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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听了前半句脸色发黑的太后再听到后半句立刻喜笑颜开,点头称好。
拉着凌漠出了婉心殿,顾不得青碧和小得子在旁边,段干长风一拍凌漠的脑门,“这么聪明的脑袋今儿怎么傻了,记住,以后无论去哪儿都要带上龙虎骑!”声音里满满的宠溺。
凌漠一阵窝心,樱唇一嘟,她是带青碧去赔罪的,若是再带上龙虎骑岂不是去示威了,到时候没事也会变成有事。
她不是怕她们,只是好歹她们也是他的老婆、老娘,自己霸占着他,总归要对她们有点忍让吧,只要她们不欺负到她头上,三分脸面还是要留给她们的,她也不是个不知足的人。
不过,今天的兰太后和曹婉心的态度好的有些不同寻常,她才不会相信她们是真的对她好,不过明显的曹婉心不想把浣衣局的事闹大,也好,无事总比有事强。
嗅了一下鼻子,舒展一下身子,嗯,还是外面的空气好,婉心殿的那熏香感觉实在不是太好。
婉心殿内。
看着段干长风和凌漠远去的身影,曹婉心眼里射出几近疯狂的光芒,哼,今天这炉龛内可是焚足了“离骨香”,那个女人最好没有怀孕,否则准让她一尸两命。
只可惜,那杯精心炮制的绝育茶被灵贵妃喝了,第二杯那女人还没喝皇上就来了,实在可惜,不过也好,先解决了灵贵妃,自己好歹少了一个敌人。
不着急,其他人,她会慢慢解决的,一抹阴毒的笑,浮在了曹婉心的嘴角,面目狰狞的让当值的小太监一身恶寒。
天色微暗,段干长风去陪他的太后额娘进晚膳去了,走的时候三步一回头,仿佛离别千日似的,闹的凌漠直想笑,这个全国人民面前俊逸威严的男人,有时候实在是可爱的让她忍俊不住,这哪里还是三年前初见的那个儒雅高傲的人儿。
爱情真的可以让人变成白痴,皇上也不幸免。
段干长风不在,一个人用膳索然无味,勉强吃了几口,便进入内殿的寝宫。
内殿原本是极空旷飘渺的,殿的中心绯红的纱帐倾垂而下,内殿左角的瑶池极尽奢华,满满的奢靡又香艳的情调让凌漠很不舒服。
花了整整五天的时间,凌漠应是把内殿改成了一个现代版的两室两厅一厨一卫。
当然,奢华的瑶池被隔在了卫生间内,作为私密的洗浴空间。
自己卧室的色调由绯红换成了纯白,一张百鸟凤鸣、祥云袅袅的四滴水祁红大床伫于室中,四周白纱曼曼,一个鎏金镀银的梳妆台,两把贵气的枣木红椅,还有卷帘旁的一个花架,上面放了一盆普通却又葱翠的绿色盆景,以上便是卧室的全景,简单又幽雅贵气。
书房没的说,段干长风怕她寂寞,宫内、民间的正史、野史全部收罗来了,原本段干长风要送给她很多当代名家千金难求的字画,被她拒绝了,那些华而不实的风流才子的佳作,欣赏一下可以,陈列就不必了,倒是静卧书案上的那尾紫琼绿玉七弦琴,让她爱不释手,为原本普通的书房增添满室华彩,想必那琴价值不菲。
厨房的布置让凌漠颇费些神思,是她瞒着段干长风偷偷让人弄的,宫里第一御厨的手艺虽是不错,只是他的营养搭配原理实在让凌漠不放心,搞不好哪天就死在这御膳上,古代皇帝多数短命,估计就是每顿御膳菜色太多,相克的食物吃多了,不死也半衰。
再说这宫里防人之心不可无,吃的东西,还是自己宫内做放心。
找个理由在段干长风的龙息殿住上五天回来后,段干长风惊的几乎下巴都掉了下来,这个奇(…提供下载…)怪的格局太让他意外了,漠儿说这是皇宫里她的小家。
他不高兴道:为什么不是她和他的?
凌漠淡笑,这是她留在宫里唯一的坚持,信他一回,以后她是他心底的唯一,一旦背叛,这个小家只会是她一个人的。
他理解了她的爱意、邀请还有浓浓的独占欲,但是他一口就应下,手指苍天,坚定而豪壮的宣言:我段干长风一生只会爱漠儿一人,不死不休,如若背负,甘愿受穷孑一生,孤苦终老之苦。
说的感天动地,情深款款。
凌漠简单的冲了把澡,穿上自制的居家睡衣,很保守的款式,纯白的棉布料子,上衣圆领,对排扣,袖长及手腕,睡裤肥大宽松,有点像太极服,看起来飘逸又清纯。
青碧和段干长风虽然觉得款式怪异倒也能接受,只是他们不知道,她里面还穿了一件自制的拖胸,古代的肚兜,她实在是穿不惯,而且搞不好,不到四十她的胸就会垂的像老妈子,到时候别说是段干长风,就连她自己都会嫌弃。
凌漠拿过浴巾搓搓湿漉漉的长发,她的头发有点微卷,虽然青碧很小心但还是会弄痛她,所以一般都是她自己打理。
这时候,青碧手里拎着一包东西向她走来,“青碧,那是什么?”凌漠口型示意。
第二卷 心伤不知恨 第八章 一曲勾魂
凌漠简单的冲了把澡,穿上自制的居家睡衣,很保守的款式,纯白的棉布料子,上衣圆领,对排扣,袖长及手腕,睡裤肥大宽松,有点像太极服,看起来飘逸又清纯。
青碧和段干长风虽然觉得款式怪异倒也能接受,只是他们不知道,她里面还穿了一件自制的拖胸,古代的肚兜,她实在是穿不惯,而且搞不好,不到四十她的胸就会垂的像老妈子,到时候别说是段干长风,就连她自己都会嫌弃。
凌漠拿过浴巾搓搓湿漉漉的长发,她的头发有点微卷,虽然青碧很小心但还是会弄痛她,所以一般都是她自己打理。
这时候,青碧手里拎着一包东西向她走来,“青碧,那是什么?”凌漠口型示意。
“主子,是西洋使节走的时候留下的粉状的东西,前些天改装寝宫,好像沾水有点潮了。”青碧是个机灵的丫头,不用主子发音,只看嘴型就能明白主子的意思。
凌漠忽然想起来,洋鬼子安德一个月前就离去了,各国的使节离去的更早,安德走的时候说有东西要送给她,段干长风正好在这里,安德不好进来,只好转交给了青碧。
因为忙着改造卧室就把这事给忘了,接过东西,打开一看,是些粉状的东西,有些已经犯潮了,两指一捏,透明,有些沾手,好像变成了胶状。
示意青碧退下,凌漠把它放到梳妆台上,安德送这个东西是什么意思?
不经意间撇到包装的布袋上用英文写了一行话,凌漠细心一看,暗自一惊:做成面具,吓人的效果应该比脂粉遮掩大大的好!
这个安德,真是够鬼的,竟然送给她这样一包东西,她不过是想逃跑把自己的脸化花了而已,自己可没打算弄个面具去吓唬人。
刚想丢掉,转念一想,还是留着吧,这深宫内院,啥事都有可能发生,说不定哪天就能用上。
收拾妥当,凌漠披发来到书房,已经月上柳梢,书房内没有点灯,皎洁月光透过卷帘,一室的铅华,一室的清幽。
凌漠盘腿而坐,手抚玉琴,轻试了两个音节,琴音铮脆,打破了室内的寂静。
青碧闻声而来,要为主子掌灯,凌漠制止了,这样一个皓月风清的幽静之夜,她很喜(…提供下载)欢。
淡淡的月光下,一袭白衣的轻灵女子,面色怡然,皓腕轻抬,沁人心脾的音符划破寂静,绕过月色,穿过珠帘,轻溢而出,如一江春水润红了满园春色,如戏水而立的妙龄女子,羞红了邻家俊俏的儿郎,如盈盈盼归的少妇,幽幽无言泪湿腮红……
凌漠双眸微闭,十指纤飞,曲由心生,随性而至,任由思绪飘摇,琴声时而温润如水,时而幽怨如泣,时而又引吭轰鸣,踌躇满志……
皎皎月夜,丝丝风鸣,合着优美的琴音,弹的人醉了,听的人痴了,就连殿外的八个铮铮龙虎骑也不由的屏心凝神静听,一时间忘了身置何处……
从兰太后寝宫回来的段干长风,就那样离魂的站在书房的门口,忘记了刚刚和兰太后的争执,忘记了硝烟已起的边境战火,忘记了身为一个皇上的使命和威严……
就那样孑孑的杵着,痴望着那个肆意挥洒的精灵……
这一刻,他的灵魂是从来没有过的满足,这一刻,他的眼里,心里,只有她,眼前的这个女人,无论即将发生怎样的翻天覆地,他也绝不会放手和舍弃的女人!
凌漠被段干长风牵着手回到了卧室,还未转身,便被段干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