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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念最终还是战胜仇恨,刘黑子自我安慰的说道,先好好将那贱人蹂躏发泄一番,才行拷问复仇不迟。双手用劲狠狠推开门扇,踱步进了小院。
土狗实在对这场肉搏没有兴趣,见刘黑子迈进小院,自个在门口徘徊了片刻,还是决定不跟他进去,还是自个找个地方休息去,溜溜的打着哈欠去寻安静之地睡觉去了。
刘黑子见土狗没有跟上来,就想开口唤其跟随进来,但转念一想,这土狗已非凡狗,身后还有个神秘高人隐匿,若是和那土狗也进入这小院之中,窥视到自己行那男女交合之事,自己心里多少也是有些别扭,虽说自己不把这事看作多么神圣,也曾偷窥过别人行房,并引以为乐,可反过来被人偷窥的感觉却是不太自在了。想那红瑚再怎么阴险恶毒,也不过是个女流之辈,不太可能对自己造成直接威胁。只要自己小心一些,不喝她递来的茶水,将她剥得精光,自然不会有任何危险。所以这土狗进来护驾的意义也不大,还是自行快乐的好。有着这番思量,刘黑子把刚张开的嘴巴又闭上,微是一怔,推开虚掩房门,抬腿走进小屋之内。
红瑚此时正斜倚在红纱小床之上,含嗔带笑,外内衣衫早已褪下,随意散放在床尾,身子半蜷着迎面侧身躺着,浅盖着绣着红鸳绿水的金丝锦绣小被,露出羊脂白玉般白嫩粉滑的纤纤玉臂和滑不溜手而无半点暇疵的完美小腿,左手支撑着狐媚娇面,嘴角边挂着脉脉笑意,用那勾魂的眼神挑逗着刘黑子的承受极限,纤细的右手手指勾出个兰花指,牵引着刘黑子的目光,激起男性骨子的那股淫念。
“来呀,过来呀!”红瑚麻酥酥的细声叫道,将刘黑子的满腔怒气化为无有,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字:“淫”。刘黑子心里软绵绵的,几个大步走到床前,身子压低,一把将红瑚头捧起,将嘴唇深深的印在红瑚的樱唇上。将舌头伸了进去,轻轻的挑开她的牙齿,将舌头和她的缠绕在一起,深情而贪婪地吻着。
深藏在刘黑子内心深处的原始欲火终于被缠绵的爱吻彻底的点燃,他舍不得吐出那香甜润口的美头,腾开单手,将那锦绣小被一把抓开,解开自己的衣衫,露出那满是虬曲黑粗的体毛将红瑚重重的压在了身下。
红瑚的一对浑圆丰满的肉峰暴露在刘黑子眼前,那粉红待开的点红随着红瑚的呼吸起伏,微微颤动着,发出异常的光芒。散发出阵阵熟女体香,看的刘黑子眼睛都快跳出来了。红瑚略带羞色的连忙用手遮住,刘黑子却用力将她的双手拿开,嘴里不松开,一手抓住一个雪白的肉峰,用力地在手中揉捏,留下道道浅红的指印。
红瑚已被刘黑子玩弄得娇喘吁吁,嘴里嗯嗯唧唧不断地向刘黑子求饶。刘黑子此刻哪顾得上这些,不但继续用力揉捏,而且还伸嘴去吮吸那一对娇椒,用牙齿不断地咬着那两粒可爱的粉色椒头,湿滑的舌头滑过凸起的椒头。红瑚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往上挺起,让刘黑子把整个娇椒都含在嘴里,整个胸部都沾满刘黑子的唾液。
“嗯。。。嗯。。。”红瑚的眼神已经有些迷乱,嘴里发出糜烂地浪语娇喘在刘黑子的耳边磨蹭。双手用力的抱着刘黑子粗壮的后背,从上一直摸到下体,触及到那隐私之处,轻轻搔动,好比
刘黑子虽然已经被淫念冲昏了头脑,可那唯一尚存的意识却指使着他,用尽全身的力气蹂躏着红瑚遍体每一个部位,双手用力的揉捏按压那对丰满而又弹指欲破的娇椒,大嘴在那粉红椒头在使劲的吸舔含咬,发泄恨意的留下了深深的牙印,和那一道道紫红相见的五指手印。
红瑚痛得有些受不住了,连连娇呼讨饶:“老爷,轻点呀,奴妾受不了。”双手用力的想推开已经双眼赤红,口喘粗气的刘黑子。
刘黑子嘿嘿淫笑,将红瑚的双手打开,反将其扣直至身后,双臂将红瑚抱起,反身将其倒翻过来,胸口朝下,后背朝上,双手双脚用长衫紧紧捆住一起,还又打上了死结,红瑚如同木马般,手脚被刘黑子反绑在身后,动弹不得,头脚被捆绳束缚,不得已而高高抬起,整个身子曲成了马蹄铁的形状。
红瑚此时才发现有些不对,在得知刘黑子意外生还之后,她就大为惊色,以为刘黑子已经得知自己的阴谋计划,准备逃遁而去。哪知刘黑子在回复之后,却对所有下人闭口不谈,好像还不知道自己参与了这次的劫杀计划。准备暗地里也松了口气,决定用自己的美色诱惑刘黑子,试探问问事情究竟如何。谁知刘黑子进屋虽然起了淫念,但却一反常态的玩起了这中变态的玩意,心中顿生疑惑,难道他知道了。
“老爷,饶命呀,奴妾痛死了,快放开呀。。。。。”红瑚作出惊恐的表情,急声喊叫道。手脚也不停的挣扎,欲挣脱出来。
“哈哈。。。。怎么样,挣脱不了吧,告诉你,这可是死猪扣,哪怕是个彪形汉子也是挣脱不了的。”刘黑子哈哈大笑,提着那衣服打成的绳扣,单臂用力,将其悬空提起,黑厚粗手用力的在红瑚的那丰满的臀部用力的一推,使她如同秋千一般,来回荡漾,引得刘黑子又是一阵淫亵的狂笑。
“变态。死变态”红瑚心里暗暗咒骂着刘黑子,嘴里却更加娇柔怜人的说道:“老爷,你就饶了奴婢吧,奴婢这些年来一直用心用力的服侍老爷,老爷怎么这般折磨与我。这可让奴妾要命了。”说着,抽抽泣泣的低声樱涕。
“哼,背着我,竟然在外面勾引野男人,而且竟然还敢加害与我,若不是那条神狗,说不定,说不定我早就被那个叛徒奸夫所害,哪里还有这般机会与你快活。”刘黑子脸色冰冷,一想到杨德弘那副德行,气就不打出一处来,右手用力的在红瑚的胸肉使劲的揉捏,顿时让原本粉嫩的玉峰更是多了道紫色的血痕,娇柔薄皮,浅显出下面的纤细血管。
你这变态,若不是老娘我现在没了法力。只有变身之技,早就活吞了你,那还轮的到你来这般侮辱与我。且等我恢复法力,看我如何收拾与你,还有那条可憎的土狗。红瑚在心里将土狗和刘黑子用尽所有可用之词,骂上了一千遍。
“老爷,冤枉呀!我哪里在外面偷养野汉子?”红瑚连声反辩道,狐媚的眼眶里挂着晶莹透晰的几滴泪珠,一副冤屈委曲的样子,加上此时已被刘黑子用力扯拽而凌乱披肩的长头,更是显得些娇惜可怜,若是一般人看见,那还舍得下手。
刘黑子对此却是置之不理,冷哼一声,从旁边案台上抓过一根红烛,冷笑着在红瑚眼前晃来晃去,脸上显出阴寒之色。
红瑚顿感不妙,极力的反抗着,试图挣扎出来,焦急的说:“老爷,我真的没有呀,你相信我呀!”
“哼,到现在你还嘴硬,看来不给你来点厉害的,你就不会老实说出来。”刘黑子又摸来一个火折子,将手中的红烛点燃,整个房子里摇曳着红色的烛光,滋滋飞裂着碎火花,摇晃的烛光更是映衬出刘黑子此时的狰狞可怕之相。
“不,不,不。。。。。”刘黑子将热烫的烛泪滴在红烛身上,痛得她是连声惨叫,强力的反抗,可手脚被绑的死死,无论如何也是难以挣脱,一声尖叫,只能换来更多的蜡滴,只能痛苦的忍受着那一滴滴的灼热的蜡滴在自己的后背,臀部上留下一块块的红色斑记,把皮肤也烫成如同刚出炉的乳猪的娇红色。
刘黑子,你这杀千刀。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红瑚咬着牙恨恨地在心里念叨着,可这番痛苦难受的样子,更是激起了刘黑子那野蛮的兽性,直接将烛火放在红瑚的粉椒头下方灼烤,刺痛难忍的感觉,让红瑚发出了歇斯底里的惨叫声,娇容失色,用力的摇晃脑袋,显得痛不欲生的样子。
刘黑子的兽性被红瑚的声声惨叫激得大发膨胀,仍嫌不足地将红烛扔至在地上,一把将红瑚按倒在床上,双手用力得捏着她的双椒,嘴里恨恨的咂着舌头,将自己的脑袋插在红瑚两腿之间,张开大嘴,一头扎在那桃源秘处狠狠的舔吸撕咬。
啊。。。。。。。红瑚只觉得下体似乎要被撕裂般痛苦,整个人痛得如同打摆子一般不停的扭曲哆嗦,心里别提对刘黑子有多恨了。
刘黑子这番折腾下来,足足弄了一个时辰。在看到红瑚已经丧失直觉,躺着床上不再动弹,这才喘着粗气从红瑚身上爬下来,穿上自己的衣服,冷冰冰的看着已经伤痕累累的红瑚,冷声说道:“你这小贱人,如此这般,也是死不承认奸情,那就别怪我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