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七爷又在训老大了?”
“不知道老大又犯什么错了……”
“七爷威武……老大好可怜……”
……
盛怒的阿七拎着奚尔鸢的耳朵往内院走:“中毒了都不知道,你是怎么照看的?奚尔鸢你真是越来越没用了。”
奚尔鸢皱了一张脸,怀里还抱着人,疼的吱呀乱叫:“阿七你给我放手,主上就在屋里了,你给我点面子。”
“知道丢人了?”阿七冷哼:“办事不力,活该。”
“你……”
“嗷呜……”
而就在两人差点打起来的当口,忽然有一个白影以极快的速度从两人面前奔了过去!
快若流星,气势惊人!
“嗷呜……”
那货鬼叫,哥的男神!
一直默默跟在奚尔鸢身后的玄羽,在看见门的一刹那,飞了出去!
奚尔鸢阿七皆是一愣,眼见着那货扑腾过去,砰的一声撞开门,嗷呜一嗓子扑到房间里一人身上:“嗷呜……”
狼嚎鬼叫,激动无比。
玄羽此刻幸福的快要流泪,它闭着眼睛享受着此刻久别重逢的喜悦,一时间文思泉涌,不禁诗兴大发:大海啊,全是水,地狱啊,全是鬼,男神啊,真是美,我对您的爱啊,永不悔……
永不悔……
词意皆美,生动传神,玄羽微笑,好诗,好诗,真是好湿……
将大头凑上去,玄羽使劲往上拱:男神,给我一个吻……
不过这颗诗坛界的新星还没有冉冉升起,吻还没有要到,已经被人冷冷拽下。
一个长相清秀的少年将死死扒住他衣襟的白东西拽下来,皱眉嫌弃:“谁家的狗?”
“嗷呜……”玄羽霍的睁开大黑眼珠子,看着那个一脸嫌弃的书生小哥,茫然了,哥在哪,你他妈又是谁……
相看两厌,一触即发。
“辛午,放开它。”
而就在此时,忽有一人淡淡开口。
那人声线虚弱苍凉,似断若续。
他坐在床边,脸色苍白,神情虚弱,然那虚弱却没有损他半分风华,反倒另增病态美感,这绝代容颜,一世难寻。
在这绝色秀致中,他朝那小东西微笑开口:“玄羽,过来。”
☆、94。第94章 狼语声声
“嗷呜……”
玄羽呆呆的看过去,啪嗒一声蹦到地上,从嗓子眼里呜呜咽咽憋出声音,黑亮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看着他,到了此刻,它反倒放慢脚步,慢吞吞走到那人床边,咬住那人袍脚蹭来蹭去,似终于找到了依靠。
宁千惜唇角带着淡淡笑意,微低了身子抱起玄羽,白皙的手指摸着它的大脑袋,摸到一处沾了血的湿润,手指微顿,道:“怎么受伤了?”
玄羽哼唧哼唧,因着宁千惜抱着它,娇羞的口不能言目不能视,完全忘了自己品种是只狼……
它连说带比划,诉说着自己的忠肝义胆,讲述自己听者伤心闻者落泪的牛逼经历……
“嗷呜……”
“嗷呜……”
“嗷呜嗷呜……”
狼语声声,这货那叫一兴奋……
立在一旁的辛午嘀咕:“这狗疯了……”
然宁千惜眉间带笑,轻柔安抚,看不出半点不耐烦。
“主上……”
“主人!”
这时阿七和奚尔鸢也跟着匆匆跑进屋内,恭敬行礼。
“嗯。”宁千惜听见声音抬头,“事情办好了?……她呢。”
奚尔鸢听到这个苦了脸色,砰地一声跪下,抱着夙沚膝行至宁千惜脚边,开始鬼哭狼嚎:“主人对不起,我错了,我没有保护好夙沚姑娘,害得她中了毒昏迷不醒,我有罪,主人你打我吧打我吧打我吧……”
宁千惜眉头微皱,放开玄羽,开口:“辛午。”
“是!”那书生模样的男子立即明白,上前几步,来到奚尔鸢面前替夙沚查看。
“老辛!”奚尔鸢鬼哭狼嚎的脸见到辛午后立马放晴,哆哆嗦嗦去拉辛午衣角:“老辛,神医!靠你了靠你了靠你了……”
辛午看都没看她,“需要先把人放平。”
“哦!”奚尔鸢连忙抱着夙沚站起来:“这里主人要休息,那我们赶快去你房间。”
“不用。”宁千惜站起,额上微微沁了汗:“就在我这里。”
“主上……”辛午赶紧去扶宁千惜,“您刚才……您现在必须要休息。”
宁千惜眼眸暗淡,他道:“放上去。”
来自上位者的威慑。
辛午心底一惊,立即躬身:“是。”
看着奚尔鸢将那女子放到床上,辛午止不住的讶异,不由深深看了床上那女子一眼,主上这般费心,莫非真的……
“主人,我……”一旁,奚尔鸢跑到宁千惜身边,一副要哭的表情。
“阿七。”宁千惜面无表情,淡淡开口。
“是!”威武的七爷一把将即将要啰嗦不休的奚尔鸢扛在肩上,二话不说就往外走。
动作流畅,仿佛练过数百遍……
辛午:“……”
玄羽:“……”
……
天色逐渐变亮,辛午也累的满头大汗,将最后一枚银针取下来后,他来到宁千惜面前,道:“这毒毒性阴狠,发作极快,幸好在初时毒发的时候被人用内力压制住了,否则怕是要性命不保。现在属下已将那毒完全去除,主上可以放心了。”
宁千惜静静坐在椅上,脸色依旧苍白,宽衫衬得整个人越发清瘦秀致,他点了点头,道:“嗯。辛苦。下去休息吧。”
“是。”辛午躬身退下,临到门口,看了那个面容清癯的人一眼,将一直蹲在门口的小白肉球抱了出去:“属下带这只狗去吃东西。”
☆、95。第95章 少年柔情
玄羽用爪子死死扒着门框:哥不走,哥要守着哥男神……
辛午理也没理这货的抗议,提溜着它的后颈就走,没眼力见的狗……
……
屋内静谧,天色将明,有阳光洒落,飘飘渺渺。
宁千惜起身,走到床前,浴在阳光中。薄衫缓带,容颜如画。
他静静立在床边,因为看不见,也无法得知她状况,只能无奈寻着气息,默默守在一旁。
他脸色愈发苍白,眉间亦有疲态,只是那双眼睛愈发幽深,好似深潭。不经意流转间亦有蓝光,好似惊鸿一瞥间流光皓影,清澈美丽。
造物主多心狠,若这双眼睛能看到,不知道会漂亮到什么地步。
这时候,夙沚无意识的动了动,系于她腰间的玉佩从她身上滑落撞在床边,发出当啷一声轻响。
宁千惜微侧头,他的手指摸到床边,触到那玉佩,玉佩微凉,如水一般掠过他指尖。
他微微愣怔,半晌,轻轻笑起来。
几多温柔。
……
而在这小院另一间房内。
奚尔鸢躺在床上,圆滚滚的眼睛盯着床帏某一处地方,道:“你觉得如何?”
“你指谁?”阿七给自己倒了杯茶,瞥了床上那人一眼,皱了皱眉。
“夙沚。姬野那位……还有墨留山。”
“都不是你我能够猜度的,主上自有决断。”
“这我当然知道。”奚尔鸢抱着被子滚来滚去,“阿七你这人唯一的缺点就是太死板,不懂变通。”
“你倒是懂。”阿七冷哼:“瞧侍鸾司那群人都被你带成什么样了。一个两个的,都肆意妄为。”
“要的就是这个!”奚尔鸢哼哼,眉间有骄傲:“主人对我们可是满意的很。”
阿七瞥了她一眼,眉头紧皱:“你给我下来。”
在床上闹闹腾腾的奚尔鸢装作没听到:“阿七,不是我说你,你对女人怎么能这么凶呢,怪不得找不到媳妇儿!”
“我也没见过在男人床上打滚的女人。”
“你瞧,不光凶,还小气。”奚尔鸢哼哧哼哧爬起来,“不就是在你床上躺会儿吗,你小时候还在我怀里躺……”
话还没说完,忽然被阿七从床上拎起来:“滚!”
“诶!恼羞成怒了!”奚尔鸢嘿嘿笑着反手制住阿七:“你小时候不是挺喜欢我呢嘛,怎么长大了对我这么凶?”
阿七向后一撤,劈手砍向奚尔鸢:“自作多情。”
“自作多情?”奚尔鸢摇脑袋,腿一勾,缠住阿七,止住他的动作,“我不信。”
阿七一声冷嗤,扫下奚尔鸢的腿,“下去。”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姑娘,看在我们这么多年兄弟的份上,我给你介绍个。”奚尔鸢不理会,嘿嘿笑。
“只要不是你这样的就行。”阿七皱眉,扯着奚尔鸢往门口走:“出去。”
“那你品味真差。”奚尔鸢呲牙咧嘴,后仰踢腿,一个翻转扒住阿七脖颈:“我这样的绝色美人你都看不到。”
压住奚尔鸢的手,阿七顺手一扳,哼笑:“美人?两个字你一样都不沾边。”
“爷爷的!”奚尔鸢张嘴就去咬他:“多久没跟你比试过了,现在练练?”
“早在十五岁的时候你就不是我的对手了。”阿七面无表情,冷冷下判断。
“笑话!”奚尔鸢冷怒,一侧头,张嘴就咬住了阿七脖颈。
“嘶!”
阿七没想到她会真咬,忍不住痛嘶出声,手上微微用力,将奚尔鸢直接甩出了门外:“出去。”
“砰!”
门被砰地关上,毫不留情。
奚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