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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昼慌忙应下了。
【叮咚!恭喜玩家,获得目标人物好感度3点!】【【疑惑】亲,你是走什么狗屎运了?好感度一下子翻倍了啊!】雅娴也感到疑惑,忍不住抬头看向弘历,却真好遇上他满含兴趣的探索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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瓜尔佳氏一行带着丰厚的赏赐坐上马车回了府邸。
今儿个堃诩宫内事务繁忙,她也没能和乌拉那拉皇后搭上话,但从皇后赏赐给雅娴的镯子中,瓜尔佳氏敏锐的猜到了乌拉那拉皇后的想法。
她屏退众人,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那檀木盒中躺着的岫玉镯子。
饶是她早已做足了心理准备,在真的面对这件事时,还是慌了。
她早就知道,雅娴一定会嫁入皇室,因为只有她嫁了,才能代表这一支的真正归顺。只是,这是她第一次如此明明白白的知道:雅娴不会以正妻的身份过去。
这岫玉镯子,若是她猜的不错,定是当年皇室给皇后娘娘的聘礼中的那只。而今,皇后娘娘将这只镯子赐给了雅娴,所代表的含义不言而喻。
乌拉那拉家已经出了一个皇后,而今,少不得又要出一位贵女了。
只是——
瓜尔佳氏叹了口气:她的女儿没有皇后娘娘的运道啊。
那布尔推门进来时,正好看到这一幕。
“福晋,你叫我来有何事?”那布尔走进。
“爷。”瓜尔佳氏失声叫道,眼泪齐刷刷涌出,“这是娘娘今儿赏给雅娴的。”
那布尔顺着她的眼光看去,也愣住了:“这,这不是那只岫玉镯子?”
“正是咧,”瓜尔佳氏说,“爷,爷可知道娘娘这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那布尔走进,拥她入怀:“听说,四阿哥今年要指婚了。”
瓜尔佳氏浑身一个激灵,急急问道:“可是定下了?”
那布尔叹了口气:“现今儿留下的这两位爷,能上去的,不是四阿哥又是哪个?”
瓜尔佳氏沉默良久,又问道:“不知道这次大选会是谁有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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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瓜尔佳氏和那布尔正为雅娴日后的前途担心。
这边,雅娴却还在忙着自己的任务。她一回房便把余下的四个亲密点都加在了智慧上。
那岫玉镯子虽然是夹在一大堆赏赐中给的,但对于经历过上一世的她来说,又怎会不懂那镯子所代表的含义?
不过,该来的迟早都会来,她想了一盏茶的时间便释然了。拿起绣品来继续刺绣。
如今,她的刺绣进度已经快要接近100%,自然怠慢不得,而舞蹈的进度,也在稳步提升中。唯独琴和书。
她浅笑。如果她没有记错,很快机会便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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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五年,夏。
神武门外的车流不息,一辆辆马车按照在旗的顺序排列,由太监牵着,慢慢走入那个埋葬了多少女子青春岁月的黄金坟墓中去。
在这其中,一辆宝蓝色的马车格外令人瞩目。
“小李子公公,麻烦告诉前头的,我们家格格来了。”伺画清冽的嗓音在一片炎热中显得格外清脆动人。
长列中一片叽叽喳喳的低声议论,都在寻思这位‘格格’是何许人也。
“真不知是哪家的格格,这般无礼!”一位穿着淡绿色褂子的婢女掀了帘子,看了一眼,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又悻悻的扔了帘子。
富察·明玉慢悠悠地放下手中的书,嗔了她一眼:“毛躁躁的,像个什么话?”
“格格!您也听到了,大庭广众之下大呼小叫的,简直。简直不成体统!”淡绿色褂子的婢女眉头皱到了一起,“真不知道她主子有多大面子。这可不是她家!”
富察·明玉脸上依旧带着淡淡的温和笑容:“绿衣,这个月月钱减半了,再管不住自己的嘴,立刻发落回去卖了。”
那穿着淡绿色褂子的婢女一听,赶忙跪了下来:“格格,绿衣知错了,求格格不要生气。”
富察·明玉依旧在笑:“绿衣,等你知道自己错在了哪里,在起来吧。”
这厢富察·明玉正在教训自己的婢女,那头却已是让了条路出来。
富察·明玉听到有人路过她的马车,一个清脆的女童轻轻问道:“这就是选秀吗?嬷嬷?”
她悄悄掀起了帘子的一角,偷偷望去,却只见一抹宝蓝色消失在眼帘中。
富察·明玉重拾了书,嘴角仍是带着笑,看似专心的看着书上的字句,心中却存了一个巨大的疑惑:那女童究竟是谁?
那女童正是今儿个奉旨进宫的乌拉那拉·雅娴。
这半年来,乌拉那拉皇后总是时不时叫她去宫里陪着。雅娴为了任务的进度,能推的都想尽办法推了。但乌拉那拉皇后毕竟是主子,总推脱并不好。
况且她近日绣工总算是进度满了,于是绣了几个双面绣的荷包并着自己写的诗文,趁着今儿个进宫顺便来和乌拉那拉皇后赔罪。
问容嬷嬷的那句话不过是应景而已,她又不是没有经历过,哪能不知道这选秀时候的规矩?而让富察·明玉听到,却真的只是巧合了。
饶是重活了一世,雅娴也无法未卜先知的猜到弘历的嫡福晋正在那车子里并恰巧听到了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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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堃诩宫,雅娴先老老实实的给皇后磕了头,说了几句自己身子不好,故好几次不曾来拜见姑爸爸的赔罪话,最后奉上送给皇后,皇帝并两个阿哥的礼物。
乌拉那拉皇后见她比起上次,瘦了几分的小脸已然是信了大半,忙命人把上次得来的珍贵药材并保养品送了雅娴。等看到雅娴送上的礼物时,心里更加爽利。
这旁的也倒罢了,那几个荷包却绣的分外可人。
乌拉那拉皇后用手拣出一个绣着牡丹花的荷包,仔细地看了半天。只见那花儿绣的分外灵动,心里难免多了几分欢喜:“这是你绣的?”
“是的,姑爸爸,雅娴卧床在家,旁的事儿做不了,就这个还能做点儿。”雅娴低了头,淡淡说道。
皇后心头更加爱怜。
容嬷嬷磕了个重头,说道:“皇后娘娘容奴婢插句嘴,这绣可不是普通的绣。我家格格特意用了双面绣法。这里头可是……”
“嬷嬷,”雅娴轻斥了一句,“住嘴,这里可没有你说话的地儿。”
皇后却难得的没有追究,而是把荷包翻了个底朝天,果然见到里面也有刺绣,更难得是是,绣的居然是一句诗。
“唯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注1】”她念出,然后看了一眼雅娴。
雅娴适时地低下头,红了脸。
“不错。这是娴儿写的?”皇后问道。
雅娴轻声细语:“雅娴想给姑爸爸绣个什么,但这凤纹是内务府督造的,雅娴不敢逾越,又想着牡丹被成为花中之王,与姑爸爸最相衬不过了。这两句也是雅娴胡诌的。只望姑爸爸不觉得雅娴写的不好就知足了。”
皇后一时心头更多了几分看重,上前牵起雅娴,慢慢握住她的手:“娴儿果然蕙质兰心,乌拉那拉家的荣誉,今后就要交到雅娴手上了。”
她心头此时已经下定了一个决心。只等一个时机,便会尽数将那些东西付与雅娴。
雅娴并不知道,她这无意中的讨好之举,竟为她获得了上辈子不曾得到的一大笔丰盛的馈赠。让她的‘降龙’之路,走的更加顺畅。
第10章 纽咕禄的恶意
弘历进了堃诩宫后,便看到皇后拉着雅娴的手亲亲热热说话的模样。他突然想到了几天前,纽咕禄氏皱着眉头叹气的样子——
“母妃,您怎么了?”弘历受不得纽咕禄氏不住的叹气,终于放下了手中的著子。
纽咕禄氏抹了抹眼角,强装出一副笑模样来:“四阿哥快吃饭啊,臣妾没事的。”
弘历见亲母说的如此可怜,怎么还吃的下去?
“母妃,可是有人欺负你了?”弘历问道。
纽咕禄氏赶紧否认,却在否认中,又隐约透露出几分子不安来。
“母妃,究竟是怎样了?你说吧。”弘历越听越生气,只恨不得上去撕了欺负自己生母人的皮。
纽咕禄氏被他再三劝慰,终于叹了口气:“臣妾只是在感叹自己没有一个好娘家,无法哥四阿哥些许助力。”
弘历听完,也沉默了。对于这一点,他不是不怨恨的。
纽咕禄氏又道:“四阿哥只能去靠妻妾的力量,唉。都怪臣妾命不好,无法给四阿哥强大的……”
她说着,竟又流下泪来。
毕竟是自己的母亲,弘历将纽咕禄氏拥在怀中,叹息了一声:“母妃,儿臣定会让您过上好日子的,无论儿臣的福晋是谁,若是敢不敬母妃。儿臣都不会给她好看。”
纽咕禄氏叹息了一声:“四阿哥,臣妾不是在犯愁四阿哥的福晋,臣妾,臣妾是在愁雅娴格格啊!”
弘历一愣,放开了纽咕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