的简怀箴的话里头隐隐约约有责问之意,心下未免有些不快,便接口说道:“不错,石亨是跟朕报知,蓝静宫主被捉拿到了刑部大牢,可是此事也是烛影摇红自作自受。烛影摇红的门下弟子居然恃宠生骄,丝毫不将王法放在眼中,聚众中途拦截了外邦的使节队伍,劫走朝贡给朕的九龙祥瑞鼎,还杀死了使臣,实属罪大恶极,罪无可恕,即便烛影摇红的门下弟子在朕回京的路上以命相救,朕也是有心维护,只是这等大事,已然不是朕一人说了算的,朕若是一味袒护,如何对得起天下百姓,又如何和此番前来朝贡的邦国交代杀人越货之事。”
听得朱祁镇口中说出了这般的道理来,简怀箴的心下也为之一寒,她心里头明白朱祁镇既然口出此言,定然是心里头拿定了主意,蓝静此番被刑部的人捉拿到了官衙,背后确实有朱祁镇的支持。
伴君如伴虎,果如此言。简怀箴心头猛地想起了这个念头,从目下的情形看来,朱祁镇显然已对烛影摇红的门下弟子心生不满,否则的话,凭借烛影摇红门下的前次出死力救皇帝脱难之事,蓝静也不至于落到这样的下场,居然被刑部之人关入了大牢。
见得简怀箴的面色不豫,朱祁镇心里头明白简怀箴和烛影摇红同气连枝,何况烛影摇红是简怀箴当年一手创立,如今出了这等大事,自然是心中关切。
朱祁镇便开口言语道:“朕如此做法其实也是为了烛影摇红好,此番若是能够将劫走九龙祥瑞鼎和杀死朝贡使臣的凶徒缉捕归案,对于烛影摇红而言,便是一件好,便可洗刷冤情。朕想蓝静宫主定然也是这般的想法。”
简怀箴闻得此言,虽然觉得朱祁镇这番言辞有些口不对心,不够他毕竟是皇上,自是不可妄加揣测,微微沉吟了一下便开口言语道:“皇上所言极是,从目下的情形看来,此事确实如此,若是能够还蓝静和烛影摇红一个清白,自是最好不过。”
“不错,朕也正是这番意思。这几日边关告急,军情如火,朕每日阅看奏章,觉得有些乏了,此事隔日在议如何。”朱祁镇有了送客之意。
简怀箴自是极为机敏,听得皇帝的这番言辞,便抢先告辞道:“皇上龙体欠安,还请好好将歇。”
说罢,简怀箴对着朱祁镇深施了一礼,以示辞别皇帝,随即便出了大殿。
出了紫禁城之后,简怀箴决意先去牢狱探望蓝静,探知一下此事的来龙去脉究竟如何,为何烛影摇红会引来这般的祸端。
到了刑部牢狱之后,亮明了身份之后,刑部的司役自是不敢怠慢,便领着简怀箴前去探看蓝静。
蓝静被捉拿归案之后,已然明白烛影摇红的势力非同小可的李大人为了自家着想,也不敢这位怠慢了烛影摇红的宫主。便给蓝静安排了一间颇为洁净的单独囚室。
到了囚室的门口,刑部的司吏很快便打开了大锁,将简怀箴请入其中。
简怀箴进入了囚室之后,之间蓝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