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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刹住了。“我们有一次吵得很糟糕,接着长谈了一次,”她更平静地加上,“我们觉得;比起情人来我们更适合做朋友。”她不知道自己是如何不打结巴地大声说出这些话的,但仍然继续道,“之后我把那药摔了也没什么关系,因为我不需要它了。”
“能给我们几分钟吗?帕比?”护士已经习惯了邓布利多在许多事情上把她排除在外,但却以自己最礼貌的方式接受了。她用力吸了口气,告辞然后走出了办公室,她关门的声音并非嘭响,而是‘咔哒’的一声;无疑表达出了自己对此事的看法。
邓布利多无言地把那记载着她历史的卷轴递给她。在最顶上,提到了她对医疗翼的第一次探访,因为第一年里一些轻微的病症。在和复方汤剂的惨痛经历后的入场,接着是被蛇怪石化的插曲。一个接一个,她和庞弗雷夫人每一次接触都被列了出来,从小事故到大灾祸。她快速跳到最后始于十月三十一日潦草的笔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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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人由霍格斯莫德的治安官兰迪布莱特维尔带回。被食死徒:西弗勒斯·斯内普袭击,对方已向医疗翼交待。损伤如下:锁骨断裂,失去三颗牙齿,嘴唇破裂,眼部瘀伤(左),不同部位的擦伤。性侵犯,伴有荫道出血及瘀伤。先前避孕药的使用已证实,如上……’
赫敏再也看不下去了,把卷轴扔在地上,奔向了窗户。她推开沉重的金属窗框,探出身去,深深吸入冬日冰冷的空气以抵消胃部不断上涌的油腻感。邓布利多温和的问道,声音几乎是悲哀的,“你和韦斯莱先生分手之后再没有其他的感情发生了吗?”赫敏摇摇头,镇压下突然间涌上的恶心,以及她逻辑的思维试图将性侵犯与怀孕这两项不相符的事情对在一起时感到的混乱。这两件事情的拒绝契合;令她的大脑一片混乱。而她的胃部几乎是前者的两倍。她似乎无法呼吸了。
邓布利多耐心的等她平复了呼吸。接着邀请她坐回,好像他知道此刻她无法转过身来面对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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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欠你一个重要的道歉,格兰杰小姐。那晚的事件是……非常的戏剧性,而我非常抱歉我的草率行事。我绝无粉饰你遭遇之意;而是看作是人命关天的大事。我得承认,我选了可说是适当或者谨慎的捷径,然后对你施了anisthetae ,这样才能把注意力转到我认为是更为急迫的事件上。
赫敏的心思落到了与她无关的另一件事上。“教授……斯内普教授。他受伤了?”
邓布利多沉重的答道,“是的,”从他的声调中她知道了那很严重。
她说,“他没在休假,是吗?”其他几乎每一个格兰芬多都在为魔药大师忽然间两个月的休假离开狂喜不已,然而她、哈利和罗恩在欢庆之余仍然有些关心那变节者的安危。在过去几年里面对不断升级的战争危机时所发生的事件,令他们对缺席的药剂导师多了几分敬意,虽然他作为老师是如此令人不快。现在看来,他们的关心并非是多余的。
“是的,我亲爱的,他没有在休假。他损伤程度非常严重,被带回的那一晚身受重伤且危及生命。他是侥幸脱险。”
越来越多的问题涌上了赫敏的大脑,她再次张开嘴,但是邓布利多警告似地举起了手。
我知道你有许多问题,格兰杰小姐。我只能请求你原谅我无法一次性回答完毕。康纳利福吉希望我在一个小时之内到他的办公室,届时我要又要在魔法部面对一群再次试图……别担心,格兰杰小姐。此刻你不需要关心这个,你还有更多的事情需要考虑。
他站起身来沉稳地对她说道,“我将会在两天内回到霍格沃兹,赫敏。然后来我的办公室,我将不会对你的事情有任何隐瞒。如果你希望,你可以请假休课。不?”当她摇头时他问道,接着歪了下头表示默许。“我亲爱的,如你所愿。我求你谅解,或者,某一天,原谅我的欺瞒。那么,星期六再见。”
赫敏机械地冲校长道别,收讫东西离开。她茫然的走进魔药教室,代课教师克拉尼教授问都没问一声她为何去看庞弗雷夫人,只吩咐她去拿坩埚和材料。她机械的制作着魔药——一剂斯内普在他们五年级的时候就教过的魔药,只有纳威会觉得它难——而她麻木的思绪却各自乱作一团,作不出任何清晰的结论。
她突然冒出了一个清楚的想法,快速翻开魔药课本查看避孕药剂。这里的陈列没有处方,仅仅为保持上下文的联系而提到,但是书本中明确说明了在瓶中这两者都可保存上数个月,而且效用能在身体中维持一个月以上。
这意味着如果她在庞弗雷夫人给她药剂的时候服下,她在一个月内都不可能受孕。尽一切可能的,她仍是无法回忆起那天下午到了三把扫帚酒吧的后续。徽章,暂时性的漂浮咒,当她像欢快的老板挥手致意时酒吧的门……接着什么都没了。她下一个清楚的记忆是星期一她吃着早餐,为还有一个急需完成的报告而担心,想着是否有时间再补充一些细节。
这天晚上,赫敏坐在格兰芬多的公共休息室里,然而思绪仍在停滞不前,发现找不到可以追溯的记忆或痕迹。她茫然的望着在壁炉中欢快跳跃的火焰,直到有人用力地推她,把她吓回了现实中。
哈利的眼镜反射着火光,咧嘴对她笑着,“嘿,赫敏。你作完作业了吗?赫敏?”她低头看向在近一个小时之内写下的三行字。
“不。不。还没有。”
罗恩在附近的桌旁,仍然趴伏在他的羊皮纸上,“真不敢相信。我居然在赫敏格兰杰之前完成了家庭作业。值得铭记的一天,没错!”他臭脸瞪了哈利一眼,接着回头继续对他的作业做鬼脸。
哈利扑通一声坐在她沙发旁,“怎么了,赫?坏日子?”他的表情坦率而关心,满满的都是快乐,然而赫敏甚至无法张开嘴对他说她的日子有多么糟糕。
哈利波特的变化很大,不再是七年前她在霍格沃兹的列车上遇到的那个骨瘦如柴的男孩。现在他几乎和罗恩一样高,但仍然细瘦。最近两年他胸膛变宽了一点,而狂热魁地奇运动员的肌肉包裹着他的骨骼,给了他欺骗性的力气。塞德里克迪戈里没来由地让他专心了一些,也许脱掉了他的一些稚气,他这三年都花在了为复仇钻研魔法上。他的专注和目的性已经达到了在黑魔法防御课和魔药课上足以和赫敏相抗衡的地步。他在其他几门课程上也绝不放松,这点反映在了成绩上,总之任何可能击败伏地魔的东西都值得他去发奋学习。
在这一年的某一刻,他周围几乎所有的人都接受了这么个事实——在哈利波特同伏地魔最后的面对面对峙中,这个世界将会被拯救或者倾覆。这是一个无须再争辩的议题。就这么简单,而霍格沃兹的职员们尽他们最大的努力帮助他准备这场难以预料的战役。
在此时,尽管哈利仍然是一个17岁的男孩,尽管他是她最好的朋友,赫敏仍然不可能对他开口,告诉他那一天所获悉的事情。她只是瞪着他,嘴唇颤抖。
或者是他充满了同情的表情,或者是他率先把手臂环过她的肩,她的脸突然埋进了了他瘦长结实的肩上,无声的呜咽让他全身颤抖。哈利笨拙的拍她的背。
“嘿,赫敏,没事的。不会太糟的,真的!”
她只是摇头,把脸埋在哈利的绿色毛衫中。她没看见他对罗恩发出一个疑问的眼神,嘴型道:“她这是怎么回事?”
罗恩夸张地耸肩,嘴型回去,“我怎么会知道?”好像是迷惑于他的朋友突然变回一个女孩,而非他所认识的那个理智,冷静的朋友。
①希望有人能记得圣母受孕的传说,圣母玛利亚是Chu女受孕的这个传说一直被天主教奉为牢不可破的事实。梵蒂冈是天主教的中心,是教皇和教廷的所在地。赫敏的意思就是说她怀孕的话只可能是奇迹般的Chu女受孕,而梵蒂冈经常把这些莫名其妙的人封为圣徒。
第二章
星期四和星期五在异样中度过,非现实般的模糊不清。赫敏不止一次的提醒自己生活已不再正常;12英寸的妖精叛乱论文和我怀孕了。早餐的吐司和南瓜汁和我怀孕了(当闻到鸡蛋的味道时她跳过了剩下部分的早餐)。克鲁克山的指甲又需要剪了,和,哦,顺便说一句,我怀孕了。
到了星期六早上,她胃袋里的翻滚已凝结成一块紧揪的铁疙瘩。在为和邓布利多的会面做准备时,她的手烦人的开始有抖动趋向。戴上女学生会主席徽章,精神饱满的把学校袍子压在随意的星期六着装上,她走近了看守校长办公室入口的怪兽石像。
“椰子杏仁饼,”她稳稳地说道,感激至少声音没有动摇,接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