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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哪有啊……”她娇羞着拍了拍她手背,脸上泛起红晕,“他……他没来上课,关我什么事。”说完埋着脑袋吃饭。
苏然偷笑,打了个鬼主意,惊喜说道,“哎呀,真是说曹操曹操到啊!”
“啊?在……在哪里?”曹幸幸猛然抬起头,结结巴巴,双手忙整理头发,也不敢回头看。
“噗哈哈……”她笑得合不拢嘴,捧着肚子,“还不承认,你现在这样就像个待嫁的姑娘,既期待又慌张。哈哈……”
知道自己被耍了,她气得直跺脚,“你嘲笑我,不理你了。”说完拿起筷子再一次专注吃饭。
苏然吃也吃饱,笑也笑够了,左右张望一边等着她吃完。突然瞄到门口走进一个人,她朝那人招了下手,待他走进,她做了一个‘禁语’的手势,然后又是惊喜的声音,“瑞安,这么巧,好几天没见了。”
曹幸幸没抬头,鼓着满口的饭菜含糊不清说,“哼,别想再骗我,他来了又怎么样,我照样吃饭。”
“幸幸也在啊。”突然□来一道温柔的男声。
“咳咳……咳咳……”她被吓住了,捂着胸口不住咳嗽,脸红脖子粗的。
苏瑞安赶紧扭开手中的饮料盖,递给她,“快喝。”一边轻拍她的背给她顺气。
曹幸幸终于停住了咳嗽,低着头脸红着,“谢谢。”末了还抬头瞪视对面的女人。
苏然无辜耸耸肩膀,“我说了,是你不信而已。”转头对着苏瑞安,“好几天没见你上课了,你们主任说再不来就给你除名。”
“呵呵,他说过不止一次了。家里的公司有些紧急事态需要处理,迫不得已。”
“哦,那现在怎么样?处理好了吗?”
“有点棘手,不过商场就是这样,不能永远的风光,总会有受创的时候。”他的语气显得很轻松,似乎对这样的事情不太所谓。
曹幸幸用纸巾抹了下嘴巴,担忧问道,“前两天看到新闻新闻说你家公司和生态局之间出了些问题,好像要吃官司,会很严重吗?”
苏瑞安伸手摸摸她发顶,柔声安慰,“没那么严重,你不知道新闻和报纸有时是会夸大其词嘛,最糟糕的态势不过是丢块土地,还是有其他机会的。”
“电视新闻都报道了!”苏然很是诧异,“你家公司名声很响吗?还能跟生态局牵扯?”
“你不知道吗?瑞安是合圆集团的独子哦,合圆集团应该听过吧。”她很是骄傲地介绍。
“哪有很出名。”他笑笑摇头,“这是这些年跟着房地产的火爆才做出些名气。”
“合圆集团?那……你爸爸,是……苏维忠?”苏然不可置信地问道,声音极为轻缓,如果不是坐在她身边,几乎很难她问什么。
“你怎么知道?难道我老爸上电视的频率比公司还高,哈哈……”
“你们家公司这么有名气,伯父的声望肯定也高嘛,他可是董事长呢。”曹幸幸乐呵呵附和道,以为苏然呆滞的表情是因为听到某个大人物。
苏然看着他两喜笑颜开的表情却笑不出来,刚才的好心情也被泼上桶冷水,从头凉到尾。愣愣地望着苏瑞安,心有百般思绪,惊喜、想念,还有那泄露出的微微忧伤。她不想被看出什么,索性扭头向窗外望去,看见食堂楼下空地站着一个人,背影很熟,让她有片刻窒息,直到那人侧过脸,那是张干净没有胡子的脸,额前的头发也很清爽,她这才松了口气,随即又有些懊恼自己的紧张。
“苏然,你怎么了,干嘛拍自己后脑?”曹幸幸的插话打断了她的思绪。
缓过神来,她撇嘴,眉头蹙起,“最近睡眠不好,后脑有点酸痛,按摩一下。”其实她说的也算是实话,晚上动不动做春梦可是很消耗精力。
“我有缓解头痛的药,等下回去给你吧。”苏瑞安关心地说。
“你要注意休息,今天就迟到了,朱老师说下周由代课教授来,周一你可千万别迟到。”曹幸幸耐心叮嘱她,“听那一大串的冠名,什么卢森堡皇家御用珠宝设计师,还是国内珠宝协会理事之一,不得了,这种牛人教授一般不喜欢迟到的人,不然你就惨。”
“晓得啦!再怎么牛也逃不过美女的致命武器嘛,咱打扮漂亮点儿,男人们啊,就是那点品行。到时候不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苏然用手指撩了下长发,朝苏瑞安抛个媚眼。
“你不要乱放电嘛。”曹幸幸有些吃味儿,看了眼她饱满的上围,再低头瞟了眼自己的,嘴里咕哝着,“果然有料才有实力。”
第二十四章 代课老师
男人放下刮胡刀,弯下身冲洗脸上残留的剃须膏,拿起巾架上的毛巾擦拭干净,抬起头来,镜子中人有着白皙的脸庞,□的鼻梁,尤其是那双略显深邃的眼,透亮的蓝瞳煞是迷人。走出洗手间,Nooby蹲在门边像是等着他,见他走来,起身凑过去。
男人蹲下身子摸摸它颈部,“咱们应该给她个惊喜,是不是很期待见到她?”
Nooby恢复了健康,看起来心情也不错,不住用舌头舔他手臂,还不是发出满足的咕哝声。
“犯案之后擅自逃走,可是重罪。”他狡黠一笑,带笑的眼眸浮现丝怒意。
……
“尼玛,我就是只猪!调了三个闹钟都没听到。”苏然一边把紧身皮质连衣裙套下身,一边咒骂。连衣裙的下摆正好将臀部包裹住,她蹬了两下不至于春光乍现,便火速套上薰紫色丝袜。在她看来,遇到美丽性感的学生,男老师总不会太为难。披上短装外套后,拿起包包飞奔出门。
来到教室后门,她习惯性轻轻扭动后门锁把,结果……反锁了。透过窗户,对坐在后座的男同学使眼色,可对方为难地摇摇头,再指了下讲台,由于背光,她看不太清楚讲台上的人,不过单单那个修长的体型,也能猜到圆润的朱老师已经暂时撇下他们远赴重洋‘赚钱’去了。
她猫着步子来到前门,从包里拿出镜子,利用反射观察讲台上的动静,镜子里的男人高挑白净,柔软的短碎发飘在额前,五官很立体,倒像是混血儿。她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可怎么翻找记忆,也找不出这个摸样的人。
突然,镜子里的人朝她笑了笑,不知为何,这笑让她‘毛骨悚然’,一道清幽的男低音传来,“同学,请进来。”
这声音?苏然迟疑地抬头,仔仔细细将他打量了一遍,这分明就是进化完好后的大叔。她整个人像被点了穴,半天没动静。
齐谨文放下讲义,再一次提醒,“同学,你迟到了。”然后缓缓走下讲台朝她走去。
他每走一步,她就感觉心猛然跳一下,那种由内散发的魄力正向她逼近,让她认为是胡子丢掉了那错觉的‘慈爱’。 苏然想抬步往后一退,“那个,不好意思,我好像走错教室了,抱歉打扰了。”正想转身离开。
“苏然同学……”他故意拖长了尾音,在离门口还有两米之遥的地方停住,“8025班,学号16号,没错吧!”
她的脸几乎要垮下,猛然拍一下额头,“对哦,朱老师说今天是代课老师过来的日子,这位老师实在不好意思,我给忘记了,看您陌生的面孔,还以为走错了,我这就进去。”踏着短靴朝后面走去。
“等等,你坐第一排。”
苏然转过身,摊开手表示无法理解,“为什么?”
齐谨文走上讲台,双手撑在讲桌上,“你浪费了28个人的时间,这是作为你不尊重他人和老师的惩罚。还有疑问?”
“OK!我接受。”她又转身走回到第一排,基本前两排常年空着,她今天算是特例。
课程这才继续,整堂课苏然几乎没瞧过他,总觉得他今天是针对自己,还让自己在大家面前出糗,虽说自己迟到不对,可她还是算错一步,这个年轻大叔不会为女色蛊惑,尤其是她。临近下课,还被‘需要教育一下’的蹩脚理由而留在教室,单独面对将近一个月没见过的人。
有些女同学对她表以艳羡的目光,让她抓紧机会,只有曹幸幸拍拍她肩表示同情。
待大家都离开,她过去关上门,在讲台正前方的课桌前站立,臀部靠在课桌上,两手交叉靠在胸前,一副谈判者的姿态,“齐大叔,你该不是单单约我聊早上迟到的事吧。”
“不然呢?”他反问,头也没抬,专心整理学生交上来的设计图。
苏然瞧不得他这爱理不理的态度,走过去一把抽调他手中的纸张,拍在桌子上,“你把我留下是让我陪你改试卷的吗?不要吊着人胃口,想说这么尽管放话。”
“那一夜的你可没现在这么凶。”他背靠在椅子上,说着暧昧的话。
“你。”想起那一夜,而且现在面对的是当事人,让她耳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