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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在指最后那张牌倒吊男吗?其实当看到那张牌面的时候我就有预感了……”
风叶没有回头,约可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
“牺牲,对他来说便的最大的守护。”
风叶似乎点了一下头,拢了一下飘散的长发径直走出了咖啡厅,约可面带笑容
目送着她到门口,直到她乘上一辆出租车,消失成为一个微弱的小点。
“又一个新的神的时代将要开始了,连灭神者也要诞生了,未来会很混乱吧……”
约可的眼神中放出了异彩,似乎一脸期待的样子,他从口袋里面掏出了那叠金色的
塔罗牌,呈六芒星形状摆好了六张,轻轻一敲桌面,六张牌依次自动翻起。
“恩……恩?怎么会?为什么新的神会出现两个?一个是掌管着控制的权利之
神,另一个是掌管着梦的月之神……这……这不可能啊?同时出现两个神的结果……”约
可的脸色凝重了,缓缓收起了塔罗牌,“结果……难道是传说中的……不行,我得尽快
回总部……”
约可匆忙起身要走,却被服务生拦住了,服务生递给了约可一个帐单。
“先生,刚才那位小姐说这次的帐由你来付……”
“……这个叶……坏了,我的钱刚才买地图了……中国还真是个缺水的国家,只不过
是三杯水而己,居然也这么贵……你们……你们收美元吗?……”
一轮烈日高照在头顶,天空中仅有的几丝薄云也丝毫遮不住仿佛针刺般的灼热
光线,蝉躲在树荫之中有气无力的哼哼着千古不变的烦人声音,路上的行人除了自
己撑着伞的基本都贴着路旁建筑的阴影缓慢的移动着,一边呼出着二氧化碳一边咒
骂着越来越严重的温室效应。
“不要笑了,不就是鼻孔中堵了两团纸吗……”
我很郁闷的走在雪姐的旁边,现在的我大概看起来像长着两颗撩牙的野猪,为
此雪姐己经笑了一路了,我更成为了众人嘱目的焦点。鬼才知道他们在看什么,美
女与野兽吗?
或者是……美女与野猪……
也不知道雪姐今天为什么这么有兴致,非要在这么大热的天散步,虽然说冷热
的差距对我来说并不是很明显,但这样强的阳光照在身上还是不太舒服,最让我受
不了的是这比我呼出去的气还热的空气,简直让人有一种想停止呼吸的冲动。
雪姐挽着我的胳膊走在一旁,似乎对我这个自动调节环境温度能力很享受,但
一个美丽高挑的女子挽着一个矮小瘦弱的男生无论在任何人眼中都看着是那么的不
协调,连我自己都觉得开始自卑。
我恨高跟鞋,它的发明者一定是严重的女权主义者,在满足女性追求高度的虚
荣心的同时,还严重的打击了一切敢于藐视它的男性,如果这些人继续藐视……在某
种程度上它也是很好的小规模杀伤性武器。
“雪姐,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啊?我还有事情,如果没事我就走了……”虽然我嘴上
这么说,身子可是一动也不敢动,未经许可擅自离开的后果不堪设想。
“你就是再急也要吃了午饭再走吧?何况我还有话要对你说……”雪姐看也没看我
挽着我加快了脚步,我哪里跟得上她那两条长腿,只好一溜小跑的跟着,“说起来
还不是你不好,无缘无故的就流鼻血,硬生生将人家要说的话堵了回去……”
怎么可能是无缘无故?雪姐你不会真的认为我只是有些肝火过旺吧?我己经成
年了,再和我开这种玩笑我总有一天会因为失血过多死掉的……
“就这里,坐吧……想吃什么,尽管要,今天我请客。”在一家西餐厅里,雪姐和
我在一个靠窗的座位上坐好后,她示意服务生将菜单递给了我。
“牛……牛排好了。”说实话,我一看上面的英文我就头疼,只好凭印象点了一
个,在我印象里似乎来西餐厅都吃这个。
雪姐笑了笑,又随便叫了几样后将菜单递给了服务生,不多久便闻到香味扑
鼻,服务生将我们叫的东西端了上来,并在我们面前各自放了一个酒杯,并倒上了
红酒。
我好奇的端起酒杯尝了一口,味道怪怪的,不是坏了吧?但如果真的是坏了雪
姐不可能不知道啊,不过说实话,我不喜欢这酸酸涩涩的味道,不过又不能吐出来
这么煞风景,只好流着眼泪硬生生吞了下去。
“呵呵,我还是第一次见人这样大口喝红酒的,是不是觉得很难喝?”雪姐大概
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好意思,才没有大声的笑出来。
“恩,恩。”我点头表示赞同,指着眼角挤出的几滴眼泪道,“很难喝。”
雪姐晃了晃自己面前杯中的红酒,轻轻沾了一小口:“其实我也不喜欢这个味
道,但我每次和其他人来这里吃东西都会叫,我问过和我一起喝这酒的很多人,他
们从来不说难喝,只有你是第一个说这酒难喝的。”
“为什么?”难道是说我的舌头构造和其他人不一样?
“因为你说的是真话啊。”雪姐笑得很灿烂,伸手模模我的头,“我喜欢你这一点。”
雪姐灿烂如花的微笑让我有些不好意思,急忙假装低下头去吃东西,但手中的
那副刀叉却说什么也割不开面前盘中的那块牛排,我真怀疑他们把牛皮当牛排给我
煎了,一怒之下也顾不得形象了,一手刀一手叉,直接戳起咬着吃。
可能我的举动在这里比较另类,引得不少人纷纷向我们这桌看来,更有不少人
在偷偷的笑,没估计错的话应该是在笑我这个“层次比较低连刀叉都用不好”的傻小子。
我很尴尬的将牛排放下,却见雪姐伸过手来很利索的将我面前的牛排帮我割成
小块,还拿餐巾将我嘴角的沾上的汁水擦掉。
“有的时候觉得你很可靠,看似柔弱的肩膀却有种能撑得起天的感觉;有的时
候却发现你依旧是个小孩子,连吃饭都要让人照顾……可能是我比你大的关系吧,五
岁,始终不是一个小的差距……”雪姐的眼神很温柔,也很伤感,我总觉得她似乎话
里有话,却不知道她想说什么。
“其实雪姐还很年轻,没必要这么想……”我急忙安慰,但总觉得好像这样说会起
反作用。
“还记得你曾经说过要守护我一辈子的吗?”雪姐放下酒杯忽然盯着我的眼睛问道。
“哎?记……记得……”印象里好像我有说过这么一句话,但已经忘了是哪年哪月的
事情。
“那现在还算数吗?”
“当……当然。”
雪姐似乎松了口气,甜甜的冲我笑了一下,我忽然觉得后背发冷,有种后悔说
出刚才的话的感觉。
“那你娶我吧!”
“啥?!”
我肯定我当时的眼睛一定瞪得比我们头顶得灯泡要大得多,感觉好像有人在我
的头顶引爆了一颗原子弹,我甚至能感觉到冉冉升起蘑菇云。
大概是我的声音分贝数稍微的大了那么一点造成的震撼效果是不言而喻的,整
个餐厅所有的客人都同时停下来瞪大眼睛看着我这桌,我甚至看到了带着高帽的厨
师也在后面探头。
“没事,没事,你们继续……”我尴尬的解释着,试图缓解这万众嘱目的局面。
雪姐到底在想什么啊?莫名其妙的居然说出这种话来,不是在和我开玩笑吧?
这种事情她可是做得出来的……但看她的表情似乎还很认真的样子,这到底是怎么回
事啊?……开玩笑,一定是开玩笑!
“别发愣啊?听到我这样一个大美女委身于你高兴傻了?”雪姐依旧保持着那要
人命的甜甜微笑看着我,“答案呢?”
“行!”我倒是回答得斩钉截铁。
“那好,就这么说定了,服务生,买单!”雪姐原来仅有的一点忧郁一扫而光,
站起来向服务生招招手,结过帐后转身走了出去,“你一定要记得你说过的话。不
管发生什么都不可以反悔,不然我鄙视你一辈子。”
“哎?”我当时就傻了眼,“雪姐……你……你来真的?……不是吧?……”
苍天啊?这算什么啊?我只说了一个“行”字就糊里糊涂的将自己给“嫁”了……
我都不知道雪姐走后我剩下的东西是如何吃完的,牛排吃在嘴里真的如同牛皮
一样艰涩难以咀嚼,舌头似乎麻木也尝不出味道,整个人都呆掉了。我很想狠狠给
自己一巴掌来证明我刚才仅仅是做梦,但不用打也知道我根本