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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什么叨扰,你能过来,我跟Darse盼了很久啊。”齐书瑞接过她手上的行李,满怀愉悦。
苏然提着的心放了大半,看来自己给公婆的第一印象还算不错。
可是齐谨文和母亲的对话着实让她头疼,法语,她可是一窍不通,半个单词都不懂。
齐书瑞瞧见了她的失落,忙解释,“文文在跟Darse介绍这一路的行程。主要是Darse不太精通中文,稍微一点的对话她可以听懂,但是聊起来就比较吃力了。刚才她说你比照片中美多了,让文文好好抓紧你。”
“哦。没关系。”苏然心里仿若粘了蜜汁般抬头望向身边的男人,齐谨文像似有感应低头看她,两人视线紧紧黏合。那灌满幸福温度的蓝眼热辣得她偏过头去,脸红了一片。
齐谨文倒是像个没事儿人,继续听着母亲的问话,只是苍白的脸色缓和了很多,嘴角勾起抹淡淡笑。
“文文。给你。”上车后,齐书瑞向后扔了个盒子给儿子。
接过后,他微微侧转身,背对着苏然将盒子打开,倒出两颗小丸子吞入口中,就着水喝下。
“你吃啥好吃的,还藏着掖着。”
“反正不是好吃的,你就别想了。”他握紧在手中,生怕她抢走。
“哈哈……”齐书瑞忍不住笑出来,“那可是文文每次坐长途飞机的必备之物。这次忘记带了,告诉我一定要拿过来。”
“必备之物?搞这么神秘。”苏然狐疑瞟了他一眼,趁他闭眼假寐的时候,急速抢了过来,“哈哈,我瞧瞧。”
法文她不懂,可英文就难不倒她了。这没两秒,真相就大白。
苏然嘴角抽搐,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看着他,“所以……是因为……这样?”
齐谨文耳夹通红,略显窘迫,嘴巴倒是硬得很,“很正常吧。”
“哈哈……齐大叔,你咋这么可爱。你要是晕机早说啊,憋了那么多小时,还对我陪说陪笑的,我说你咋这么不实在呢。”
“就是有点晕,又不严重。”
苏然伸手将他脸转过来,指甲在上面抚触,红唇轻启,“我看你……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他更是窘得有些懊恼,却偏要占上风,对着她耳朵说着暧昧话语,“那我看你今晚是不是要跟我一起受罪。”
"哼!吃了药就安分点休息。"她推开粘过来的男人,毕竟在公婆面前,举止不该像平时那般无法无天。不过心还是因为刚那句话扑通倒腾了一下。
齐家夫妇很有默契地相视而笑,车内的气氛融洽而温馨,如同窗外和煦的春日暖阳,让人散去冬日包裹的寒冷禁锢。
来到卢森堡,苏然终于解除了一直吊在心口的疑问。
周末同齐谨文及其父母一同去郊外别墅探望外公和其他亲戚,所有的女性亲戚几乎都有着高挑的身材和丰满的上围,欧洲的女性身材确实偏圆润,但身边突然那么多火爆胸脯的女人,着实让她怀疑起齐谨文的爱好。
第五次,她将领子拉开,瞧了瞧里面曾经一直让她引以为傲的上围。然后又瞧了瞧在书桌认真修改设计图纸的男人。
"唉……"一声叹息溢出。然后颓然地倒入床上。
她在床上翻滚了几遍,猛然坐起身,魅眼透着些许狡狤,走到衣橱翻找出一件透明薄纱的白紫相间豹纹吊裙。
眯眼贼笑,然后溜进浴室。
没几分钟,热辣性感的长发美女妖娆出浴。苏然单手撑在墙壁,另一只手抚弄披泄的卷发,猫腻般的叫唤轻轻吐出,"谨文。"
"……"桌子边的男人似乎太沉浸于图纸。
"谨文。"
"恩?"这回换来简短的问话,人却没回头。
苏然皱着鼻头,压着要将他的图纸扫落地上的冲动,走到他身后,一把搂着他脖子,炙热气息吹拂在他耳边,"还没搞定吗?"
"恩。"
看着这男人完全不为所动,简直就是对她的精心准备报以无声的打击。
一簇火苗在心底滋生,她甩开他脖劲站直身,"哼!"然后将大衣披上,走出房间。
临走之时还不忘抱怨,"就知道恩、恩、恩!你跟那几张纸谈恋爱吧!"甩上门就出去了。
卢森堡春季的夜晚还是透着丝丝凉意,单单裹上外套还不足以抵御寒意。尤其是这近于郊外的地区,呼吸之间还能看到水汽。
苏然拢了拢衣领,走到一楼外的小院子。这才发现今晚的月光很亮,没有星星作为点缀,当空高照的月亮透着那么点孤寂和萧瑟。
"哈,老娘寂寞你也寂寞,这年头流行孤芳自赏吗?"对着漆黑的晚空,她独自嘀咕,而后跺两下脚,"真是个没情趣的大叔。"
忽然身上多了份重量,一条羊毛毯披在肩头。
"怎么了?有烦心事?"齐书瑞将毯子整理好,摸摸她脑袋问道。
"叔叔。"温暖袭上心头,溅起绵绵感动,"您还没睡?"
"跟你一样,寂寞呢!"
"哈哈,您可真会开玩笑。阿姨不过离开了一天,您就失眠啊!"
"没办法,习惯了嘛!如果你一天不在身边,文文也会寝食难安哦!"
苏然无所谓地耸耸肩,"他哪里会惦记我,珠宝设计对他来说才是最重要的事情,就算我今晚没回房睡觉,估计他都不会察觉。啊!"她惊觉说错话,"不好意思,我这人就这坏毛病,说话太直肠子,我没有说您儿子不对哦!"
"真是个有趣的姑娘。"齐书瑞直摇头,面容不住显露父亲般的慈爱亲切。
如同对待自己宠溺的晚辈,他又抚摸苏然的发顶,"设计对他来说确实很重要,甚至是他唯一认为可以共鸣珍爱的宝物。不要露出这么寂寞的表情哦,我还没说完。"
"恩!"苏然点头倾听。
"前提是他还未遇见可以让他用十分心去对待的爱人。曾经那次情伤给予他最大的打击不是那个女人的背叛,而是他为此放弃了在台前参与珠宝设计的事。"
"他是为了她而放弃自己视为生命的东西。"虽说他们无任何感情了,可苏然仍旧会为这事醋意大发。
"错了,文文最爱Darse,他最不愿意见到Darse因为过去被揭开而难过。何况在幕后,他同样可以在设计界立足,只是需要个比较阴郁的过渡期。"
"恩,我理解他将设计摆在最重要位置的情愫,以前我也是,不过是为了t逃避一些事而忘我地工作。我在他心中,可能真的略微不太那么重要。"说着,她苦笑地望着头顶的月亮,有些残缺。
"傻孩子。如果彼此相爱就好好把握,相信对方。你可是文文带来卢森堡见我们的唯一一个女人,他乐此不疲将你介绍给伯爵家族的每一位成员,你还不懂他的心意吗?"
"我……"苏然有些羞愧地低下脑袋,"可能因为太爱了,所以总是会因为一点小事认为他不在乎我。"
"哈哈!"齐书瑞难忍地笑出声,"你们啊,像极了我当初跟darse的时候,她也总是因为怀疑我不太在乎她而急得跺脚。"
"你们很相爱,这么多年,可你们彼此眼里都还饱含浓浓的爱意。"
"难道你认为文文望着你时,那眼里流露的感情不热烈吗?认识他那么久,你应该知道他的眼睛从不说谎。知道他昨天对外公说什么吗?他很得意地说:呶,外公,我爱的女人是不是很美?她可是我这生放不开的宝石。"
这句话听到耳边,苏然灰蒙的心瞬时恢复活力,怦然心动,扰动她被夜风吹寒的身体。
回到房间,齐谨文正在关机,见到她回来,忙凑上去用手捧着她的脸,啄吻两下,"晚上这么冷,怎么还跑出去。"
"反正你专心设计,哪有时间搭理我。"她故作生气,甩开他怀抱,走到床边拖下外套。里面的薄纱豹纹吊裙显露出来。
齐谨文很配合地吹下口哨,"敢问这位美丽的小姐,穿得如此性感半夜出去幽会,教她丈夫如何是好?"
"哼!幽你妹!"骂完,心里顿是痛快,她掀开被子一骨碌装进去,闭眼睡觉。
这会,齐谨文终于发现她的异样,脱掉衣裤掀开被子从后背将她紧紧拥入怀中,"怎么了?我的女王?不想宠幸小的吗?"
"爪子放哪里?!给我安分点!"她眼也没睁,厉声吼他。
"爪子就放在该放的地方啊。"他及其无辜地解释,一手透过薄薄的裙子轻揉她的乳…房,然后顺着腰线望下探去,"难不成,应该放这里吗?"
大腿间被他手探入,苏然赶忙夹紧,强忍住他的手带来的感官刺激。
"我要睡觉!别碰我!"抓住他的手扔一边。
"那你睡吧,别管我。"
"你妹!"苏然低吼一声,翻身将他压在身下,"你在我身上摸来摸去,让我怎么睡!"
齐谨文顺势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