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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需要担心的就是这个洞穴没有众人想象中那么长,不能脱离萨菲隆的领域。但就算这样也不过是再跑回来罢了,对于众人来说也不比直接跑出去的结果更差。想来想去都是这个结果,所以牛倌就决定用这汇总稳妥一些的办法。
所以,众人就一起骑上马,顺着他们之前进来的这个洞穴一直向里面跑去。
以众人的坐骑速度,想要脱离萨菲隆的领域其实很快的。不过由于洞穴并不是一条直路,有时候还会大一些转一些弯弯,绕过某些特别坚硬的石头,所以经过10多分钟,一直试验着传送魔法的陈真与大宝都没有吭声,不过脸色却变得有些差了。唯一的好消息就是前方的道路依然没有尽头,依然还是众人之前发现的那样一直向地心深处延伸。
突然,陈真的手中一亮,紧接着,跟在陈真身后的大宝也是手中一亮。这是传送魔法恢复了的迹象。
“喂,我说牛倌,已经脱离了那两个怪物的领域了,我赶紧跑路吧?”大宝问道,“在这个冷死人的地方呆一会,我就要疯了啊,赶快回去奥格泡个热水澡什么的吧……”
众人慢慢的停了下来,坐在自己的坐骑上等待着牛倌的命令。
“你们说,这个洞穴为什么这么深?”牛倌忽然问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
大宝翻了个白眼道:“谁知道呢,管他!”
“该不会……这就是那条通往海加尔山内部的那条洞穴吧?刚才萨菲隆说的……”陈真一皱眉头想起了之前听到萨菲隆所后出来的内容,陈真依稀记得萨菲隆好像在说,为什么挖了那么多年还没有成果。
“恩,我也是怎么想的,不然随随便便挖出这么大一条通道来做什么?”牛倌摸着脑袋想了想,“之前我们看到这里的洞口已经是被挡住了的,还是我眼尖这才看到了一个空隙,然后因为萨菲隆的关系这才钻了进来。你们不觉得,那个洞口处的石头是后移过来的吗?显然有人想要隐藏起这条通道来。”
“恩……是啊。”陈真也是跟着牛倌的思路想了想,发觉也是这么回事。
“那你的意思?我们一起上去看看是不是通了?”大宝的话音刚落,就听到“轰隆”一声巨响,然后整个洞穴都颤抖起来了。
“……我看,我们还是赶紧跑路比较好。”说着,陈真摸出一枚符文就开始吟唱传送门法术,几秒钟后,就见一道光门在陈真的面前形成了。
“牛倌……”陈真开完门之后,突然喊了一声。
“啊?”牛倌停下走进光门的动作,抬头问道。
“那个啥,你是不是得给我报销啊?120金一个呢,传送问符文。”
“行……去死吧你!”在牛倌答应陈真的时候,就见陈真一个箭步,先通过了传送门,将牛倌甩在了后面。
“哈哈,我要关门喽,你自己炉石吧!”
陈真的声音从门那边传来。
……
想到这里,牛倌不由得笑了笑,这家伙,就连这时候都不忘记开玩笑,真是无可就要了。一边摇着头,一边推开了临时住地的大门。
在昏暗的烛光中,陈真他们七扭八歪的倒在地上,幸亏石质地面上铺了一层木板,而木板上还有一层厚厚的地毯,踩上去都觉得软绵绵的,保温效果相当不错,不然这几个睡在地上的肯定会感冒。
懒得一个个揣起来,牛倌挪动着大脚,小心翼翼的跨过地面上的障碍物,来到落地窗边,一把拉开那遮得严严实实的窗帘,顿时,耀眼的阳光就从窗外泻了进来,将整个大厅都照的暖暖的。
“谁啊?谁这么没有公德心?”陈真迷迷糊糊的坐了起来,忽然发现有点臭臭的,然后将脑袋上的东西那下来一看……居然是一只都穿硬了的袜子!
“呕!”一把将那玩艺甩开,陈真不禁干呕了几声,彻底醒了过来:“NND,我说我怎么老做梦蹲在厕所里……”
“你很快就要蹲在厕所里出不来了。”牛倌的声音在陈真的耳边响起。
“啊?牛倌,什么时候回来的?”陈真闻声望去,只见牛倌的一只牛角上挑着一只臭袜子,还正在晃悠悠的,就傻乎乎的问道:“咦?牛倌!你的脑袋上也被人挂了一只袜子啊?知道是谁不?咱俩干死他。”
“我是可以干死他,就怕你不行啊。”牛倌一甩头,将袜子甩到了大宝的脸上。
“你太坏了,大宝起来还不得骂死你啊?喂……等等,这只袜子怎么看起来眼熟?”陈真盯着大宝脸上的那只……
“是啊,真是眼熟呢!”牛倌的声音变得阴阳怪气的了。
“……我先走了啊,你自己玩先。”说完,陈真就好像么事的人似的向自己的房间走去。因为他发现,那只袜子很可能是自己甩到牛倌脑袋上的。
“行了吧,没跟你闹,说正经的。”牛倌从一堆扑克牌中将咖啡壶找了出来,倒上水,放到火上烧,然后在吧台上找了一个位置比较好的地方坐了下来,招呼陈真也过去。
“怎么样?跟我买到领袖聊的?”陈真随手从吧台上拽了一叠小吃,然后坐在里面随手将食物往嘴里扔。
“还行吧。就是汇报情况为主,然后就是接个新任务。”牛倌盯着渐渐翻花冒泡的咖啡壶。
“哎,让人当免费劳动力使唤,真不爽。”陈真叹了口气。
“呵呵,人在屋檐下嘛,谁让他们手里有决断权呢?”牛倌倒是早就看开了这些问题,所以陈真这么说的时候反而在安慰陈真。
“恩。”陈真顶着俩黑眼圈,将脑袋放到吧台上,歪着头看着咖啡壶下面跳跃着的火苗,“就是有些不甘心啦,听说,这次天灾入侵之后,只要我们表现得稍微过得去,就能得到真正的建城许可?”
“咦?你听谁说的?”牛倌有些意外,因为这个说法连他自己都没听过。
“谁?一个酒保啦,以前在属于幽暗城的一个小镇认识的,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家伙居然跑奥格瑞玛来了。”陈真有气无力的说。
听到陈真的消息来源之后,牛倌倒是有些啼笑皆非,自己可是刚刚见过部落的领袖萨尔,连人家都没说肯定的话,一个小小的酒保为甚什么会知道这么内幕的消息?肯定是陈真被人家忽悠了。
想到这里,牛倌也不跟陈真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默然一笑,转移了话题:“你们昨天晚上打到几点啊?早晨我走的时候就看你们睡得乱七八杂的,现在看你们还是睡得这么乱七八糟的,真是……”
不知道,如果牛倌没有转移话题,让两人将萨尔的名字对上号了之后会发展成什么样?也许就能解释了为什么萨尔总是对这个团队比较青睐了。不过牛倌也没有问,陈真也没主动说,这个话题就被诧过去了。想必萨尔也没想到,自己的身份居然一直瞒得住陈真的吧?
“呵呵,我也不知道,反正打到困了为止……嗷呜……”陈真打了个哈欠,“不聊了,我去补个觉去了……这一天天过的,可真是嗷呜……”说着,又打了个哈欠。
“谁让你们玩那么狠?快去睡吧。”牛倌将两块咖啡块扔进了沸腾的咖啡壶中,不大工夫,就问得一阵香味从咖啡壶中飘了出来。
牛倌看着自己的午餐,点心加咖啡……
“悲哀。是不是考虑吸收一个家政类型的成员进我们工会呢?”
牛倌摸着下巴上的胡子自言自语着。
……
以前,牛倌他们的团队,每次大型的战斗之后,都会有比较漫长的一段休息时间。但自从安其拉归来之后,众人就没怎么闲着了,现是跑到大沙漠里跟一群天灾较劲,然后颠颠的跑到时光之穴,跟冰龙之王萨菲隆干了一架。好不容易回到了奥格瑞玛,又被派出去调查冬泉谷中的恶魔,紧接着又碰到了萨菲隆,幸运的是这次没跟萨菲隆干起来。
不知不觉就是开两个月过去了,回头看看这忙碌的两个月,牛倌都不禁有些疲惫,况且是陈真他们这群闲不住却又没啥耐心的人呢?能坚持下来已经给你很不容易了,现在终于闲下来了,摆起好长时间没打的扑克,自然会疯狂一些。
想到这里,牛倌也有些感叹,要不是建城的任务一直催促着他们,也不会这么累吧?不过想干点大事,就一定需要牺牲一些东西,这些东西往往就是宝贵的时间以及经历。没有人愿意将自己搞得很疲惫的,但有句话说得好,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不把握住现在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多拼一拼,到时候后悔的是自己。
(这句话献给我的读者们,以及我自己。)
尽管这么想着,牛倌还是近了最大限度给大家留下比较长的一段时间来休息,两个星期之后,基本上恢复了状态的陈真等人又在牛倌的带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