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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个从他手中抢过育的秀,最终却是背叛了育。即使育不要紫了,紫却对育恨不起来。那是在性奴集中营,第一个对他好的人。虽然在一起时,育看他的眼神一点都不温柔,但还是让他觉得安心。
育是好人。
后来的事情更是证实了紫的看法,一个似乎从天而降的男孩———伶出现了。那时他在育的眼里看到了疯狂,那是只对伶的疯狂。最初他也嫉妒那个伶,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一点嫉妒都找不到了。因为育看那个男孩的眼睛精彩极了,而他深深眷恋那个眼睛。
他以为时间会这样慢慢过去,自己会在集中营里慢慢老去。可未等他品尝年老的惆怅时,吼不出喉咙的嘶哑悲伤先侵袭住了他。
育死了。
秀与卫联合起来杀了育,卫是个与育一样强势的男人。
最终的结果,育死了,秀与卫也死了。
育成了他的回忆。
而他,却变成了一个人,没有人会偶尔想起他了。
那时,他一个人在宿舍里哭,把被子罩住头,一个人躲在被窝里,似乎要把一床被子都浸湿。
明明那么伤心,他却不能表现出来,因为从很久之前他就失去了这份资格。如果在被秀找人轮暴他后,他能站起来,大胆地对育说出来。也许育就不会要他了。
他是那样懦弱,哪有资格站在育旁边。所以他更没有资格为育的死而悲伤,那份权利只有那个叫伶的男孩才有资格拥有,那个男孩是那样的坚强。
而现在就是这个被育深深喜欢的男孩拯救了他,现在他能够不用出一份力气就出去,就是因为伶的帮忙。
其实紫有时候会在那幻想着,是冥冥之中,育在帮他。
紫想他真迷信。
(3)
从回忆中出来,紫再看这两人,心里更不了解了。但紫也明白,他是帮不了他们的。
“你们再好好考虑下吧。”紫觉得自己有点累了,明明可以是很团圆的结局,为什么非要搞成这样呢。
“谢谢你。”奴朝紫笑得礼貌。
时间慢慢地往选秀的日子推移,紫也没有心情去管北和奴,他现在单每天消化自己的兴奋都来不及了,哪能顾得上别人的感受。
那天死了多少人,紫不知道,但紫知道,这次的死亡是他最高兴的一次,虽然这样说很对不起死去的性奴,却是事实。
整个天空都被火光罩住,那是最艳丽的红纱,天变了。
三人正坐在屋里打着瞌睡,忽然一道犹如山坡崩裂的声音传来。声音是从书阁那边传来的。
“来了。”北率先站起来。
“太好了。”紫忍不住跳起来,但他身旁的奴却没有动静,这让他兴奋有所降低。
“我跟你一起走。”之前还说着不要离开的北忽然这样对紫说道。
“真的?”比疑惑更早爬上心头的是高兴,又有一个人不用在这里受苦了。
北望着眼前的男孩,想起另一个男孩。这个紫这方面跟那个伶蛮像的,都希望大家都和和美美的,可以说是和平爱好者。
北可以想象,伶是多么希望呆在集中营的人全部都能出去。这里面固然有伶真诚的一面,但还有一面就是伶自身的原因。
那是个喜欢美好结局的男孩,甚至对结局的美好,那个男孩有着常人没有的偏执。如果这个集中营不毁掉,那个男孩会一直难受下去吧,那种难受是心里梗着一根刺的难受。不除去就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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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个男孩会变成这样,正是这个性奴集中营的原因吧。
北现在担心,那个男孩会不会因此慢慢走上一条狭窄的路,那是一条很难回头的路,名为偏执狂的路。
紫想了想,还是问出心中的疑惑,“你怎么改变主意了。”
“想尝尝大的牢笼坐起来是什么感觉?”北笑得云淡风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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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奴一人,北与紫冲出了墓地。
一到宿舍那边,才知道刚才的声音真的是爆炸声,从这里根本看不见书阁现在成什么样子了,但左方被夷为平地的疯窝,完全可以让他们想象书阁不会多好。
“北,那些疯子都没逃出来。”四处张望地紫很快就发现,逃出来的人群中没有任何一个疯子的踪影。
“那些人没有痴的命令是不会出疯窝的。”北回答的声音很平静。
“是这样啊。”紫的声音一下降下来了,但还等他把这消息消化完,宿舍这边也炸起来了。
已经跑出宿舍的性奴庆幸着,而少数来不及跑到安全地方的性奴,唯一的下场便是与那些从此以后埋入地底的水泥碎片一起沉眠了。
“太残忍了。”紫低低地说道,“为什么要这样做?”
“连性奴集中营这种地方都造得出来,他们还有什么做不出来。”北平静地回答着,似乎眼前的一切是件多么平常的事。
虽然被性奴集中营激出一身的狡猾,但紫本性里善良还未全部被抹掉。他现在只有一个感觉,好难受。
在坐上飞机离开这个集中营时,他是高兴的,但同时是悲伤的。
为什么要死这么多人,又是为了谁的恶趣味吗?他这样恨恨地想着。
爆炸过后,便是混乱。外面的人混进来了,而大家根本就不知道他们从哪里进来。所有的人分站在大操场跟草丛两边,而墓地的性奴都在草丛这边。
从天而降的飞机,带走了墓地的性奴和紫,留下了一地的怅哭。
隔着玻璃,看到的是不停追上来的人影,还有高高举起不断摇着的手,还有张大嘴巴不住嘶吼的绝望表情。
那是一地的绝望。
在透明的玻璃里,紫看见自己完全被浸湿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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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也说重生 结束
第十一章。我是性奴(5)
(5)
12月悄无声息地接近,薄外套早就不御寒了,若不是讨厌高领毛衫束缚着脖子的感觉,我肯定要把高领毛衫穿上。还好今年的冬天不太冷,也庆幸现在的生活我有不至于在化石街那会挨饿挨洞。对于我这个南方人来说,雪是电视上书上杂志上描述的一片片飘啊飘美伦美奂的景致,当然这话得对去年的我说的。
一大早,我被泉叫起,哆嗦着身体穿上衣服。今天我穿了件白色的外套,很清新的颜色,只是我要做的事就跟这清新完全是天壤之别了。
从东云组回来的第二天,泉就来找我了,他跟我说了件事,错,他给我安排了个任务。
“机灵点。”泉的手指在我的头发里钻啊钻,最近我的头发又长了,虽然没有当初那样长到屁股,但也到肩膀处了。
“嗯。”我没有笑,不冷不热地回了声。
泉知道我在气什么,也不多说,更不用说哄我了,任我气着。
下楼吃过早饭,我又回了趟卧室,出来时碰上蓝虞。
蓝虞就站在我的门前不远处,睁着一双眼睛,如果这世上的颜色有毒这一色的话,那蓝虞此时的眼睛颜色就是毒的。
“凌伶,我真后悔认识你!”他盯着我,狠狠地说着。
我不应他,走过他身边就要往下走。
“你算老几!”他抓着我的肩膀不让我离开。
“滚开!”我低头朝他喝道。
“你有什么本事?为什么任务让你去做!”他更用力抓着我的肩膀,把我的外套都抓皱了。
“蓝虞,你在做什么?”闻声上来的泉把蓝虞拉离了我的身边,我也趁着这机会赶紧下楼。
站在楼梯口,我没有下去,我想听听泉跟蓝虞在说什么。
我听见蓝虞问泉为什么让我去执行任务,为什么不让他去。我听见泉说我比蓝虞更适合这个任务。
是啊,我更适合这个任务,我是性奴嘛。
我把双手塞进上衣的口袋,我的手在所有人都看不见的地方握紧。
从东云组回来的第二天,泉来找我。
“伶,我跟你说件事。过几天你上魉那边住,我们现在要想法子拉到一个人,这个任务只有你能完成。”
“你是说性奴?”我当时还傻傻地回问他。这不是明摆的事吗?我还问个屁啊。
“嗯。”泉点头。
“不是还有其他性奴吗?”我继续发傻。
“每个性奴的性格都不一样。”
哦,也就说你们要拉的那个人喜欢我这类型的啊。在我以为自己在泉心中是不一样时,他狠狠甩了我一巴掌,一切不过是我在自做多情。
上过床又怎样,对我表示过关心又怎样,让手下叫我少爷又怎样。他愿意宠我就宠我,什么情啊,这世上会有情人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