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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思路和我们都不一样,就喜欢的人而言更加没有共同点了。
“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问题,是不是有这样的事发生在你身边了?”我措词谨慎,不想被人当一个试探对方隐私的女子。
高铃看着我摇了摇头:“没有,就是突然想到问问。”
很久以后想来今天的场景,我想高玲是真心的烦恼着,事情如何走到了这一步。
在她还未见过我时,她的想法中,一直以为与张启帆在一起的是一个不知事世,没有理智,贪图小恩小惠,一心只想依附于一个男人而生活的年轻女子。
她断然未想到我是如此坦率的付出了真心与感情,丝毫不逊于当年的她对张启帆,在日后的相处中,愈了解彼此,她愈感到痛苦,对我愤怒,同时又一边同情与怜悯着我,究竟是怎样的感觉,许多年后,我们释然再回首想起此情此景,也仍然不是滋味。
她说我就像她一样,所以有时很恨我,怎能如此轻率的喜欢上一个男人,有时又怜悯我,喜欢上这样一个注定没有结果的男人。
她在怜悯我的时候也是怜悯着当初的自己。
我们这一生都没有真正原谅过彼此,我无法原谅她的欺骗,而她也无法丝毫没有芥蒂的接受我,虽然我们都在某一个时刻,仿佛突然原谅了对方,接受了对方,但是那仅仅只是昙花一现。
但是,在后面的半辈子,我们确实成了朋友,只是有个话题永远不谈,有个人永远不去过问,有段往事永远不去共同回忆。
这就是女人的友情,一边矛盾着接受,一边又介意着往事。
我与高玲更多的时候形成了这样一种联盟:我们之间不是友情,也不是敌人,仅仅只是两个人时常借着对方仿佛才能证明那段岁月,那个人确实存在过我们的生命中一样。
仅仅只是这样。
第二十八章 电话中的女人声
第二十八章 电话中的女人声
依然每天在花店里一杯茶,一本书,静静的坐在店里一隅沉浸在我喜欢的文章里,外面的天空虽然不够明亮,却也天气甚好,看上去只是风有些大。
手机在桌上震动,发出“嗡嗡”的声音。
拿起手机,一看,原来是小翠的电话。她说刚才在商场里碰到了唐其和他的女友,勉强的打了个招呼,待他们走后,她已经没有了逛街的心情,此刻心里很难过。
“你现在在哪?”
“还在商场里,坐着,突然走不动了。”
“李钰呢?没陪你逛街?”李钰向来是宠着这个女人的,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不知道是本身性格就非常温柔大度,还是因为这是他深爱的女人。
“他过的很好,清杨,我现在能理解你当初碰到成渝时的心情。”
“小翠,没什么的,难过是因为你真的喜欢过这个人。”我柔声安慰道。
“是喜欢过吗?还是我一直仍然喜欢着?”她强调“过”这个字。
一时的反问,让我不知如何回答。因为知道当初自己是如何被感情折磨,所以深深的为小翠心疼着,原来天下女子,碰到感情都不外乎这样,差别只在是否是真的喜欢过而已。
“好了,你别在那自怨自艾了,赶紧打个电话让李钰接你回去吧。”
我无法安慰她更多,因为我知道谁也听不进去的,当初的自己不就是这样吗?
旁人的安慰只是徒劳,唯有自己想明白了,才能云开雾散。
挂了电话,我有些庆幸,现在提起成渝,不再仿佛被扼住了咽喉一样,让我呼吸困难,因为是生活已经改变了吧?因为另外一个男人而改变。
每每想起过去,再对比现在,我是感激成渝和那段爱情的,因为虽然我失去了它,但是我更加懂的感情的珍贵,更加明白了爱情不是一件简单的事,不是理所当然,更不是天经地义。
甚至,我有点庆幸成渝与我的分手,既而让我遇到了张启帆,在对的时候遇到了对的人。
想到这,不经莞尔一笑,女人真是善变啊!我大约是个典型。
突然很想打个电话给张启帆,因为他前几天去T市出差了,最近比较忙,所以今天一天我们都未曾联系过彼此,不知道他此刻在做什么?
怀着蜜一般的心情,喝一口茶,口腔里都是淡淡的玫瑰花香,心情舒畅。
用快速拨号,给他打电话。
平时响三到四声就肯定会来接电话的,但是今天却奇怪了,一直响了很多声,却无人接听。
他的手机是从不关机的,我皱眉。
于是关掉,再继续拨过去。
响了很久,久到我以为马上就要成忙音的时候,他接电话了。
“你在忙什么?”已经一改刚才的心情,变得有点焦躁与不安。
“正在谈事情。”
“你在哪呢?”还有隐约的电视声。
“在酒店里,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想你了,打个电话,问问你什么时候回来。”忽而我笑道,真是莫名的焦躁。
“暂时还不能确定,等确定了通知你,还有什么事吗?”他一向很忙或在公众场合的时候,语气客套生疏,喜欢用“有事吗?”或者“还有什么事吗?”做电话的暗示性结束语,因为他知道,我永远不会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找他。
在他心里,思念算不上是一件事。
“有这么忙吗?都吃饭的时间了。”我决口不提其实本意是想多与他聊聊,因为几天不见了,我不想挂电话,于是假装不明白。
“都在这,正谈着呢!没事吧?”
“没事。”我能如何回答?每回他只要一出现这样的“没事吧”的问句,我就会心里有些刺痛,然后假装无所谓的道“没事”。
因为,思念于他真的不是一件事!
“没事那到时再联系。”这样客套与有礼的言辞表达,让我很是气恼,总觉得他急于表现什么,又想掩饰什么,但是我是一个不喜欢刨根问底的人,也就常常暗自气恼半天,最后不了了之。
“好吧,你也记得吃饭,别累坏了。”我无奈的道,心里有一些失望,是他不解风情,还是我不识大体?
正当我准备挂了电话之时,听到电话彼端中传来女人的声音“谁打来的?”,清晰真切,让我想骗自己那是幻觉都不可以!
我愣愣的坐着,听到电话中传来的忙音,维持着同样的姿势半天也缓不过神来。
我没有听错!因为太清晰了。
难道刚才响那么多声,是因为身边有人,无法接电话?难道刚才那些客气的言辞,急于想结束通话都是因为想掩饰什么?
是想对我掩饰掉对方的存在还是想在她人面前掩饰掉我的存在?
我心里的质疑和猜测像一枚投入湖中的石子儿,涟漪一圈一圈,不断的扩大着,折磨着我。
我一定要问个清楚!断然不能让他如此敷衍过去。
于是重新拨打过去号码,依然等了许久,才接通。
“为什么这么久不接电话?是想走到浴室里才方便接听吗?”
“怎么这么说?”
“刚才那个女人是谁?”我不理他的问话,径直挑明了话题。
“什么女人?你在说什么!都是我的同事,哪有女的。”
“我刚听到了,那个挂电话的时候问你‘我是谁’的女人是谁?”心中有些冷。
“哪有人说话?你听错了。”
“我听的那么清楚,怎么可能错?张启帆,你不要这样拿我当三岁小孩行吗!”我已经歇斯底里了。
“那你肯定听到的是我的同事的声音。”
“刚才不是说没有女人吗?怎么这会儿又变成同事了?”
“这事等会再说,我们在谈正事。等会给你打电话。”还未等我回应,电话里已经是忙音了。
“舒姐,怎么了?”橙子在另外一边走过来问我。
“没什么,我先回去,你忙完了就下班吧。”才发现,原来原本都在看书和喝咖啡的人都在看着我。
我苦笑的看着手机,然后走出桃夭。
此刻外面是凄风苦雨,我抬头望了望灰暗的天空,雨滴像珠帘一般由上而下的倾泻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下起了雨,真符合我此刻的心境。
看来上天一定是我的知己了,我有些悲伤的走在回家的路上。
任由雨点落在我的身上,我的发上,钻进我的衣领,染湿我的衣服。
第一次,我直面我和他存在的问题,我不了解他,不了解他整天在做什么,更不了解他周围的人,周围的朋友。
回到公寓,第一件事就是洗了个热水澡,然后躺在床上,也不管现在还刚到晚上7点,华灯方初上,这个城市所有的一切才正要开始,而我选择了自己远远的避开那些喧嚣和繁华,是因为害怕,亦或是因为不堪忍受别人的热闹,自己的孤独。
在被中蜷缩着抱着自己,想理清刚才的事情,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