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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绕到山峰的那一侧时,长三角下坡已经下了一半了。在我看来他实在是已经取得了相当大的领先优势,胜利女神已经在向我们挥手微笑了。
这时候,雁阵的“猪嘟嘟”也好不容易爬到了山顶,正当我在想象着它如何拖着一身féi嘟嘟的膘肉从山顶滚下来的时候,它忽然攀上了一块探出山顶的巨岩,纵身一跃……
“太扯了吧!这头猪居然会飞?”
发出惊叹的是那个骑着蜥蜴的亡灵法师,直到这会儿我才看清楚他的名字叫“希力卡老大”,他的坐骑名叫“塔丽丝”——老实说,把这样一个美丽的女孩名字放在这样一头丑陋的动物身上实在是极度缺乏协调感,但从我的涉空者朋友们的交往中我也能够了解,有的时候有些男xìng生物对于和一些女xìng生物发生“骑”这个动作的诱惑力总是无法抵抗,以至于他们在显然无法得逞的时候给他们正在骑着的一些东西换个名字。他们往往把这种行为叫做yy,而我因为学习炼金术需要所接触的一些灵魂魔法学著作中通常把这种行为称作“个体强烈的本我享受原则冲动与自我现实原则的碰撞所引发的心理畸变在后工业时代物质丰富和思想匮乏的群体xìng不可调和矛盾的影响下被延长的心理断rǔ期所产生的无法实现的欲望投影具象化表现通过移情方式投射于第二客体的精神官能症临床表现”。
好吧,我觉得还是yy说起来顺口一些……
……
我不想在这个时候探讨一头野猪如何能够凌空滑翔的问题,这或许是至高神造物时的某个失误,又或者完全是他的恶趣味而已,但那头猪正在缓慢地向地面滑落,这是毋庸置疑确凿发生在我面前的事实。以它目前降落的速度来看,着陆的速度可能比长三角还要更快一些。出了这个山口就是一座宽敞笔直的大桥,终点就在桥的另一端。此时此刻,我的脑子里只能浮现出四个大字,那就是“胜券在握”。
无论什么时候,在结果尚未出现之前,永远都不要高兴得太早,这是我此前的人生历程中无数次的冒险经验一再告诉我的,然而我们总是在如此靠近幸福的时刻一次次地将它遗忘。
正当我以为我们这一次能够稳胜券的时候,山顶上那个骑着骷髅马的恶魔开始了他惊天动地的反超:
他以无以匹敌的凌厉势头从山巅直冲下来,义无反顾地踏进这条崎岖难行的盘山路。在面对面前哪条对折的弯道时,它丝毫没有放慢速度,反而更加催快了骷髅战马。就在我以为他无疑将会冲出山路跌落悬崖时,那匹怪异的骷髅战马居然一个极转,四蹄着地,整个身体侧向滑移起来。山路上的土石被它推得四散飞溅,它的马掌和地面剧烈摩擦,不断发出“吱吱嘎嘎”令人牙酸的剧响。当它整个身体整个调过头来,面对着下一道山路时,又一次毫不犹豫地箭射向前,直到下一个弯道前再次上演这惊人的转弯技巧。
我从未见过任何一种生物在下山时可以做得如此刚烈又如此飘逸,尽管这无疑和那匹骷髅战马自身的技能有关,但我要说,如此高难度的技巧绝对需要骑乘者高超的技艺,他在每一个弯道转弯时所选择的时机和位置无不体现出了他过人的胆识和精细的控制,更重要的是,这一切必须建立在他对他坐骑无比细微的了解之上。
只用了不到一分半钟的时间,它就走完了长三角费尽心力建立起来的优势。当他从长三角身边超过时,控制着骷髅战马的屁股扭了两扭,似乎是在表达对对手的嘲弄。当雁阵的那头“飞猪”经过漫长的滑翔过程终于着陆的时候,骷髅战马以恰好经过它的身侧,以半个马头的优势领先。
前方是一条直道,在大家的坐骑都是百分之百速度加成的情况下,排位已经不可能再出现变化。长三角直到此时才堪堪驰出山口,开启了坐骑的“狂奔”技能,可是显然已经来不及了。妃茵也jī活了坐骑的“冲刺”能力,可她离得更远。
这真是巨大的讽刺,我们一群人拼了命才建立起了这样的优势,几乎每个人都比自己的对手领先一步,可最终却被对方的一个人彻底打败了。我们包揽了第二、第三和第四名,可这一切毫无意义,因为整场比赛只有一个胜利者。
哦,我要再说一句,那个在最后关头上演惊天反超的恶魔名叫“藤原拓海”,他的骷髅战马的名字有些古怪,是一些通用语文字和一些陌生符号的组合,具体好像是这样的:
“藤原とうふ店(自家用)”。
第十卷 一百五十五:世界上跑得最快的动物
一百五十五:世界上跑得最快的动物
比赛进入到了最后冲刺的关头,前方终点的拱门已经遥遥在望,那个名叫藤原拓海的恶魔骑手已经一马当先地纵上了拱桥,雁阵驾着她的“猪嘟嘟”紧随其后,我落在他们身后不远处,很快也纵马跃上了大桥。一连串急促嘈杂的蹄声在桥面上响起,犹如一柄柄大锤一下下地敲在我们的胸口,让我们的心一点点绝望地沉沦下去。
三十秒后——不,最多还有二十秒,这场比赛就将以我们的失败告终,而我们除了眼睁睁看着这耻辱生之外别无它法,这种自始至终势均力敌但在最后关头却以毫厘之差落败让人无力回天的挫败感甚至尤甚于以绝对的劣势被压垮。此时我们心中的沮丧简直难以用语言来形容。
咦,那是什么?正当我的心情低落得无以复加的时候,忽然间,那一段的桥栏杆外露出一个干裂丑陋的东西,它慢慢吞吞地探将出来,一边儿往前伸着一边儿还悠然自得地来回摇摆着,就像是一根在风中摇晃的断枝。
这玩意儿看上去非常眼熟,好像我不久之前才刚刚见过。在jī烈的赛况中,我甚至难以置信地勒住了马,伸手肉了肉眼睛。直到肉得眼珠子都快被我抠出来了我才终于能够确信:这的确是我刚刚见过的一样东西,确切地说,那毫无疑问应该是弦歌雅意的**。
【文】……呃,我是说这是弦歌雅意的乌龟坐骑的头!
【人】很快,弦歌雅意的身影也跟随在那个摇来晃去的乌龟脑袋后面出现了,显然他们是从桥下的河水中爬出来。尽管我很好奇他们是怎样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游过几乎两倍于我们的水路领先来到这里的,但现在我一点儿也不想搞明白这个问题。他们登岸的位置实在是太靠近终点了,我只希望他们能够为我们带来一场神奇的胜利。
【书】“冲过去!从过那道拱门!冲!”我已经彻底放弃了冲刺,骑在马上兴奋地手舞足蹈,冲着弦歌雅意的背影声嘶力竭地大喊。
【屋】弦歌雅意头也不回,纵龟迈向那道拱门。
“亲爱的,加油啊!”雁阵骑在野猪背上甜甜地叫了一声。听到这声招呼,精灵神射手兴奋地满面红光,不免侧过头来,还得意洋洋地向她挥了挥手。
“弦子你要是输了,这场比赛的赌金你自己来掏!”身后传来妃茵的吼声。
顿时弦歌雅意得意的神情一扫而空,立刻俯下身去全力加——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在听到妃茵大姐的吼叫声后,就连那只老乌龟的脑袋似乎都晃得更加卖力起来。
当弦歌雅意的我是说他骑着的乌龟的头——终于冲过终点大门的时候,大门两侧立刻飞出一片绚丽的魔法礼花。与此同时,一道天蓝色的光环立刻从我们脚下腾起,宣告着我们成为了这场团队竞赛的胜利者。
片刻之后,我们再次被一道魔力漩涡所笼罩,继而重新回到了那间屋。
我们的对手们看上去脸色非常难我很理解他们为什么会如此,事实上就在片刻之前我们的境况还和他们易地而处——他们长顿足捶胸地走出了房门,甚至都不愿意再多看我们一眼。
而我们则兴奋不已地抱作一团,用欢呼和大笑来庆祝自己这奇迹般的胜利。只有可怜的牛百万不知道生了什么,还拉住我们每个人询问刚刚生了什么。
“嗨,嗨,到是怎么回事儿?我刚刚跑到一个火山口,然后就被传送到这儿来了。我们赢了吗?谁是第一名?你们倒是跟我说一声啊……”
火山口?尽管我们都曾经领教过牛百万那神出鬼没的迷路本领,但这一次我仍然被他深深地震撼了——至少在我看来,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从刚刚那一大片雨林和沼泽中找到一个火山口的难度比赢得竞赛要大多。
……
“你子可真行啊……”不理会一头雾水的牛百万,我扑过去紧紧搂住弦歌雅意的肩膀,重重捶了一下他的肩膀,“……快点儿告诉我们,你怎么会跑得那么快,地图上的水路可比6路长了几乎一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