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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大包厢里一片淫乱的时候,门被突然打了开来,那白日见过的蛇三带着二十几个混混走了进来,正看到了刁德一颗大头正在一个小姐丰乳中拱着,阴笑道:“我说是哪个在这里大呼小叫,搞得这儿的妹妹向我告状,说有群未开化的野人来捣乱,原来是你们这些杂碎啊!喂,玩女人也不是这么个玩法啊!不会玩都给我他妈的滚。”
刘仁心想还真不是冤家不碰头啊!没想到这夜总会是“松刀帮”的地盘,刁德的高大身子忽站了起来,心中正觉不妙,刁德已在那里吼道:“你个小杂碎,小王八蛋,老子搞女人关你什么屁事啊!再烦老子,就灭了你。”
他这一站起,其余的几个弟兄也跟着站起,手中已把放在旁边的斫刀拿在了手上。道上的人都是玩命的人,遇到了仇家来突袭,没有了刀器,战力也会减弱不少,因此一般都随身携带斫刀。
蛇三显然没想到这群人能发横,当即心中楞了一下,随即恼羞成怒地叫道:“妈的,你敢对蛇三爷发蛮,你这几个小杂碎是不想活啦?”
他话刚出口,便见到白日里对他笑颜卑躬的年轻人站起来冷冷地盯着他,嘴里吐出更冷硬的声音:“冤魂不散,原本想让你多活几天,既然想这么早到地狱报道,那就成全你,上,灭了他们。”
蛇三被这年轻人的突然变化震呆住了,气还没出来,就见到当前的高大壮汉勇狠地扑来,手中的斫刀闪亮发光。这几个弟兄都是刘仁训练出来的十五个好手中的几个,一番拼杀,只一会功夫,便把这群“松刀帮”的二十几个混混灭掉了一半。
刁德更是把蛇三砍翻在地,脚踩着他的头颅狠声道:“王八蛋,今日你犯到我的手里算你倒霉,记住了,我是周鱼县‘钢力会’的刁德,那是我们的大哥刘仁,你死了到阎王老子那里,就说是我超度你的。”一刀下去,奇……書∧網把吓得魂飞魄散的蛇三的头剁下,一脚踢到一个脚发软,不敢动弹的一个小姐身上,那小姐再经这一吓,尖叫一声昏了过去。
“松刀帮”在场的混混被全部灭掉后,刘仁朝着躲在沙发后,脸色更是苍白的杨老板道:“杨老板,我这就带着弟兄们告辞了,希望我们日后合作能愉快!”
杨老板呆呆地点点头,看着这群浑身沾血,杀人不眨眼的人扬长而去,心里滕滕直跳,脸上冷汗直流,仿似才从鬼门关爬起来一样。
第十章 狠灭松刀帮
第十章狠灭松刀帮
离开夜总会时,并没有受到多大的阻拦,被刘仁他们风卷残云似地灭了二十几个人后,剩下在外围当值的十几个虾兵鼓足勇气拦了一下,被连砍几个混混后,便不敢再拦这几个凶神恶刹,任得他们神气地离去。
刘仁心知必须尽快撤离兆易市区范围,不然的话,被得讯赶来的大批“松刀帮”的混混围劫的话,他们几个就是再能打,也逃脱不了被灭的命运,要知“松刀帮”闻说有一千多混混呢!
一辆面包车驶在公路上,凉风飕飕直灌而入,两旁乌黑的景物飞快的掠过,这时正值萧瑟的深秋,车上每一个人都觉得沁寒的冷意肆略整个车内,但看到刘仁在呼呼的冷风中冰冷着脸色,一根接一根抽着香烟,谁都忍住了冷意没有说话。
刁德还是忍受不住冷冷的气氛,小心翼翼地道:“仁哥,都怪我,是我沉不住气……”
弹掉了在风中极快缩短的烟头,刘仁打断了刁德的话,道:“阿德,这不怪你,我也有些忍受不了这个气,看着弟兄们受气,我的心理也堵得慌。你现在告诉阿胜,调集六百个兄弟过来,在前方烙村的村口会集,我们要血洗兆易城。”
刁德目中一亮,兴奋地道:“仁哥的意思是灭了‘松刀帮’?……”
刘仁点头道:“这原本不是我预定的计划,但上苍的安排是无可预料的,我们就冒险先探出这一步吧!”
两个多小时后,他们到达了烙村,时间已经是十点多钟,刘仁要刁德和几个弟兄先睡一会,好养足精神去拼杀,但他们显然已处于亢奋状态,谁也不愿意睡去,黑暗中可看到一双双噬血的眼睛在发光。刘仁无奈地心中想到,看来以后要给他们增加大战前培养精神的训练了。
六个多小时过去了,远方驶来一长列约有五十辆面包车,车灯闪耀着,象一条发光的巨蛇在游动。
和刘仁他们汇合后,刘仁所乘坐的面包车行使在最前方,明亮的车灯诡异地一闪一闪,似巨蛇的硕大眼睛一眨一眨地,夜凉如水,露深寒重,蛇身宛若飘行在淡淡的白雾中,隐隐泛着红光。
暗黑沉沉的古城兆易市的某些地方还隐约飘渺着点点灯火,大部分人都已进入了梦乡,但不论是未醒的还是未睡的,都不知道这个城市即将上演一场残酷的血杀。
凌晨六点多钟,一轮红日从东方的地平线上展露了半个头,红彤彤地,热意驱散了凄凉的寒夜,只留下阵阵微弱的凉风在轻轻吹着,天上飘着的几片云彩也被抹上霞光的嫣红,看着耀光无比。
在一片红光中,早起的市民们惊奇地望到几十辆面包车在宽敞但并不平坦的大道上疾驰而过,一直到了一处转弯口,车队才减缓了速度,待看清了路口的路标后,又加快了速度,向右方驶去。
一个交警站在了路口看着车队从他的面前超速驶远,但他不敢追上前拦阻,一种不详的预兆充塞着他的脑子。他记得这个城市已有五年没有这肃杀气氛了,五年前是这个城中两大黑帮“生计帮”和“松刀帮”的黑道大拼杀,当时曾死伤了不少人,想到这里,他激灵灵打个寒颤……
在市内的民仁道上有一个叫“松刀园”的大庄园,是市内不多的几个豪华建筑之一,也是众所周知的“松刀帮”的总堂口,内里一向都有三百余名混混驻扎在里面。
今日还和往常一样混混们醒来后各做各的事,警戒的混混约有五十多名,大门口只有两名混混当值。自五年前“生计帮”和“松刀帮”火拼过后,两方划下了一条边界,互相不侵犯对方的地盘和已揽有的生意,现在战云已过去了很长时间,这总堂口的警戒已松懈了许多。
门口两个当值的混混也象往日互相取笑着对方来逗闷,谁也没注意到路口急驶过来的几十辆面包车,待他们听到紧急刹车声时,才略有些茫然地朝发声处看去。他们只看到了一个疤脸年轻人如鬼魅似地出现在他们的面前,刀光流星一闪,一个混混就倒在了地上,另一个混混反应过来,刚欲呼喊出声,喉咙就被割破,只有血汩汩地往外流着。
几十辆面包车内扑出六百多号头扎青紫色布条的“钢力会”混混,对“松刀帮”的混混进行了残忍的灭杀,“松刀帮”也是猝不及防,有些混混便赤手空拳被砍翻在地。
“松刀帮”的老大宁型一夜都没睡好,被老婆哭吵的不得安宁,对于蛇三的死,他是震怒得很,虽然他一向都对这个小舅子没什么好感,但这毕竟是在自家的地盘灭了自己的威风。
他派出了许多手下去探查这批已失踪的人来历,刚得到的回报说这批人是周鱼县来市里做生意的生意人,领头的叫刘仁。他想到了好象千里之外的周鱼县黑道上新近窜起一个叫刘仁的红人,挺有本事的,两三个月内便领着“钢力会”灭了四乡的黑帮和与自己有些联系的“鱼肉帮”,统领了周鱼县的黑道。知道遇到了一个难对付的角色,正在寻思下一步如何做时,外面的打杀声传入耳端……
一个手下喘着气进来报告,说有几百个看起来不象“生计帮”的,不知哪里冒出来的混混冲了进来,见人就杀,现已快杀到主楼了。宁型第一个反应是“钢力会”杀上门来了,但接着又觉不可能,除非这“钢力会”早就预谋着他的地盘,不然哪有这么快就来突袭的。想归想,他命令十几个手下去后园的枪械库取武器去,自己领着另几十个手下冲了出去。
一大帮人出了楼口,看到了对方已经杀到了跟前,自己的外围手下已被屠得所剩不多了。宁型怒极之下一个斜劈,结果了一个“钢力会”的混混,但第二刀被一抹刀光架住,被震后退几步的他见到了一个脸有刀疤的年轻人冷冷地盯着他。
他力吼一声,又是一刀攻上,又被挡了回来,这才发觉面前这个冷酷的年轻人是个用刀高手,比他只强不弱,沉声问道:“你是什么人?”
刘仁冷冷地道:“我叫刘仁,是‘钢力会’的会主,你一定是宁帮主了?”
宁型厉声道:“我‘松刀帮’一向与‘钢力会’无怨无仇,你为什么带人来挑我的地盘?”
刘仁冷声道:“这只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