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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在谷底练剑哩!”王述先大喊起来,接着摇摇头道:“但是,剑术很慢,不像他那路猴王剑。”
任乾玉道:“你看清了没有,你怎能决定不是猴王剑,也许他故意舞慢些呢?”
“不会的,那猴王剑舞起来就不能慢,同时猴王剑的第四招是‘秋风扫叶’,他那剑鋩应该是跟看身子转一周的。但现在他的剑招已经有十多式了,仍然是慢慢地一吞一吐,好像永远不变似的,所以我敢决定他是学另一路剑术,总之,不会是他自己创出来的‘猴王剑’,不过,又奇了,弟弟不会其他的剑术啊!他那急性子,也不会自己把剑招改成这慢吞吞地啊!“经了王述先这么一分析,各人的心里都有了成数,任乾玉首先向王仲甫道:“恭喜师父!述明兄弟又有了奇遇了!”王大伯,丁世成也不绝地称赞。
王仲明感动得流泪对王述先颤着声音道:“孩子!赶快把鳗珠拿出来,告诉他,使他知道我们都来了!”
“弟弟现在正是紧着练功夫,也许没有时间理我们哩”述先一面回笞,一面拿出五颗鳗珠分给各人四颗,自己手上拿了一颗,想了一想,又掏出一颗来执在手上。
王仲甫急忙道:“现在赶快告诉他吧!等到他舞完剑他就回那洞里,岂不是白等?”
王沛先答声“是!”就见一道光华脱手而去,急似流星投向谷底;霎时就见到谷底有两个光团,一动一静在那谷底闪烁照耀着,各人见那鳗珠已到谷底,就各把手中的鳗珠摇动起来,可是,这时太阳还没有落下去,手里的鳗珠不过是发出闪闪的萤光而已。
果然不出王述先的意料之外,所丢下去那颗鳗珠,就在述明面前不到二十丈远,他总不该是看不儿吧!但是王述明还是慢吞吞地,一招一式地在施展他的剑术,把崖上各人看得心焦起来,反而怀疑谷底那人不是王述明了。
“述先兄弟!你敢说谷底的人就是明弟吗?”丁世成不耐烦起来,这样问着。
“怎么知道呢!”述先也觉得没有把握起来了,因为他看那人所舞的剑术,竟是十分陌生,而且一招也不懂,他接着又沉吟反覆地说:“不过是他的鳗珠哩!是他的剑哩!不是他?难道还有谁?”
王仲甫听到王怵先这样一说,一个可怕的念头,又爬到心上,如果下面的人不是王述明,那就糟透了,万一是一个凶恶的敌人,则今夜在山顶的人就要全毁在这山顶上,心里不知不觉地念起佛来,希望最低限度能保佑看王述先脱难。
看看一个时辰过去了,各人摇动鳗珠的那只手都有点发酸,各人正在瞬都不敢瞬的时候,述先一声惊叫“是他!”接着说:“他这一招‘追云擎月’用得真好!”
只见谷底那道碧绿色的剑光一收,一道光华往那光团一落,两个光团已合为一,而且那个光团竟向崖顶窜上来,王仲甫大惊道:“述明这孩子好大胆!”
那光团爬上削壁之后,忽然又停止不动,霎眼间却像流星陨石似堕向谷底,崖上各人又是一声惊呼,那知道那光团堕下谷底之后,往横方向一窜,各人眼底就是一暗,已去得无影无踪,王大伯不禁喃喃“怪事!怪事!”
一会儿,那光团再出现了,又向崖上爬来,任乾玉看到这种情形叫道:“真是述明兄弟了,他必定是进去拿什么吃的东西来了。”
王大伯笑道:“你刚才吃了那么多烤野猪,难道还不够,又想吃述明的烤蚺龙不成?”
任乾玉也笑道:“也许还有仙酒哩,你想能够长住在这谷底的人,不是仙人是什么?既然是仙人吃的东西,当然是仙飧,酒也是仙酒,大伯如果不信你可等看瞧!”
王大伯和任乾玉这样一唱一和,倒使各人感到一阵轻松,大家才说了一阵话,那光团已距离崖顶不过二十来丈了,王怵先赶忙喊一声“弟弟!王仲甫才喊得一声“孩子!”就见那光团一连两踪,裹看一条花斑斑的小人影拔到崖上,才抱了王仲甫喊“爷!”忽然又像旋风似的拉着王述先直跳,转过来又拉着王人伯,任乾玉,丁世成,吓得他们连躲也来不及,就恐怕被他撞跌到崖下去。
王述明是何等聪明人物,一看各人惊慌的样子,早知道惊慌的缘因,乃笑笑道:“在这片山崖,我再也不怕跌了,我还可以带一两人下去,可是要带他上来就难了,我现在还仅能够带着十多斤的东西上来呢!”一面说,一面解下背上的包袱,把那东西拿出来,各人一看,果然是两块大的蚺肉,和两个小瓶子。
王述明先把那两个小瓶交给王仲甫道:“这两个小瓶里装的是二千粒七宝除毒治伤丹,是救人用的,不论是什么毒,或是受了什么伤,只要是中气还在,吃这种丹一粒就可以治好,再重的伤毒也用不到三粒。”又掏出一颗香喷喷地有小指大的丹药来,递给王述先道:
“哥哥!这颗药丸子给你吃了吧!是师父给的,吃了一定有好处。”
王述明看看哥哥把丹药吃了对众人笑道:“这下子没有把戏耍了,请王大伯,任叔叔,和丁哥哥原谅,其实丹药还有很多,但师父不给,我也不敢要,不过任叔叔的机缘也快到了”他停了一停,指着那两块蚺龙肉道:“这个畜生我倒要感谢它,不过,天生的恶物也不能不加翦除,它的肉倒很有用处,吃了可以体健力壮,虽然不能返老还童,但也可以使白发转黑,我刚才就因为忘记把它拿来,害得我转回去一躺,等一会就烤起来吃,不需要放盐,倒也蛮可口哩,不够明天再拿,总要吃一个饱。”
“你师父在崖下面?是谁?怎不请他上来相见?”王仲甫听到王述明说到有师父的话,忍不住诧异好奇地发出一连串的问题来。
王述明道:“我还没有见过师父的面,也不知道他的尊号,不过他已答应收我做徒弟,而且我已经正式拜师,学习他的武功了!”
任乾玉笑道:“小兄弟真是一夜成仙了,比起古人说的‘士别三日便须刮目以待’尤胜一筹哩!但是你还没有见过师父,怎知道他一定收你?你又怎能知道他的武功怎样?没有人从边旁指点,你怎么学法;没有对手,你怎知道进步了多少?万一你的师父竟是邪魔恶煞,那岂不害了一生?”
王述明很庄重地说:“任叔叔说的确是道理,不过我的师父可绝对不是凶邢的人物,这点我绝对有自信,而且还有很好的证明,因为洞里供着开派徐祖师上元下直的禄位,里面有许多救人救世的灵丹,还有很多古典古籍,试问如果是凶神恶煞,他害人犹恐来不及,还要救人做什么?至于说到拜师的事,我是在师父留在洞里的字篓上看出来的,上面说:‘入我门来是我徒么?第三句不是说要练五年限满山去,威震三江又七湖。’诗上第一句,不就是答应收我为徒么?第三句不是说要练五年后,才准离山么?要说起来现在这山上一切凶险,都已挡不住我来往,但是我要遵守师命,要实行自己的誓言,我决定五年之内不离开此地,而且要保卫这块地方不让外人侵入,一方面是为了清静用功,另一方面要保护那些经典丹药,不给邪恶的人盗去。”
任乾玉听了,拍拍王述明的肩膀道:“小兄弟仙缘真正不小,你说那开派祖师是徐元直,不错,他就是三国时代的徐蔗啊!海南岛有一个古老的传说,说他隐居在五指山上,洞里奉祀的既然是他?那么洞主人绝非邪魔外道了,你可以安心在这里链你的功夫,我们回去也替你保守这里的秘密,不过你说我的机缘快到了,那是什么意思,是谁告诉你的?”
“这话说来就长了,是我昨夜一个梦中看到的,不过这个梦也许是仙师点化不定,而且梦得很准,刚才给哥哥吃的丸药,就是在梦里知道,到今早上才找到的,在梦里还知道你们今天会来这里,果然也见到了,任叔叔和我哥哥都另有机缘,总不超出半个月之外,不过那些机缘有的是顺手成章,有的却要经过凶险,反正是俗话说的:‘舍不得死,成不了仙’到那时不要失去机会才好!”述明说到这里,声音忽然低下来,像是沉吟一样道:“如果我常常做这种梦,该是多好!”
王大伯哑然失笑道:“加果你常做这种梦,那岂小是成为未卜先知的仙人了?”“何止是未卜先知,简直就是魂游太虚,历历如绘哩!”任乾玉也接看说。
只有王仲甫怔怔地听了,心里头说不出是酸,是苦,是惆怅?是安慰?这些纷乱的情绪,统统涌上心头,则仅是一昼夜的分别,但经了这番苦难,见面了倒是恍如隔世,刚刚能够得到见面,又听说有五年之别,更觉得一阵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